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yegang 发表于 2017-12-14 23:19:57

【楼叶刚随笔】闲评东汉楼重玉破匈奴大谋对欧洲格局产生的“蝴蝶效应”


(一)东汉十九年间的四大疑点          西汉和东汉,在破匈奴问题上,似乎西汉非常高调,好评如潮,东汉非常低调, 默默无闻。这种状态,对比一下破匈奴的史传名将,可一做佐证。西汉卫青、霍去病,名声之大,远胜东汉窦固、窦宪。但从破匈奴的实绩上看,卫霍两人没有扫清匈奴,北患依然存在。史载,西汉末东汉初,北匈奴犯边,汉朝“河西诸郡,城门昼闭”。窦固、窦宪完败北匈奴,东汉则无北患,也无西患。《后汉书》记载,公元91年,东汉王朝与北匈奴最后一次交战,结果是“北单于逃走,不知所在”。   东汉破北匈奴,如此重大的历史事件,史书不是语焉不详,就是怪笔不少。这是非常费解的事情。大概南朝刘宋范晔写《后汉书》的时候,受到过权贵的干扰,弄得他写史书时,采用跳跃性的笔法。司马迁之前,史官记录史料,不受包括皇帝在内的掌权人物的干涉,对于记录的内容,有权不让皇帝本人知道。即使史官做得不好,皇帝也不知道。很多皇帝害怕留下历史恶名,而有所惮忌,不敢肆意妄为。司马迁之后,皇帝不放心史官,总是要看看史官在写什么。那时,皇帝是偷偷摸摸看,到正大光明看,是在唐太宗之后。唐太宗李世民杀兄逼父上台,心里还是有所顾忌,所以经常叫史官更改起居志。人为因素的存在,《后汉书》不免也存在不少疑点。其中写窦宪的史实,有四处疑点,最是可疑。第一处疑点,就是窦宪反常的谦虚。         史载,窦宪破匈奴,分两次。第一次,在公元89年;第二次,在公元91年。窦宪首破匈奴,汉和帝在公元89年9月,下诏封窦宪为大将军,并封其爵为武阳侯,食邑二万户。窦宪坚决谢绝。公元90年6月,汉和帝下诏封窦氏四兄弟侯爵。窦宪拒不受封,7月,“遂将兵出镇凉州”。此处,很是奇怪,太不合窦宪的常理。按窦宪的为人常理,汉和帝对窦宪名正言顺的奖励,他没有拒绝的理由。窦宪此举,与他以前的为人是完全相反的。以前的他是跋扈将军,连沁水公主的田地,照样霸占无误。如果不是他的妹妹窦皇后,毁服(降低服式等级以示自责)谢罪,一再代为求情,汉章帝杀掉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次,汉和帝的重赏,都是合法所得,但他都不要。朝中大臣以为他嫌爵位不够高,奏请朝廷,给他一个三公之上、太傅之下的爵位。他也没有接受这个爵位。         窦宪如此谦虚,大概是他害怕功高盖主,毕竟他有差点掉脑袋的前车之鉴,或者他想“图谋造反”,先树立良好形象。这些是他内心真实的顾忌,还是另有顾忌。《后汉书》略笔一写,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         第二处疑点,就是窦宪的殒命缘由。         窦勋生下四子两女,四个儿子,就是窦宪、窦笃、窦景、窦环,两个女儿,一个章德窦皇后(?-97年),另一个汉章帝嫔妃。汉章帝死后,章德窦皇后(窦太后)独揽朝政,窦家四兄弟都身居高位。窦宪为大将军,窦笃为卫尉、窦景为执金吾、窦环为光禄勋。史载,这四家“权贵显赫,倾动京城”“竞修第宅,穷极工匠”,连“少好经书,节约自修”的窦环也不免。窦宪四兄弟,大修第宅的时间,《后汉书》是如此记载“四家竞修第宅,穷极工匠。明年,诏曰:‘大将军宪,前岁出征,克灭北狄,朝加封赏,固让不受……’遂将兵出镇凉州”“前岁”,在古文中有两解,一是“前年”,另一是“去年”。窦宪“遂将兵出镇凉州”,是在公元90年。“明年”,在古文中是“第二年”。以此推断窦宪四家竞修第宅的时间,是在公元89年,这个“前岁”,就是“去年”之意。         公元89年在东汉历史上,是非常关键的一年。窦宪做了三件大事,分别是首破匈奴、大修宅第、辞让封侯。汉和帝刘肇(79―105),时年11岁,他很难掌握实权,估计是窦太后手中的傀儡。窦家四兄弟的权力来源,就是窦太后。所以这一年,窦宪违反诏命,放弃封爵,有可能是在试探汉和帝,也有可能是窦太后的安排。三年后,公元92年,是窦宪遭杀的时间。这一年,汉和帝才十四岁,窦太后也好好地活在宫中。一个尚未成年的汉和帝,灭了如日中天的窦宪,窦太后也不闻不问,真是不可思议的怪事。如果此时窦太后死了,窦宪失去了权力的来源,那还是比较可信的解释,实际上偏偏不是。汉和帝此次行动,难道就是窦宪心中一直挥之不去的真正顾忌吗?          第三处疑点,就是汉和帝的力量来源。         公元92年,是窦宪完败匈奴的后一年,对汉和帝而言,这是最关键的一年,因为他杀了权臣窦宪。   此年的窦宪和汉和帝两人,一个亲信和眼线遍布朝廷内外,一个处于皇权遭架空的状态。《后汉书》记载,汉和帝觉察窦宪要篡位,在宦官郑众帮助下,先下手为强,赐死窦宪。一个内有窦太后,外有重兵的大将军,死得没有一点波澜。更令人吃惊的是,窦家庞大的家族势力,一夜间,也被十四岁的汉和帝铲除得干干净净。宫廷斗争自古充满血腥,这场宫斗,血腥味还没有飘出来,就散得无色无味。    史载,窦宪平定匈奴,威名大盛。于是以耿夔、任尚为爪牙,以邓叠、郭璜为心腹,以班固、傅毅皆置幕府,以典文章,把揽朝政,占据要津。一时刺史、守令等官员多出其门。尚书仆射郅寿、乐恢因为违忤窦宪之意,相继自杀。窦宪有如此精密之布局,在公元92年的宫斗中,没有丝毫作为。如果说杀掉窦宪后的朝廷内外如此风平浪静,是因为窦宪的死是件大快天下人心的事情。这是解释不通的。如果说郑众的宦官势力非常强大,比窦太后的势力还要强大。这也是解释不通的。    那么汉和帝的真正力量来源,是不是郑众的力量,是值得怀疑的。如果郑众不是汉和帝力量的来源,那么汉和帝身边势必潜藏着一股外人看不到的强大力量。如果这股力量真实存在,那么谁又是汉和帝手中真正的王牌?第四处疑点,就是东汉十九年间的四次闪电战。    在东汉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到东汉永元四年(公元92年),在短短的十九年间,东汉王朝外战内斗中,有四次惊人的“闪电战”。这四次“闪电战”,手法相似,如出一人之大手笔。   第一次闪电战,是班超随窦固击打匈奴时,在鄯善国的闪电战。班超以三十六人,夜袭匈奴使团帐幕,烧杀一百三十多匈奴人。汉使三十六人,无一人伤亡。史载,此三十六人,后征服西域三十六国,击败龟兹与莎车、温宿、姑墨、尉头等国五万联军,斩首五千。此史料,似乎夸张,实际真实。但此史料,有两个惊人疑点。第一个疑点,如此厉害之三十六人,居然无名无姓,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第二个疑点,此三十六人,有如此惊人的默契和战斗力,到底何许人,师出何门。从三十六人威震戈壁大漠来看,他们必受过特种格杀的训练,那么东汉域中,何处有训练特种兵的基地。如果特种兵训练基地,是个绝密基地,外人是不知道的,那么东汉域中就没有丝毫线索。不妨查查东汉史料,在班超中壮年之时,东汉何人文韬武略,门人满天下。此人或许就是这支特种兵的首席教官。   第二次闪电战,是窦宪首破匈奴时,在稽落山(今蒙古肯特山)的闪电战。窦宪、耿秉、邓鸿、南匈奴单于屯屠何等三支联军,不足五万人,杀北匈奴亲王以下一万三千人,降虏达二十余万,北匈奴单于苦战脱身。窦宪在燕然山(今蒙古杭爱山)上刻石立碑,以纪此战。    第三次闪电战,是窦宪派耿夔出居延塞,在金微山(今蒙古唐努乌拉山)的闪电战。此战,耿夔率精骑八百,奔袭二千五百公里,斩杀北匈奴皇太后,名王以下五千人,“单于与数骑脱逃”,最终永久消失在汉军的视线中。    第四次闪电战,是十四岁汉和帝在皇宫中的闪电战。汉和帝和郑众率众宦官,等窦宪和邓叠率千军万马班师回京,窦宪一入北宫,城门马上关上。窦宪遭逮捕,夺去大将军印绶,后赐死。窦宪党羽邓叠、邓磊、郭举、郭璜马上扑杀。横行天下的窦家军,在几个时辰中,又变成刘家军。这场闪电战,非常像斩首行动。    在四大闪电战后,汉和帝对外搞定北匈奴和西域各国,对内铲除操纵朝政的窦氏集团。东汉有如此丰功伟绩,自然要论功行赏。谁将是最大的功臣?这就是《后汉书》最大的疑点,居然没有记载。《后汉书》不记载,不代表没有最大功臣。谁是窦氏集团之后,封爵最高的人物,就有可能是最大功臣。史料相载,封爵最高的人是楼重玉,同时他也是东汉最高军事长官。在四大闪电战中,似乎没有他的身影。如果汉和帝在乱分配朝中大权,何以朝野无异声。
(二)楼重玉生前生后六大巧合         第一处巧合,是楼重玉与班超、甘英同代人之巧合。    东汉楼重玉(31――130)的封爵时间,在东汉工部侍郎李汪《汉太师重玉公传》中记载:“永元七年升三军府总都尉,封太师。”永元七年,即公元95年。从窦宪遭赐死的公元92年开始,到公元95年,这三年中,东汉的最高军权,一直在汉和帝手中。在楼重玉封太师前夕,在东汉军事史上,有重大事件,是载入史书的。公元94年,班超(32――102)打败匈奴在西域最后一个强大的盟国焉耆。班超西域立大功,紧接着楼重玉在朝堂上官封最高军事长官,两者之间,纯属巧合,似乎说不通。钱钟书先生说:“天下就没有偶然,那不过是化了妆的、戴了面具的必然。”估计班超带到西域立大功之三十六人,有楼重玉门生,甚至不乏有楼氏族人。此三十六人,并未全是群体形象,有一人有名有姓,此人叫甘英。甘英的生卒年,在东汉也是非常模糊的。但甘英之甘姓源出大禹之姒姓,夏朝有诸侯国甘国,封地在河南洛阳附近,亡国后其子孙以甘为姓。楼姓也源出大禹之姒姓,第一代楼姓人楼云衢,封杞国国君,今河南开封附近。楼重玉与甘英,同时代,又同宗于姒姓。在重同宗渊源的古代,两人似乎有某种渊源,但因资料断档,很难考证。但在东汉史书上,有件大事,偏偏似乎在传达某种暗示,即楼重玉与甘英有某种关联。公元97年,即楼重玉当太师两年后。东汉军令皆出楼门之年,班超派甘英出使大秦(罗马帝国)。班超派甘英出使,此事载入汉史。估计出使一事,最高军事长官楼重玉要审批的。一个姒姓后人执政,一个姒姓后人访欧,这其中似乎有种裙带关系。所以甘英出使欧洲,或许未必全是商业活动。他到欧洲寻访匈奴人踪迹,也是大有可能的。班超一生和匈奴人作战,突然派个大将去做外贸生意,是说不通的,估计通商是个政治幌子。甘英走遍西亚,未见到匈奴人踪影,终于走到波斯湾。波斯湾海浪滔天,甘英估计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不会涉惊涛骇浪,他也就打道回府。甘英没完成使命,也可以载入史册,是不可思议的。实际上,甘英是完成楼重玉交给他的任务,在亚洲大陆已经没有北匈奴人的影子了。这大概就是甘英载入史册的真正原因。   楼重玉和班超,也有个非常值得推断的问题。楼重玉生于公元30年,班超生于公元32年。李汪《汉太师重玉公传》记载:“楼公讳盵,字重玉,阳鸿公次子也。家越州会稽,世席仕宦。胸藏百万甲兵而智勇不露人,以驰马试剑为能,以敦诗说礼为事,访名师,开义塾,天下英才闻风而至者四百余徒。……一时学贯天人而怀抱利器者,多出其门。”“天下英才”有四百多人,入楼重玉门,非天下英才,自不可尽数。东汉楼重玉所处朝堂,天下英才差不多也就这个数目。楼重玉本人“胸有百万甲兵”,又善“驰马试剑”,武艺必是天下一绝。天下英才闻风而来,此风,有文风,也不免有武风。东汉朝在此时,文武天下第一处所,在会稽。班超带西域之三十六人,是特种兵中的特种兵,也是天下英才,如无人出自楼重玉门下,似乎很难使人相信。还有个巧合,公元73年,班超随窦固与北匈奴作战时,此时正是楼重玉传文授武的高潮期。这个时期,楼重玉为东汉王朝输送了大批文韬武略的天下英才。这批英才,如入军帐,必是特种兵无疑。第二处巧合,是楼重玉的闪电战成为东汉闪电战绝响的巧合。      东汉王朝征讨北匈奴时,处处都有特种兵的影子。窦宪五万兵士,吓得二十万凶悍的北匈奴兵不战而降,这是敌人何等惶恐之下的无奈举动。耿夔率八百精兵,斩首五千人,彻底吓走北匈奴。如此战法,非“胸有百万甲兵”之特种兵,是办不到的。北匈奴在东汉初年,打得汉军,白日紧闭城,全军缩在城内,不敢露脸。北匈奴兵不是吃素的,是会吃人肉的。短短几十年,变得闻到汉军气味,马上遁逃,不知操戈反击,这是不可思议的。这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们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对手,这个对手城府很深,连北匈奴间谍也不知道此人是谁。隐藏特种战的最高设计者,必然是东汉的最高军事机密。    特种战的最高设计者,到底是谁?这是东汉史书的最大之谜。    李汪在《汉太师重玉公传》中记载:“钦差护军征讨不庭,代皇东征带兵五千,破虏十万,犁巢倒穴,班师回朝。”东汉平定北患、西患之后,东边有外叛朝廷之人。楼重玉带兵五千,重创十万敌虏,彻底清除敌人巢穴。所以史书相载,东汉第六代皇帝汉安帝曾赞楼重玉曰:“天生俊杰,升任中军;志极光亮,龙势虎威。诸侯无抵,列国何伤;一征一胜,笃有奇功。旌旗变色,鸾驾生光;凌云消雪,握阵屯云。入宫尽礼,出殿思忠;功高汉室,掌执武文。边安寇静,王世乃兴;凡为臣子,孰克与京。”汉安帝口中楼重玉有如此多功绩,偏偏不见史书有大笔描绘相传,这或许与楼重玉为人低调有关,或许东汉朝堂在此时形成一种微妙的关系,不便书传而已,所以后世史官没法落笔。但汉安帝有两句话,说得非常意味深长。这就是“边安寇静,王世乃兴”,东汉王室在窦宪打败北匈奴之后,早就中兴了。如果此时是在评价楼重玉执政的事情,非常不妥当的,因为窦固、窦宪攻击北匈奴时,楼重玉并没有显山露水。对于这句话,似乎只有一个解释,楼重玉就是东汉所有特种战的最高设计者。      有个史实,似乎可以做佐证。在东汉军事史上,自从楼重玉东征之后,这种特种兵的闪电战,似乎成为东汉绝响。尤其在楼重玉逝世后,东汉没有再出现特种战。对于这种现象,唯一有可能的一个解释,就是东汉十九年间的闪电战,真正大谋划者,就是楼重玉。自然,楼重玉自己也说不清,这种作战思维,是特种战大思维。当时的史官,限于时代的哲学格局,是没有办法对这种大思维进行解释和整理的。所以史官按着旧时代写史书的体例,写着旧式的史书。如此一来,楼重玉的特种战大思维,最终销匿于史书之中。东汉时代,唯一对楼重玉这种特种战的大思维,有过一笔介绍的,就是李汪。他在《汉太师楼重玉传》中曾云楼重玉“胸藏百万甲兵而智勇不露”,李汪对楼重玉的特种战大思维,自然不能完全理解,似乎又敏感地感受到楼重玉的作战思维与众不同。特种兵,以一对百,似乎“胸藏百万甲兵”;特种兵,神出鬼没,与“智勇不露”的特征相似。特种兵的两大特点,与楼重玉在李汪眼中的形象特点,完全吻合。这或许是历史的巧合,或许不是,那是李汪有意留下点雪泥鸿爪,似乎在传达某种难言之隐情。       第三处巧合,是楼重玉家中排行的巧合。       历史总是有个巧合,似乎楼氏杰出的守陵人最终都会到异地开枝散叶的。楼重玉是阳鸿公次子,按照楼氏族规,是要在绍兴守陵墓的。最终,忠孝难以两全,重玉公为国尽忠,生前未能归绍兴守大禹祖陵。逝世后,本想归葬会稽,最终御葬义乌香山。这算是守陵人楼重玉,在义乌开枝散叶。李汪在《汉太师重玉公传》中相载:“子男二人:曰‘良骥’,归会稽奉祖祠;曰‘良騧’,偕子龙升因庐墓,遂居香山乌伤,楼氏实始于此。”重玉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楼良骥回绍兴守宗庙,小儿子楼良騧守重玉墓。楼良騧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楼苗和小儿子楼蕃。楼苗在义乌守楼氏家庙,后来形成东门楼氏,即“苗派”。楼蕃在义乌香山守重玉墓,后来形成西门楼氏,即“蕃派”。楼氏分“苗派”和“蕃派”,不是分家产闹矛盾而分派系,是分工守护楼氏文化,即大禹文化。至今,义乌楼氏家庙和重玉墓附近,楼氏居住的村子,会带个“夏”字,如“夏楼村、夏迹塘村”等。“夏”,即大禹儿子启所建立的“大夏朝”。“夏朝”的正统文化,就是大禹文化。楼氏分东门和西门,是楼氏有个族规,“大儿子守宗庙,小儿子守陵墓”。在守楼氏家庙和重玉墓上,“苗派”和“蕃派”,千百年以来,都是信守“合则生,分则死”的祖训。楼氏族人在义乌定居后,似乎也没有摆脱守陵人向外拓展空间的习惯。如“蕃派”的子孙,后又陆续向外迁居萧山仙岩、浦江、诸暨、宁波、广西等地。大概是墓地都在偏僻之处,居住空间有限,要向外拓展空间。如梁代燕国公在香山重玉墓边,修筑守墓庵守陵,实际上,“蕃派”的楼氏族人,真正的居住地,在义乌黄山。在这点上,楼氏守陵人的向外开拓,似乎与班超手下三十六人,在大汉之西,万里之处,开拓疆土,非常相似。这或许是历史巧合,或许他们本来就是同一种群的族亲,或许是大禹文化本身就是一种具有开拓精神的文化。第四处巧合,是楼重玉与唐代《推背图》的巧合。   李汪是皇帝心腹,在《汉太师重玉公传》中有句“代皇东征带兵五千”,此句“代皇”两字是荣耀的字眼,也是可怕的字眼。“代皇”一词,可做三种解释。做动词解释,“代表皇帝”,这是件荣耀的事情,所以重玉公出征,足见汉皇信任楼重玉。如果做“代替皇帝”,此词就非同小可,很是可怕。做名词解释,“代皇”就是就是个称呼,言外之意,楼重玉官势到“皇”的状态,但不是“皇”。李汪的意思,自然是第一种,但李汪为何不写“奉皇命东征带兵五千”,显得非常费解。李汪在《汉太师重玉公传》中有一段记载:“至十二年,独立朝纲,掌理系纶,以恕为本,政简刑清。皇恩受患,命公正殿代皇视朝,一旬文武拜于庭,百鸟参于厥。”这段香山楼氏宗庙碑文中,最难懂的,就是这个“患”,是否为“惠”子误刻。如果此字未误,李汪在暗示东汉皇族处在患难之中,控制不住内外大局,不得已才命楼重玉“视朝”。估计此时,楼重玉坐在龙椅上,是不可能的。大概是坐在汉皇龙椅的台阶下,接受百官朝拜。李汪是东汉朝堂内人,御葬楼重玉的事情,就是由李汪一手安排,所以他把东汉朝堂中的所见所闻,用曲笔写在《汉太师重玉公传》中。东汉朝堂如此一幕,生活在刘宋政权中的范晔,自然难写楼重玉,把楼重玉列入“本纪”,自然不妥,列入“列传”也不妥,索性他放弃楼重玉不写,免得人头落地。到唐太宗李世民时代,李世民命令两个道人袁天罡、李淳风写《推背图》。这个李淳风,估计看人很准。当武则天进宫当才人时,李淳风给李世民进言:“唐三代后,有女武代王!”史载,李淳风这句话,让武则天吃尽苦头。大概武周时候,有人在义乌梅口殿禹皇殿中,读到过“汉太师重玉公传”的碑文,或许是听闻别人评论过,但此人对“代皇”两字或许有误解,或许别有所用。于是,在袁天罡、李淳风的《推背图》一书上补上一条预言:“三山出天子,婺州作战场。”此处三山即香山,附会楼姓要出天子。或许这预言的真实意图,是推翻武周政权。武则天夺李唐天下,建周朝称女皇,反响最大的文人,自然是义乌文人骆宾王。骆氏先祖发迹也在义乌香山一带,骆氏与楼氏有千年世交。当时,骆宾王又把女儿与楼家才子楼盛,估计骆宾王要进楼氏家庙,读楼氏秘碑,不是难事。大概骆宾王在梅口殿禹皇殿中,读“汉太师重玉公传”碑文时,对“代皇”一词,或许也有过评论。或许骆宾王对当时盛传的“三山出天子,婺州作战场”两句话,深有体会,所以写《讨武曌檄》,写得如此气势磅礴。武氏读到《讨武曌檄》,自然不会放过骆宾王族人。于是,派人追杀至婺州义乌。香山楼氏族谱相载,楼盛携骆氏避祸萧山。骆氏族谱相载,骆宾王后人与武周杀手,血战一场,后把血战之地,命名为“李唐”,今骆宾王衣冠冢即在此处。此村名为“李唐”,非有李姓定居,尽为骆姓族人,故此村名深意,天下人尽可明知。历史似乎总是如此充满巧合,楼重玉自然不会知道后世有本《推背图》,还把他扯进去。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楼重玉与《推背图》是有扯不清的关系,要存在于后世之中。第五处巧合,是楼重玉家庙秘碑与北宋赵匡胤祖庙秘碑的巧合。   古本香山楼氏宗谱相载,楼重玉后人,在北宋初年,曾带着大禹世系图,进献于宋太祖赵匡胤。赵匡胤盛赞楼氏族人是世代出贵人,大概也是此种缘故,赵匡胤嫡传一支与楼氏一族也成世交。最明显的,就是元代赵筼翁的孙女嫁给楼友贤(即楼英父亲),楼英是明朝首任首席御医。赵筼翁,是宋皇室缁恭宪王的第三代嫡传孙子;缁恭宪王,赵匡胤的嫡传后代。赵匡胤密诏楼氏族人,最感兴趣的,自然是赵宋皇室百代兴盛问题。古本族谱,如此相载此事。宋太祖问及太师楼重玉,重玉公一人,子孙数万,妙法何在。楼氏族人如实相答,不敢隐瞒,道出楼氏家庙,有东汉秘碑传子孙,子孙代守秘碑,故子孙繁盛。族谱所载秘碑,即“汉太师重玉公传”秘碑。      历史总是有说不清的巧合,赵楼君臣密谈之后,赵宋祖庙之中,也有一秘碑。赵匡胤之后,北宋历代君王登基之后,都要到一密室,秘密诵背秘碑上的文字。此密室唯有宋代君王可进入,违者必斩杀。天下人皆好奇不已,故金朝灭北宋后,首先到皇宫里寻此秘碑。金人读秘碑之后,把碑文公之天下。此碑文,大致有三大内容:“一是柴氏后代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连坐亲属;二是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三是后代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此秘碑,也成为后世史家研究北宋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的核心依据。    楼重玉家庙秘碑,千年不外传,至今旧碑不存,新碑尚存。赵匡胤筑造祖庙秘碑,似乎有仿照之嫌,传于八位皇帝,最终旧碑亦难寻觅。第六处巧合,是楼重玉的大隐生活与“绍兴师爷”的幕僚生活之巧合。李汪在《汉太师重玉公传》中相载:“至章帝章和二年,张宣二友任五军都府两督副使,屡次竭力荐剡。诏差寿丞门生苏盛,赍帛来聘,三反,然后归朝,初任中军府同知。”楼重玉居住在绍兴,东汉朝廷多次派他的门生,到绍兴聘请他出仕。重玉公多次拒绝,最后在汉章帝离世前,才到答应到朝廷做官。楼重玉到朝廷做官,也没有显山露水。所以李汪说楼重玉“胸藏百万甲兵而智勇不露人”,大概就是楼重玉到朝堂中,也保持着绍兴乡间的自由生活。古语云:“小隐隐山林,中隐隐于市,大隐隐朝堂。”楼重玉在朝堂中,过着大隐士的生活。估计,楼重玉的天性,非常适合做幕僚。   千百年后的大清朝,出幕僚最多的地方,就是绍兴。当时,大清朝官场有句俗语“无绍不成衙”。那时,这群人叫“绍兴师爷”。“绍兴师爷”与“沧州师爷”,是大清朝最大两群师爷。其中“沧州师爷”,是“绍兴师爷”的后代。“绍兴师爷”这粒种子,或许是楼重玉在千百年在绍兴“访名师,开义塾”播下,在汉族人大权旁落的满清政权中,开花结果。自然,这两群师爷的出现,大清朝挂着的牌子是满族人的牌子,实际上,所推行的政策,都是汉人的政策。整个大清天下统治,依旧是汉文化在统治天下,最终的生杀大权,还是落到汉人的手中。这种曲线式的汉人统治,似乎味道怪怪的,然而面对强大的异族力量,此种方式,也算是一种智慧型的生存方式。毕竟,脖子和钢刀,硬碰硬,总是断脖子的概率较大。今人杜文和写《布衣一生也风流》的歌词时,就如此写“绍兴师爷”:“一壶酒,万卷书, 宦海沉浮任漂流。那个任漂流,官印在你身,学问偏我有。 衙门你为大,那个幕后我招手。 天理国法人情暖,辫子挂在帽檐后。 人在屋檐下, 就是不低头, 布衣一生也风流。”这场景,似乎与楼重玉在东汉朝堂中的大隐生活相似。这种巧合,似乎不是纯粹的巧合,或许有种一脉相承的文化,在制造着这种巧合。或许,这种文化,就是楼重玉一直坚守着的绍兴的千年“禹墨文化”。
(三)欧洲遭遇第一次“黄祸”的两个真相   第一个真相,是欧洲败于永无机会谋面的隐形对手。   欧洲的第一次“黄祸”,十八世纪,英国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在《罗马帝国衰亡史》一书中如此记载:“这些从获胜的敌人面前逃跑的匈奴人,转而向西方进军。”北匈奴人在战略上,从东方转向西方。北匈奴的铁蹄,奔袭到欧洲的黑海和多瑙河一带,寻到此的原住民哥特人,结成盟友。大概哥特人在罗马人眼中是“野蛮人”,甚至是敌人。朋友的敌人,自然是敌人。北匈奴人与哥特人,一拍即合,联合向西侵袭罗马帝国。爱德华如此评价这场战争:“在众多‘蛮族’的强大军事压力下,(古罗马帝国)一朝覆亡。”横扫欧洲的北匈奴,如果不是主力,不会有此力量。    北匈奴人有如此实力,还如此惧怕窦宪,因为窦宪是北匈奴害怕的显形对手,但北匈奴人骨子里最惧怕的,或许不是有形的东西,而是无形的力量。北匈奴人似乎感受到东汉有个神出鬼没的隐形对手,如幽灵般地存在于身边。这个隐形对手,自然不是窦宪,他身上似乎没有这股神秘力量。窦宪一生的身份,可用“腐鼠”“猎豹”“孤雏”来概括。汉章帝对窦宪这位贪婪的国舅,是不重用的,甚至训斥他说:“国家弃宪如孤雏腐鼠耳。”此时的窦宪如一只活着“死老鼠”,他四下霸占其他权贵的田产。此时,他似乎对土地有强烈的占有欲。如此贪眼之人,在汉章帝眼中,是没战斗力的,弄死他如弄死一只小鸡或老鼠。或许这是汉章帝的气话,或许窦宪真没大出息。窦宪从一只死老鼠变成一只活猎豹,是在公元88年左右,这一年是楼重玉入朝为官之年。楼重玉屡拒汉章帝诏命,汉章帝非但龙颜不大怒,礼聘得越急迫。这是有失君王风度的,也不合常理。估计,楼重玉和汉章帝之间,在某个问题上,还没达成协议。最终,汉章帝妥协,并绝对信任楼重玉,重玉公才入仕。或许另有原因。楼重玉入军籍那年,“腐鼠”窦宪开始精心组织攻打北匈奴,一夜间,他就变成草原中的猎豹,似乎有神助。人才,似乎不是这样产生的。常人变人才,如农业生产,不是工业生产。或许窦宪不是常人,但他在与十四岁的汉和帝斗争中,连常人都不如。手握大将军印绶的窦宪,如一只孤单的小鸡,丝毫没有反抗力量。这是完全不合常理的,但这也很合常理。因为窦宪的对手每步都是妙招,而他却在下盲棋。等这盘棋收盘时,楼重玉变成这盘的最大赢家,官居三军最高首长。估计,东汉对北奴匈的战役,汉和帝捕杀窦家兄弟的宫斗,幕后有个总设计师。这个杰出的隐形总设计师,就是楼重玉。大概楼重玉在绍兴屡拒从洛阳而来的使者,就是与汉章帝在商讨外战与内斗的总设计方案。两人在这个方案的细节上,尚未完美时,楼重玉一直隐身。直到外战北匈奴败西,内斗外戚大权旁落,楼重玉才显身。    所以史书似乎总在淡化窦宪破北匈奴的痕迹,是不让窦宪有贪天之功。无大才,必无大功。无大才,有大功,史官亦持怀疑。这个问题,东汉史官是心知肚明的,南朝的范晔写窦宪时,似乎写坏窦宪,其实是在还原窦宪的本相。所以北匈奴人西逃,不是怕区区窦宪,而是怕大隐者楼重玉。对手之中,有声有形的对手,总有弱点可破,如北匈奴破罗马帝国,而无形的对手,总是以超出人想象力的姿态存在着。这种无形的对手存在,可以唤起对手的恐惧。强大的北匈奴的神经,最终一根根崩断中,断然选择西遁。大隐者楼重玉在幕后,在东方推倒第一块多米诺骨牌的时候,在地球西侧倒下最后一块牌。这块牌的主人,就是罗马帝国。所以罗马帝国败得比北匈奴还冤,北匈奴还嗅到过隐形对手的杀气,似乎还着过凉,打过几个喷嚏,过过鼻瘾。罗马帝国则不然,死到临头,还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别人打架,飞来一块乱石,砸中而丧命。围观别人打架,遭到误伤而死,还算有眼福。如果眼福也没有,莫名其妙死掉,是死得最没准备的,连索赔机会也不会有的。    第二个真相,是欧洲败于禹墨文化。    在欧洲学者眼中,古罗马帝国是败于野蛮文化,实际上不是如此,它是败于华夏正宗的禹墨文化。禹墨文化,在中国是有完整的嫡传体系。大禹是禹墨文化的始祖,大禹的嫡传后裔是夏桀,夏桀嫡传后裔是楼云衢,楼云衢的嫡传后裔是楼重玉。楼重玉对多代嫡传嫡的禹王文化,有个创新,就是嫡出独特的禹陵守墓特种兵文化。在千年之后,翻东西方史料,重新审视第一次“黄祸”。不难发现,东汉破北匈奴,欧洲种族大变化,处处都有禹墨文化的影子。历史有时就是如此,千百年前播下的文化种子,常在千百年后产生伟大的力量。    这种现象,称“蝴蝶效应”。在自然界中,“蝴蝶效应”常常会在短期内见效,如南美洲亚马孙河边热带雨林中的一只蝴蝶,偶尔扇几下翅膀,就有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的一场龙卷风;而历史的“蝴蝶效应”则不同,非有十年、百年、千年才有效果。楼重玉自是不知罗马帝国崩盘,还有他的责任,或许他还在试图让上古的宗亲甘英,到罗马帝国拉拉人气呢。但事实偏偏如此,东方的重玉公在幕帐中拍一拍翅膀,欧洲的旧贵族势力则发生大洗盘。    这种文化上的“蝴蝶效应”,在盛唐玄宗年间,在中亚就刮过一次,刮得大唐以后的中亚文化变色。公元751年,中亚塔拉斯河的西岸,是伊斯兰文化,河的东岸是佛教文化。此河离大唐长安上万里,唐朝军队在这条小河边,与阿拉伯的穆斯林发生一场不起眼的会战。唐军因内部出叛徒而大败,然而对于这场战争,唐朝完全有实力组织再战,夺回大唐的颜面。唐军在准备反攻的时候,即公元755年,中原发生“安史之乱”。从此,大唐及以后的汉人军队,从未回到这条小河边。阿拉伯人在这条小河边,俘虏了数万唐朝工匠,中国的四大发明,就如此传给了阿拉伯人,最后传到中世纪黑喑的欧洲。这场技术转让,中国人没有收到一分技术转让费,收到的却是一场文化羞辱。此战之后,阿拉伯人的宗教文化,一路向东传播。中亚的佛教文化开始节节败退,不断退出历史舞台。最后,穆斯林文化东征至宁夏。中亚宗教文化的转变,欧洲中世纪旧势力的粉碎,就是塔拉斯河会战产生的“蝴蝶效应”。   历史上,不同文化在互相征服中,总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文化“蝴蝶效应”。唐代如此,东汉也如此。楼重玉融合禹墨文化的特种战术,最终以“蝴蝶效应”的方式,改变欧亚板块的政治格局。这是南朝刘宋范晔写《后汉书》时想不到的,这也是史书最难写的地方。2017.12.14〖简介〗楼叶刚,学界泰斗钱钟书再传弟子,“讲文堂”创办人,浙江独立作家,西部文学作家协会会员,杭州萧山儒学学会会员,中华楼氏宗亲理事会秘书长,香港文联作家协会终生会员,《语文报》杯特等奖指导师。

邓仲祥 发表于 2017-12-14 23:40:03

欣赏佳作,遥祝问好!祝创作愉快!

笑山荡溪 发表于 2017-12-15 10:44:00

长风 发表于 2017-12-15 12:13:06

欣赏学习,赞

西部文学 发表于 2017-12-16 21:12:02

给老师把三篇合一个了,欣赏精彩,点赞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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