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足散文】阿大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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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015 | 回复7 | 2015-1-29 13:29: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醉足 于 2015-1-29 13:58 编辑

psb (9).jpg 阿大传奇

    一九三四年的上海,一片混乱,可故里就在这里的人们煎熬着岁月,上海吴淞镇上,一户半渔半农的葛家出生一位男童,爷爷十分痛爱就取名叫阿大,自从阿大出世,就在日本的铁蹄下生活,艰难的生活就难以维持。
    爸爸知道出门到外乡生存也是艰难的,可爸爸还是坚持要到外地挣钱,原来爸爸是个很好木匠师,爸爸手下的活路很多,几乎是所有家具都会加工制作,而且手艺精湛,成了镇上有点名气的木匠了。可在家乡哪来的回路,慢慢地手下几乎没有活路可干了,加上人们生活在铁蹄下,哪有制造家具的想法,要生存就得到外地找活路。虽有熟练制作南方的家具老手,可总得有人肯做才行。爸爸慢慢地跟随着人流走到西北名城西安,为这里的南方有钱人家制作南方家具。几年下来在西安算是站住脚,活路每月每日不断,挣来工钱就寄给上海老家,阿大才有机会在镇上上起小学的能力,可到了小学上完后,家里的变故,爷爷去世,爸爸有病再也无能力使得阿大升学了。阿大从此和学校断绝的学缘,从那时起,阿达已是十几岁的小伙子了,慢慢地逼得阿大走向社会,为家里生活拼搏了。
    涛涛江水,年年如此,长江岸上行驶的木船、帆船、铁船像是地面上的蚂蚁日夜不断地来回行驶,已经成人的阿大和祖国一起已经进入解放后建设的时期,人民的生活的都是从艰难的生活中慢慢滴变迁着,可建设高潮也慢慢兴起。
    起初阿大村上一位小叔,比阿大大几岁,他在镇上的木工加工厂干上电工。有一天,小叔碰见阿大,就问阿大:“侬在家干啥?”
    本来无事的阿大就顺便说道:“阿拉无事。”
   “那侬想莫想干点啥?”小叔也顺便说说。
    阿大一听有门,急忙答道:“有啥活?”
   “哪侬跟阿拉干吧,”小叔不慌不忙答道,阿大一听满口答应,接着小叔就把在木工厂的事简单地说说:“说好了,如果愿意明早就带侬到工厂去报道。”
    阿大一听就满意了,高高兴兴回家给父母刚一刚(讲一讲),父母十分高兴就同意阿大到外边干活。
    说起这个工厂就是个合作社,小小的厂子,主要给外面加工施工木材原料,厂子的人数不多,场地可不小,也是木材本身占地就多,到处就是堆积的的原木和加工好的方木,板木,这个厂本身不加工什么门窗、坐凳什么的,厂子本身就是为工地加工些锯好的、破好的木材。成天就是木锯的的撕拉声,那时的上海早就用上电灯、电话。这个木材加工厂也不列外,什么电锯、电刨当然就用的早些。
阿大跟着小叔进了工厂的大门,当时负责的是个廋廋的老头,他在厂子负责公关部也专门管理加工厂,小叔领着阿大到了办公室,说明来意,部长心思一会,就说:“好吧,先来试试看。”就这一试阿大就从此就当上工人,走向工厂,走向社会,这辈子就和工厂结缘了,这辈子就是工人的生涯。
    部长叫小叔带着阿大干起电工的活路来了,阿大慢慢地就成了有名的电工了。阿大幸好自己上完小学,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就才解放的镇点,也算是是个有知识的人士了。慢慢地跟着小叔边干边学,慢慢地也能单独工作了。
    在那个时期能懂点电的知识的人员不多,人们常称电是:“不睁眼的老虎”,是的。电对刚刚解放的人们,成了有好多琢磨不透的东西,电不敢摸,也摸不得,无声无息地提供能力,掌握好了就是动力的源泉,不小心就成了真老虎,睁眼不认人的吃人、害人。那时全国有好多地区都没有见过电。没听过电的故事,人们又想又害怕。所以电老虎就成了人们心中的“怕怕”。
    这个时候人们的理想就是:“电灯电话楼上楼下,”见电用电就成了人们的梦想。人们不断地传送着电的好处,可学习掌握、使用并非一日之功,对于电的管理,学会它的脾气也是不易的,那时都是学徒三年才能出师,可见电的掌握也不是简单的。
    阿大自从跟着小叔学习电工的活路,也费尽了脑汁,每天的回到家里多费点时间,啃啃小叔带来的电工书本,有好书本上不动的问题,就多多请教小叔,小叔就成了阿大的小师傅,每天和小叔一起出工,开始就是拿些工具、提提工具,停了电就当帮手,小叔工作活,最上还不停地嘟囔,句句话语就是知识,句句就是保命的法宝,阿大听着干着,总在干完活后机电笔记心得,不是写写画画,就是计计算算,阿大认真的态度,也就成就了一年出师的本领,这是小叔心里也高兴,在厂里总有个人能替他干活来的,自己总有个休闲的机会。
后来小叔干活多了,但是总觉得挣的钱不多,总想到工资多的地方去,小叔打听到到西北工资高,会也多就和阿大商量。
    “我们到外地干工好不好?”小叔和阿大商量着。
    “到哪里?”阿大不晓得小叔在说什么。
    “西安!”小叔肯定地回答。
    “西安?”这个地名对阿大并不生疏。
    “咱们一起去,咋样。”小叔在鼓动阿大一起出门干工。
    “哪,咱们干啥?”阿大心里直翻嘀咕,不知是否干得了。
    “还是木工加工厂,咱们还干电工。”小叔肯定的回答着,原来小叔在就联系好了,在西安他有一个相识的老乡在西安干活。当然西安工作的人少,就上自己又懂得电气,工资相比就高得多些。
    阿大想了想,就说:“那,阿拉的回去给父母刚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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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足 | 2015-1-29 13:30: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大回到家给爸爸讲讲要到西安去,爸爸知道西安的一些情况,就支持阿大到外地跑一跑,转一转,也许西安能给孩子多点成长的机会,妈妈说啥也不同,后来爸爸说:“阿拉就在西安干了多年,西安是大城市,好挣钱,就叫他去,看看西北,那里是苦,但是工作的机会也多,就去吧!”爸爸的肯定的话就成就了阿大到西安工作的机会。
    阿大和小叔踏上向西北的火车,同他们一起去的,又有以为村里的年轻人阿九,这个人比阿大又小三岁,三人行在火车上,心里不停地翻嘀咕,心里多没有底,也不知道西安究竟啥情况,他们心也随着火车车轮的哒哒声,随着车厢不停地颠簸摇晃着,几天里的熬煎总到了西安。
    阿大细心看看这座古老的城市,不像上海的繁华,古老的大城墙,还是古老的青砖绿瓦的装扮,街道的暗淡不平,没有了上海的车水马龙的车辆,没有红绿的灯光,阿大的心几乎凉透了。可小叔还是那样的高兴奔放:“走,到工厂去!”
    搭上西去的公共汽车,到了土门就下了车小叔很快找到工厂的厂门,小叔上去屋里哇啦讲了一通,小叔就向阿大和村里的阿九招手示意,阿大和阿九就跟着进了厂门,阿大心里一直纳闷,小叔他和别人讲了什么,就这样进了厂门,自己家乡的人阿大几乎听不懂话来了,谁知小叔为了来这厂工作,早就自己来过西安,到过厂里找过这里的来的早的上海老乡。其实这里的洪作在就联系好了,也怪不得小叔那么老成,说到西安就到西安,而且工作安排的这么有序。
    小叔进了厂门见到还是木材一摞一摞堆的好高,好多,几间大厂房也堆满了各种规格的木材。满场的锯末、刨花,也堆了好几堆,可是工厂里好像鸦雀无声,厂的机器也没有轰鸣,这就说明厂里这时没有生产。小叔心里纳闷起来。
    进到办公室小叔说明情况,办公室主任就引荐到厂长那里,厂长是个上海人士,他们开始用上海的土话讲起来了,弄得办公主任也听不懂,就站在那里几乎是听天书。厂长知道他们来自上海心里蛮高兴,就同意他们在木工加工场工作了,可厂长马上就给他们一件任务,说是任务,也算是任务,也算是考查一下她们的能力。这是这几天厂里的电机由于工作紧,工人心里急,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把电机烧了,可无备用电机,厂里就停了产,厂长也着急,修理电机还得送到上海去修理,电机来回就得个把月,可是施工的单位也急着要木材,厂长想他们几个上海来的,他们能否在这里修正电机,这不是省时间吗,厂长就问小叔:“你们会修电机吗?”
    阿大没敢搭话:“我们试试看”小叔就说出话来。
   “什么叫试试看?”厂长心里也迟疑起来。
   “我们见过修理,没有实际干过,”小叔搭话道。
   “那你们就试试吧,反正还有点时间,”厂长实际也没有法子,也只好叫这帮上海小子试试。
   “那,那你们的给我们搞点漆包线、绝缘材料来,我们就试试看,”小叔就给厂长提出这个条件。其实,在西安要买来适合的漆包线、绝缘材料也是不容易的,因为这里的电气修理行业不太发达,各种电器的材料都是缺货。小叔也在想,就此推掉这项修电机的活路,再说自己也没有这个方面的经验,万一修不好就砸了自己的饭碗。
   “好,好,电机的材料我想办法给你们搞到,你们明天就上班,你们准备修电的事,其他的你们不管啦。”厂长把话也说死了,小叔也再不敢说什么了,自己心里就泛起愁来。
    厂长就叫办公室主任进来:“你把他们安排好住宿、吃饭,再把材料的老马叫来。”小叔、阿大、阿九被主任带出办公室,在厂里的招待所安排住下,给厂里的食堂说好:“他们只管吃,不用收钱。”
    上海三小子住下,各自收拾自己的床铺,阿大就问小叔:“小叔你会修理电机吗?”
    “阿拉没修过,但是见过别人修过,我们可以试试嘛,”小叔嘴上说的有力气,可心里也没底。
    “试试?侬就晓得试试,试不成了。咱们就回去了。”阿大有点埋怨的意思,
   “好啦,好啦,你们不要刚了(讲了),刚啦也无用,”阿九在一旁打气。
   “侬晓得什么呀!弄不好侬得回家!”阿大有点生气了。其实阿九什么也不懂,在上海也没有学过电工知识,可不晓得的人反而胆大,忽然想起古人云:牛犊不识虎,是呀,老虎虽厉害,也怕不知道死的人吧,反正话说出来了。就得用心。用精力去闯一闯,说不定就     叫我们搞好了,我们说不定就在这厂干下去了,小叔心里湛足劲,吃了饭就安排活路来。
   “明天上了班,你们两就去拆电机,记住电机的参数,数清电机的槽数,电机线圈的匝数,阿大侬画出电机的实际接线图和线圈的接线的方向,”小叔安排着明天的活路来。
   “阿拉不会画图啊,”阿大睁大眼睛看着小叔,小叔头儿没抬,自己看起《电世界》来了,其实小叔的电工知识不是《电世界》,就是电工书籍学来的,他们没有老师,也没有师傅,都是自学学来的,学的时间长了,学会了就干起电工的这个特殊的行当,说实在话学电工也是不容易的。阿大一看小叔没搭理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下手,自己心里砰砰直跳,心里没底自然就发慌了。
    “侬愣啥,木头鸡,你不会看书呀!“小叔莫气地训斥阿大,阿大只好也看起书来了,整整一晚上三个上海人都没睡好觉,看书的,画图的都在忙着,只有阿九新学习,看看没劲了就睡了。
    第二天,三小子上了班,张主任领进厂房,指着地上放着的电机:“你们看,就是这台电机,你们自己才开修理吧。”小叔看看电机,心里也有点把握,四周围着厂里的工人,听说有人修电机,觉得好奇,都在围看,人们没见过打开的电机是个啥样,好奇地脑子我问起好大问号,电机也能修理?
   “嗨嗨!海!都去干活了,别在这里碍事!”张主任叫散了工人,自己就回办公室起了。
    人散了,小叔就叫阿大:“你们看着拆开吧!”阿大借来工具,也没有专用工具,电机看过明牌,基本的参数即在小叔的脑子里,阿大也记在本子上。三人就开会搬弄着电机,很快电机就已到电工房内。他们吹吹风,清理电机身上的尘削,电机的四周的螺丝被阿大解开了。电机的端盖也不易打开,小叔找主任要个拉马工具,主任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是“拉马”,“拆电机会的用马拉”。
   “哎呀!不是用马拉。是要拉马工具,”小叔心里也急了。
   “拉马,拉马是啥样子。没见过!”主任其实真的没见过这个工具。小叔也急了,没有拉马就拆不开电机。
   “那咋办呢?”小叔急的发问。
   张主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咱们上市上看看,看看有没有卖的。”
  “看看就看看,这就走,”小叔心急切,想把事情办好,也急着打开电机,了解电机内部的情况,也好下手修理电机,恢复厂里的生产。
   “好吧,我给厂长打个招呼,就走。”张主任说完扭头出了门,小叔又回到电工房,看看静静地电机,看看阿大正在埋头画图,看看阿九正在扫地,就发气来:“扫什么地呀,你们真的不操心,你们呀,啥时间能长心眼,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出一支烟来,用火柴点着,大口大口探着烟雾。
    阿大这时抬起头来,看看小叔,看看阿九,又埋头画自己的图纸。这是门外一声招呼:“葛师傅!走啦!”张主任客气的叫走小叔。谁知在市面上跑了一个上午,没有结果就回来了,小叔就有点失望,心里就没有了主心骨,也不知道如何下手这台电机。
    吃饱中午饭回到宿舍,阿大正在洗碗,心里想着拆马达的事,这也没有,那也没有,这时可咋办。突然阿大想起一个最简单的办法,是否能行,就和小叔商量:“小叔,阿拉想,想一个办法…..”
    “你刚啥,快说,还这么偷偷吐吐,”小叔有点不耐烦了。
    “我们用一个大螺丝帽,焊接两个爪子,不就行了。”阿大慢慢地说着。
    “大的螺丝帽和螺丝,在焊接两个活动爪子?”小叔重服阿大的话,脑子里想出工具的轮廓。
    “可以就这样自己制作一个工具”小叔几乎明白了阿大的想法,高兴起来。立刻喊起来。
    小叔在加工厂内转悠一圈,拿回来一些就得铁筋和一个大螺丝杆和螺丝帽,看了又看:“走,咱们找焊机去。”阿大和阿九一起跟着小叔去加工场的修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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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足 | 2015-1-29 13:31:49 | 显示全部楼层
醉足 发表于 2015-1-29 13:30
三    阿大回到家给爸爸讲讲要到西安去,爸爸知道西安的一些情况,就支持阿大到外地跑一跑,转一转,也许 ...

    经过一个下午总算把工具焊好了,是否好用还得试试再看,他们慢点把电机端盖撬开一个小缝隙,用自己工具“土拉马”,慢慢地上紧中间的螺丝,端盖的缝隙越来越大,咔的一声,电机的端盖卸开了,紫红色漆包线露出来了,一圈圈发黑了,又有一圈圈还是明亮如新。小叔看看这相是烧坏了,那两相是好的,要换一相看起来简单,但是十分麻烦,还得小心细致,小叔只好向主任回报情况。主任看不     明白电机的情况,就给葛师傅说:“你们看酌办。我什么也不懂。”
要说修电机省时间,省功夫,算是整体更换是最快的,可是。电机的漆包线是十分的昂贵,为了给厂里省钱,就得那坏换那,不能自己投个省事于是,小叔就决定换一相的漆包线。说是一句话,可干起来就费劲了,小叔看清这相在电机的槽路,记清让阿大把绕圈的方向,记住线头的连接的的方向,才让阿大和阿九慢慢地拆开坏线的连接,又慢慢打开漆包线的槽路内的线圈,一根根,一条条的漆包线拆开了,一根根,一条条又抽出槽口小心地抠出槽楔内的绝缘。竹签式的楔木一根根慢慢地敲出,说是换一相其实全部线圈,槽口都动了,只有这样才能安全地更换完。拿出就得漆包线。小叔就测量它的线径,匝数全部的重量一一上称计量,记录在本子上。工作总是一小心。细致。才能成功。最后拿出几圈漆包线测量它的长度,形状。它的跨度,几何尺寸,都是小叔十分重视的问题。
    一切几乎都有些把握了,小叔才叫主任去买漆包线和绝缘纸。几天过去了,不见材料的消息,小叔心里着急。阿大也不停地记录过去干过的数据,反复看着本子上的记录,使得阿大也几乎背了下来。三上海小子几天也没有休息好,眼睛也有点浮肿,都不说饭菜好不好了吃,一心投在电机身上。
   “线买来了!”张主任高兴地无法言喻,小叔赶紧测量线径,他满意了,就给阿大说:“按照线圈的几何尺寸制作几块木板吧。”阿大知道绕线圈,必须先造个模型的芯板,两边大点造个挡板。中心用两颗螺丝固定起来就可以绕制线圈了,每个虽然大小尺寸一样,可线圈的绕指方向却不同,每个都是记性工作。
    线圈下入槽内,层层绝缘垫好,线头连接好,小叔仔细看看数数。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他们开始烘干点击了,工厂没有专门的烘干箱,也只能用一只大灯泡吊在电机的中心,烘着人得看着不能温度太高,免得烤糊了。温度够了刷上清漆在烘干,直到手摸着不沾手为止。
    电机算是修好了,电机的轴承清洗几遍。重新加上黄油,电机端盖上好了,一切几乎都弄好了,等着主任来试车了。
厂房挤满了看热闹的工人,小叔对阿大说:“接上电线!”
   “好!”阿大熟练地接好三根电源线路,回头看了看小叔,点头示意。
   “主任,开始吧!”小叔像似请示领导一样。
    主任也点点头:“开始吧!”
   “同志们让开些,要试车了,”小叔挥挥手臂。
    围观的人群向后远远地退去:“开始!”小叔像似下命令似的喊道。
    阿大抬起手,按下启动按钮,轰的一声电机飞转起来,人们又围在电机旁。听听电机的蜂鸣声。小叔又用长长的起子,也上去听听电机的转动声,电机是好的,轴承是好的,电机空转了十分钟后停了车,阿大把传动的皮带上好。准备带负荷启动运转了。
    这时厂长也赶过来,看看电机,闻闻电机,有问问葛师傅,真的好了吗?小叔只说:“试试看,没带负荷不知道情况,”
   “那就试试带负荷?”厂长有点试探的口味。
   “好的,那就试试看,”小叔想阿大示意准备。
    阿大举起手臂:“行!”
   “好!准备开车!好!开车!”小叔一声下,电机开始轰鸣,电锯的刀片发出朗朗的钢片声,厂长看了一会,扭头给工人说,板块木料试试电锯,电锯飞转,锋利的锯刺带起一阵向外的旋风,随着木头和电锯的接触,撕裂的叫声特别刺耳,木屑飞舞木材被劈成两半,人们眼看着电锯又唱歌了,工人心里十分畅快,他们又有工作可干了,工厂又开始运转了。
    厂长过来和小叔握握手:“好,干得好。你们就留在厂里当电工吧!”
    小叔和阿大,阿九都高兴了,工作有了,不再回上海了,从此三人就留在西安工作起来了。
20140920
  六
上海三小子就这样落脚在西安的西郊,从此在工厂当起几名电工,而且他们的名气也算是有点气候。那时的西安上海人想吃点大米饭也不易,社会上想买点大米自己做点也不容易的,特别在那个阿九就有点吃不消,胃内火呼呼的,老是不舒服。到了冬季北风寒雪吹来,身上的单衣虽说南方人不怕冷,也经不起风加寒的猛势,常说的:“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日久天长,总得想个办法改善自己的环境。阿九想个法子,自己出外买点大米,自己绕个炉丝,买个小锅做起小灶,他们吃的十分舒心。有时又打点小酒,三个上海小子,就像个小弊噻。外相十分可怜。三个上海小子就这样熬过冬季,来到春季,就是过年也不能回家。
厂长看着几个上海小伙十分可爱,但是也十分艰苦买就提高他们的工资待遇,他们就更安心在工厂上班了。
开了春木材加工厂的生意就更有扩大,厂长看着上海人,能说会道,对人热情,就给小叔说:“你能不能给厂里跑点生意,到营运科去,”
小叔就不想丢掉自己的行业,心里总想把自己的手艺学好,就拒绝了厂长的好意。不过他对厂长说:“阿九可以试一试,因为阿九本来电工没有学的好,可阿九对事物处理还是有办法,他的脑子灵活,点子又多。”
“那好吧,就叫阿九试一试”厂长满口答应可小叔的提议。小叔下了班回到宿舍,就给阿九讲了厂长的意图,阿九看了看小叔。又瞅了瞅阿大,心里也不愿意离开自己家乡的人。
“别这样,咱们还在一个厂,几乎天天见面。”小叔几乎看出阿九的心事。
“去吧。也许这是好事,你到外面跑一跑,眼睛就款了,见的人也多了。也许能买点大米什么的,咱们就有点口福呀!”小叔不停地给阿九打气。阿大也在一旁打气,使得阿九没话说了。
“好吧,阿拉就试一试,”阿九没有把握的口气,使得小叔也不太放心。阿九第二天就到厂长那里报到。从此阿九就在厂里跑外交,拉生意,就和电工永别了。
施工单位不断更新新的地址,加工厂开始送料的距离就来越远,有些时候,就得到工地上加工木材,厂里分成几班,几个地点,小叔和阿大也随着工地不停地搬迁,后来小叔和阿大也分开了,一个人就一个工地,他们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每个人各自拿着自己的工作,各自完成自己的任务,偶尔,他们不是我见你,就是你见他,难得三人同时相见,只有在过的过节的时候,相聚一时。
后来工厂想在外省开办加工厂,厂里分陪好多人到甘肃兰州另外开办厂子,阿九就被调去跑自己外交了。本来不是小叔,就得是阿大去兰州的工厂,可是他们又在咸阳国棉厂建厂,有个工地的需要人,厂长就留下小叔和阿大继续在陕西工作。后来兰州厂子人员够了。小叔和阿大就在陕西落户了,阿九就到了兰州工厂继续跑他的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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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足 | 2015-1-29 13:35:18 | 显示全部楼层
醉足 发表于 2015-1-29 13:31
五    经过一个下午总算把工具焊好了,是否好用还得试试再看,他们慢点把电机端盖撬开一个小缝隙,用自 ...

    七
  六十年代初叶,有个大型水泥厂划归陕西管辖,省上就派一位老干部当书记,这个老干部是个国家十一级高干,随他进厂的就把阿大派去了,阿大从此离开西安,到远郊的小县城里工作,这时阿大也不提升为电工的技师了,刚刚到厂这里已经开始生产水泥了。
     水泥厂在县城的东面的山脚下,三根冲天的大烟囱,威武地竖立在这个小小盆地之上,烟囱的白色的浓烟,远远地飘舞着长长身躯,像似长长的巨龙,在空中随风飘散,他的痕迹久久不散,远远数十里路还能视见他的踪影。烟雾夹带着细细地烟尘,纷纷落下的尘灰,带着点状、片状细尘,就像下雨一样落下,满地漫川大地上就像白雪一样笼罩着,人们开始不为其然,可后开就有点烦心了,除了大地,就连百姓家里的房顶,地里的蔬菜都有它的痕迹,人们那时也只能叹息的权利了。
这个厂属于第一个五年计划的重点项目,所有设备都是外国的东西,也十分先进,工厂的工人大部分都是从东北锦西调来的,工厂有培训当地的学生、社会青年到外地培训,回厂后都是厂里的生产骨干。阿大来到这个厂开始自己独自工作了,没有了小叔的小师傅,没有自己熟悉的工作环境,这里没有自己的熟人,刚到岗位,这里的电气管理者就给阿大来个考试性的工作。
有一天,秦主任就对阿大说:“阿大,哦,葛师,你能不能到水源地的一号井去一趟,那里的电机启动不来,去看看什么毛病。”
“可以,在什么位置,”阿大满口答应着。
“水源地在厂外,出了大门向西走到农民的菜地就到了”秦主任随便说着。
“那好,我点个工具就去,”阿大转身就拿起工具就走。
“不急,我叫个人跟着你一起去,好找地方,”主任转身就对老张说:“张师,你们两个去看一看啥问题。”
阿大和张师一起走出厂大门,向西到了县城南郊的农民的菜地园上,这里有一大片,一大片农田,农田上种植着各种蔬菜,绿油油的菜地,都是一笼一席的菜地,时常菜地都能浇上水,蔬菜长势十分旺盛,这里的空气也十分清爽,阿大和老张说说话,走着路,不时功夫就到了一号水源地的井边。
这个水源地是厂里最早的的水源地。水井深度不深,可是就一个工厂来讲,是个十分重要的单位,工厂的生产用水、机器用水冷却,都离不开水。而水源地就是厂里生产上极其重要的资源,所以机电车间都十分重视这个单位的生产状况。阿达来到一号水源地的厂房,看看供电设备的机柜,机柜后面的电路、接触器,和它的保护设备,心思着启动不来的原由,就对老张说:“先让他们启动一下,看一看设备的状况。”
“好的,”老张明白了阿大的意图,老张扭身对值班员说:“你们先开车试一试。看一看啥情况。”
值班员也知道老张说的含义。就转身走到水泵阀门跟前,扭动阀门的大的手轮。也不知扭了多少圈,然后就到水泵按钮旁,对老张说:“可以启动了吗?”
老张看了看阿大,阿大点点头,老张就对值班员示意可以启动了。电柜里一声啪的一声,电机就旋转起来。说起这台水泵,算是一台深井基站,多级的水轮串级起来,每启动一次也是不容易的,机柜上的电流表,飞速打到最大数,又返回仪表的中间位置。值班员又迅速搬动水泵手轮,打开水泵的出水阀门,可是不大工夫,电机自动停下来了阿大看了看,想了想,自己觉得电机没有完成启动过程,只觉得有点问题。
阿大来到电机旁,看看电机的名牌,电机的技术参数,心里有点数,自己又看了看电柜后面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阿大的用力闻闻电柜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味道。阿大心里纳闷起来,什么都是好的,为啥启动不起来呢,阿大就再看看电机名牌,心里有点乱码似的,只觉得有点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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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足 | 2015-1-29 13:36: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醉足 于 2015-1-29 15:24 编辑
醉足 发表于 2015-1-29 13:35
七  六十年代初叶,有个大型水泥厂划归陕西管辖,省上就派一位老干部当书记,这个老干部是个国家十一 ...

   阿大没有说话,心里在琢磨着电机启动过程,想想电机启动时电流的变化,只觉得电机运转时,电流过于小,电流数值并未达到一定的额度,这一情况说明了电机运转不太正常。阿大想了想。站在电机身旁闻闻电机的气味,什么也没有发现异常,又看看电机的名牌,就随手拿起工具,打开电机的接线盒,当几个螺丝被卸下时,他就发现了问题。这台电机的接线要求是个三角的,实际接线变成了星星的,这样电机启动后就不能正常运转,阿大就拿起扳手卸下接线螺丝,八点几的六个螺丝变动,变成三角接线方式,禁锢螺丝后,就让值班员再一次启动电机。
    老张明白了阿大的想法:“好!在启动一次!”
    值班运再次启动电机,电机轰鸣着,手轮随着值班员的手臂不停地转动电机的负荷有不断地加重。电机的电流慢慢地升高,稳定一定数值时,不在升高了。听到水泵管道里水声吱吱作响,水表压力不定地摆动,水表摆动在一定的范围内,水流不停地随着滚到流向工厂的水泵房,为工厂提供清清的水源。
    阿大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自己心情也无限高兴,自己为工厂也算是排除故障,保证了厂里的生产。
秦主任听到故障被排除了,水源有启动了心里十分高兴,听了老张的回报,知道阿大有一定的电工水平,这个阿大的电工技师没有白当,算是有能力的技师吧。
    和阿大一起进厂的电工老马,也是同样接受主任的考察,每个调来的电工师傅都要经过实际工作考察。
    厂区的生产次序紧张地进行着,烟囱只要冒烟,生产就会正常进行,滚滚白烟,在高空不停地翻滚,像似一条长长地长龙,烟云相互咬合着、交叉着,一层又一层,一圈又一圈,合而分之,分而合之,螺旋上升,像似窑尾巨力鼓风机不停地吹动,巨大的烟尘拼命地向外奔波,长长的身躯,长长的云龙,在空中腾雾,留下久久地痕迹,长长影子久久不散。烟龙下三个铁龙旋转着身躯,从高向下,缓缓流着青石的泥浆,滚经层层的铁链枷锁,冲向烈火熊熊煅烧的火塘,煅烧着自己的身躯,裂变着自己的本质。把坚硬的石头变成粉末、石泥流、石沫粉末,再次被火焰裂变自己的本质,成了可变个性的新型石头粉,再和钢铁筋骨的紧密接触融合,就变得十分随手的石头再生。水泥式的林立的楼房、桥梁、涵洞,马路,就是自己的新的面容,无私无畏地奉献,默默为民生付出自己的终生余力,说它能支持、支撑多少年、多少代,人们无法去体谅,无法去记猜,水泥就成了现代建设的主梁骨,人们慢慢地信任它,以靠它,它就成了人们时常离不了的栋栋梁梁。
    阿大在自己岗位上有不断地加深自己的技能,不停地提高自己的本领。慢慢地学会俄罗斯提供各种电气仪器。什么八线示波器等等。慢慢地成了全厂电气的骨干力量,慢慢地成了各车电工能手,无论谁找来问问题,还是要解决工作上的难题,都会认真地帮促解决,也成了全厂的电气主要技术能人。
进厂不久再一次对阿大一个考验,一位技术人员提出要更变厂里的空压机的电机电压等级,阿大细心看看这台特殊电机。仔细翻阅这台电机的技术资料,分析它的原有的电机的接线原理,没有把握的工作不能进行。何况这是对国外电机下手改革,不是容易的事,也是惊动厂长的事。
    其实。这几台电机,、是台同步电机,是这个厂空压机专用的四台电机,原来是从东德进口的电机,它的体积高大。比一个人个子高出一大半,可它的宽度也只有一尺多宽,像这样的特殊电机,使好多来厂的人几乎不太认识。几乎不知道这台七十立方的空压机的电机在那里,这台电机半身藏在地下坑里,大半截在地面,人想摸摸电机的顶部也是妄想的。
    原来这台电机附带有四台专配的四台六百千伏安的专用变压器,由于它的供电压和供网不同,就得把电压降低一半,才能适应这台电机的供电要求。这台电机原来供电是三千三伏特,变压器就把供电网的六千六变成三千三,使得这台设备十分复杂,耗电增大。为了变得简单些,就得用心进行计算、研究和大胆分析实验,在国外设备动动手脚就得有证有据,必须有十分把握才行。
    阿大想到首先就是电机线圈的耐压问题,他到仓库找来电机备用的线圈,作手实验线圈的耐压实验,取来线圈用锡纸包好线圈外围,就好各种线路,进行耐压打压。阿大就给主任回报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准备改革的步骤、方法和相适应的安排,经得主任批准,慢慢地开始自己的工作。
    首先是电机的原来带来的线圈是否有将来使用的电压的能力实验,这是工作的第一步,也是最最重要的一步,这个不成功,改革就是空谈。实验的那天,人们挤在一块,实验的工友做好准备,主任和厂里技术人员都在现场观看,看一看实验的方法和步骤,见证实验的结果。
   “主任,咱们开始吧,”阿大向主任请示。
   “可以,要不你自己重新检查一下工人们的接线师傅正确,”主任也小心地叮咛一下。
   “好!阿拉看又看,”阿大自己亲自一步一步看着实验的连接。
   “好啦!没有问题,”阿大扭身向主任回报。
   “那就按作你的要求开始实验吧,”主任满意地给阿达发话。
   “好!我们就开始实验啦,”阿大回答主任的话,又转过身对工作人员说:“你们实验开始,你们要慢慢地升,升到一个数量,就报一个,分段进行,”阿大细致地安排着。
    仪表工开始带上高压绝缘手套,穿高压绝缘靴,向阿达“开始吗?”询问。
“开始!”阿大下达指令。
   工人按动耐压机的绿色启动按钮,咔的一声,耐压机送进电源。耐压机随着升压手轮慢慢升着,阿大怀中的心也慢慢地提着。远处的升压变压器圆球形的输出端的电晕声慢慢地响起,吱吱…..嗤嗤….一节一节,一次一次,分开步骤提升电压,仪表工嘴里不停地呼喊:“一千伏,二千伏,三千伏,”一千一千地慢慢升高,四周的人们睁大眼睛,静静地地放开自己的耳孔,仔细听着,吱吱声,嗤嗤声,也慢慢地变得增大,人们的心跳也在加剧。
   “五千伏、八千伏,十千伏”人们的心也随着仪表工的口令再升高,再变迁。一万五千伏直至达到静态峰值时,“好!”阿大的口令下达停止在升压。
    “五分钟的保持时间!”阿大又下达口令。
     五分钟的时间像似半日时光,钟表的指针好像停止了走动,人们的心跳也几乎停止了。
    “时间到!”低头看着秒表的阿大大声喊出命令。
    仪表工的手下转动着降压手轮,慢慢地转动,吱吱的声响也慢慢地变得低声,最后手轮达到底线。“咔”的一声切断了耐压机的电源,仪表工切断电源的闸刀,手握着接地棒,把线圈完全接地了,人们的心情放松了,人们露出笑脸,实验成功了,线圈完全能够承受电压,不过这只是静态下的耐压试验,还不能说明电机在实际电网下运行的可靠性。
    线圈实验只是改变电压的第一步,问题还多呢。阿大回到家里看看电机资料,手动画出电机内部接线图,分析的出这台电机原本来的接线方式是双星星,要提高电压就得把双星变成单星,也就是把这个并联星星,接成一个串联式的星星,只有这样就能提高电机的供电电压,从三千三,提到六千六,才能能适合工厂供电的电压。阿大和其他工人一起着手变更接线。每个步骤都是细心地扭动扳手,每个步骤都是有记录,有监护,仔细的进行着,几个小时过去了,接线变更也结束了,阿大头上的汗珠。身上汗水浸透了衣裳,来不及擦拭就向秦主任汇报变更的结果。
   “接好了,你们回家休息吧,等明天在实验吧,”主任满脸高兴的样子对阿大说着。
   “那也好,”阿大满口答道,说实在话,经过阵子工作,由于用心太紧张,自己的脑力、精力也费了不少,就回家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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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足 | 2015-1-29 13:37: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醉足 于 2015-1-29 14:33 编辑

    城池的早晨,阳光从东面的高山上露出头来,深深的厂区还是一片黯淡,晨伊还未醒来,人们就开始新的一天准备,厂区的广播早早就响起,满凹里颠窜着音波。醒来人们,还弄不清是山雾蒙蒙,还是自家厂里的尘雾。只要闻不到臭味,那定是山雾,还没有睁开自己的双眼,山顶上的翠柏还是黑黝黝的身影,那是逆光的背影,看不清真正的色彩,也只是比黑夜好点。山顶上褐赫躯干个个向南弯着腰,像似在向南鞠躬,也是像似向南探索着阳光,也像似向南探索着水源。因为高山顶上什么都好,就是缺水,在这厚厚地黄土深深地扎根生涯,就是那些柏树的本领。柏树本来发育迟缓,加上这就是多年过去了,柏树还是那个摸样。几千年过去了,几乎没有多少变化。多年生涯,柏树叶枝还是那样一片一片的小叶,一枝一枝小枝,也几乎没有新的滋长,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年轮,其实,不管哪种树木,只要活着就会生长,不过有的真的生长的很慢很慢。
    熬过一夜的烟囱还是不知疲倦地挺立着,口里还是不停地吐着浓尘。自己的身影还是那样长长的,飘飘的,翻滚的,远远的拉开身架,就只是在湛蓝天空里,一条永不断线的白云,从地面无止境蔓延着。
人群随着时间密集在马路上,像似蚂蚁搬家,一个接着一个,移向工厂的内部。
阿大也提前到达工厂的机修车间,脑里的紧张不能给谁表达,自己默默为自己祈祷,像似过电影似的不断地过目思维,高压电机的革新不是简单事,一旦失误就有坐牢的可能性,记得那个年代,技术原因时常被人们和政治挂钩,人们谁不能联想后果吗,是的,有些事故和人的责任心不强,会造成事故,可事故不可能都是人为的吧,总有些技术原因吧,可人们老爱从政治角度看问题,老是这样,谁也扛不住这样折腾。阿大的操心是少不了的。
主任又一次召开技术会议,再一次分析改线的各项技术要求。会上就安排各种人员的工作职责,各种停电申请一一批完,工作任务单都一一安排就绪。
    主任就给大伙说:“这次改革指挥由我和阿大统一指挥,在上午时间都准备好,马上执行。”会议结束时主任留下来阿大,和阿大又协商工作步骤,阿大心里有主任支持,也放下心来,就和主任一起到现场看看。
空压机房挤满了工作人员,各自都在忙碌着,大电机的接线盒被打开,人们心细地操作着,六百千伏安的变压器也被拆开接线,临时的接线电缆也被工人敷设完毕,几个小时的工作后,每个班组的班长向主任回报情况:“一切工作结束!”
   “好!你们收拾工具,打扫现场,离开现场,回班组待命。”主任像打仗像似的命令着,机房其他电机都停止了工作,这也是为了试验的环境更安静,更可靠,机房马上鸦雀无声,空压机的咚咚的长调也没有了,客人们的心情就被激动起来。
    值班人员静静地守候在值班室,班组的电话也静静地坐落在桌子上,眼睛不停地看看主任的眼睛,静静地听着主人的消息,主任环视一下四周的情况,扭头给阿大说:“葛师,咋样啦?”这是阿大第一次听到主任这样称呼他,阿大心里有点急了:“可以啦主任,可以开始试车啦!”阿大心里真的有点紧张。
  “好!马上试验!你不要慌张,慢慢来,”主任冷静地给阿大说着。
  “好!开始!”阿大说着就妞身进了空压机的值班室。他拿起值班室的电话,拨动电话机上的圆盘,一个又一个伸着食指拨动着圆盘上字码,哒哒!哒哒哒!电话上圆盘自主的发出清脆的号码声,三个数字拨完啦,电话耳机内传来嘟嘟的回铃声。“我是阿大,你们配电站准备好了吗?”阿大大声地和电话的对方说着话。
   “好啦!”电话机里传来低声的话语,“那好,你们准备好,合上一号空压机的电源,合好后电话,”阿大给配电站的值班员下达指令。阿大放下电话就给主任汇报了情况,机房的人员马上散开,各自站在一号空压机的四周,远远地看着静静窝着的空压机。
    机房的值班员开始启动的水泵,开始关闭空压机的各种空气阀门,开始检查空压机的润滑油的油压、油的流动情况。启动大电机的励磁直流电机,调整好数值等待着。
铃铃又是一串铃铃声,值班室的电话响起电话声,阿大急忙跑进值班室:“喂!”阿大拿起电话,对着话筒喊着,“喂!是阿大吗?我们配电站准备好,高压刀闸合好,”对面传来值班员的声音。“好!你们监视着仪表,我们开机试车啦!”阿大他果断地回答着。放下电话回到机房,走到主任面前,传达配电站的电话内容。主任点点头,给空压机值班员说“准备试车!”
    几个值班人员分头开始忙碌起来,几个人摇动油泵的手轮,几个人搬动电机的手动牙轮一次次来回扳动,电机缓慢地转动,每转动一次,都是值班员吃力地扳动手把,哒哒的清脆回响声,震动着人们的心神。
“好啦!准备启动!”主任给值班员最后地命令。
    值班员迅速地离开机旁,收好大电机的手动把手,值班员走到仪表柜身旁,回头看看主任,主任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啦。
    值班员按下向配电站启动的联络按钮,对方的同意回铃、灯光马上响起。红色的信号灯也闪闪发亮。
“启动!”主任举手大喊。
    值班员手按下绿色启动按钮,电机嗡的一声飞似的转动起来,粗糙的电磁声使得电机几乎爆炸是的,声音特别刺耳难听,一会大电机转入同步运行,同步电机的功率因数逼近的数值。空压机又开始自己的老调,嗵!嗵!嗵!嗵!。
   “加负荷!”主任给值班员发令。值班员急忙转动手轮进气。出气阀门被打开,空压机的声响更加加重,气压慢慢地升高,满负荷运转开始了,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又是一个小时运转。
“好!试车结束!主任高兴地下达指令,值班员安东停车按钮,电机马上停止转动,在场的人员轰动了,主任高兴地和阿大握手庆贺,阿大的头上的汗珠不知啥时间冒出来。也顾不上擦拭就和同志们忙着相互握手祝贺,车间笼罩着欢庆的气氛。
   一个月忙碌阿大总将四台电机改造完成,车间主任心里不知多么高兴,终于把车间空压机的四台变压器给甩掉了,不但减少了设备的耗电还使空压机的启动运行简单方便了,这也是大胆改造国外设备好的开端,使得自己在厂领导面前得到多次表扬和嘉奖,为此阿大再没有人叫他阿大了,都成了葛师傅的尊称了,阿大也成立全厂的电气名人了。
阿大在车间好像成了电器行业的攻关能手,他不管谁人叫他解决问题,都会细心地去解决,都要能得到同志们的欢迎,那年阿大就顺利地升为厂里唯一的电气技师,葛师、葛技成了人们常称的叫法了。
    省里那些年准备建立新的水泥厂,副厂长带队点名就叫阿大去建厂,后来经过一年的时间新建的厂下马了,阿大又回到厂里,在机动科工作。七十年代援外工作开始了,省局派他到阿尔及利亚,出国几年又返回工厂。后来改革和开放了国家的机电产品走出国门,他又到马来西亚建新厂,那里的工作十分艰辛,天气烦热,给自己的身体和工作都有些艰难,可不顾自己的年老体弱,坚持到建成,才回到厂里。后来他又在厂里不停地扩建新的工艺线上努力完成任务,直至自己要退休了,厂里才升格变为工程师。
    退休的队伍一天天在壮大,人数也不停地在扩充,退了休人真的没有用了。工人村门口的马路两旁,小凳子上一个个坐着上年纪的老人,每年老人的脸上都会新增些层层的皱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多了起来,实质自己都有着自己的难言之处。
    工厂的烟囱不在冒白烟了,淡淡的热浪在空气中散去,人们几乎不再为烟尘烦恼了,身上。地面、田野都没有了白尘的踪迹,人们大胆地坐在阳光下,聊着天,打着牌,笑声多了起来,妹妹和这些老人闲聊的时候,他们都有着自豪感,年纪虽不在当年,可心里的故事总在嘴边缠绕,三句不离本行,都成了家常饭,后来阿大也反悔,自己没有能上“高级”二字,使得自己的工资迟迟没能赶上后来的大学生。说也是。像阿大这样的工人出身的老技术人才,不能说在建国、建厂没有贡献吧,可后来人们重视了文凭,忘掉了实在的能力,久久不能和奉献连钩。每每说到此,阿大也只是哈哈哈大小了事,谁能知晓呢。
    廋廋的体才,肩背上离不了的马扎登,弯着腰板,行程在村落的马路上,三三两两围成小堆,低头看着花牌,颤颤悠悠地抽着一张张,一排排,自摞地牌序,轻轻地甩下,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笑连,幸福地慢慢地度过自己的晚年幸福,想的不多也不远,慢慢地走着小步,懦懦步伐,走向未来。
    山坳那边换新颜,马路加宽了,平坦了,路旁的路灯高高的,灯光雅雅的,山凹里景色也变得熟人难识面貌,好像新环境,新地方,也不由得自己迈开步伐再看看这个这些旧景新颜,来看景的不再是附近的人士,老远的人也赶得来看看、游游。山顶上也不知何时按上夜间灯光。夜晚齐放彩。满山头,满山凹都是灯光异彩,远眺看似城市上云间,处处光辉、处处风采。老人每每健康常建,人间似仙境,处处美如画,祝愿阿大也慢慢地度过自己的长长的晚年风华,八十多的风雨再再延续无限美好。
2014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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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 | 2015-1-29 15:41:17 | 显示全部楼层
醉足 发表于 2015-1-29 13:36
八   阿大没有说话,心里在琢磨着电机启动过程,想想电机启动时电流的变化,只觉得电机运转时,电流过 ...

让人想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老师写的很详细,若是传奇应该还有好多没有表达
即使这样也让我读出了其中的味道,更多的感觉还是祝福和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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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足 | 2015-1-29 15:46:57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雪 发表于 2015-1-29 15:41
让人想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老师写的很详细,若是传奇应该还有好多没有表达
即使这样也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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