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人间烟火 于 2015-12-15 09:16 编辑
离开家已经断断续续有六年多了,由以前在家变成了回家,由回家变成了想家,这样一来,我更加自责起自己来,冬天来了,家也变的冷了起来,在孤寂的灯火酒精的催促下,急行的脚步总会慢下来,想起那个家。
转眼好多年过去了,我也步入了青年,多少次人山人海的车站,你掂起的脚尖,而我多少次用“太重”拒绝你给我装的东西,现在当我明白了成全,想再次从你粗糙的手中接过那一份“担忧”时,我感到是那么的奢侈,而我却还是记不清当我拒绝后你手在半空中不能落下的失落与痛苦,现在当我在人群中穿梭在车站的时候,我看着一双双举起手,而他们和我那时一样,无情的拒绝了那份“牵挂”,我不知道他们又会在什么时候明白—那个东西不重,而母亲的心很重。
父亲的父亲离开了父亲,父亲变的沉默了许多,我再没有见过父亲流泪,其实我也再没见过父亲的笑,却我感觉老了许多,我一向好酒的父亲,喝酒也不多了,记得去年除夕夜的时候,一向不让我喝酒的父亲打开了我喝酒的大门,我端起了酒杯倒在家谱前面磕头的地方,我看见父亲的手在颤抖,酒倒在了酒杯的外面,我从父亲的手接过酒壶,父亲笑了,笑的有些惨然,有些释怀,举起的杯子再没有从空中滑过我仰慕的弧线,而是慢慢的端起,一只手护着喝进了口里。
在我长大的时候,你却承担了老的痛苦和失去我的风险,我真的想再拉着你的手跟在你的后面一次。
个人简介:刘鹏鹏,甘肃省平凉市庄浪县人,1995年6月生,现就读于天水师范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13级中文四班,2014年发起并成立天水师范学院棋艺交流协会学生社团,在校期间,通过国家计算机二级和会计从业资格考试,并在江山文学网发表文章若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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