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风游记】一座老县城 半城好故事
2015年12月31日,我们一行四人一大早从厚畛子溪水农家出发,出发前与浙江杭州桐庐飞鹰户外的四位驴友在溪水农家门前合影留念,我们展开各自的旗帜,抖擞着驴友的精神风采。他们三男一女将准备对太白山进行一次南北穿越,衷心祝愿他们穿越成功,平安归来。我们先去了铁甲树,怀着一颗虔诚之心,膜拜这棵千年神树。然后掉头向老县城进发,厚畛子、老县城,是驴友们经常念叨的两大地名,对我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今天终于见到和即将见到它们的真面目,我的心儿还是十分的兴奋。当车行驶到冰雪路段时,我们赶紧停下,给前车轮戴上了防滑链。遗憾地是防滑链并未能起到防滑作用,庆幸地是有辆当地的昌河小车紧随我们之后,与小司机一番交谈,他告诉我们前面的路面有冰,我们的车根本不能行驶。便与他协商,让他拉着我们四个完成此行探路,再把我们送到这里。
坐上他的车,心里踏实多了。小伙子很健谈,一路给我们交谈甚欢。翻过秦岭梁,又把我们送到湑水河引湑剂黑工程点,小米和小蚺开始从这里穿到核桃坪。我和武学战友先去小司机家“离钟楼最远的西安人”农家。先是对他全家进行了采访,后又在他家吃了一碗热乎乎的手擀面。我和武学开始在老县城进行游览拍照。
武学战友曾多次来过老县城,他一边拍照,一边给我介绍着老县城的历史。一座老县城,城墙还保持完好,东西南三座城门也十分完整,除了东门还能清晰看到“景阳门“,西门和南门已经看不到字迹。城里只有几十户农家,叶广苓、贾平凹等文化名人题写的农家乐牌匾悬挂在农家的门头,格外醒目。寒冷的冬天,农家人家家紧闭着大门,只有三五个老乡在门前忙碌着干活。狗在汪汪叫,牛在漫步走,湑水河的水在哗啦啦的流淌,四面群山,天蓝的让人陶醉,云白的叫人沉醉,眼前的这座故城,除了安静,还有一份安详,就像一位沧桑的老人,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可亲可爱。
我漫步在城里的路上,展开我的想象力,曾经的那个繁华景象,曾经的那个熙熙攘攘,曾经的那个匪患抢劫,曾经的那个清官第一,曾经的那个数万人的商贸集市,如今却是如此的宁静如此的安宁。一座老县城在历史的演变中,如今只是厚畛子镇的一个老县城村。我不知道是历史给这里开了一个玩笑,还是这里给历史留下一个神奇的注脚。我穿越时空,凭着直觉,这是一座装满故事的故城,曾经的辉煌,曾经的衰落,曾经的繁华,曾经的遗弃,是不幸,还是万幸,我都没有答案。
大作家叶广苓写了一本《老县城》,老县城李刚V也在新浪微博用几十年的心血对外宣传着老县城。我和武学在“琴英书店”意外发现还有谢伟和他精心编撰的《大秦岭》,书店主人告诉我们这本书销售很好,深得不少驴友的喜欢,她自己也喜欢看。与她交谈,才得知她和老公都是当地希望小学的老师,后来因为合并撤销了他们的学校,他们夫妻双双重新务农。两个孩子一个已经毕业,一个还在大学读书,叶广苓的小说里讲过他们家四代人的故事。
一条黑狗一直跟着我们,很友好的摇晃着它的尾巴,荣聚站是这座城里最老的屋子,文庙城墙还矗立在空地里,焚纸塔也陪伴在它的旁边,共同成为这座故城的历史见证。城墙东门外的文管所倒是珍藏了不少宝贝,石碑、盘龙、石狮子,所有的文物古迹,都记载着那段真实的历史。
这些年,驴友们慕名而来,给这座故城带来了新的欢闹,也给这里的农民兄弟们带来了新的生活方式,有头脑的年轻人,不再坚守老一辈的本分,他们因为在外面闯荡多年,也大开眼界,有了自己的思维,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有的经验着农家乐,有的开起“出租车”,和西安驴群开展长期合作,深山里重新显露出繁荣。
一座老县城,半城好故事。老故事,新故事,都是故事,淹没了的历史,重整山河待后生。沉睡在太白山下的这座故城------佛坪厅,等着众多南来北往的客人来听故事,一同演绎更美的好故事。
(20161 2清晨5点21分写于西安)
一座老县城,半城好故事。老故事,新故事,都是故事,淹没了的历史,重整山河待后生。沉睡在太白山下的这座故城------佛坪厅,等着众多南来北往的客人来听故事,一同演绎更美的好故事。 一座老县城,半城好故事。老故事,新故事,都是故事,淹没了的历史,重整山河待后生。沉睡在太白山下的这座故城------佛坪厅,等着众多南来北往的客人来听故事,一同演绎更美的好故事。 很有味道的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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