【淡定自若随笔】永远的乡愁
片头:望的见山,看的见水,记得住乡愁,是在外游子心中一种永远的记忆,更是一种经久不衰的情愫和历久弥新的期待。乡愁是一坛千年老酒醇香古朴,淳朴的乡风民俗,严正的祖训家规,塑成清风朗月般的人格魅力,乡愁,伴我们一路远航。
永远的乡愁 徐家坪镇的马家湾,一个四面环山,中间辗转几个年头,这里已是今非昔比了。然而,在这里生活过的游子,每当想起这首顺口溜,心中总是泛起缕缕怀乡情思,忆起孩童时伙伴和村中的老者,还有那口滋养几代人的村头老井。 记忆中的村庄,它充满了古朴、勤劳、友爱、亲昵的鲜活的气息,它安于并珍惜安逸,与事无争平凡生活,它乐享盘古开天地所赋予静谧、祥和的自然景致,栽竹养花,种树锄地,冬天上山砍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繁衍生息,循回传承一代又一代的生命接力。那时候村庄很繁盛,每一家大都是三世同堂,每一家都饲养猪、狗、牛、羊。凌晨,一鸡打鸣,村庄鸡犬相闻一片鸡鸣声,唤醒了沉睡一晚的村庄,睡醒了的村庄开始飘起渺渺炊烟,主妇们抱柴、拢火,煨罐、烧茶,男主人挑着水木桶从村庄四周宽窄不一的小路上,涌向西边古井挑水,扁担、水桶很有次序摆放一大片,老少爷们在等待取水的间隙,谈论趣闻乐事,井边成为村庄里人们相互交流,连结感情的驿站。 那个时候的村庄居民,房连着房,脊连着脊,墙背靠着墙,你的屋靠着我的瓦,我的墙温暖着你的廊柱,我的廊台绵延至你的窗口,光滑平整青石块铺就台阶通达平安出入大门,院内房子椽梁上悬挂着厥头、锄头等各种农用工具,门前总是堆放成捆的柴火,横七竖八堆放着不规格的方形,乡邻乡亲端着不同饭菜,坐在柴火堆上侃天说地,院场边主人春天栽种瓜藤果蔬,炫耀着一年四季的灿烂。 每每想起孩童时的故乡,对那种布局略显凌乱,却有着天然原始韵味村庄有着太多的怀恋和念想。怀着对过去村庄永远不复重现的失落和遗憾,努力在一排排白墙红砖粉饰的小洋楼里,用心与眼睛感受故乡珍贵人文景观。 现年六十多岁马培学,在五六十年代算的上是一个文化之人 ,他爱看书,懂医术,好收藏 。他的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奇石、兰草和树雕,他鉴赏和爱好都是高雅的东西,农村好多人都不理解他收藏的石疙瘩、木疙瘩。他在嘉陵江一次发大水过后,捡拾一个石头,别人说那是一块黄明玉,有人出二十万要买,他死活不卖。他说如果真的是黄明玉,那么它经过千万年泥沙冲刷淘洗,修炼成为一块玉石,它能让我拾到,说明我和它是千年修来的缘份,我怎么会轻易卖掉它呢”。 他也采挖兰草,收集各种种类的兰草,放置在自己院子里培育发展,想爱护自己孩子一样精心呵护,但是从来不出售一株。有人预测他的兰草如果出售,随便买个几万块钱,可是他一直坚守自己信念,他说,兰是花草四大君子之一,它开的花香气犹如幽灵、时隐时现、清新纯正,能涤荡人的心胸,使人沉静脱俗。孔夫子说:“芝兰生于幽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 他喜欢雕刻树根,收集各种造型的木根,针对树根自身形状,雕刻成有型有状的艺术品。在他三尺斗室里到处摆放着飞鹤、麒麟、龙腾、凤舞,个个雕刻的活灵活现。年纪七旬的老大妈们,茶余饭后坐在院子里一起做针线,相互切磋绣花的技艺。郑贵莲老大妈是宁强羌族的后裔,她从小受父辈的影响,学会了自己绘画、自己调配线色的刺绣手艺,嫁到马家湾几十年,从未放弃这门手艺的传承和制作,每年仅纳秀的鞋垫就有百十双,大多送亲朋好友留作记念。 每一个在外的游子都深深地眷恋着这方水土,它栓着每一个人的魂,滋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在这里你的心可以卸下万千包袱,一头扎进它温暖而宽厚的怀抱,静静地享受一窗明月,半床诗书的淡泊与宁静。 片尾: 隐隐的思念,幽幽的愁怨,浓浓的情感,乡愁是水墨画般淡远缥缈的思绪,一个温柔妥帖而不忍割舍的心结,走遍天涯海角,乡愁是山清水秀空明澄碧的乡村,村口的那老井和苍老的长者,一抹永远不改的乡音,无论你走的多远,永远走不出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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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坪镇的马家湾,一个四面环山,中间辗转几个年头,这里已是今非昔比了。划线的这句怎么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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