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今年已是古稀之人,从2011年开始登录多个网路并发表文章以来,一直为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文学网站而苦苦寻觅。直到今年1月底,老朽终于找到了,那就是《西部文学》!
初探《西部文学》时,只是看到了一出大戏的序幕:帷幕徐徐拉开,映入眼帘的,是观众早已熟稔的匡庐奇景——香炉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歌声起处,一群妙龄少女翩翩起舞;诗人吟唱的《望庐山瀑布》,把观众带入如诗如画的意境。俄顷,画幕变成了奔腾咆哮的峡江,两岸峭壁陡耸,千年古滕从茂盛的竹林丛中蜿蜒伸展,扭曲着垂入江中……就在这绚丽的色彩中,飘过“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激昂诗句,仿佛使人置身于以长江为横轴、瀑布为纵轴的历史坐标中,鼓荡起悠久旷远的豪放之情,感叹着中华民族的伟大。
细细品读《西部文学》的华美篇章,仿佛听到了心往神驰的天籁。那风格,那技巧,竟是非比寻常的独特。那抑扬顿挫的感染力,犹如“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这清脆的声音,铿锵悦耳,交错叠出;其委婉处,就像凤凰长鸣,那微细的灵妙之音,时而像荷花上滚动着晶莹如泣的露珠,时而又像喷香的兰花在向人们微笑。
每天拜读《西部文学》,每天似有一位美人相伴,出水芙蓉似的出浴美人,她周围环绕的片片白云,徐徐吹动着她的衣襟,恰如要纵身飞去。云色飘渺中,站在巍峨山峰之巅的美人在独自起舞。此情此景,往上数吧,那就是一千年前的屈原的《湘夫人》:“目眇眇兮愁予,洞庭波兮木叶下”,甚至更早一点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那位美人瞬时间也揉着眼睛醒过梦来了。有知己如此,夫复何求?
它又如同被演绎成跳动着的中国书法。哦,草书交与翻滚的风雷,让它在阴云交加的天空,笔走龙蛇;请把楷书镌在陡峭矗立的石壁,让它永恒地风伫在山崖,刻出历史的丰碑,任世上仰慕;让行书赋予翩翩行云之间,脉脉潺水之淙,让它在和煦如春的清风中和小桥如弓的水云间,行飞自如,潇洒飘逸,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让《西部文学》成为这个五千年文明古国中最灿烂的丽景,供后人观摩瞻仰。
哦,西部文学,你让甜蜜打扮成飞天的形象,为人们牵着骆驼。也许,还会给我们每人一个琵琶,让我们的手指拨出波浪和静谧的潭水,让那和弦的笛声轰击愚昧和邪恶。。
哦,《西部文学》,你就像一尊菩萨像,那流畅优美的曲线,那从肩头垂下的水波,在菩萨的眸子里舒展着。我们从菩萨恬静而端庄的笑声中,看到一条永不凋谢的画廊,安恬地展示着艺术、宗教和哲理。
哦,《西部文学》,你就是这样让我们找寻一个碧绿的世界。你如椽的那支笔不啻是飞天手中的湘笛,那带着泪痕的湘笛不是在回顾,而是在奏着一支真诚的歌,昂扬的希冀,就是这支歌的主旋律。
我爱你呀,《西部文学》!你展示的,不就是中国文化的交响吗!----------------宁夏何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