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语落言短篇故事】镜头之下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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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285 | 回复3 | 2015-12-10 22:55: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镜头之下的阴谋
    探长泰伦斯站在走道上,一把掐灭烟蒂,丢往烟灰筒,嚷道:“上帝,真要焦头烂额哦。”刚才,有市民打来报警电话。说梵蒂冈町路43号的旅馆出了命案。上一桩入室盗窃案尚未结案,又一桩伤脑筋的案子,让人不堪折腾了。尽管是这样,泰伦斯仍然转身返回办公室,召唤3名警员一起奔赴那个现场。
     准确地说,梵蒂冈町路43 路是花旗银行支行。它的旁边附1号才是一家私人旅馆,一共有7层,西欧风格。泰伦斯他们赶到时,房东露希正在门口迎候。死者在6楼06号,大婶—边带着泰伦斯上楼,一边叙述说:“客人是前天入住的,订了2天房。按约定,午间要退房,谁知过了时间并没见他出面说明。”
   露希想找他问下情况,去敲打了几下门,没见一点回应。她便去窗户口探望,窗帘透露处,见客人躺在床上,像块石头。一见苗头不对,露希忙掏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往里走。怎么着也得起床了,她推了他一把,却发现他脸色乌紫,气息毫无。
    泰伦斯走进了客房,见床上躺着个中型的躯体。死人面墙而卧,早已僵硬。他绕了过去,走到死者的正面,才打量了一眼,不由得他一声惊叹:“怎么会是他?”这个死者,泰伦斯早几天见过。那是电影《迷幻赌玉城》导演温仕顿,他的老乡邀请他去观摩片场。当时执掌摄影机的,正是他——摄影师柯劳德。
     制片组收工后,泰伦斯邀温仕顿上小酒馆小坐。几杯白兰地入口后,温仕顿向泰伦斯透了口风。片场早几天出了命案,在剧中用的空壳弹被人换成真子弹,导致女主演捷希喀将男主演雷契尔误杀而亡。剧情是女主角枪口对着一旁的男主角,枪响过后,众人竟然惊愕未动。待幡然醒悟时,这才将雷契尔抬了下来。
考虑到由此将造成负面影响,波及拍摄流程,所以温仕顿选择了暂未报案。上场前,手枪是道具师奥迪斯递给捷希喀的。而手枪放在工具车后备箱,驾驶司机早已来片场观看了,每个人都有可能换子弹。只可惜了雷契尔,但愿他的形象流芳后世。
泰伦斯疑惑地问道:“捷希喀和雷契尔两人的关系呢?”温仕顿放下了饮杯,肃然地说:“噢,对捷希喀来说,雷契尔不仅是电影里的男友,且还是现实中的男友。见男友死在自己手里,捷希喀哭得眼睛是红肿不堪,大家都为之黯然神伤啊。”
泰伦斯盯着他问:“那个奥迪斯现在还在剧组吗?”温仕顿无声地点了头。“对不起,温仕顿先生,警方要带走奥迪斯。”泰伦斯站起身,喊来侍应生埋了单,对温仕顿一扬手走掉了。
奥迪斯带到警所后,虽经老练的警员严厉询问,但他并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没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仅能作重点嫌疑扣押。泰伦斯为此寝食难安,如空手捕刺猬,一时陷入了窘迫之境。
     瞧瞧吧,雷契尔的死亡尚无一点头绪,眼下柯劳德也步其后尘。只不过,剧组住在马可波洛大道,柯劳德为啥要来这家旅馆呢?莫非他要和情人幽会?泰伦斯不停地暗自琢磨、推敲着。
   以现场的勘察作依据,种种迹象推导,柯劳德似是中毒而死,可能是自杀,甚至可能是他杀。尽管探员们按泰伦斯的指点,进行仔细勘察,不放过每个细微之处,但也没找到可疑之物。
     次日,早晨的阳光温暖着大地,泰伦斯迷迷糊糊起了床。这个夜晚,他睡得并不安稳。雷契尔和柯劳德的影像,交替地浮现在他眼前。为了不影响妻子,他干脆单独睡在书房。此时,妻子已做好早餐,放在保温箱里了。泰伦斯梳洗完毕,预备开吃,客厅的电话铃响了。他只好去接听,是露希大婶打来的电话!
    泰伦斯回答露希:“大婶,请稍等,我马上到。”他驾着吉普车疾奔到了梵蒂冈町路。露希在给客人办登记,见他赶到,撇开客人,一把将泰伦斯拉到休息室。“大婶,又有什么情况?不妨直说。”露希尴尬地笑了笑,说:“那天来入住的,不止柯劳德一人,还有个身材和他相近的男人。我瞧了那个男人,戴着大墨镜和宽沿礼帽,长相倒还不错。两人订了两套房间,那男人住隔壁的房间,我看,他多半是助手。不然,干嘛分开呢?”
   “那是谁付的账款呢?是那个墨镜男人?”泰伦斯猜测地问道。露希望着他连连点头,说:“对对,是他是他。”“好了,大婶,您忙去吧,我知道了。”泰伦斯很清楚,柯劳德身高1米78,不胖不瘦。那男人体型与他相近,相貌也中看,莫非两人是同志关系?难道柯劳德的性取向是同性恋?温仕顿对此了解吗?还有那个同性恋者,是否为着钱财,投毒谋杀了柯劳德?
     既然已经来了,不妨让露希打开墨镜男人的住房,勘察下线索。想到这里,泰伦斯唤住露希,打开了05号房间。放眼瞧去,房间可谓一尘不染,被子叠得跟军队一样,仿佛没住过。泰伦斯不禁暗自嘀咕,如果此人是凶手的话,那么必定是手段老辣。
   05号房间是难以有线索了。泰伦斯掏出放大镜瞧了一圈,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才吐出来,突然,床底下的高跟鞋旁,猛然跳入泰伦斯的眼帘:一根赤褐色的头发,被鞋跟压住了。上次勘察时,大约过于注重了死者的被害状态,忽略了这个细节。
     看样子,这间房子或许还有什么痕迹。泰伦斯有点兴奋了。情况越是表面平静,平静之下必有暗涌!被子的这类叠法,肯定不是露希所为,起码她没有从军经历。一个人已经形成的习惯,很难轻易改变,往往不知不觉显露出来。泰伦斯索性挪开被子,仔细察看。在那被子挪开之处,床单上有块不显眼的精斑!
    作痕迹采样,并不是泰伦斯的专长。他连忙跑下了楼,将正在擦拭桌面的露希叫到身旁:“05号的床单,存有疑问,已被我带走,后天洗干净后,将会送还。”露希惊异地点点头,将匆匆告别的泰伦斯送到街道之外,心中涌出一股酸涩的滋味。
   
    2天过后,雷契尔的亲属惊闻噩耗后,陆续赶到了制片组片场。他们围着温仕顿替雷契尔讨说法,闹着要高额赔偿。尽管温仕顿耐下性子,不断解释,好言劝慰,可这帮亲属们仍然不依不饶。一时之间,制片组的拍摄只好停机。每天百多号人员的生活费用,更让温仕顿苦不堪言,欲哭无泪,人也萎靡不振了。
   被单被送去采样后,泰伦斯心中的疑问,此刻不停地翻卷着。他抓起办公桌上的话机,给温仕顿拨电话。不料,话机里传出了温仕顿的声音,他慌张地说:“大事不妙,泰伦斯,您赶快来一趟,我的天都要塌掉了!”“你怎么啦?”泰伦斯询问道。“快来吧,就等你来拯救了!”“你先别急,我马上赶过来。”
   赶到到制片组,剧组里的人正议论纷纷。温仕顿将泰伦斯带到了临时搭建的小食堂,坐在了茶水桌旁。喝了几口茶,温仕顿说起了情况。本来,录影带全放在专用行李箱,但现在,那盒录有雷契尔被枪击的录影带失窃了。说着,他将泰伦斯带到那只行李箱前。泰伦斯指着带锁的箱子问:“这把锁有几片钥匙?”
   温仕顿不假思索地说:“有两片。我存有一片,另一片由柯劳德掌管。”泰伦斯拨了拨那把锁,说:“钥匙该不会有所移动吧?”温仕顿坚定了神色说:“我的这片钥匙,从未离开过视线。至于柯劳德的那片,一般来说该是这样,可也说不定啊。”
   温仕顿掏出一支烟,递给泰伦斯 说:“在昨天晚上,我例行清点录影带,分明看见东西全都在里面。可今中午,我再查看录影带时,发现编号‘N.67”的录影带失踪了。事有凑巧,这本录影带恰巧是枪击场景的关键录像。不可思议,真是怪哉!”
   见警方来人在调查,那些雷切尔的亲属们,不由分说围向了探长泰伦斯。泰伦斯先安抚着众人的情绪,代表警方作了简短发言。他告诉他们:“我们将以最快效率,揭开真相,惩治凶手!你们往返本地的车旅费用,我想,机构会考虑给予补偿!”
     那些争吵的亲属们见泰伦斯表了态,便安顺地散开休息了。
   叼着递来的烟,泰伦斯突然打了个愣怔。这温仕顿身高1.80米,皮肤白净,脸庞修饰清爽,冷不防瞧去,颇有女子性征。怎么会呢?露希大婶所说的墨镜男人,难道是温仕顿所化妆的?回忆起前次调查雷契尔被枪击时,泰伦斯听烟火师背地说过,温仕顿、雷契尔,柯劳德和捷希喀的关系相当复杂,情感很是暧昧。在某种状态下,说不定,温仕顿也会有谋害柯劳德的嫌疑。
   “鹰”牌香烟才吸上一口,泰伦斯猛然醒悟过来:那盒录影带绝对大有疑问!窃走它的人,一定害怕录下的某些意外镜头暴露自己!这盒编号“N.67”的录影带,绝对录有真实面目。泰伦斯一想到无意之中铸成的大错,懊恼地拍了自己一个耳瓜。
     返回警署分所,泰伦斯去了证据室。柯劳德的所有遗物,已征得温仕顿同意,带到所里进行分析检测。柯劳德的传呼机、信用卡,公民证,纸巾和钱包的钱款,都在,就是不见了钥匙。
   柯劳德的钥匙成了难以猜透的迷,线索似乎到此中断了。然而,泰伦斯对温仕顿的怀疑越来越加重。柯劳德的私人钥匙中,自然包括影带存放箱的钥匙。它的完全缺失,当然不是柯劳德的疏忽大意。泰伦斯现在已经知道,柯劳德加盟该剧组不到一年。他跟剧组的人接触并不多,唯一跟温仕顿在私下交谈甚欢。
   泰伦斯走到房子的大窗前,望着鳞次栉比的楼房,顿时作出了大胆推测:温仕顿以某种借口,将柯劳德骗到那家私人旅店,接着将其毒害,取走他身上的钥匙,然后回到剧组,将录影带销毁。略施偷梁换柱之计,所有的怀疑点都将会指向柯劳德!
   泰伦斯用力哼了哼鼻子,如此狡诈手段,岂能蒙哄得了他这老手侦探?柯劳德不是有部传呼机吗?许多遇害人在生命垂危之际,不是抓住气绝一刻,传递了最后的信息吗?柯劳德自然不会甘于待毙,想必也会最后一搏!不过,传呼机是换代产品,设有密码,泰伦斯把传呼机带到技侦科,敦请他们尽快破解。
     来到技侦科,泰伦斯见到了副科普利墨。普利墨将两份检测报告拿了出来,晃晃说:“正要给你送去,想不到你追到门上来了。”泰伦斯拿过两份检测单,递上那部传呼机说:“你的身手,我向来都很钦佩。这部传呼机的密码,你也不在话下吧。”
   拎着那床被单,泰伦斯急忙瞧起检测结果来。结果显示,被单上的精斑的DNA,是柯劳德的。尸检报告上说,柯劳德是喝了含陀毒的可乐后死亡的。这可以证实,泰伦斯先前某些推断,是靠谱的。柯劳德和温仕顿在客房里,偷偷做了一场爱。温仕顿拿出早有所备的可乐,逗柯劳德喝下。等他昏迷,再将他换房。   
     不少线索已指向温仕顿是谋害凶手了。泰伦斯再次来到露希的旅馆里。他想请她辩认一下,先前来旅馆的墨镜男人,到底是谁。可露希仔细瞧了泰伦斯放大的照片,回答说:“从照片上看,虽然有你和他的对比,但那天,墨镜男人来时,他的风衣领是竖立的,我一下难以辨认出来。真是对不起了,探长先生。”
     眼看着证据链骤然断裂,泰伦斯简直气得发蒙了。如果说,泰伦斯就此感到沮丧的话,他的那些荣誉决不是浪得。不过,眼下唯一要进行的,就是搜查温仕顿住的房间。虽然这步棋充满了变数,但有时,看上去笨拙的法子也不啻是很好用的法子。
    温仕顿在这个片场的镜头已拍完,马上就得奔赴下一场景地。可自出了死亡事故后,他只好坐以待命,等待警方的放行通知。当泰伦斯带着搜查令,再次来到租住地时,温仕顿沉默坐在那里,毫无表情。“对不起,温仕顿先生,警方怀疑剧组人员吸毒,要检查各自的客房。请您作为表率,从您这里开始。”
   不一会,3名探员跑过来报告说:“探长,在078号房间的储物柜抽屉里,发现了一片钥匙。”泰伦斯接过那片钥匙,仔细瞄了一眼,嘲讽地对温仕顿说:“温仕顿先生,这就是那片失踪的钥匙吧?您毕竟是新手啦,怎么还要保留这个证据呢?”
    “误会!天大的误会,泰伦斯先生。这一定是谁在背后陷害我!你也不好好想想,这样房间的门锁,稍微耍点心眼,谁都能够畅通无阻!我也是一时糊涂,怪当初为了节省费用!”
     “实在抱歉得很,温仕顿先生。眼下只好委屈您跟警方走一趟了,您就权当参观我们的办公环境吧。我想,到了那里,一切都将会解释得很清楚。”泰伦斯微笑了一下,朝一旁的探员打了个带走的手势。温仕顿大摇其头,满脸无奈跟着探员走了。
   剧组人员见此情景,情不自禁惊诧不已,相继议论起来。他们带着惊恐的目光,一起投向了站在旅馆门口的探长。泰伦斯打了个招呼,说:“诸位,请稍安勿躁,好消息很快就会来。”
   回到支所办公室,泰伦斯见办公桌上放了个纸袋。纸袋鼓鼓囊囊的,拿在手里不见多大分量。他扒开一看,里面是传呼机,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一串数字,显然是它的密码。泰伦斯嗒嗒输入了密码。他觉得心跳突然加快,谜底露出了水面!
     次日上午,泰伦斯和几位探员,将温仕顿和奥迪斯带回剧组场景地。剧组人员齐聚在土坪上,泰伦斯说要公布案件真相。那些路过的市民,听到风声,纷纷聚集过来,听候探长的发言。
     泰伦斯抻抻领带,不疾不除地说:“各位公民,说实话,有关凶手杀人的动机,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懂。嫌疑人利用行李箱保管的漏洞,把空壳弹换成真子弹,自以为高明绝妙,但这个举动却被人发现,并拍摄下来,他就是3级摄影师柯劳德先生。在这里,我祝愿他在天堂安好。在那个时刻,柯劳德或许在寻找最佳角度,而那位嫌疑人并没意识到柯劳德坏了大事。于是乎,神使鬼差,柯劳德为我们无偿抓拍了嫌疑人一瞬间的阴谋举动。”
     “女士们,先生们,我国是个高度开放的国家,充分享受着最高的文明与博爱。我们的柯劳德先生,自然也不例外。他热烈地追求着那位嫌疑人,似乎无可厚非。或许,爱情和性爱与博爱,向来慨念混淆,意识交融,让我们的柯劳德觉得难以完美。所以,当他发觉嫌疑人实施调包计时,并没有揭穿,尊敬的雷契尔先生意外遭受了枪击。而柯劳德大概逻辑错乱了,居然用此作为证据去吓唬嫌疑人,逼迫该人从一而终。但愿上帝宽宥他吧。”
     “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请安静。也许爱情注定了有最多的选择权,那位嫌疑人似乎不接受柯劳德——个观念背道而驰的人,情急之下,竟然动起了歪脑筋,不知从何搞到了有毒物质,将柯劳德哄骗到了那家私人旅馆,上演了一场蓄意谋杀。”
   “以下的具体细节,考虑到负面影响,不在此披露,请各位女士先生理解。欧,那位女演员捷希喀,请你不要看天上的云彩了。你走到我的面前来,我单独跟你解释发生的一些事情。”
     捷希喀走到泰伦斯面前,满不在乎斯的样子。泰伦斯睁大双眼,打量着她的头发,说:“捷希喀,你新染的发色,很漂亮。不过,我记得先前你染得是赤褐色嘛。还有你那天哭得超级伤心,几乎欺骗住了我和大家。那个出入梵蒂冈町路旅馆的墨镜男人,不是别人就是你。你预计到警方会怀疑剧组人员干的,就嫁祸给温仕顿。可你失算了!凭你1米80的身高,俊朗的面容,再染成男式发色,扮成个男人,能难得住你那高明的演技吗?”
     捷希喀撇撇嘴说:“泰伦斯先生,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说的这一切全是虚妄的推理,甚至是无端诬陷!你无法给上头交差,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这样无中生有信口开河吗?”
     泰伦斯笑了笑,说:“你鬼迷心窍了吧。柯劳德并不会对你说真话,事实也是如此。他那天并没拿去正本录影带,所以你销毁的东西最多破费点成本。他在传呼机里储存了文件,而它又不能被你带走,它的终端锁定在通信机构。告诉你,机器的密码破解,属于警方的专利。这样一来,所有的疑问便不攻自破。”
     突然,捷希喀苍白的脸上冒出的汗珠,滴答滴答流了下来。
     温仕顿也忍不住气愤,指着捷希喀说:“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将你一个害人精招募到剧组,你为什么要杀死雷契尔?”
     捷希喀沉默了片刻,咬着牙说:“那个负心的男人,我为他贡献了一切,他却频频出轨。我曾多次警告过他,我的所爱只能供我独自享有,绝不可肆意践踏这条底线。可雷切尔对此置若罔闻,仍跟第三者偷腥。得不到他全部的爱,我岂能容忍……”
   “你……”泰伦斯有些气恼,忍不住伸手指了指捷希喀。此刻,他也难以决断,两性之间的情感冲突,究竟可否专横独断。对从爱情纠葛中引发的情感偏执症,究竟如何裁定,他泰伦斯毕竟不是心理专家,只能从法律道义上,给予刚性的指控书。
   场景地上的人们,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所有的目光透露出了一丝忧郁。他们深沉地望着站立在土坪的探长,许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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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清风 | 2015-12-11 08:33: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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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语落言 | 2015-12-11 12:2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徐玉虎 发表于 2015-12-11 08:21
推理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欣赏了。

感谢老师一再鼓励与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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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语落言 | 2015-12-11 12:24:57 | 显示全部楼层
海上清风 发表于 2015-12-11 08:33
欣赏推理小说,问候作者冬安

请老师多多赐教啊!!谢谢!!也问候您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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