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洛沙 于 2015-1-29 13:55 编辑
漫漫寒夜,露结为霜,是谁任凭流年若水?滔滔之势源于天山一隅,踯躅在时光辗转的旧梦,锁住深秋的枯败,暗香岂能盈袖!任一帘西风,卷起千万般思念与惆怅,独自在漫天飘忽的飞雪中嗟叹!
莽莽苍野,冻若寒蝉。是谁偷走了那若缕淡定?任凭世事沉匿,是子母河的遗失,还是经年的沉积?入冬的休眠,是一次深睡,还是一场哲思?更或是轮回中无所欲求的惨败!
岁月的钟声抽搐着神经的阵痛,等待着时光的再次分娩,于是流年流行着一种怪胎,或是麻木中的无邪,或是清醒中的恣态,千万分之个生,千万分之个活的形态!可以用寒的冷奔炙的太阳,或许这将是一种牺牲,或许这将又是一次升华,变幻天宇叠叠形式! 流年,你不过是某种必须的形式,庸或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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