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尊让小说】小蔡的江湖之终极论剑
本帖最后由 1149291047 于 2017-1-3 01:50 编辑(一)
国人历来喜欢“一窝蜂”,只要有利可图,有便宜可占,哗啦啦齐上,然后搞砸搞臭,再拥向下一个目标。
旅游也是一样,“五一”“十一”你要不出去转一圈,不拍几张照片,都不好意思在人前说话,在朋友圈出现。
南山客栈修建时,黑子又同时在南山河里筑坝,堵水成湖,建水上乐园。下游村民集体阻挡,上访,文的武的都用上了,毫无结果,只能眼看着流经千年的河水变成了猫尿。
客栈开业后,餐饮和酒店承包了出去。留下了娱乐厅、演艺厅、沐浴城自己经营。楼顶加盖成仿古四合院,院里曲径回廊、假山奇石,盆景花卉布局巧妙雅致。屋内全用红木家具,不乏紫檀木、黄花梨、鸡翅木、乌木等名贵木材。
四合院就是这客栈的最奢华之地,不对外开放,专门接待贵客,富豪。也是黑子敛财之地。
真正的赌局和暗黑交易都在这里进行,赌客大部分来自东安城里。由于这两年反腐所迫,好多有身份的人行事谨慎。每次联系好牌局,黑子就让小蔡和几个心腹来回开车接送,他们也是只管干活,路上不多一句嘴。
在这灿烂醉人的季节里,南山峪的游客比去年同期不知翻了多少倍。小蔡给自己的超市另雇了两个人,帮刘莉打理。他就一心跟着黑子准备发大财,吃住都在客栈里。
每个人都有双重人格,阳光的一面,阴暗的一面。在这滚滚红尘里,守住了心,抵住了诱惑,方能洁身自好。然而纸上谈兵,高谈阔论容易,要做到,难!
小蔡以前不过是小混混,为了一包烟都跟人挥拳相向。在这里他终于明白了几个成语:挥金如土、纸醉金迷、腐化堕落。一场牌局几十成百万转眼易主,有人眼都不眨,也有人寻死觅活。这里将人性的丑陋暴露的淋漓尽致。这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钱是大爷。
黑子给客人提供一切服务,当然包括性。根据牌局形式大小抽取各种费用;还有就是放皮子,老顾客按九四版,一般人九五版。(放高利贷,九四版就是放一万贷款每天收四百块利息,利滚利,九五版就是收五百)可谓是财源滚滚。为此他专门花大钱,请来两个技术高手,进行设备的暗箱操作,决定输赢。
真正的赌局黑子从来不玩,他只打应酬牌,而且百打百输,不但输钱还包办对方玩的舒服受活!当然来人必须有一种足够诱惑的东西,那就是:权力
这是一个娱乐至死,金钱至上的浮夸时代,所有的人眼里都只有一样东西:钱!
短短的黄金周让“南山客栈”名声大噪,在周围的“爱好者”中信誉极好,一致认为人家能整这么大,敢整这么大,肯定背后人硬的很 ,安全不存在问题。事实是,黑子也确实承诺只要在他店里玩,出了问题由他负责。
(二)
连着两天了,都有一个看起来又高又瘦又帅又酷的小伙子,在店里玩,一只耳朵上吊着个银圆似的耳环,晃来晃去特别扎眼。花钱如流水,老黑让小蔡注意着点,摸摸底,顺遍也招呼好。一个二十出头的人,全身名牌,花钱这么大方只有两种情况,不是富、官二代就是“黑”钱。
妹子,酒,牌轮番供应,小蔡没废吹灰之力就摸清了,他只是东安市一个富二代、纨绔子弟,没任何政治背景。
黑子决定洗了这只菜鸟,他暗地里让几个伙计换着上场,不到半天就将他的八万现金收缴,小伙子急眼了,将卡交给小蔡,让帮忙去镇上提钱,所提来的十万输的更快。
麻将、斗牛、推对子、扎金花、轮翻上,照样玩啥都是输,人在事中迷,他根本想不到这是一个局,只是怪手气背。彻底没钱了,可心不甘,很想再捞回来。
饭桌上,小蔡又叫来两个女孩陪年轻人喝酒,他不停的讲述着发生在牌场反败为胜的奇迹,所谓“有赌不算输”。谁都不会天天手气好,谁也不会永远背,只要坚持下去就有翻本的机会。
酒壮怂人胆,在她们几个“哥”长“哥”短的哄骗和色诱中,年轻人写下了三十本皮子(三十万高利贷)的欠条。
奇迹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小蔡他们的囊中之物。当年轻人再次两手空空时,所有的势都没了,他害怕了。
小蔡依然很客气,非常殷勤的招待着,耐心的和年轻人研究怎样从家里能套出钱来。同时暗地里又将他的身份证复印,要来了他父亲公司地址,让回家了。小蔡这才知道他叫薛桐
黄鹤一去不复返,打电话始终关机。
半个月后,黑子对小蔡说,那笔账该收了。当看到黑子递给的条子时,小蔡也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多,黑子笑着说,兄弟、你知道啥叫“利滚利”吗?我们就靠这帮败家子养活了。
黑子给了小蔡一万块钱,让他再叫两个人一起去,这几天就不用来店里了,帐收到玩几天在回来。
(三)
东安市依旧灯红酒绿,繁华锦绣,人潮如织。小蔡这几年已很少来了,这段时间接人也是车都很少下,来去匆忙。
收这种帐,小蔡轻车熟路。他们直接去了薛桐父亲的公司,他很明白,找薛桐是白费神,近乎四十万,肯定没有。
这是一家位于西高新的电子公司,规模不小。当借条和小蔡暗地里拍的视频都让这位文质彬彬的老总看完后,他气的在办公室转圈圈,所有的矜持风度都没了,跟儿子电话证实后,不停地骂着“狗日的”,气的将手机都摔了,最后扔了一句话,钱他不会还的,谁欠问谁要。
小蔡冷酷的说:三天内如果拿不到这笔钱,就别怪手黑,他们就是干这行的,办法有的是,好好想想是儿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此刻的小蔡感觉春风得意,打电话给花姐,这几天好好请她玩玩,她当年可没少照顾自己。很可惜,花姐说她跟领导在外地学习。昔日的一切在脑海重现,不由暗想,她还真是野鸡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闲的无聊,约了几个伙计K歌,酒酣耳热之时 拿出名片让她们看,“南山客栈总经理”,这身份惊的几个小混混连连拍马屁,小蔡舒服骄傲的如腾云驾雾。
三天后,小蔡三人早早就来到了薛桐他爸的公司门口,没想到薛桐带着十几个小伙子迎了出来,这架势是想赖帐,小蔡一看就明白。
“薛哥,这段时间在忙啥?”小蔡说
“少他妈套近乎,谁是你哥,狗日的设局骗了我二十万,我不找你要钱算好的,你还来了,这是东安市,不是你南山镇,赶紧滚。”薛桐牛皮哄哄说着,一帮人将小蔡他们团团围住。
“愿赌服输,只怪你点背。赖帐可以,你要死了,我认倒霉;只要你活着,这钱一分都少不了。”对方的阵势并没有吓住小蔡三个。
“钱老子多的是,就是不给,你还咬球呀。”薛桐蛮横了起来,用手推着小蔡,同来的人也紧紧相逼纷纷放着狠话,公司保安听到吵吵都跑了过来,气势汹汹。
“我操你妈,废了你”跟小蔡来的俩人将手伸进了腰里,目露凶光,小蔡忙拉住了他俩说声,走 ,在他们的推搡中走出了人圈。
“薛桐,这钱要是少了一分,我从你家楼上跳下去。咱走着瞧。”小蔡边走边说。
身后传来了讥笑和谩骂声。
车里。同来的人抱怨小蔡没怂像,让人家吓住了。小蔡说,薛桐有备而来,保安手里有家伙,门口有监控;大白天,闹市中,一动刀子就麻烦了,跑都跑不掉,况且他们两个都有多次案底,事弄大了划不来。薛桐是花天酒地的主,耐不住寂寞,要摘单很容易。
(四)
夜晚。古老的东安市,十三朝古都,像一个千年的妖孽,散发着无法抵御的魅惑,一群群无所事事的年轻人,离开了酣睡一天的床,收拾的光鲜亮丽,走向了霓虹闪烁,光怪陆离的各种娱乐场所。
薛桐就是这其中一员,他爸说了,只要他乖乖地不惹事就行,干不干事业无所谓,就是躺着吃,家里的钱也够用三代的。打牌、打游戏、泡妹子,出入娱乐场所就是他的工作。
不出小蔡所料,薛桐在家里窝了两天,终于憋不住了,在傍晚的时候悄悄揣了一把刀在母亲的万般叮咛中出了门。
小蔡三个人这几天一直守在小区门口 ,此刻就坐在车里,看见薛桐出来他们会心的一笑,鱼入网了。小蔡掏出了铜质手盔带在右手上,外面又套上了白线手套,车缓缓向前滑着。
薛桐在大门口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异常,一边打电话一边向路边走去,他心怯,想约几个伙计一起去酒吧。
看着时机差不多,距离小区大门有一段距离了,小蔡的车直接加速,冲到了薛桐后面,停车、开门、三个人默契的快速扑了过去。
薛桐这才看到,跑是来不及了,三面被围,他很害怕,平常只是扎势耍帅,吹牛皮,根本就没经过这阵仗。仓皇掏出来的匕首来不及出鞘,小蔡已经扑到,一记重拳击在小腹,犹如一记铁锤打来,腹内翻江倒海般的痛,气出不来,话喊不出,捂着肚子就弯下腰去,小蔡跟着又是一拳。薛桐完全失去了反抗力,那两个一人搂着腰,一人抬着腿就向车里塞,清醒的意识让薛桐两臂撑住了车门挣扎着,小蔡毫不留情,分别两记重拳打在他的臂弯里,手垂了下来。
“干啥哪?”围观中有人挡住了小蔡问到,“警察抓逃犯,没看到凶器吗?”他扬了扬刚夺下的匕首,不慌不忙的上了车。
薛桐被夹在后排座椅的中间 ,弯着腰 ,脸色惨白,神情恐惧,双手紧紧捂着小腹,小蔡那两记重拳实在太狠了。那两个人分别从座椅下拉出了砍刀,警告恐吓着薛桐,让安宁一点。他有点绝望,想到了死。
小蔡发动了车子,向东安城外驰去。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路灯也没了,车辆越来越少,行人绝迹。薛桐不停地在哭,在求饶,答应只要不伤害他,要多钱都给。这个纨绔子弟在极度的恐惧中跪在了座椅空隙。
小蔡他们一直没有吭声,眼看着月光下南山朦胧可见,他将车停在了路边,回头对薛桐说:
“你看你这怂样子,实话说我今本来是不打算要钱,直接把你活埋了,你还在我跟前耍牛皮,装闲人。看你可怜饶你一命,赶紧给你爸打电话,让送五十万块钱来,马上。”
“我打,不是四十万吗?”薛桐如捞着了一根救命稻草,又讨好的问。
“这几天不算利息吗?我三个白跟你耗那?五十万一分不少。”小蔡冷酷的说。
将掏出来的电话又还给薛桐,他拨通号码,刚说了一声“爸,快来救我”就哭了起来。
哭有怂用,小蔡一把夺过电话,冲着对方就喊起来:明人不做暗事,你也知道我是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那么大个老板,几十万算个毛,何苦拿儿子命去赌,要么还钱,要么我就活埋薛桐。小蔡一边喊一边冲同伙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人立刻轮番抽薛桐耳光,放着狠话,一时间,啪啪的耳光声、骂声、薛桐的哭声、救命声清清楚楚的传给了对方。
两个小时后,钱拿到了,小蔡立马换成了一张笑脸,这种变脸绝技真的好像是天生的,不需要任何过程。薛哥,对不起,别怪兄弟下手重,我也是给人办事,以后来玩兄弟教你几手,让你把输掉的再赢回来。小蔡还不忘叮咛几声呜咽的薛桐,那父子一声不敢吭,头也不回的上车走了。
(五)
山区的旅游永远受季节变化的摆布,眼看着叶落了、草枯了、花残了、水冷了、冬悄然来临,热闹了大半年的南山峪冷清了下来。山、再次变得幽静起来,恢复了本来面目。
黑子暂时关闭了其他营业项目,只留下楼顶的豪华接待处。玩的人已远不止周围和东安市,慕名而来的外地外省赌客越来越多,而这些人往往都是专业的,赌资雄厚,注也很大。
小蔡碰到了麻烦事,女朋友刘莉怀孕了。吞吞吐吐告诉了老妈,问怎么办?老妈很开通,笑着说,整天在一起我都看出来了,有了就结婚呀,刘莉年龄不够就先把仪式举行了,证、过后在领。
于是两家大人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小蔡和刘莉并不太积极,好像是给父母结婚一样,婚姻、家庭、孩子对他们来说概念还是模糊的。
一天下午,小蔡接到了花姐电话,要他去趟东安市,有重要事,并一再告诉别给黑子说。他有点意外,花姐现在很少来南山客栈,也很少给他打电话。
给黑子哥说家里有事,给刘莉说黑子哥让进趟城,小蔡一分钟不敢耽误。
花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成熟,处处透着高贵,一颦一笑都令小蔡在心猿意马中仰视着。这个曾经爱过,教他享受性欲的女人今非昔比,小蔡还真不敢放肆了。
饭吃了,酒喝了,歌唱了,花姐始终没说让他来干嘛,眼看着到凌晨了,小蔡忍不住问了起来。花姐说到酒店在慢慢说,她已经订好了房间。
小蔡有点犹豫,他想到了怀孕的未婚妻。
KTV包厢里,昏暗多彩的旋转灯光和着舒缓的情歌充满了暧昧,花姐搂过了小蔡温柔的媚笑着说,你今晚好乖,还要姐投怀送抱,你说要结婚了,姐也要嫁人了,今晚陪姐好好疯一次,以后我们各自安好。
(六)
住进酒店,花姐俨然变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变成了一个千年狐妖,赤裸美丽的身体处处是火、是欲望、是淫荡;肆无忌惮的叫着、呻吟着、笑着;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几次,床上、沙发上、浴缸里、地上、到处都是折腾的痕迹。直到窗外透亮,精疲力尽的俩人挡不住睡意,才安静了下来。
中午醒来,花姐躺在小蔡怀里说:听姐话,你回去后,别在黑子那干了,警察盯上了他,那客栈太招摇了,这倒是其次。关键是纪检委收拾了城建局几个贪官,牵出了几年前那个跳楼案,可能是谋杀,听说跟黑子有很大关系。
花姐的话让小蔡吃了一惊,几年前的事历历在目,心想那案子绝对就是他干的,一丝恐惧从心里产生,他没有搭话,只是看着花姐。
姐给你说,花姐继续说着,黑子我以前劝过几次,让他收手,可惜没用,要不是他人大代表的身份早都收拾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极有可能成为那几个贪官的替罪羊,官场的黑暗你无法想象。你不同,赶紧撤出来,把南山客栈你法人代表的执照注销了,要不然你会受牵连的。
你听谁说的?小蔡慌慌的小声问。
姐要嫁的那个老家伙就参与这件事的调查,就套出了这么多,绝对可靠,你千万不要给黑子说,要不然姐会没命的。这次他要进去了就彻底完了,会被有些人炒作成东安市十年来最大的打黑案件,转移公众对那几个腐败分子的关注。
(七)
一路不知车怎么开的,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尽管一夜没睡,小蔡毫无倦意,花姐的话句句像刀子,像寒风。他一直以为黑子哥后台很硬,干啥都有人罩着,没想到那些人这会唯恐躲避不及,谁还敢出面去帮一个混混。
或许花姐说的对,官场的生存法则跟妓院是差不多的,一个靠的是变换嘴脸,一个靠的是脱裤子,没有情义、只有名利。
小蔡直接将车开进了南山镇工商所,问询注销执照的事,可惜他一提南山客栈人家就笑着说:法人是你的名字没错,按规定你完全有权利注销,不过黑子是朋友,工商所每个人都认识,都知道南山客栈到底是谁的。
走出工商所,小蔡感觉黑子在此地织就了一张网,自己就是沾在网上的一只飞蛾,冲不过去,逃不掉。
回到家车刚停好,黑子电话来了,让他去一下。尽管他很犹豫,还是去了。
就是不到十分钟时间,黑子知道了小蔡要注销营业照的事,他很生气,脸像撒了一层霜,都是寒气。
小蔡按和花姐商量的说,他只是去问问,并没有真的注销,那帮伙计说他是大老板,每天都有人打电话借钱,求办事,他一再说自己这经理是名义上的,没钱,也办不了啥事,伙计们就是不信,得罪了好多人,他烦透了。
黑子半信半疑,面对着具有演员天赋,说谎从不亏心的小蔡,他看不出破绽,掏出了一张卡,递给小蔡,笑着安慰说,兄弟要结婚了,这十万块钱是哥的心意,密码在纸上写着那,过几天再把今年的奖金也给你。将来婚礼的酒席我们客栈全包,哥给你办一个南山镇最豪华的婚礼,南山客栈老总的大喜必须是轰动的。怎么样?他滔滔不绝的描绘着,小蔡满脸幸福的听着,笑声不断。各怀鬼胎。
(八)
小蔡几天都寝食难安,执照肯定是注销不了,再让黑子知道,他可能就会和刀疤一样,意外,失踪随时都会发生。
婚期订在了正月十六,刘莉没心没肺的快乐着,做着她的新娘梦。小蔡已很少去客栈,借口收拾新房,照顾家里的超市,照顾大着肚子的刘莉。除非黑子打电话叫。
小蔡想到了举报,赌博、组织卖淫、放高利贷、随便哪一个都成立,他有证据,先下手为强。可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举报?镇派出所,县公安局,黑子整天跟那帮人称兄道弟的。
打了无数的电话给花姐,寻求帮助,电话显示是空号,小蔡甚至有些绝望,在绝望中静观其变,反正自己手里没有命案,大案。
这天傍晚,黑子打电话让小蔡陪他去趟东安市,有急事。
黑子坐在后排玩手机,小蔡开着黑子的Q6出发了,车子刚出南山镇,一辆商务车从岔路上快速拐了过来,差点就碰在一起,多亏小蔡反应快,刹车、打方向、堪堪躲过。
还没等小蔡开口,商务车摇下了玻璃,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骂着,日你妈,不想活了,停下,把你皮揭了。
小蔡火气更大,一边踩刹车,一边对骂着,日你妈,你下来,看看谁揭谁的皮?
两辆车都停了下来,下蔡走出来冲着同样刚下车的司机一脚就踹了过去,那人轻松的躲过,嘴里骂着,手指点着,并不还手,面对小蔡的连环进攻只是一味的向后退。
黑子感觉有点不对,这种事对他就是家常变饭,打架他从小就玩,那人闪转腾挪间明显是个高手,为啥不还击?商务车玻璃是黑色,看不到里面,鸦雀无声,还有没有人?他不想纠缠,冲着小蔡喊道:回来,我撞死狗日的。
黑子说完下了车,想绕过车头去驾驶室。商务车忽然所有门子大开,冲出来几个大汉,直扑过来。两辆车本来就不远,只是几步就扑到,黑子来不及思索,直接挥拳向最近的人面部击去,那人头一偏躲过,同时挥拳击向黑子下巴,黑子也躲过去了。这几个人显然是专业的,尽管黑子身材魁梧,久经战阵,还是被一人踢中了裆部,他痛的弯下腰去,紧跟着后颈又挨了重重一击,头上,身上,拳脚雨点般的打来。一人搂住了黑子的后腰,高高抱起使劲横摔在地上,俩个人同时扑在他身上想压住他,另有两把枪抵在他的头上,黑子明白了,完了。
他更加疯了一样的挣扎,大喊:来呀,有种开枪打死我,一人掏出了一个本伸到黑子眼前晃了晃说,老实点、特警。黑子玩命样的反抗,对枪、对特警毫不在乎,四个人也把铐子拷不上。一个特警急了,抡起手枪,在黑子头上连砸几下,血哗哗的流了一脸一地。黑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黑子那声喊,小蔡听到了,就在他一愣神时,那个司机迅速上步,抓住小蔡衣领,转身、摆胯、下腰、一气呵成,一个过肩摔小蔡就直挺挺躺在了水泥地上,眼冒金星,那人用膝盖压在小蔡头上,手铐立马就拷上了。
我只是司机,跟我没关系,放开我,小蔡忙喊着。
有关系、没关系,到处里说。我们已蹲守了两个礼拜了,警察说。
家里,刘莉刚拿回了婚纱相集,和小蔡父母在一张张品头论足,嬉笑颜开。她真没想到穿婚纱的自己如此美丽,小蔡也帅的让人痴醉。
作者简介:王尊让:西安蓝田汤峪镇人。喜好文学、书法、旅游,作品散见于《蓝田文学》以及各大文学网站平台,散文《棣花古镇》获省图书馆征文比赛三等奖。西部文学十佳年度优季会员。坚信没有虚伪的文字,只有虚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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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的江湖只是一个梦,只能存在于金庸古龙的小说中。现实的江湖则犹如一锅沥青,公平正义的阳光无法照射进 ...
说的好!谢谢老师赏读!
祝冬安!佳作不断!天天快乐! 拜读王老师小说,曲折,生动,描写传神。最大感慨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是啊!社会的阴暗污垢之处太多,但都逃不过正义的鞭挞。这都是社会现象,王老师能够关注,并通过自己的笔写出来,引起大家的共鸣,让大家分享。学习了! 扣人心弦的一个故事,精彩,为小蔡而感叹!问好老师,祝新年快乐! 涛声依旧 发表于 2017-1-2 22:51
拜读王老师小说,曲折,生动,描写传神。最大感慨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是啊!社会的阴暗污垢之处太多,但都逃 ...
谢谢兄弟赏读和点评,很开心。友谊长存!
王尊让祝兄弟冬安吉祥!新年快乐! 叩心弦 发表于 2017-1-2 23:16
扣人心弦的一个故事,精彩,为小蔡而感叹!问好老师,祝新年快乐!
老师好!谢谢鼓励!
祝老师天天开心!佳作不断! 笑山荡溪 发表于 2017-1-3 07:50
文章清香堪夏雨痛快,铺张契合像酒中醍醐。显得跌宕起伏,具有可读性,富有吸引力 点个赞
谢谢老师点赞鼓励!很开心!
遥祝老师乡党冬安!天天快乐。 拜读王哥大作,远方学习问好,连赞带顶! 笑山荡溪 发表于 2017-1-3 13:37
快乐就好。在新的一年里,愿意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事业生活都获得胜利、成功。
谢谢老师鼓励和问好!同样祝老师佳作不断!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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