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涛散文】幸福西门 ———陪儿散记
2017的“五一”前夕,时常不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终因持续的高烧不退,而无奈住进了位于古城西安西门跟前的西安市儿童医院。 记得我是于4月25日早晨急匆匆的便搭乘汽车,一小时过后到了曾读中专的那座小城,稍作午饭停顿,然后再继续赶往进修过两年的那座城市,抵达的时分,是下午的四点以后的事了。当晚的火车依然一再的晚点,好在终于在人气翻腾的候车室等不得多长时间,那趟由乌鲁木齐至郑州的k176次列车,把显得内心略微着急的自己,于当晚的十一点过些,载着对儿子病情的期盼等情绪,也义无反顾的奔向那座父母居住的古城了。4月26日早晨终于整个身心都抵达了古城,感觉异常的熟知或者亲近,甚至几分久违的情怀又瞬间淹没了我的思绪。一边目睹着火车站附近熙来攘往的景致,一边在与父亲报告我已到的消息,我便又匆匆忙忙的赶往儿子生病住院的那家位于古城西门附近的儿童医院。
因为之前只是听说,具体那家医院的位置在何处,我也是一脸的茫然,好在边走边向路人打听要坐几路公交过去,当我穿过人流车辆的缝隙,行色些微慌张的徒步走到古城五路口转盘前,再一次的询问一位老者的时候,终于告知某某路车可以到达西门,我便立即又经过一番的上下天桥,来回不顾车辆的危险穿梭在古城的大街,总之在不太熟悉乘车路线的紧张心情支配下,折腾些时间也再次顺利搭上了那趟去往西门儿童医院附近的611路公交汽车。
大约经过不算太长的路程,611路公交车把自己送到了距离这座古城西门的附近,下了车走几步,再转向朝北的一条直街走上前去,远远就能瞧见“西安市儿童医院”的巨幅的牌子了。同时又继续与父亲用手机互通儿子病房的信息,经过一阵找寻,也最终进到了儿子在古城这所医院具体所住的病房。此后,自己在这座儿童医院的住院二部进门1楼的感染28—30病房(儿子是30床),陪着儿子度过了“五一”前后的七八天陪护身边的难得又些许悠闲自在的可人光阴。
记得4月26日的当晚,是我留在医院儿子的病榻前服侍儿子的第一个晚上。等到了晚上,病房的喧嚣(孩子的哭喊声等)渐渐复归了些安静,其他另外两张病床的家长以及就诊的小孩依然熟睡了过去的样子,此刻白天显得活泼痊愈甚至几分躁动不安的儿子,也自然被自己的折腾所疲惫的安然睡着。此时的病房难得的一片安宁与静寂的氛围,只有那条病房外的一段走廊愈发显得昏暗与宁静,这一刻,我的内心也变得似乎从未有过的安详舒适。
2017年的这个“五一”,我是在这座古城的西门西安儿童医院的陪护生病的儿子中度过。值得在此提起的还有,趁着在医院的早起时光,竟也偷偷摸摸般的在儿子及整个病房沉浸在古城清晨睡意中,脚步匆匆的溜出医院,沿着就在咫尺的西门(安定门)的古城西安的城墙脚底的两条巷道(分别叫做南马道巷和北马道巷)接连跑了两日,感觉是自习惯跑步以来又一番别样的跑步体验与不可言说的欢愉滋味。
再是,利用陪在儿子身边空闲无聊间隙,一边照顾儿子的食物用药召唤护士等的琐杂,让父亲再从西安家里带来那本几年之前旅途中购得的一本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一边用心带着品赏的态度仔细快意的阅读。
同时,给儿子和自己都购买了较为喜欢的书本:儿子特意嘱咐我和妻子,是我俩在逛西门附近的一家大超市偶然购得的《孙子兵法》,一本日本女作家的《窗边的小豆豆》。再就是我在西安民乐园淘书公社低价淘来的,那本数年前就在古城一家书店目睹却犹豫不决终于没能如愿获得的舒飞廉的散文集《草木一村》,一来极喜欢作者似乎与己心灵相宜的文笔味道,二来也算是满足了作为一位始终沉迷于书本和字里行间人士的虚荣喜好。
2017年5月6日古城归来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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