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哈哥 于 2015-1-23 17:00 编辑
琴弦和歌的时光
一个偶然我看了一文化电视片名《谁在那边唱着自己的歌——岁月》,是中央台《见证》节目组的片子,这片子很为触动心怀的,看着看着就一同走进了那些有琴弦有歌的日子。 除了歌者,歌大都与年青的生命有关,与青春有关。因为在青春的季节,歌有时候是一种信号,它放飞出的是生命的张扬和与旧生命的剥离,这种剥离时常就是一种崭新的生命符号,这种符号往往是一首歌,当《城南旧事》把一首由弘一大师(俗名:李叔同)作词,美国人作曲的20世纪20年代的校园歌曲<送别>唱响时,一种新的渴盼便也种在变革前的中国的土地上。紧接着就是抗日救亡,就是在这场民族的正义的战争中,中国音乐在这片战争热土上日臻成熟。我们曾经在《黄河大合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等抗日救亡歌曲中热血沸腾,聂耳在钢琴边奏出了中国最强音《义勇军进行曲》。新中国的歌儿曲儿也是几经春风秋雨,如《洪湖水,浪打浪》、《语录歌》、台湾校园歌《乡间的小路》、流行歌《黄土高坡》以及今天的影视歌<爱你一万年>等,都无一不在表现着历史的变迁,表现着生命的不断新陈代谢。 忽而想起在青春的季节,吹着笛子,拉着胡琴,吹着口琴,拨着吉他,逍遥在山水间,在山水间弹奏信吹着青春的梦,好些个白衣飘飘的日子梦见些女孩儿与我们的青春顶着白云,顶着那片蓝净净的天空。用兄弟祯勇的话说,好多时候我们不敢把昨夜的梦呓在今晨的阳光下亮晒。祯勇那个时候很用功地练着《雨滴》、练着《啤酒桶·波尔卡》、练着《献给爱丽斯》等直弹得好些女孩女学生在他的窗前张望流口水。有好多好多个夜晚,从他的房里飞出些动听的音符,我看见他面对着那豆芽菜似的五线谱用功一遍又一遍,我深深记得在我们那段青春的日子,裤子老穿不正,时常很尴尬。 不弹琴的时候,祯勇就写些爱情诗,念给我们大伙听,遇上哪个男孩有爱情困惑就帮助他写情诗去赢得女孩芳心,这种办法在那个时候屡试不爽。要么就开个小Party,在那里一边弹着曲子,一边吼着歌子,再不就架起炉子,炖上肥肉,喝着老烧,醉个底朝天…… 那些个歌的日子,那些琴弦上的日子,好诗意呵!我们拥着用不完的青春岁月疯跑,谁也没有在意那样的日子也是用时间做成的,时间它老是在人们不经意的时候,悄悄儿走了,直走得我们的父辈弯腰驼背,直走得我们的孩子们又到了疯闹着青春的季节。 他们现在又有了好多好多的歌儿,我连名字都记不准,那些歌手也是一排排一排排,我记得他们唱的一首歌的一句词儿“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啊……”也很好听,我除了记住了北京奥运会期间的一首歌《北京欢迎你》外,其它完全没在脑海里留下映象,脑海里翻腾的老是《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大海航行靠舵手》等。 哦,有件事要提请注意的,我们离歌远离弦子琴远是因为后来我们大家都结婚了,都因为要养活家口不得已去劳作去了。 我记得我们有一段就象好几个世纪未见面了,再次见面是孩子们也弹着琴唱着歌的时候了。 我又想起,当我们再相聚,我们的兄弟姐妹又少了好几个,连他们的影子也没有了,就象天上飘散的云,就象晚风吹散的烟……我们的那些有琴声和歌声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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