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红米饭 于 2015-7-5 11:15 编辑
从小到大,几乎每个人都是在父爱、母爱,兄弟、姐妹、同学、朋友的情感陪护下,一天天的成长起来;而每当心灵极度空虚、精神、物质极度贫乏乃至倍感绝望的时候,他们都非常需要那一双双爱抚的手,一对对殷切关注的目光。 而生活中,也只有感情的土地上才能培育出爱心的果实,让精神贫乏的人类饱尝甘甜而温暖全身,滋养出多情的灵魂,把爱心洒满人间。无论你表现出坚强还是冷酷,可终究将为柔情所化;情感似一溪流水,无论你深沟高垒还是陡峭林立,它总能穿过你深邃隐蔽的荒芜,将你融入到波澜壮阔的爱河之中、、 任何人都不例外,在灵魂的底线深处,都需要 寻找一块给情感以籍慰宣泄的土壤,哪怕是一个瞬间,一个短暂的停留或栖足;都能给行走人生一份给养,给匆忙的人生旅途中一个重新审视个人以及社会的机会。
情感对于人类精神是一种陪护,更是一道美丽的屏障,一把保护伞,一面抗风御寒的墙;一张挂满慈祥与关爱的脸。人类对于情感陪护的需求是强烈而深沉的;有多少饥渴困顿贫乏而缺氧的生灵,在努力寻求着这份来自人类灵魂底蕴的美丽。它能使一个孱弱的人从疾病的折磨中走出,让失足者看到来日的希望,让迷途的孩子找到来时的归路、、、、 总之,没有感情的世界犹如人类失去光明,到处将是黑暗与邪祟的交织;朋友们,携起手,将人类推向光明,走进关爱人类健康的情感陪护。。。。拉回那些情感陪护外,四处流浪的边缘人、、、 99年夏、、、、、自从那个泼辣的山女带走他三岁的女儿,麦当劳就变了一个人;赚一个,吃一个;赚两个吃一双。因为过度的恐慌,他厮混于社会的各个背角,只要有口饭吃,他就驻扎下来;一天能干完的活当十天、半月来干;一年到头落不上几个子儿,却碍于虚荣,一通乱吹。压根没人瞧得起他这个形容龌龊、举止粗俗的光棍。他坐到哪,牛逼就吹到哪,只要不下逐客令,他就能给你吹一天。 不知什么时候,麦当劳从哪搞来一部大块手机,站在田间路旁大呼小叫,唯恐天下人不知,他亦在潮流之列。这小子虽丑了点,脑子还是挺好使;假如山女不走的话,麦当劳日子应该是不错的。 因为几年没有女人的光棍生活,使他对女人的话题有着别出心裁的见解、、、什么闲暇之余,经常出入卡厅,与一卡妹一见钟情,卡妹唯觉他忠厚可爱,有心与他成天作之合;而他因年龄悬殊而不敢接受这份迟来的爱。为表示真有其事,他又煞费苦心,编出一句句酸溜溜的调子,说什么卡妹言‘身入苦海,受人百般蹂躏,唯当劳忠厚仁慈,视她如珠、、、、、’,撰捏完毕,麦当劳虚荣心得到满足,使他在自我捏造的光环中遥遥竖起伟男形象;可持续不了多久,实不能尽掩其空空如野的口袋;惶惶姿态尽出。这家伙之所以丧失独立生存的勇气,关键所在还是没了哪个虽然破败、却还温暖的家。
哪个长相同样丑陋的山女,每次提着耳朵就可以把这个瘦小病弱的男人扔出去。也正因为丧失了家庭的主导权,麦当劳常常屈服于悍妇的‘拳’威之下,不敢有所伸张。悍妇虽是大山里来的女人,却也针织刺绣学了不少,还能用废弃的编织袋做成各式各样的篮子,看了那副摸样,任谁也不敢相信这份细腻竟出自山女之手。 每当有人取笑当劳;你那猪婆与你如何温存?他则嗤之以鼻,而后流露出一脸的惬意‘灯一拉,都是杨贵妃’。还别说,这家伙初成家那会,的确吃苦耐劳;喜欢出风头,结果包了四川人一点活不但分文没取,家里反涌来一批干活没拿到钱的装粮队伍。 四川人走了四川,山女带孩子回归大山,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麦当劳,白天躲在工地以及背巷厮混;晚上回到那个蚊子叮、跳蚤咬的土炕上酣睡。时隔不久,就近处又添了一个同伍的落荒者;可算两情欢恰。两人待在一起,猩猩相惜,相互倾诉各自的不幸。麦当劳自慰慰人‘想开点,有什么放不下的,看我,有吃有喝,口袋还能落几个。女人吗,可以到市场里去找。这样活着,即省心,又没负担,多好、、、、’,麦当劳常把他这种生活叫‘超自然’。 而那位比起麦当劳则长得雄健、脱条了许多,可就是一个十足的蠢才;没文化,少教养,简单、粗暴,什么事都懒得去做。因为家庭比较优裕,父母曾给他物色了邻处一小家碧玉为妻。那女子也因当时家中拮据,被媒酌所约,又因这小子第一印象高大沉稳,未经交涉便是匆匆三载,方知大错已铸,极力改变不能使愚石顿开;再三努力,实难教化其身;原以为富足之家、聪慧男子,怎料想一片狼藉,亏空、闭塞,更兼愚昧无知。痛定思痛,愤然离去。去寻找一个属于不甘落寞、强女子的灿烂星空。
女人走了,傻大不死心;整日眷恋、叹息、浑然忘我,锁定家中,拉下窗帷,孤魂野鬼般呆坐。众人见状,纷纷劝慰‘人家能撇下孩子,这么死心,全是看你没作为,跟你将受一辈子窝囊,何不振作起来给她看看,男儿当自强,怎能因此而报废终生?’。却不想傻大非但不听,反而更加沮丧、气馁,消沉而不知思进。从此他与麦当劳厮混一处,整天音响放得震山彻,拿着麦克一顿顿苦吼;麦当劳出走,傻大无依,便整日泡在道劳那病小饥寒的小弟‘木四’家,不管木四在与不在,傻大静坐于室,木四之夫木讷,不便驱逐,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听傻大凄然断语。傻大只盼麦当劳归来以解孤寂,可这麦当劳脑瓜比较灵活,虽然失去生活的航标,却倒逍遥自在,整年整月穿梭于工地与卡厅之间,乐不思返。而傻大从不出远门,更不敢贸然进出都市,又幻想着能有麦当劳般神话传说。 于是,每在麦当劳神秘归来,傻大总是表现出一脸的渴望与期盼。可这麦当劳偏要作出一副开过‘洋荤’般殷实、富足的摸样给傻大看。归来之日,先进入人群,尽管人群报以嘲笑、冷蔑,可麦当劳处长级的香烟还是一根根散出。令傻大称羡不已;道劳小弟‘木四’也曾一度为其兄神通广大、单枪匹马混迹江湖不曾饿毙而惊佩,很不能追随左右,以求给养。而这麦当劳每次归来总不免对身后‘伟绩’,做一番煽惑性的描述,这份描述足以给不曾独立求存的傻大、木四极大的振奋和鼓舞。可这种光环要不了两天,就被空空如野的口袋逼迫的四处告急,可早已没人再相信他这套,以前留在他身上的帐,也都作烂处理;麦当劳只好在自我吹嘘而出的膨胀与荡漾中,再次踏上西去的列车,向社会被遗忘的角落,散播着他那‘边缘人’的传说、、、、99年夏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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