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小说】穷鬼坐车记

  吾开车行至边家村十字，见着一灰一黑拉箱男女拦车。吾停至前，灰衣夫人坐前，黑衣男子坐后。吾问：“何地？”女曰：“火车站。”告知：“此地可停至出租车停靠点，需走几步！”夫人不语。吾思：“可知否？”转思：“告知即可。”
   车行之，吾思：友谊路禁左，只可从十字左拐向北，再向东。采之，驰往。行至环北路立交，此女高呼：“吾往未走此路！！”此女思：“可能给绕道！吾何不问？”
   吾转眼望之，见此女，灰衣，白面，细眉薄唇，颌有一肉痣。观其貌知其内：非穷，外地之人。吾释：“往去之地路对，未绕矣。”女子不答。
   车止后，女子看需步行，怒呼：“未道矣，不下。”见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五官挪移，肉痣乱跳。
   吾思：“林大鸟异，我运晦。”耐释：“我先告知，非绕也，停此，合乎情、理、法。”女子不理。男子曰：“欲往省站。”
无奈开往。至尚德门内女子曰：“停此！”
“单行，非军警之车岂敢？”
   左拐停止后，女子喋喋喋不休道：“绕道，岂贵乎？票！”嘴咧牙呲，扔钱下车。吾撕票看之，23.08元，再看22元。
“23.08元。”
“吾看，21！”
“有票阅之！”
男子递钱5元。找钱之际吾辩：“吾同汝等非仇非敌，绕道何为？想诉，诉之！”顺对同行曰：“边家村十字至此，岂有不走环北路之理？”同行笑笑。听另一同行曰：“无钱别坐啊！”
   此男女惺惺而离。吾思：穷才，穷礼 穷德；三穷归一 ： 穷鬼矣！的哥难，愿此鬼少之又少，尽乎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