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文学孝德文化征文】【马峰辉散文】母亲
母亲早上起来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母亲正忙着准备家里的早餐。本想说一声“母亲节快乐”,话到嘴边却止住了。我知道在母亲的日历里没有节日,像这样由洋节过渡来的母亲节她更不会关注。母亲的生活里除了做好一日三餐,料理家务,关心儿孙们的身体和学习,似乎没有别的奢求。
我小时候父亲在外工作,持家过日子几乎成了母亲的事情,种地、养羊、做衣服,记忆里是晚上点燃的煤油灯,和我们睡后母亲依然忙碌的身影。那时候家里的生活条件非常清苦。平常的饭菜总是十分简单,有点好吃的,母亲总是不动筷子,当我们让母亲也吃点时,母亲总是说“做饭的还能饿着啊”,然后催我和弟弟赶快吃。有一次透过厨房墙壁的缝隙,我看见母亲从盆里拿出更黑的杂粮馒头,沾着我们吃剩的菜汤。我那时候并不懂什么是善意的谎言,但看见拿着黑馒头的母亲,泪水却不由得夺眶而出。
记得小时候我和弟弟最高兴的是和母亲去外婆家,6公里的山路,母亲用自行车半推半骑的载着我俩,常常累的气喘吁吁。看着母亲的辛苦,我告诉母亲:“等我们长大了,以后骑车子载着你走。”话说完后,母亲突然间笑的泪流满面。后来,我和弟弟长大了,我工作还算稳定,弟弟生意有成,收入颇丰。我们也都有了家,有了房,有了车,终于可以兑现给母亲的诺言了,而母亲去外婆家时还是坐着公交车,说担心耽误我的工作和弟弟的生意。是啊,我们的目光总是向着最美的地方,母亲的目光却总落在我们身上,常常会忘记自己,母亲习惯了我们的疏忽,那颗心却追随着我们漂泊不定。
当兵直至工作后,我常深感自己的不孝。多少年来,我像一只飞上高空的风筝,早已习惯了空气的托举和风的推动,几乎忘却了自己的心口处,还系着一根长而韧的细线,忘却了我的每一次转向、每一次的奋飞,都离不开远方的放飞处,那只牵引、导航、迎送的手。
母爱是首无言的歌,总会在某个午后,某个黄昏,某个黑夜,轻轻响起。母爱是幅淡淡的画,总会在某个陌生街头,某个陌生小站,某个异乡旅店,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闪现在眼前……
祝愿我的母亲和天下所有的母亲健康快乐幸福!
我小时候父亲在外工作,持家过日子几乎成了母亲的事情,种地、养羊、做衣服,记忆里是晚上点燃的煤油灯,和我们睡后母亲依然忙碌的身影。那时候家里的生活条件非常清苦。平常的饭菜总是十分简单,有点好吃的,母亲总是不动筷子,当我们让母亲也吃点时,母亲总是说“做饭的还能饿着啊”,然后催我和弟弟赶快吃。有一次透过厨房墙壁的缝隙,我看见母亲从盆里拿出更黑的杂粮馒头,沾着我们吃剩的菜汤。我那时候并不懂什么是善意的谎言,但看见拿着黑馒头的母亲,泪水却不由得夺眶而出。
记得小时候我和弟弟最高兴的是和母亲去外婆家,6公里的山路,母亲用自行车半推半骑的载着我俩,常常累的气喘吁吁。看着母亲的辛苦,我告诉母亲:“等我们长大了,以后骑车子载着你走。”话说完后,母亲突然间笑的泪流满面。后来,我和弟弟长大了,我工作还算稳定,弟弟生意有成,收入颇丰。我们也都有了家,有了房,有了车,终于可以兑现给母亲的诺言了,而母亲去外婆家时还是坐着公交车,说担心耽误我的工作和弟弟的生意。是啊,我们的目光总是向着最美的地方,母亲的目光却总落在我们身上,常常会忘记自己,母亲习惯了我们的疏忽,那颗心却追随着我们漂泊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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