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社涛随笔】花开无声
本帖最后由 灞河水 于 2017-5-8 20:38 编辑笔者按
不经意间，孩子慢慢长大。一点一滴，一丝一毫，图文记之。分享生活，留住感动。愿你在生命中的每一天，快乐相伴，阳光积极。你的每一次进步，爸爸妈妈甚感欣慰。
一
晚七时，托管班接女子。刚出门，其见我表情凝重似有不悦。“爸，得是有啥事？”“没有事。”“那你咋不高兴呢？”“爸今天和人打架了。”我故意逗她。“你看爸辛苦不？为了挣钱养家还得和人打架。”“爸，得是真的？”我沉默。一路走过天桥，上车，起步，父女均无语。车行至北辰大道路口，红灯停车。猛然回头，女子双眼含泪微声啜泣。“你咋了？”我问到。“爸，你是不是和人家打架了？是不是别人打你了？”女子带着哭腔问我。“瓜女子，爸和你开玩笑呢。”“把我难受的！”女子破涕为笑。
二
小区楼下，停好车，觅一面馆，名曰“秦楚”，父女落座。“你还吃不？”我问到。“我不吃了，我在托管班吃过了。”“吃的啥？”“馄饨，我还吃了四个小面包。”遂要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带干啤一瓶。“我给咱要份凉菜吧？你尝一尝。”“不要了，还要花钱。”“叔叔，给我来碗面汤。”店老板随即端来一小碗面汤放于桌前。女子轻尝一口，表情有些不悦，似乎有所发现，便端汤碗置于我面前。“爸，你闻这面汤，和我补牙的东西咋是一个味。”“我闻不出来呀！”“以后不要来这“楚面庄”了，这面不好吃，汤还有怪味，你看也没有人来，说明做的不好。”女子贴耳低声说到。“好吧。”我一边吃面一边应和着。“爸，这是不是就是裤带面？”“这是扯面，裤带面比这宽。”“哦”“反正以后不要来了！”“好的。”在我吃饭的当口，女子在店里转来转去，东张西望。店里就我们父女俩，鉴于没有干扰别的什么，在我吆喝了几声之后便没有再制止她。“爸，那些东西我好像在别的地方见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原来是两侧墙上挂着“陕西八大怪”的小镜框。“爸，原来‘陕西八大怪’说的是这些事。”“你以为是啥？”“我以为‘陕西八大怪’是人。”“你是不是想到了‘江南七怪’？”“就是的。”她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脸上泛起微微的绯红。“你是和你爸把武侠剧看多了。”我有些忍俊不禁了。
三
用完餐，出门，回家。路过明喆便利店。路边的甘蔗吸引了女子的注意力。记得在她幼年的时候经常把甘蔗叫“竹子”，遇到甘蔗摊总是嚷嚷着要吃“竹子”。“爸，咱买一根甘蔗吧？”“那东西太费牙，你牙又不好，能啃动吗？”“就是，太费牙了。”女子有点失落。“你挑吧，买一根。你去店里问问价钱吧。”女子兴高采烈地蹦进了便利店。“爸，甘蔗九毛九一根。”十秒钟后她回来告诉我。“不对吧？那一根至少一米五长，九毛九？”说话间我抬头恰好看到了贴在店门玻璃上的价格单，确是九毛九，不过是论斤的，于是让女子挑了一根。“拿好，爸给你拍张照。”“你晚上咋冷拍照呢？”“爸一会回去写篇日记发个朋友圈。一会回家你看电视，爸写日记，写好了让你看。”“好吧，那可千万不要让我妈看到了，要不然又得挨批评。”“能行。”拍完照，女子扛着甘蔗走进了店里，我紧随其后买单，一根甘蔗合价2.7元。在我的要求下，店主安排一阿姨为甘蔗削皮。阿姨手持削刀从店里最深处的蔬菜货区缓步走来。“谢谢阿姨！”还没有走出店门，女子就很有眼色地向阿姨道着谢。“小姑娘真懂事！”削皮阿姨高兴的接过甘蔗一边夸赞一边走向店门外的甘蔗摊，三下五除二便把一根黑黢黢的甘蔗削得白光白光，剁成短节装进了塑料袋。“阿姨再见！”“再见！”
后记“爸，一会回家我看电视你写日记，写好了一定让我看看！”“好的，没问题！”“可千万不敢让我妈知道……”
2017年3月2日于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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