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鹏散文]每次离别,都未曾说再见
每次的离别,都未曾说过再见,匆匆的脚步就踏上了人生的快车道,悄悄的来,悄悄的去,做了时光线头的牵线人,我送的人成了送我的人,但都未曾说再见。过完年的小城车站总是人山人海,长长的买票队排了很长长,时间长到心里长毛,手里紧紧拿着父亲,母亲远行的车票,母亲坐在候车室我旁边的凳子上,她已经在二月的乏气中睡了起来,看着母亲已经稀疏的头发,粗糙的手,纹路中残留着的污垢,四十多岁的人早已批上苍老的袈裟,把母亲的头放在我不太结实的肩膀,母亲醒了,我笑了,我却看到母亲眼角的打转的泪花。
十八岁的我第一次踏上远行的车,那天母亲起的很早很早,我要去银川打工,生平第一次去打工,我不知道九个小时的车是什么感觉,那天早上母亲做了两顿饭,一顿我最爱吃的浆水面,一顿饺子,六月的车站没有多少人,那次,是母亲紧紧的攥着我的车票,她拿的当我拿过来时,已经被汗水弄的有些潮湿了,无知的我责骂了母亲,我期待的车还是来了,来的那么的匆匆,我迫不及待的爬上了曾第一次坐的大巴车,母亲不知几时回的家,我就不得而知,也许她等了一天,也许……我知道的只是我什么话也没说。
母亲是个心好的人,也是个心小的人,每次当我离开的时候,她都会将很多她认为有用的东西塞进我远行的包,不多时,我远行的包就被她折腾的没有包的样子,那时,我讨厌起了母亲,讨厌母亲不理解我背那么多东西的不方便,有好多次,我将母亲塞进的东西重新掏了出来摔在她的面前,母亲总是措手不及的看着父亲,父亲总是无奈的将东西收拾起来说句“上下车不方便,你就别给喜糖那么多了”。每次听到父亲这么说,我认为我是对的,母亲是错的,我很自豪的跨出家门走了,没有回头。
车开走了,生活的马车也变了原来的节奏,绿色的水滩搁浅远行的船,母亲,父亲都老了,我却未曾说过再见。
作 者 简 介
刘鹏鹏,甘肃省平凉市庄浪县人,1995年6月生,现就读于天水师范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13级中文四班,2014年发起并成立天水师范学院棋艺交流协会学生社团,在校期间,通过国家计算机二级和会计从业资格考试,并在江山文学网发表文章若干篇。
车开走了,生活的马车也变了原来的节奏,绿色的水滩搁浅远行的船,母亲,父亲都老了,我却未曾说过再见。 十八岁的我第一次踏上远行的车,那天母亲起的很早很早,我要去银川打工,生平第一次去打工,我不知道九个小时的车是什么感觉,那天早上母亲做了两顿饭,一顿我最爱吃的浆水面,一顿饺子,六月的车站没有多少人,那次,是母亲紧紧的攥着我的车票,她拿的当我拿过来时,已经被汗水弄的有些潮湿了,无知的我责骂了母亲,我期待的车还是来了,来的那么的匆匆,我迫不及待的爬上了曾第一次坐的大巴车,母亲不知几时回的家,我就不得而知,也许她等了一天,也许……我知道的只是我什么话也没说。 欣赏优美的散文。
问好作家,周末快乐。 梁北雁 发表于 2016-4-16 12:19
欣赏优美的散文。
问好作家,周末快乐。
谢谢老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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