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杭盖 于 2014-10-7 21:53 编辑
莲花十年
我曾经深深喜欢并敬仰一个女子。她很小众,十个人中不一定有一个人知道她。我初晓她,是在初三那年的夏天。学校的小图书馆有旧书要处理,我顺手牵羊抽出两本。其中一本就是她的书。灰色封皮,简单的毛笔字书名——《西域的忧伤》,没有任何装饰。那个夏天的我忽然被一种描述不清的情绪渲染了。书里的文字和图片使我震撼又向往。在此之前我从不知道一个女子可以把人生一生过得的这么精彩和传奇神奇。 这个女子,名叫莲子。人如其名,亦如其书,简单、干净、洒脱、无疆。 她的人没有三毛浪漫却比三毛乐观原始,她的文字没有安妮宝贝清冽幽婉却率性淳朴直指人心。她曾经这样形容她自己“在这个社会上,我叫莲子,20世纪60年代末出生在腾格里沙漠边上,父母是农民,家中排行老五,上了学,爱上文学,爱上男人,爱上路,没有钱,没有家,没有工作,江湖上有些朋友,不想成家,不想生育……”或许正因为如此,莲子一直在走,祁连山、帕米尔高原、接近天的青藏高原、美丽的云南丽江……她说她要寻找心灵的活路。 她那对待生活的勇气和无拘无束的作为让我深深折服。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从那个夏天灵魂深处出现的涌动开始,这个叫莲子的女子给了我无法拒绝的诱惑,七年的辗转反侧中,我热烈的想要去过她那样的人生。她对待生活的勇敢和无拘无束的作为让我深深折服。于是,我开始选择在路上的生活。当但,直到我第一次行走在路上,我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是真正属于我的。阴天时的海水打湿我的裤脚时;当,原始森林的落叶停在我的肩膀时;当,茫茫草原之上清风吹过我的脸颊时;当,黄金沙漠里的阳光炙烤着我的皮肤时;,我在慢慢贴近这个女子却也越发远离她。这才是我和莲子真正的贴近。渐渐明白,原来她看似潇洒的行程中也会有普通人的喜悦和悲伤。 那时的她不曾说,现在的我却能懂得。 此时的我们在同一条路上,而拥有的是不同的风景。 类似莲子之于我的意义,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偶像。甚至莲子这样超脱野性的女子,也曾在某次访谈中表达自己对美国舞蹈家邓肯的热爱和敬佩。也许每一段看似不可复制的成果中都有一个最初崇拜的因由在。 其实偶像在百度里的本意是“用木头或泥土等制成的人形”,延伸为“一种为人所崇拜、供奉的雕塑品,比喻人心目中具有某种神秘力量的象征物”,如此说来偶像就是一只已经成形的美好模具。而追随偶像的我们,就是用一把岁月和际遇的刻刀按着模具的样子来雕刻自己的人生。 这不是纯粹的复制,我们的人生还是得由自己来分分秒秒经过。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断创成为了站在任何人身边都不再暗淡的角色。 崇拜的情愫大概也包含着一些机缘巧合,渐渐影响或者说昭示我们此后的性格和命运。它像一束光般,折进我们原本混沌的人生,给予指引。 也许还有另一种说法,我们崇拜的对象更可能是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自己。因为现实的局限我们不能得偿所愿,便把这样的情愫寄托在其他人身上,由此得到安慰和满足。 由此说来,我们或许并不是在崇拜某个人,而是在期待潜意识中那个未来的自己。正因为如此,崇拜与追随的过程就是对潜在自己的挖掘。 后来,慢慢的我也就真的懂得了,十年追寻莲花路,我自己也是那其中的一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