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申三月,寅时一刻,错金书于陋室提笔而作。 三月六日,时逢周末。气爽人闲,梦醒时分,已至未时。思之无事,便应邀访友。沐浴更衣,略食简餐,申末,乘车而往。两刻未及,便已临近。然,地陌人生,遂迷东西。传讯友人,吾失南北。友传讯息,向南而往,及至某地,便可寻及。然,吾之痴昧,觅而不见,复还。遂传讯友人,仍不复见! 或友之无奈,传讯于吾:至原地,待吾来,接尔往!遂原地待之!须臾间,友人至,乘车同往。及至,品茶论趣,其意融融,其乐无穷。茶过三巡,授友小技,以编其文,毕,各奔东西,各司其事。 亥时,吾急赴姊家,姊夫相迎,与姊一家,共食晚餐。期间笑语盈盈,一片天伦。幼侄敏慧,喜乐欢颜,童之妙音,宛若天籁,闲聊家常,及至戌时,吾辞而返!戌时二刻,及至家中,传讯报安,洁面梳洗,卧床闲聊,与趣味相投之微友群聊,虽虚时耗光,然,乐之无限也! 昼之长眠,午后茶闲,至余夜不能寐也。遂静思览书,以度长夜。信手而及,竟为清邪之作——《荡涤性灵》。 夫清邪者,吾之有友也!与吾同姓,名为宝亮,自号大侠,冀州人也!借吾叔夷野为其书题跋言:“身长七尺,相貌堂堂,虽无手过膝之异乡,但有敦厚陈实之面庞。”每读至此,吾常嗤之,大侠竟有敦厚之面庞?低眉悄笑,续读之。“其文也秀,其武也威,其业也专,非万年不可多得之人才,却是踏破铁鞋难觅之诤友。”叔评之高,我唯信服!莫问原由,吾之夷野叔,我乃盲目崇拜也! 细读数篇,竟诱往事若干,往昔重现,更是难眠。遂抛书执笔,抒以今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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