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君散文】戴口罩的那些事儿
谁能料到?“新冠”病毒在全球肆虐,什么都受到了影响,却将小小的口罩推到了前沿,成为紧俏的商品了。几年来,无论什么人,什么场合,什么时段,戴口罩成为必需,是一时风尚,也是一种无奈。口罩虽小,却有着悠久的历史。公元6世纪,波斯的拜火教教徒们,认为人的气息为俗世间最不洁之物。在举行宗教仪式的时候,祭司要用布遮住口鼻,虔诚地表达着对神明的敬畏。在中国,13世纪时就了口罩的记载。《马可·波罗游记》中有一段文字写道:“在元朝宫殿里,献食的人,皆用绢布蒙口鼻,俾其气息,不触饮食之物。”就是说,这种口罩是用蚕丝制成的,是为了防止侍者把口气传到皇帝的食物上。马可·波罗还将此事当作奇特的见闻,带回了欧洲。1861年,法国科学家巴斯德,用鹅颈瓶做实验,证明了空气中有许多种细菌的存在,还会通过生物与生物传播引起各种疾病。事物的发展,总是随着人们的需求而改变的。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死亡约4000万人。1952年,英国伦敦的“烟雾事件”等,促使口罩得到了大规模的普及。因为,戴口罩可以起到防护的作用。口罩按使用人群分类,主要有工业用、医用、民用三种。工业用口罩,有按美国标准生产的N90、N95口罩,也有按欧洲标准生产的FFP口罩。中国的口罩,其国家标准为GB2626-2006。医用口罩也分为三类,即医用普通口罩、医用外科口罩、医用防护口罩。民用口罩则分为面部口罩、无纺布口罩、高分子材料口罩、活性炭粉滤芯口罩等。民用口罩在密闭性上不如工业口罩,却具有可清洗、可长时间佩戴、多次使用的优点。口罩所需要的材料,主要是深色无纺布、熔喷无纺布、纺粘无纺布、鼻梁条和松紧耳带。深色无纺布和纺粘无纺布分别用于口罩的外、内层,具有良好的通气性、吸水性以及防水性。熔喷无纺布用于中间的过滤层,可用来隔离空气中的灰尘和病毒。鼻梁条、松紧耳带,是用来固定口罩,方便佩戴的。近代以来,中国人出于传统观念和对现代医学的认识不足,缺乏戴口罩的意识。因此,普通人是不屑于戴口罩的。我的童年,生活在乡村。十多岁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机缘巧合,认识了口罩。那时的口罩,大多是纯白的棉纱布制成的。口罩的两端,制作成“管”状,能够穿进棉绳,可以拴到后脑勺,或是耳朵跟上,使得口罩能够固定在口鼻之外。有一天,我在妈的箱子里找东西,无意间翻出了一只口罩,崭新没用过的,便揣到口袋里,成为专属用品了。冬天的早晨,顶着寒风上学,真的很冷,尤其是鼻子耳朵冻得生疼。戴上口罩,就如同添了一件衣裳,周身都感觉暖和多了。但是,没戴多长时间,就觉着呼吸不顺畅,尤其是鼻子里喷出的热气与外面的冷空气一接触,就在眉毛上结成了霜,却又凝结不住,直往眼睛里流淌,弄得眼里蓄满了“泪”。还有,鼻子出气的同时,又带出些鼻涕。这鼻涕被阻隔在口罩的内里与鼻子上,非常的难受。于是,我忍不住了,只得扯下了口罩,仿佛受点冻倒比戴口罩舒服些。我曾去过县医院帮人拿药,看到医生、护士都是戴口罩的。即便,有时也拿下了口罩,却将口罩挂在脖子上,感觉……懵懂少年,医院的诸般景色都没看见,倒记住了口罩,还将口罩视作时髦的装饰品呢。现在自己也有口罩了,不喜欢戴在口鼻上,却可以将白色的口罩挂在脖子上,口罩布塞在衣服里。而且,必须是塞在第二个纽扣的下面。这样,白色的绳子,在衣领的下方形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如同穿背心结上一根领带,能不吸引人?搞笑的是,我的小学毕业照,无论是合影照,还是个人小照,都是这样的“时髦”。若干年以后,我太太见了照片,不评论我这人帅不帅,却指着脖子下面的口罩绳子,笑得蹲在地上,半天都站不起来了。还说了一句:“你呀,太有意思了!”我的第二份工作,是在故乡的小城里当工人。接触粉尘的差事,必须戴口罩,要不然……我们的隔壁,是一家水泥厂。我找朋友玩,就混进了出水泥的炉膛口。看到运送水泥的工人们,都是戴着两层口罩的,可整个口罩已成灰色。尤其令人记忆深刻的,是口罩的鼻孔处,居然像是堵上了两团的黑泥,一边冒着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一边阻截着水泥灰。两厢一搅和……我领了口罩,却总是不用,宁愿用一条大毛巾捂着鼻子和嘴。领回来的口罩,则让我妈拆了,做成汗背心,当衣服穿。让全员都戴口罩,恐怕就只有“新冠”病毒的流行,才有这个能量了。据医学专家们说,“新冠”是通过人的口鼻气息与飞沫传染的,只要戴了口罩,就会起到极好的防护功效。因此,“世卫组织”要求,人们出门,尤其是去公众聚集的场所,必须戴口罩。世间事,总有令人不能理解的现象。欧、美等西方国家,自诩“讲民主、尊重科学。”可是,在“新冠”流行的关键时期,就有人以“我要自由”为幌子,公然抵制“戴口罩”。甚至,一些“政要”们,在出席公众场合的活动时,都拒绝戴口罩。在中国,全民族都投入在“抗疫”的工作之中,戴口罩、讲究个人卫生,注重他人的安全等已经达成了共识。但是,不得不说,也有极少数人,是心理不健康,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就是不配合“抗疫”的整体工作,时不时地做些“不和谐”之事。比如,不戴口罩。居家生活,进超市、乘公交、出入于大街小巷是不可避免的。每家超市、商场的门口都设了一道“门岗”,负责来人的体温测量、查验“两码”,尤其是堵截没有戴口罩的人。大多数人都是自觉自愿地排队、等候,按照规定程序执行。却也就有一些人,不戴口罩,视“门岗”如无物,大摇大摆地自在穿梭,就好似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当然,“门岗”可不是摆设,口罩不戴好了,不得入内。于是……有人磨磨叽叽地掏口罩,敷敷衍衍地戴上了口罩,过了“门岗”就一把拽了下来。有人呢?是将口罩戴上了,却只戴在下巴上,嘴和鼻子依旧裸露在外面。有人跟“门岗”打起了“游击”,手上的口罩贴着嘴巴,冲“门岗”一点头,直接向门里冲去!每天,我们走在大街上、公园里,或是其他的什么场合。打眼一看,大部分人都戴了口罩。可是,当你认真搜索一下,就会发现一些令人忍俊不禁的现象。有人将口罩拴在胳膊上,随着胳膊的摇动,口罩在兜风呢。有人将口罩戴在下巴底下,仿佛脖颈处需要一些温度似的,没有个“东西”怎么能行呢。有人将口罩戴在嘴上,偏将两个鼻孔留在外面,似乎是说:千万不能堵塞了这两个呼吸的通道哟。有人将口罩挂在一只耳朵上,让其在半边的脸面外摇摆,感觉是一道风景呢。更搞笑的是,我在翡翠湖的林荫道上漫步,看到一位女士,戴了两只口罩。偏偏呢?一只戴在额头上,一只戴在下巴底下。大老远的,我以为眼睛花了,看得不对,额头上的应该是“退烧贴”吧。便特意地走近了些,还真的就是戴了两只口罩。可是,这两只口罩就是不戴在嘴和鼻子上。真的不知道,这口罩要起到什么作用呢?据网上说,某城市的大街上,一位志愿者手捧着口罩,跟在一位女士的身后。一边走着,一边劝说着:“请您戴上口罩吧!”就这样,差不多走了上千米的距离,都拐了两条街了。无论志愿者怎么说,怎么恳求。那位女士皆是不理不睬,只管走自己的路,仿佛这事与她根本就没有关系。志愿者没有办法了,只得说:“您要是还不肯戴口罩,我只能报警了。”“什么?”那位女士愤怒了,转过来,伸手就给了志愿者一巴掌。志愿者是个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挨了打,却没有还手,只是真的报了警。警察来了。警察也跟志愿者一样,先是劝导那位女士戴口罩,三番五次地劝说无果,警察打开警车的后备厢门,请她上了车。说:“到局里慢慢说吧!”将其带走了。这时,只听她在警车里叫道:“我戴口罩。我戴还不行吗!”当然,也有另一种奇观。有人在口罩上绘制出国旗的图案,表示要有爱国心,要与人民共同进退,打好“抗疫”之战。有人在口罩上绘制出了各种怪异的图案。比如:嘴巴和鼻了,蓝天白云,长江黄河等,既搞笑,也蕴含着很深的意念。应该说,都是正能量的体现。疫情蔓延的初期,我儿子、儿媳妇,专门为我们买了酒精、洗手液,还有好几包的口罩,既有N95的专用口罩,也有医用的普通口罩。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道:“出门可一定要戴口罩哟!”我太太本来就有洁癖,出门戴口罩是不用说的。若要出入菜市场、医院等场所,一定要戴上两层口罩的。在外面,无论多长时间,口罩绝对不拿,几乎一点位置都不会挪动。回到家,一定会在入户门以外,褪下口罩。前脚进门,后脚还在门槛外呢,已伸手从玄关的柜上拿到了酒精,迅速地将手、胳膊、腿,还有身上的衣服喷洒一遍后,整个人才可以进家。否则……本来,我是不喜欢戴口罩的。但是,大“疫”当前,必须响应政府的号召,出门坚持戴口罩。然而,每次出门前,太太都会叫道:“等一下!”我站在门厅内,等着她。她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过来,用大拇指与食指,在我的鼻梁上捏着口罩的鼻梁条,深深地摁上一摁。再捏着口罩的下沿,将口罩扯到嘴巴以下,使口罩完全罩住嘴和鼻子,这才放我出门。我都走出门外了,还要叮嘱一句:“不要轻易挪动哟!”即便我不太愿意,却也只能遵照执行。因为,她的本意是说:既然戴了口罩,就要起到戴口罩的作用。口罩是一件用品,是保护人身安全的一种手段。口罩怎么用,什么时候用,什么场合下用;用到什么程度,用到何种境界……一句话:尊重科学,讲究实效,用其所用,用在最需要的时刻,才是最好的选择。
2022年5月7日写于合肥翡翠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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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君:中华诗词学会、安徽省作家协会、安徽省诗词学会、安徽省散文家协会、合肥市作家协会会员。江山文学网、西部文学网、贵州作家网签约作家。已著有小说、散文、诗词等作品8部。散文《乡愁,烙在心底里的留存》获2020“抹不去的乡愁”散文大赛一等奖。
现在出门记得戴口罩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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