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梦之旅 于 2016-1-8 21:29 编辑
一个人,即便是走遍世界各地,阅尽宜人景色。可是,往往最想去的地方,是某个人的心里。一个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真心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就会时刻住在心里,驱之不出,死缠着你,让人日不平静,夜不能寐。有的人万里相隔,可心在一起;有些人看似在一起,心却两相离;有些人从没想过要在一起,却鬼差神使的在一起;有些人历尽千辛万苦在一起,却发现实际并不适合在一起;有些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在一起,但却可以一辈子藏在心里。 有一种情可称之为隐讳。无论何时何地,你只有藏在心底,那也许是一个不能告知他人的秘密。就像是窖藏的酒,默默隐藏在秘处,无声无息。除非有幸邂逅相会,除非真的在一起。 有一种爱可以称之为隐身。爱一个人,未必要天天在网络上头像闪动,有时需要隐身,需要在背后静静地看着,享受那一种隐约和隐对的美。毕竟,网络被看作虚拟,看得见的唯有文字的真。既然如此,何不隐身,何不时隐时现,感受一下飘逸虚幻的美?闪烁的话语,激动人心的诗意,往往比起真实来得更加婉约柔媚。有人说过,“看景不如听景,听景不如写景。”富含哲理。有时候,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有时候,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各有各的境界,不同的情愫,不同的感触,美奂美伦的意境,十分惬意。 也许情爱之中,一厢情愿最是凄清。情怕心动,爱怕凄冷。因为有情,所以感动,所以共鸣;因为有爱,所以心连,所以心疼;因为相牵,所以时而寂寞孤伤,时而心悦欢颜,时而飘飘然。 向往馋意梦,孤寂贪温情。 感应穿山水,连理共心程。 一个人最难的是无法战胜自己,左右不了自己的心情。如此,只剩下苦陷无力回天的单相思之中。但这正说明,爱得深,情深重。然而,有爱,尽管承受着折磨,却感受着心域的旷达,体验着特有的精神倍增。这无疑比起无爱的虚度要好几成。太多的阴天必定没有晴天让人心里澄明。那种心飘忽、神无定的无爱、无情生平,毕竟不是美好的人生。 可见,不要怨恨相见太晚,不要缩手缩脚不够勇敢,不要因为错过时机徒伤遗憾。要的是,珍惜自己的情,自己的爱,珍惜别人对你的爱,勇往直前。 也许情爱会因难以在一起 ,时刻牵挂,日久累了身心,淡了质味;也许等待终究是遥遥无期,最后仅仅剩下弱弱的希冀;也许深陷其中会过于敏感,产生误解,心生怨恨;也许因为距离,久而久之会渐渐疏离。然而,终究无怨无悔。因为爱的价值就是自己留给未来一段美好的回忆。爱,重过程,不是重结果。无论结果如何,爱的过程却是美妙无比。有时候,过程和结果未必统一。但是,世上的高人寥寥无几,有几人能看穿前世,预见今生,太稀奇。就像以前所谓的高人对世界末日的预测一样,终究落空,成为落败的话题。目今,没有几个人会预知自己和世界的未来。我们,只有把当前珍惜,过好每一天最实际。岁月的累积,每一天的悦心就是过程,就是享受人生的美。 心态决定人生,心境决定阴晴。从容冷静的态度值得推崇。仓央嘉措的诗就是很好的心态明证:“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人一生如果能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便不会遗憾在世上来一趟,才算做一次真正的自己。不必追星榜月,人云亦云;不必想得太多,瞻前顾后,无所事事,不知所为。其实,真爱是纯纯的,并没有什么目的。 爱是修性,是一种奇妙的精神。悠悠的思念,埋在心底,任其发酵升温。三生石上,忘川河边,留下的是爱的足迹。情,意,浓烈奔放,由不得自己。只能是一路上默默的承载眷顾,不言放弃。烁心的感受,钻心的刺激,时而陶醉,时而心碎。是爽心,是伤悲,还是温馨?各种感受无人能代替,只有自己去品味。正是: 惊艳律动身心舞,相思吊起无言对。逸梦夜缠身,冬夏春秋飘仙魂,有爱自精神。 这里,我要说的是有一种人,属于异类。在现实里,有一种人并没有爱的承载对象,或者说不存在具体爱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爱。这种人多是人品至上,才学浑厚,无视奢华,清高孤傲,内敛低调。他对周围这样那样的人总是有太多的不满意。在他看来,于千万人之中,只会有一两个具备自己爱的标准。他坚信缘分天注定,可遇不可求。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相遇,不会结交。如是,天涯芳草,踏破铁鞋无处找。可这,并不影响他爱的寄托,情的放纵,心的超脱。他会用心琢磨,用心雕琢,构想一个影像,作为自己爱的对象,爱的承载物。理想的境界时常比现实更完满、更令人神往,自不必说。人活精神,树活皮。有时候,朦胧要比清晰好;虚拟比写实好;梦幻比现实好。这似乎有些可笑,但却是存在,且很奇妙。虚构的爱则是理想化完美的爱,抑或作为追梦,作为目标去念想,也能振作精神,化作力量,并为此而发奋,不屈不挠。 这一种爱是建立在想象或者臆想基础之上的。丰富的想象、诗意的构想丰彩了岁月,点亮了心灯。于是,身姿变得轻盈,脑子十分灵动。文笔也就随之行云流水,流淌着挚情。那些知解,那些感悟,那些五味杂陈在其笔下栩栩如生。花鸟草虫,在文字中呼应;日月云雾,在文字中穿行。物象,景象,意象蕴含在诗情画意中。春花,夏雨,秋红,冬雪;风声,雨声,雪融声,共韵于诗声,风情万种。春暖花开时,心中、文字中浮现着“人面桃花相映红”;夏雨送爽时,眼里、文字中映现着油纸伞下的丽影;秋山红遍时,脑海、文字中闪动着长裙落英;冬雪飞扬时,意间、文字中滚烫着暖暖的情。情之所至,心之所向,温柔了岁月,惊艳了心境,倾城。 这一种爱,看似虚幻,却饱含真诚。 这一种爱,深藏在心里,时在诗词里放送。 这一种爱,隐逸婉约,飘逸在文字中。 这一种爱,如幻如梦,试问有谁能懂? 写到这里,我想与文友共享仓央嘉措词谱成的歌《在那东山顶上》: 升起白白的月亮 年轻姑娘的面容 浮现在我的心上 年轻姑娘的面容 浮现在我的心上 啊依呀依呀拉呢 玛杰阿玛 啊依呀依呀拉呢 玛杰阿玛
如果不曾相见 人们就不会相恋 如果不曾相知 怎会受这相思的敖煎 如果不曾相知 怎会受这相思的敖煎
啊依呀依呀拉呢 玛杰阿玛 啊依呀依呀拉呢 玛杰阿玛 啊呀拉哩嗦 呀拉哩嗦 呀拉依拉呀呢玛依拉嗦 呀拉依拉呀呢玛依拉嗦 呀拉依拉呀呢玛依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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