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足散文】被遗忘的故事
本帖最后由 红米饭 于 2015-2-9 09:29 编辑被遗忘的故事(一)
《南下,南下》几天的电视剧也勾起我的回忆....... .........
那是刚刚复原在家里,等了一个多月,主要和家里亲人们欢乐同享分离后的团聚的天聊。
这几天县里也开始招工了,复员军人当然都是在招工的行列,幸运是我们同乡的七十多名复原军人,同时招到厂里,这些人招到厂里就是重新分配工作,年龄不算太大,但是也不在学徒之列,也是个需要重新学习、重新提炼的断层学员。
刚刚进厂时,厂里的老乐队来欢迎这些老些的新工人。同时安排在一个废旧的招待所的大食堂里,两排通铺各自相互自找邻居,临时宿舍就完成了。
69年“文革”的尾巴依然生存,各地的“革命委员会”也刚刚成立,尾巴残余的事情大都落在这批复原人员身上,因为“支左”军人都半相信刚来的复原军人,一个不知道厂里各派情况,二来听指挥也是习惯行为。大部分人员被临时分到“工宣队”,“专案组”,作为工厂里的政治要数来用,我也被分派到厂里的专案组了。文革里确实有点跨大的政治运动,一个《南下,南下》电视剧,勾起我的回忆。
领导叫我看了一个案子,说的就是当年一个南下的学生的经历。说实话,这个问题也是多年未提的问题,也没有人正视的问题,也没人来给个评说的问题。当年的事都在人们脑海里回响,谁人个评说呢?
话说在北方解放后,面临大军到南方去,一面打天下,另一面来控固政权。那个时间的大批学生在学校里统一征去,那是每个人就必须断绝了家里的关系和通讯来往,改换了自己的姓和名,再经过学习、培训和大军一同下南方去了。大部分人员立功、升级、贡献和性命流血。大功告成专业到地方工厂来。结果文革就成了革命的对象。那也是因为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学生的时候,在学校里被国民党控制下,学校的学生自然和“三青团”联系在一块,谁都拉弄。敌人撤退时,统一将三青团变升为国民党员,好多人从心里讲都不知道有这个过程,这就成了这一帮人“把柄”了。文革也就自然成了打击、深挖的对象了,吃尽了人间苦头。
南下的这项革命运动潮流,也没有被提起,人们遗忘了,遗忘了这批人的功劳和功勋,默默地老死了,虽然后来平反了,他们苦和泪谁人替摸。我的专案对象就是个营级干部的苦难史。我到过山西他的老家,那是69年的事了,档案里和专案内各种资料都齐全,早就被调查、审理过,还要去调查,真的费老比劲了。历史将是历史,不必动劲去挖去找,无事寻事,自找无趣。回想这些事是多么劳民伤财呀,过去就叫他过去,功劳还是要牢记的,有功者就得记得,历史不要忘记他们。
当时专案组负责人,急督我们出差,当时就是冬季严寒的时分。山西的冬季特别寒冷,北风萧萧,无雪更寒。太原的郊县村庄交通不便,天气更加威逼,每到一处就会费出极大的辛苦。各地当事人也慢条斯理的应付各种“调查和盘问”,也形成各种方式的抵触情绪和行为。弄的都十分难堪。实质上没有一点收获和发现,一切将都是徒劳的,多余的。
20100526(二) 那时出差也是苦事和劳事,证明材料也必须有些带回,否则谁知到了那里瞎混,可写材料也不易,多次、反复的写呀!证呀,哪能不烦的,叫谁都有情绪,抵触也是常事。找人,就是找当年的证人也十分麻烦。证人也不那么愉快配合,也找些理由躲一躲。有一天我们起早到太原郊县的农村生产队的一年长的证人,他的眼睛有点内障,但也不是绝对看不到。和生产队负责人联系上后,一同到他家里叫门,门就是不开,上年纪的人起床晚点,可就是不愿开门,可能就知道又是那些烦人的旧事。 足有个把小时叫开了门,人也刚刚起床的架势,便盆和小便也没有了结,在屋内大胆的方便起来,实质上是个无声的抵抗的行为。寥寥几句话,写个材料我们就走了。 返回时脑里在想,这是什么事呀?很严肃的问题给闹成这样,无非人们已经厌倦了,抵触了,何必如此呢?有些时本来就是清楚的,非得弄得小变大才好,多余的干事,这就是劳民伤财呀。 也好,借机会到太原的晋祠游一游倒也不错。 冬季的晋祠缭绕一片片仙气之中,因为它有难得的天籁的泉水,热气朦胧整个祠院,水渠旁还有道道青草,还在茁壮成长,北方的冬季能看到绿色就是给人以兴奋和舒畅。水面上的气团飘飘悠悠,慢慢地腾升。一个特别的木塔在傍边的院子里,足有十几层高,我也急忙奔去,一口气登上木塔,嫽眼观望,心情四溢,环视渺渺凌空,时现时隐祠院建筑,碧绿松树隐藏在仙雾之中,好似神仙的天堂。冬季的烦恼也被忘得毫无踪影。冬季里人们总在想夏季的幸福,可到了夏季人们还是在想冬季的倩意。这是我最早的旅游吧,至今再未到过太原和晋祠了,也整整足有四十余年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国外的女人,高高的鼻梁,蓝色的眼睛,身穿长裙,肉色薄袜,高高鞋底,更显得十分特奇。那么的严冬看她一眼,浑身得打冷颤,真晓得天下能有不怕冷的“硬汉”。和她比较厚装缠裹的中国人那就无法再说了,谁知寒冷是否是个同一词。(三)
复员军人被分配到个车间当工人,大部分被重新抽调到各车间、家属区。作为“专案人员”,也有到附近县城里各单位“工宣传队”,被分配各个地方。当时已经是“文革”的后期,各派也已大联合了,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各派活动已经消失,红旗、袖章也同时不再出现。就是还遗留存在些各类专案组,这是因为还有许多的没弄清的“九种人”,全场的“批斗会”,不时的仍在召开,虽不再高帽,但是牌子仍在脖子上。我们这些刚来的新人都不清楚是咋回事,大多只是顺着“支左”的军人指挥,成了随流大军。
办理各种形式的学习班,主要目的就是个派的头人组织起来,有“支左”上课。我们搭个下手,做记录的,打杂的,做生活后勤的都有。
记得最早的一次我们在西安得西八路的“八路军办事处旧址”举办一个学习班,我也去了,我吧基本上不太上课,讨论,有位新分配来的的姓李的大学生做记录,我只管理生活用品,什么牙膏、香烟、用纸等准备工作。我们“支左”的是北京的八三四一部队的负责人是团政委。记得当时他吸的是“光荣”牌的香烟,价格也是相当贵了,其他人都是陕西造的“包成”香烟了。我自己当时不会吸烟,骑个自行车在西面的马路上到处乱跑,他们上课了,我就出去了,快吃饭了我就回来了,在西八路办了近三月的学习班,学习成员也在此隔离了三个月。基本上不让回厂里。学习的结果是隔离头头们和厂里的联系,疏远和各派的群众的直接联系,厂里也正常生产了。
第二次在铜川的陈炉镇,陈炉镇是在一个三面环山的陶瓷宋朝古镇,在这个山凹镇落的人们,散落居住在山坡上,层层分布,到处遗留陶瓷的瓦基,房子、围墙、道路、地基布满了多年的陶瓷剩片,山势奇观,陶器奇观,也十分壮观。到了夜晚,层层灯光,层层窑洞也十分幽函,当时陶瓷厂的车间厂房窑洞也十分宏大敞快,窑厂内星罗布满着碗、蝶、茶胡泥丕,画匠、泥坯工匠都在认真的忙绿着。也晚正在烧窑的炉前一片红亮,夜空里几乎被印染的通红通亮,在山凹里只要有这样的一盏夜灯,就会使不大的山凹变得红的海洋。山里无论在什么地方有鞭炮声响,他就会像扩音喇叭一样,山坡个处都会被震动响彻。
就在这个山凹里我们临时租借几间房屋,到山坡外拉来几车麦草就地铺好,粗木梁当作地格,学习班的地铺就算搭好。教师里的小桌也被租来,只是少用几个,课堂也算排好。在这个学习里也是个比较偏僻,比较艰苦,比较狭小的学习课堂。就这样几个月的农村生活人人都满意的。课外也并没有什么活动的项目,交通更难说起了。
第三次学习班,办在本县的柳林镇,离县城三十多里,镇点是个川道,两边深深地,要到镇上就得下个大坡,坡很深人们就叫它“九里坡”。镇边有条河流,叫做沮河,也是县城两大河流之一。它的下游后来人们修建一个水库,水库挺大也成了铜川市区的供水之泉。镇上的小学旁另有一条小支流,别看它小,但它的水量挺大,好像四季不停地在流动,小河水流到沮河里汇入大河,可大河是个季河是的,平时河面挺宽挺大,可河水总在一面激流,河床显得十分干瘪,沙泥和鸡蛋石塞满了河底。一到夏天暴雨黄色狂流一泄千里似的,几天就没有发威的力气了。只有那个小小的支流,依然流淌着清凉小溪,每次到柳林镇还必须越过这条小溪,因为它并没有桥,小溪稍微多点就得脱鞋赤脚挽裤淌水而过。我爱那条小溪,潺潺河水,总流个没完,哗哗水音缭绕几里,夜晚还是爱听他的小歌。
几孔土窑就是我们的教室了,因为我们在窑洞里上课,小学生还在外边的瓦房里上学,为了不影响学生们的学习,也特别给我们的大人们严说了情况,大人们自然就小声小语小的动响了。课堂上和讨论会都是些小声的了。记得刚好是临近夏收的季节,到了夏收小学生都也放假了,我们学习班十几名人员也参加乡村的夏收农忙。顶着热火骄阳,望着黄金麦浪,围着白色围巾,汗水和收获相连,每当我们望着夕阳收工了,小溪洗身时,心里放松下来,喝口绿豆晚汤,总是美滋滋的。特别吃了乡村的农家的刀犁面,那是虽是辣椒和醋,也是美哉晚餐了。乡下的夜晚星空繁亮,北斗星座指点方向,夜间就有了明灯一样踏实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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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每次学习班参加人员是不同,但是,人员定位就不太知情了。也弄不清他们原来是什么派别的,又是什么职位,时间久了就想不起了。当时也是实在不知道,我们也是刚来厂里的新人,厂里在“文革”发生了的什么事,也弄不清。厂里办过各种形式的学习班,也存在专案学习班那就是针对“九种人”的学习班,我倒也没有参与过。但是也听说学习班里有一名自杀的,那个年代地方专案人员,采用各种手段,造成许多血案也有发生,后果也难以说清,就算平反了又如何呢,人的宝贵生命只是一次呀。
那时我们的县城也比较落后,旧式城门洞依然存在两个,街上道路上分段分布四、五座青石门楼,那是古老的遗物,后来都被拆除了,拆了就无法恢复了,扔得不见踪影。城东门口有条河流叫漆水河,城西门口也有一条河叫沮河,两条河水在城南汇合,就叫它石川河了。石川河婉转几十公里流入渭河。城东、城西过河都没有桥梁。
记得城东有座过水桥,平时水量小时,河水在桥下流过,雨季水量打了水就桥上奔流。过了漆水河有一段上坡的路,那时防水的措施,就是提高县城的地位。可河西一直没有桥梁都是些石头墩子,人们踩着石头过河,发了大水就会隔断县城的来往交通了。
记得县城的门洞也有两个,东门和北门,厚厚的门洞内遗留的两扇大门,特别是北门的门洞它不和街道对峙,而是向西扁差十几米距离,老人讲这是专门这样制着的,恐怕也是为了防匪吧。
记得刚到厂里的夏季,雨天发大水,县里的粮站也进了水,晚上十点多钟,厂里大广播:号召抢救粮站粮食,我们这些复员军人就被找去,大腿深的水趟过街道,我们在粮站垒砌沙包,把库房为好后,就叫我们撤回。可是回去道路就不能出去了,水的深度也已经无法通过了,我们只好用梯子翻过仓库的房顶,在另处回家了,当时都在一块居住,可想每位同志都是雨汗湿透了,更换衣服就休息了,这也是复员后第一次集体活动吧。
我被分配到机修车间外线电工,说是外线也不是专门搞外线的,主要是电气的高低压大修、安装工作,叫它个外线也是工友们为了四十斤工种粮吧,那时吃饭还是有点紧缺。我们班里被分配六个复员军人,大都上班在班里,只有我一人在厂里“政工组”。当时的工资也比较低,给我们不安学徒对待,是一级工三十六元,当时的工人工资都很低,大都是二级工四十二元一角二,我们看来是很不错的。后来老工人开始动工资了,可我们几个复员军人一直保持在二级工也长达十几年之久。
在政工组里,自己也觉得无意思,净是些政治的东西,心里也烦了,在一九七一年元旦过节的时候,我们都休息了,过了节自己回到班里上班了,可政工组也多次叫我,我再也也没有回去,从此我也结束政治活动,投入到技术行列,从此我就开始学习电工技术,走进另个学堂,从此也将影响我的一生生涯和生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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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夏天的火热天气快要过去了,整个夏日也是难熬的日子。特别在晚上,人们总要习惯性的睡眠,房顶、房墙都在散发着热气,求得凉爽人们想尽了办法,无论用风扇,还是用空调都难达到满意的程度。
到处游凉也是个好法子,闲着也没办法逃脱热给人们带来的火感。到有水的地方,去水库,去山顶,到窑洞都会清凉一阵,回到家里照样依旧,热更显得特别些。记得有次在海南热得无法子,就叫司机开上汽车,车上放着冷媒,到处在公路上瞎游,跑那大上八所,下昌化奔白沙,辟辟热浪。可今年就无法子了,我就到老乡那里转悠,闲聊中得知一些消息。其中在闲聊中得知我们老家的顽童时代的小朋友就在一个新区居住。一位是比我小几岁的伙伴,那时也只有十几岁,特有七、八岁,同在一个山沟里。这个山沟叫石沟,我们那个地方叫“三孔窑”,三孔窑原来是个煤矿上的办公室和医院、疗养室,也当过单身的宿舍,后来相继有增添了许多窑洞,但是,以后无论多少个窑洞都统称它“三孔窑”,带家的职工多散住在三孔窑一带,连石沟也注满了矿工家属、子弟,我们这些孩子都是在这个窑洞里长大的泥娃、黑娃。
这个童友现在也有六十岁了,在新区新建的一个小区居住,瘦瘦地脸膛,长长的眉毛,毛毛的胡腮,个子中等。先用手机联系上后,我去拜访他。他居住在小区的一栋高层里,楼层不算高,很快见了面,时间因为太久了,什么原来的记忆都对不上了,回忆起他父亲的面容时还是有点类同的地方。他虽比我小些,但是他的记忆还是比较强的。他记得我的小收音机和制着的铝制手枪、筷子,也曾一起玩沙土,烧火炼铝锅。他的一个姐姐和我年龄差不多,小名叫“花妞”,后来就不在往来了。
他给我讲述了他的经历也挺辛苦的,好在儿子为他争气了,他是一位煤矿矿务局上的一位修理厂的工人,后来做为司机开了几十年的汽车,再后来当上小车调度管理领导。儿子上完大学后九七年自己找工作,被招到铜川市工商局,他是学计算机的,搞点技术工作。后来省上招聘税务公务员,经过考试得中,也就分配回来了。
他在新居主要事项时管理孙子、孙女上学,每天上学、放学和我一样风雨无阻,接送照旧,我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多了,老事、旧事、陈事,就不断地翻新,遗忘了又找回。谈谈叙叙,有时自己就大笑起来、快乐起来,人生也就好短,转眼少年变成老汉,久久难平的故事也成了说笑的话谈。人生就是那样度过的,也是那样的快乐的。
(六)
十月一长假休息,回到老家总想拜访我的老邻居高婶,天气虽然眯媚灿烂,但是小西北风也不示弱,小风吹来一股秋寒,老人们抓住机会,在阳光下贪婪些阳光热量,安抚自己的身躯。
带着小孙女乘车到矿局一个棚陷改造家属区,听说高婶和高叔住在小女家。进了小区,看见新式楼房好几栋,楼房顺着坡势修盖的十分整齐,环境绿化的也十分优美合体。经多方周折打听,才知道他们住处。谁知见了面几乎不识了,听着说话的音调还能猜出高婶的人,可面容几乎不认识了。老皱的皮肤和委屈的身躯,早也失去了当年的凤荣赫大,步行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他们的年龄不算太大,也有八十七岁了,脸上时而也露出笑容,思维和动作也几乎成缓慢的机器人,给我的影响极大,真的人老了,真的老了。他们几乎也不认识我了,我只好自报家门,将我的小名说出,他们才恍然知道我的到来,他们知道我专门来看望他们,十分高兴,急忙回家上楼。他们家只在三层的楼房里,我也只好跟随他们缓慢的移着,一步一步,扶着楼梯的栏杆,迟缓上着。
新式装修好的家室格外整齐明亮,瓷砖铺地,门套、窗套以及家具用具都显得十分合理顺心,这是老人们最幸福、最宽心、最舒心的地方。这也是后生们对老人们的待遇的补赏吧。
记得我小时候我家和高叔、高婶是隔别的邻居,《柳树下》文章就是写记他们和我家门前的故事,高婶她姓王,那个年代山沟里比较落后,也比较穷,她就是一位山沟里的义务接生婆,她会那么一手,很热心、很耐心去帮助矿工们的家属,那些年代生孩子也是个比较麻烦的事,无论天黑下雨、刮风下雪,还是冬季、秋季,只要人叫提起自己准备好药箱就出发,几年过了,十几年过了、几十年过去了。要说经她接生的孩子,也无法计量说清。后来有了医院了,她的年龄也大了就不太出去接生了。她在家属委员会当过过领导,矿上家属们的事也整天忙了不停,后来,家属也开始干些活路,也能挣些钱,她就整天忙着安排人员,干的也十分出色。
她的二儿子和我一样大,我们也是比较好的朋友,一起上学,后来一起干活捡碳,《磁棒》的故事就是说的他和我的小时的故事。自从我当兵去了,和他也不太来往了。我走后他就到铁路当上一名火车司机,刚复原的时候,还经常在我们工厂边上的火车上见到他。那是的他正在上班,火车上比较黑乌、油污,也常常用黑手招意,用黑脸喊话,火车只是鸣叫一声,表示问候而过,相见的机会就很多少。那是的人们都在忙干自己的工作,也很少有时间到外地访友、逛市,那是工人、农民、机关、商业都是一个样上班比什么都重要。
由于照顾老人的生活和不打乱的他们次序,我主动地告别了高叔、高婶,同时也衷心祝愿他们更长寿些,下次再见到他们的容颜和笑容吧,
20101015
(七)
新区的东北角建设一片小区,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这个小区面积挺大,主要为山区危房、塌陷修建的搬迁新的小区,住房的工人们陆续住进小区。一期已经住进许多百姓。二期正在试水,三期正在建设,还建设了一座小学和幼儿园,小区整个挺美丽的,也算是平民安居工程吧。
这里也居住着我的一位童友、学友,那时都是在学生时代,都在十岁左右,当时我们班学生不多,每个班都是混合班。一半是高点年级,一半是低点年级。每堂课都是分半上课,前半时是这一班,下班时是那一半。又由于我的个子高点就坐在后边,时常和这个大年纪的班长在一绺,这位班长比我们年龄大两、三岁。
记得她的个子蛮高,我们好多男生都怕她,长长的辫子,大大的眼睛,他们家里的兄妹可多,大约都有十个兄姐妹吧,那是也没有计划生育,穷家的孩子就是多,她的大弟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在煤矿上也当过兵。
也是前几天,知道她在这个小区住,在什么地方?在那个楼?都不清楚。反正在这里居住。我就骑上电动车,到小区到处找。到处问。恰好遇到一位上年纪的老人,我就打听。老年人一般情况,都会在小区活动,什么早练,什么练习扇舞,太极拳、什么剑术。都会有老人们的身影,就打听晨练的老人们。
这位老人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当问她时,她积极主动给我寻找。我问:找一位姓薛的女同志,问问你知道不,河南口音,蒲城人。大约在六十六、七,可能在煤矿工人。因为多年没有联系,谁知她这一生干些什么工作?这位老人说:听说有位姓薛的妇女,是河南口音,每次回家朝这个方向,但是到底在哪号楼就不太清楚了。说着,就带我向南走去,直到每天朝晨晨练的地方。到了这个不大广场,面向西南走了过来,指着一条人行小道,边走边说:就从这个小道回家的。她也有点恍惚,也只好边走边打听,恰好他遇到一位熟悉的人,便问起姓薛的家址,其实那个妇女也不太认识那个姓薛的。她接着说:再向前走,可能是那个楼的三、四单元吧。给我引路的老人,给我说你自己找吧,我还得到商店卖点豆腐和菜,孙子快回来了,我还得做饭呢,对不起,我得走了。说急忙道谢,说些客道话,自个继续找下去。
“薛山花!薛山花!薛山花!”我自个大声地喊着,几乎每个单元在试验,试问。这个时分大多是买东西的时候,家里大都没有人,也没有问几家,只好问问停停,拉长些时间。我有点着急了,想放弃这次寻找,待下次再来吧。正在起身向回走的时候,有位老妇人出了三单元的楼门,我也急忙上去再次打听雪山花的下落。那人小声就问谁在叫人,我就迎上去,这里有个雪山花的人吗?她说我是薛XX,薛山花是我的小名,这里的人没有人知道我的小名。你是谁呀?我说你是不是“薛山花”,她说:我是,没人知道我这个名字。我大胆地说起自己的小名,她一下子明白了。呀!是你呀!你咋知道我在这里呀!快!快进屋。
老同学她家在一楼里,房间不大约有七十六的平方,已经装修好,这里冬季也有集体供暖,房间大方,光线明亮,比起那个煤矿的房子都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室内和飘窗上摆放着几盆花草,室内也显得十分洁亮大方有序。等我们坐定后拉起长长家常话,其实我们真的足有五十年不见了,在上完小学的时候,我再没有和他相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因为,上五、六年级的时候,我们都不在矿区的学校上了,那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老师了,我们只好到外地去上,那时我再没有她的影像了。
它是在我们家乡上完后转学了,到另外的煤矿上学了,就那几年的相处也是影响比较深刻地,记得那时在后排就坐的大多数都是些年龄大的,或是个子高的,也因远离老师的眼皮,就活动自由些,反而常常被老师发现一些小动作和私下小语,老师也时常过来,也警示也体罚,也叫站在桌子后面站课,什么情况都有。记得我也叫站过罚过,她作为班长也一样,孩子们的好动好玩的行为,也是不好控制的,谁都犯过错误。体罚记得不是马步就是举手加马步。孩子们提起也难受也很费力,总是有自己不对的地方,小孩过去了,就忘记了,记住的还是老师的好处。
人生在各种时段都有自己的道理和需求,我们在不断地追求不同的方向的时候,也还记得小小德尔童年的欢乐和幸福,人老了,总是呼唤着童年的时光美好的回忆和想往,久久不愿抹去可爱的童年,幼稚和天真充满着活力的光明。
20100527
本帖最后由 红米饭 于 2015-2-9 09:26 编辑
本帖最后由 红米饭 于 2015-2-9 09:26 编辑
20101021
首席欣赏:)握 {:soso_e181:} 顺其自然 发表于 2015-2-9 09:17
首席欣赏握
谢谢老师鼓励!!问好!来得快! 好长 好厚重 红米饭 发表于 2015-2-9 09:21
好长 好厚重
谢谢老师!问安! 编辑了一下 照片保留了 红米饭 发表于 2015-2-9 09:27
编辑了一下 照片保留了
辛苦 :victory: 红米饭 发表于 2015-2-9 09:27
编辑了一下 照片保留了
一次发不上,只好次次发了,谢谢老师编辑!多谢! 足友,文好,图片多了点! 夜莺飞过 发表于 2015-2-9 09:41
足友,文好,图片多了点!
这是醉兄的特点没好意思删 红米饭 发表于 2015-2-9 09:45
这是醉兄的特点没好意思删
谢你们啦!如果多余的就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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