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峰随笔】忆母亲的二三事
时间过的真快!今天,是母亲离我们而去34周年的日子。老人说:“死人没蹋工”,包括黑咧明咧、阴咧晴咧连一秒钟都不会漏过,这话一点不假。
34年前的今天,对我等姐妹来说是天塌哈来的日子,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刻骨铭心的。从奈时起,每到这个日子,我的内心都在流泪,都在想着她老人家的音容笑貌,都会庄严的为她燃烛焚香、叩头作虔诚的祈祷母亲在天堂一切安好!
母亲是我心中最伟大的人,谁也取代不了。母亲健在时,我迟早回家,总是先叫妈,答应了奏好,若没答应,我会逐个房子寻找,直至看见了母亲的身影才能放下心来。
母亲呕心沥血的养了我们姊妹五人,三年困难时期,母亲总是担心父亲没吃好,担心自己的儿女们没吃好,唯独没顾及过自己,导致母亲身体虚肿黄胀,力不从心,连通往村东的柿树原坡坡路都走不上去。
六四年父亲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坎,几乎走到了将要失去生命的边沿。最关键的时候还是母亲有大智慧,不分昼夜的和大姐守护者父亲,又低三下四的给既瞎了眼睛又瞎了心肠一心想陷害父亲的族某人回话,双膝跪了一整夜,待天明时一头的乌发全变白了。尽管如此,母亲淡淡的一笑,头发白了不要紧,我用白发给娃们换回了亲爸,也算值了。
母亲晚年患上了老年痴呆,有时候奏不醒人事,但她对儿女孙子们一个也不曾忘记。每天后响她都坐在街门前的石头上,眼瞅着我回来的方向,这好似成了她每天对儿子的心灵寄托,对孙子更是疼爱有加,拿到手上怕丟了,含到嘴里怕化了,一见到孙子,她好像病都轻了许多。
尽管母亲身体不好,有她老人家在,我的家门从来没上过铁将军(锁子),我迟早回家都会看到她慈祥的笑容,她拖着病殃殃的身体,步履蹒跚的给我打洗脸水,泡茶,做我最喜欢吃的饭菜,在她的心里,我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娃。
每年清明节过后,一家子的棉衣裳到换季的时候,母亲总是不耐其烦的绛、染、洗、捶,一件一件拾掇干净,还抽空给城里的姐姐一家拆洗衣服,再缝好待冬天穿戴。
说起母亲的点滴,以此作为怀念她老人家的一点心意。在此我含泪叫一声“妈啊”,我们都想您了!
撰文/卫旭峰
校对/任伯绳
图片/刘八绳
202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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