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 轴(一)
谁知道爹娘的额头从哪天爬上邹纹,
谁知道爹娘的黑发从哪天挂上白银,
谁知道爹娘的脊背从哪天弯曲了,
谁知道爹娘的腿脚从哪天迈起来沉。
爹老了,
娘老了,
爹娘为儿女变老日落黄昏,
爹累了,
娘累了,
爹娘也该歇歇了,
别让爹娘操心了。
谁知道爹娘一辈子默默吞下多少苦水,
谁知道爹娘一辈子悄悄抹去多少泪痕,
谁知道爹娘一辈子说了多少叮嘱的话,
谁知道爹娘一辈子牵儿挂女又费了多少神。
爹老了,
娘老了,
爹娘为儿女变老日落黄昏,
爹累了,
娘累了,
爹娘也该歇歇了,
别让爹娘操碎心了。
电视剧内的歌声吸引了,是内心同时震动.。那是一部《我的丑爹》的片尾歌曲,不是说那不电视剧有多么好的如何,只是想说他的歌曲吸引了不少的人们的眼球。
老石家的老母,已经是白发苍苍八十五有余了,眼望着自己的老房破烂不堪,那间房屋都是在滴漏着黄水,阵阵发酸的心痛,不由得自己嘴里唠叨和谩骂,都是些后生们遗留的崽难,叹声叹气无奈和。二十多年了,再好的房子也得修缮了,何况这些瓦房、预制房呢?就是水泥房,房顶也风化的处处裂口破碎不堪了。十几间的房子没有一间不漏雨的。
黄土高坡上那座孤墓前的石碑,被人人为地转动了一个大的角度。人们仔细打量着那通石碑就会发现了它的毛病,不但石碑和墓不在一条轴线上,就连碑文也有点奇怪了。被县城的人传说中的“三无”碑文,就是有点稀奇了。碑文上的“三无”现象说起也是有点道理的。一是墓主人的妻子还在世,也不能刻在碑文里。二是儿子有两个,可是两个儿子分别都和妻子离婚了,再不不能将离了婚的妻子的名字刻在碑文里吧。三是女儿几个都没有将女婿的名字刻在碑文里。这样又形成了老父亲没有妻子的名字,儿子没有妻子名字,女儿没有女婿的名字的三无碑文了。这个三无的碑文就成了民间新闻传送开来,本来在母亲在世前就不竖立石碑,可既然要立就得深思考虑,才能竖立。
要说给老人竖碑、立碑在乡间事件好事,也是个常事,并且都会说这家的孩子有孝心,可这样的碑立的有点蹊跷,乡间的议论纷纷是少不了的。
石家小二排行老八,自小喜爱技术也肯专研,有种独想的天赋。老石在世的时候,还能维持自己生活,自达结婚就有一种新添的怪癖,喜爱喝酒,喝起来总是有点贪,每隔几天总要把自己喝得不知天高地厚,年纪轻轻地就在家里制造不少的麻烦。要说男子汉谁能不喝点酒来,谁又没有喝醉过呢?就对男子汉古来就有一种吸引力,酒能养人更能伤人,在我们的国度里,也没有过戒酒的法律,酒反而就成了一种特殊的商品。许多人只因多喝了酒,就闹出家事,老辈人伤透的脑筋。也只因喝了酒,打架骂仗闹出悲剧,在乡村节节都是。也只因酒,闹出人命的也是节节满是。多少次血的教训,人们既喜爱酒也讨厌酒。可小二喝酒更成为恼人的事庄,无论如何劝阻也挡不住他的酒瘾。老石在小二喝了酒,也曾经叫人捆绑过自己的儿子,双脚双手都捆绑住,大喊大叫的小二也曾经砸坏过自己结婚的坐凳,结果还是没有什么结果。甚至叫老石给别人求情过,也只因喝酒耍酒疯可能得罪过别人,别人也趁作酒气示威,老石无法只好撕破老脸皮给别人回话,也几乎给别人下跪,总是为了自己的后代,也上了脑筋,费透了心。老年的老石就是这样也难保石家平安和谐。当老石年纪老了,身体实在无法支撑了,这个家眼望着就是贫穷一个到底的下场,渴望富裕的机会几乎在他手里渺茫无期。
小二在刚刚失学回到家里,就托人找个技术工作,跟着别人学习修理摩托车,也因小二年轻学习起来倒也勤奋,没几年功夫就会单独进行修理了。可是当他结婚后,思维变化了,老觉得这活下苦,划不来,整天蹲着累得腰疼,满身油污,不管哪里都是汽油味、黄油味和机油味。就是睡觉的床上也少不了都是些油啧斑斑,自己觉得太苦了,索性把摩托车零件拉回家不干了。谁知这一放就是几十年。当时修理摩托车在县城算是独家生意,几个学徒就坚持下来,后来个个发了家,盖起小洋楼,生活也早就进入“小康”水平了。小二就这样的邋遢下来了,成天无事生非,不是喝酒交友就是打媳妇,生活就是这样混搭着,媳妇和他过了十几年美酒和他离了婚,一是家里无钱生活无着落,二是成天不知什么原由打起媳妇不知轻重。留下十几岁的女娃,眼看着上学还得需要费用,媳妇暗下还得支援着。
离了婚的男人一是喝酒杀杀自己的性情,二是无聊学开易经八卦,总思自己哪里不对,不断地寻觅一个好方法,即不花钱又不出力,又要发财,经常和算卦的人士交往,心思哪位贵人帮他致富发财。听说老辈的遗骨地穴和风水连在一起,是否家里的风水不好,墓穴方位不对。他听说立碑可转运,他就启动亲亲们为父亲立碑,碑石的碑文也没有什么考究,平常刻写就行了,就是立了碑,碑向问题求来算卦人,这个说面对那个山,那个说面向那个丘,再来一个说面向那个凹,谁也说谁说的对,谁也说谁的好,小二也没有思想了,就不停左右扭动石碑的面向,今天向南,过段时间就向西南了,他说:叫谁发财就转向谁。可是兄长不听他的那套,老是哥哥不停地发财,他总还是发不了。
小二除了喝酒吃肉,就是爱打个彩票,十打几乎十次不准,往往想发一夜之财,可夜夜如此不中,难得煎熬。就是后来自己长了一身的懒病,吃得多消耗的少,渐渐积累,体胖了油啧多了,还给自己找了个“磨合”媳妇,每天靠媳妇养和他,老母气得也无法子了。体胖臃肿怪病也慢慢地滋长起来。他的呼吸也困难了,每当酣睡时,呼吸急喘,别人如果同房,那就非吓死你不可。再后来,偶然一天晚上他犯病了,身体难以自动了,脑里出血了,病危了,一无钱二无人,只有“磨合”的女人在救护他,拉进医院无钱。几个姐姐平坦的费用,及时抢救才算保住生命,可是这样他的思维依旧不变,这时的他无力了,无智了,更无钱了。
(二)
老石家就在县城边上一个比较穷的村落,村落虽在县城附近,但是他们村的土地就在一个丘梁上,两侧的黄土沟豁阻挡了他们的交通,也只能一条路进,同条路出的狭隘孤岛,要说近年的发展几乎没有什么进展,都是这个孤岛的缘故吧。城里的发展几乎都向城东去了,城东边、城北边发展就快点。就是这个城西,行动来的迟缓多了。
说起老石家子女也不少,但是两个儿子出生本来就晚,落尾后仔。可就是这个石家的后代,年龄小又赶上时代的变化。处处几乎城里面年青人一样,都想着来福的快点、多点,都是想尽法子改变自己的经济的面貌。老大儿子做了几年的生意,卖过西瓜、蔬菜,开过烟店、茶店,也开了几年的餐馆,最后干开大肉点,可不太注意生意的事情,大而化之,把店开的不但不争钱反而欠了一屁股的债务。大儿子有两个儿子,也算是老石家的大孙子了,当然老石也特别爱护,别看大孙子天生身体有点弱,胸脯也有点鸡胸,但是,在老石眼里孙子就是老石家的宝贝。孙子从小就在爷爷的爱护下成长,有点好处、甜头都会给孙子留点,就是女婿送来的各样点心糖果,水果季果,都有孙子的一半。孙子慢慢地长大了,可老石也慢慢地痨拖了。
老石家的大儿子自达自己开个肉店,也赶上时代开放,社会上、乡村里各种污泥旧陋习气,也随着时代步伐涌上街头,五花八门怪事奇事也频频出现。开始街面上的赌博、跳舞、发店黄气都在冲击着人们头脑。人们在禁锢多年的稀奇欲望,几乎就在眼前,而且伸手可得。谁也管不住谁了,社会的人们都是靠自己约束自己了,管得好的就和平常人一样,管不好的就像洪水泛滥一样到处四溢,危害着人们的灵魂和作为。大儿子也在社会上溜达着,慢慢地学会了跳舞、赌博和喝酒,也慢慢地和社会上休闲女人挂起钩来。自己的都有儿子两个,又想和别的女人相好,本来男人总是从贪婪开始,只要得到好处,男人就会转进去,男人的贪婪和占有始终统帅着头脑,一有机会就会吸引他。相好多年,被妻子发现,弄得是非嚷嚷,大儿子就和媳妇打起架来,这时的男人好觉得没有面子,打架也起了狠心,把妻子打得几根肋骨也打断了,双方渐渐失去信心。小二也在其中闹得弟兄关系紧张。
为了摆脱债务,摆脱家庭干扰,就到携带相好外地去做生意,几年的生意做下来。钱得到了不少,可自己也和小二一样和原配妻子离婚了。大儿子妻子也因自己觉得有点含羞,不愿意担当那个名声,自己提出了离婚。他们在协商的基础上平顺的分离了,可妻子就是不愿离开原来的村庄和住房,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儿子,就长久住在原来家园。那些年里大儿子也不愿回家,倒也平顺的生活着。就是老母还是留在小二家里。小二又是那个样子。老母的生活来源就成了困难,谁都想着自己的事,那个能管上老母的吃喝穿呀。老石家后代一个找个相好妻子提出了离婚,一个妻子嫌他不劳动踢出了离婚,双双成了没有妻子的家庭,后老双双都有了自己磨合的女人。
老石家的老母,做个妈妈无论有多大年纪,总在想着自己的儿子,总是为作儿子们的平安着想,生活上从来不要求什么高档奢求,总是儿孙们好了,她就满意。眼看着母亲生活的艰难,儿女们也没有法子,她们不断地协商说和,但是结果和没说是一样,都不会改变,谁说事谁就得出钱。没有法子他们就协商每家人管上母亲一个月,其他人每月只出三十元做为老母亲的生活费。几年天论就这样混下来了,可时间久了问题又来了,小二还是那样赖着不去干活挣钱,这不是姐姐们不但管老母,还得管上不干活的小弟,这样各家的女婿们都有点意见,都不愿意再出钱了,事态就有点僵了。
说起乡村里的分家都是一种说法,大儿子管父亲,小二管母亲,同样老石家也照样分家了,谁知道父亲去世的早,大儿子也没有养和一天,只是在去世的时候,管理了一伤事办理,这就叫出了头,实际上女儿们因为年龄大些,都出了钱安葬的还是平稳。十几年过去了小二也有意见,你们都不管母亲了,我都管了十几年,你们也得管管吧。
大儿子子外地干了八、九年,前几年生意不好没有多大收入,可是他的性格还是那样,不太注意节省和勤俭,还是那样挣下了也花掉了,还在赌博打麻将,一年下来钱不见了,又时连过年的钱都没有,哪有能力管老母呢。大儿子自己除了不少汗力,可到头还是空空的,总是自己的问题吧,自己也心思着,该收拢些了吧,后些年就好多了有点余头。要说开放后弊病一个赌博,一个暗娼,扰乱社会上人们的头脑,纷纷钻进去,都吃亏下了马。社会不稳因数赌博和暗娼占了首位。多少家庭好好地破碎了,流血了,现代人不再渴望结婚有个固定的家园,也难维持一个固定的家园,人们想从福字开始想尽法子得到他。谁知他就越来越难实现了。
(三)
其实老石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从小八岁失去父母跟着一个姐姐们长大,一个姐姐给别人家了,一个弟弟给自家亲亲了。煎熬在劳苦之中,当自己长到十八岁时,就开始成家就业,靠自己的力气跟别人干活,从小跟做厨师,当个小工下手,干点粗活、边活、肮脏活。有时还得杀猪、宰羊血性活,只顾得有口饭吃就行了。穷人的孩子哪能争点钱,带回点杂肉,收拾点饭菜就去干。时间长了厨师、杀猪什么活路都难不倒他。从自己开始单独出门干活包席开始,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一个人在奔波,从小就给他说个媳妇,那时年龄也小,没有成亲前,媳妇就和姐姐一起过着,当自己也长到十八岁了,姐姐就给他们成亲了。自达成立家庭,就开始新的旅途。
穷人的特点就是什么活都能干,除了厨师外,家里还开个面坊,给别人送面粉,好的面粉、白的面粉送了、卖了,自己留下的就是麸皮和黑面了。麸皮喂了牲口,黑面留给自己家里子女。额外和妻子一起做起点心买卖,过去的饼干不是像现在的多样,他们专门特别制作和眼睛模型的饼干,用柳条穿起来卖,也是吸引当时人们的眼球,最爱吃它的就是小孩子们了。同样是甜蜜,干脆,可口,吸人。
老石家里起初生了几个女孩,谁知一个接一个都是女孩,老石心里纳闷起来,是否是自己成天杀猪宰羊的,老天在惩罚他呢?心里泛起嘀咕,从此也不再杀猪宰羊了,行善起来了。不管自己如何给自己女娃起名,想更换孩子的性别,最好生个男娃也能继承老石家传代吧。可就是一连六个女娃,到了年纪老了才有两个男娃。无论好坏,有男娃就好。男娃虽小,但是他仍就不放自己的努力,为了石家后代发展,还是给了结儿子的婚事。对于女儿自己也是百般照顾,眼看着个个成人长大,个个结婚成家,他的心里还是总放不下心,总是在有机会的时间给他们帮助。那时女儿们出嫁时,也没有多少陪嫁装,也没有多要女婿家里的钱财,他的重点只是放在人品上,老实忠恳上。
老石本身是个西北汉子,老了对子女要求严格做人的基本要正气,老石当过生产队的队长,在队上饲养室里日夜做过饲养员,因此好多的外孙们都叫他“牛爷爷”,牛爷爷整天忙于队里和活和饲养室的牛马、骡驴。也得回家里忙于家里的做饭,管理子女们的上学事情,在家里实在是个大忙人了。还好女孩子慢慢长大,她们从小开始忙于学校和家里的做饭家务,还能减少些老石的劳累。可是也因为他是个队长,对队里的事也非常认真,对每个社员,每个家庭同样事事都得从手中过,既要应付上级的检查、监督,又要从人之良心中对待百姓,对于那些年代也是不容易的事。
那时的生产队简直是支差行当,有啥权利,只是组织百姓一起劳作、耕种和上缴事项。可是社员有事了,队上有事了,都得忙和一番。那时的队上社员们收入极少,可怜的工分收入,分得没多少粮食。每年夏季都是收获的季节,粮食打得不少,可上缴公粮后,待到分粮的时候,那只是少的可怜了。分粮的时候,人们总是眼巴巴的看着麦场上的一堆原粮。看上去粮食还不少,每家分分,眼看着一堆粮食渐渐缩少,点名似的当过完每家的粮食的时候,一家最后的秤砣就是他家了,剩下的连土带粮和汇合的料厥石,都是自家的了,回到家里可忙坏了女孩子们的手眼,忙以分离粮食和料厥石的分拣工序了。就是子女们也不能私占队里的光,有一次女孩们晚上从他的饲养室回来,路过对上的大车旁,私拿回去一个木棒,被他发现了,大骂了一番,连夜就叫孩子们送回去。女孩们无法只好连夜给队上送了回去,一时害怕队上有人看见,二是夜深女孩家也害怕,偷偷摸摸拿回还得偷偷摸摸送回,真的不合算,可是就是这样还得被父亲责骂一番。
(四)
爹老了,
娘老了,
爹娘为儿女变老日落黄昏,
爹累了,
娘累了,
爹娘也该歇歇了,
别让爹娘操碎心了。
老石驾鹤西去了,走得那么快,那么真切,老石走了,也是他真的累了,真的该歇歇了。
大儿子的儿子也随着岁月慢慢长大了,孙子在社会上混搭了多年,学习点手艺,也在大城市里混了几年,也在小城市里混了几年,没有多大长进,但是就是顺年龄的增长,而自己的婚事就面临了。现代人么,就是现代人的做法。对象是自己搞定的,可是到头来,说到结婚办理还得家里大人们忙着处理。平常人家的孩子的婚事,办理此事总要忙活一阵子。不是忙着做嫁妆就是忙着盖房子、修房子,要不就是装修房子,结婚的事在乡村最算是个大事,在每个家庭也算是个大事,不管咋样,亲亲们也得跟着忙活一阵子。
可是想这个大儿子的家庭要忙活这件事总是有些绊搭,原因很明显,这个家已经已经不是平常的家了,离了婚的子女就在这个问题上老是由点嘛搭。大儿子经人说和还得给儿子出点财力,还得看着将这事办的合理体面,在乡里、亲亲们,家族里总是个有点名堂的才行。孙子母亲也借点款装修房子,旧房经过装修整理,庭院,房间面貌几乎变革样,也像个要结婚的家庭了,院子盖点厨房、门房,庭院铺满水泥硬地,就是厕所也变成水冲的。两间房子都进行的装修,墙面、地面都变了样子,地面用上了钢化瓷砖,平整光滑,就是室内的电灯、插座也跟着变了身态。婚事房间布置的格外新鲜,大个吊灯、隔帘、窗帘都是多邹专用布料。室内摆放着三十二寸液晶电视,电脑也是现代流行的款式。房间装上格力空调,冰箱、洗衣机也布满空间,只限得房小了,东西多了。过去的木门、木窗都换成防盗门和铝合金窗户,厨房也成了通顶的明亮玻璃大间了。一切一切都在变迁,不是孙子的劳作而是老子们的血汗。
眼看着婚期的好日子就要到近了,可是有些事总在大儿子和前妻、后妻、儿子之间绕迷着。有的说老子给自己儿子办婚事是正常的事,也应该大办一下也算正常,就是和前妻在婚事那天该如何处理,如何分配收到的礼单钱财。谁在婚事上充当主角,新郎新娘如何拜见父母亲等等事项,总是难以满足各自的要求。主要是大儿子和后来的组合家庭的女主人对峙前妻和舅家人,矛盾四起,要灭火就得有人来说和。大儿子家的几位姐姐间也相同发生矛盾,有的认为弟弟已经和前妻离婚了,就得让弟弟办理持主,离婚的妻子就得避嫌。可是前妻能让吗,自己儿子结婚就得自己持主。可有的认为不管如何都是为了老石家的后代,就是孙子就结婚,主要为后代们作想,办事的主要是娘家人的事,要办好,要办的体面些。就得说服舅家人,还得说服前妻,说服后妻,说服大兄弟,都压压火,目标就是一个:为老石家后代孙子结婚,说到底就是为了老石家的传子接代,都得为着娘家办事,无论如何那天的事办的高兴愉快,各自内心虽不高悦也不能体现在现场。
灭火这件事是不易的,一要有说服力,二要有威信力,三要要有主管力,大儿子事前就委托给大姐处理这些事,看起来这些事简单,实质它有一定的困难。要在双方都有点威信才行,还要主持公道,办事认真,说一不二。舅家人是个难说的关,先打通前妻的思路,为的自己的儿子婚事满意平顺为主要目的,再说舅家人,舅家也是应为姐夫抛弃姐姐后,也未通报说明情况,前妻的父母也都来了,外孙的婚事当然都为重视,先给老人一个道歉的话们再来个关心的事,别的事不多说,主要今天主要为孙子的婚事而来,都不要来火,不要多讲过去的沉事、老话,今天不要辩个你长我短的。话多说事就多了,各说各有理,眼下也解决不了,还是为了孙子作想吧,多多善解些,原谅些,既然是好事为啥不办成好事呢。就让过去的事似风吹而过吧,既然以前没有说清就等后来说明白吧。多年不见前妻的父母了,大姐就给点礼物、现金做点衣服做个赔礼。明智的老人们还是通情达理的。
婚事那天人们心里总担着坎坷的心,婚宴上算是平顺过去了,人们纷纷撤离了,各自回家了,私下议论着大儿子办的婚事换算好,过得比较好,大儿子会办事。
(四)
爹老了,
娘老了,
爹娘为儿女变老日落黄昏,
爹累了,
娘累了,
爹娘也该歇歇了,
别让爹娘操碎心了。
老石驾鹤西去了,走得那么快,那么真切,老石走了,也是他真的累了,真的该歇歇了。
大儿子的儿子也随着岁月慢慢长大了,孙子在社会上混搭了多年,学习点手艺,也在大城市里混了几年,也在小城市里混了几年,没有多大长进,但是就是顺年龄的增长,而自己的婚事就面临了。现代人么,就是现代人的做法。对象是自己搞定的,可是到头来,说到结婚办理还得家里大人们忙着处理。平常人家的孩子的婚事,办理此事总要忙活一阵子。不是忙着做嫁妆就是忙着盖房子、修房子,要不就是装修房子,结婚的事在乡村最算是个大事,在每个家庭也算是个大事,不管咋样,亲亲们也得跟着忙活一阵子。
可是想这个大儿子的家庭要忙活这件事总是有些绊搭,原因很明显,这个家已经已经不是平常的家了,离了婚的子女就在这个问题上老是由点嘛搭。大儿子经人说和还得给儿子出点财力,还得看着将这事办的合理体面,在乡里、亲亲们,家族里总是个有点名堂的才行。孙子母亲也借点款装修房子,旧房经过装修整理,庭院,房间面貌几乎变革样,也像个要结婚的家庭了,院子盖点厨房、门房,庭院铺满水泥硬地,就是厕所也变成水冲的。两间房子都进行的装修,墙面、地面都变了样子,地面用上了钢化瓷砖,平整光滑,就是室内的电灯、插座也跟着变了身态。婚事房间布置的格外新鲜,大个吊灯、隔帘、窗帘都是多邹专用布料。室内摆放着三十二寸液晶电视,电脑也是现代流行的款式。房间装上格力空调,冰箱、洗衣机也布满空间,只限得房小了,东西多了。过去的木门、木窗都换成防盗门和铝合金窗户,厨房也成了通顶的明亮玻璃大间了。一切一切都在变迁,不是孙子的劳作而是老子们的血汗。
眼看着婚期的好日子就要到近了,可是有些事总在大儿子和前妻、后妻、儿子之间绕迷着。有的说老子给自己儿子办婚事是正常的事,也应该大办一下也算正常,就是和前妻在婚事那天该如何处理,如何分配收到的礼单钱财。谁在婚事上充当主角,新郎新娘如何拜见父母亲等等事项,总是难以满足各自的要求。主要是大儿子和后来的组合家庭的女主人对峙前妻和舅家人,矛盾四起,要灭火就得有人来说和。大儿子家的几位姐姐间也相同发生矛盾,有的认为弟弟已经和前妻离婚了,就得让弟弟办理持主,离婚的妻子就得避嫌。可是前妻能让吗,自己儿子结婚就得自己持主。可有的认为不管如何都是为了老石家的后代,就是孙子就结婚,主要为后代们作想,办事的主要是娘家人的事,要办好,要办的体面些。就得说服舅家人,还得说服前妻,说服后妻,说服大兄弟,都压压火,目标就是一个:为老石家后代孙子结婚,说到底就是为了老石家的传子接代,都得为着娘家办事,无论如何那天的事办的高兴愉快,各自内心虽不高悦也不能体现在现场。
灭火这件事是不易的,一要有说服力,二要有威信力,三要要有主管力,大儿子事前就委托给大姐处理这些事,看起来这些事简单,实质它有一定的困难。要在双方都有点威信才行,还要主持公道,办事认真,说一不二。舅家人是个难说的关,先打通前妻的思路,为的自己的儿子婚事满意平顺为主要目的,再说舅家人,舅家也是应为姐夫抛弃姐姐后,也未通报说明情况,前妻的父母也都来了,外孙的婚事当然都为重视,先给老人一个道歉的话们再来个关心的事,别的事不多说,主要今天主要为孙子的婚事而来,都不要来火,不要多讲过去的沉事、老话,今天不要辩个你长我短的。话多说事就多了,各说各有理,眼下也解决不了,还是为了孙子作想吧,多多善解些,原谅些,既然是好事为啥不办成好事呢。就让过去的事似风吹而过吧,既然以前没有说清就等后来说明白吧。多年不见前妻的父母了,大姐就给点礼物、现金做点衣服做个赔礼。明智的老人们还是通情达理的。
婚事那天人们心里总担着克腾的心,婚宴上算是平顺过去了,人们纷纷撤离了,各自回家了,私下议论着大儿子办的婚事换算好,过得比较好,大儿子会办事。
(五)
天有不测风云,事有难测离奇。现代人通讯方式也太快了,当人们还是酒兴未衰的时候,不知哪个好嘴的人,传来一个消息:相逢将钱拿着不给了,原因是前妻给了相逢的话,不能给了。消息来了,可激怒了大儿子和几位姐姐,番话几句,二儿子、大儿子都坐不住了,找人寻事开始了,为了什么?就是大儿子的儿子婚事的礼金,没有拿下来,相传礼金被前妻封住了,不让他们拿了。
酒足的时候,使人们最好煽动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发昏的时候。二儿子喝多了,大儿子也喝多了,二儿子就开始拿着手机开始信息的传播。几位姐姐也跟着吵起来为了啥,不就是礼金吗?大儿子找到那个管事的姐姐发问:谁叫你管事的,姐姐一下子愣住了,心在想:不是你提前叫我管事吗?咋啦!事还没有过完就发难了,不叫管了。为啥,不就是为了宴会的钱吗?宴会用了多少钱?没有回答,因为没人问过饭馆用了多少钱。事还没有过完吗?!你们急什么呀?姐姐发愣的心思着。安静下来,稍微明白了什么:古人有句话,叫作:“卸磨杀驴”,咋啦!还没有卸磨就杀驴,比古人说的还厉害。
大儿子主要担心婚宴的费用一下子还没有着落,心想用礼金来补偿,以减少自己的开资。事由事在还没有等到分礼金的时候,就急于什么呀。酒过了,话气就大了,谁都不让谁。酒后吐真言,酒足壮人胆,红脸脖粗地叫喊,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话,文雅几乎是别的世界的话语,对他毫无知觉。一般情况下,凡是过大事的人家,都要在事情过后,重谢前来帮忙的“乡风”。
“乡风” 的名字实在是北方黄土高原上的一种民风,乡村里不管是喜事、伤事、孩子满月、老人过寿还是老人过世三周年以及老人家的追远,都会邀请乡里邻居好友来帮忙,处理主家的事物,都是因为主家遇到大事,人手不能顾及,主家事情多也杂乱无序。主家会让乡邻、村友,都来协助办好事,处理好接待亲亲,接待好友的功效。乡风们一般都在一个或两个“乡风头”的领导下忠实分工合作。就是临时主持过事的头目或叫领导吧,这在乡村里都是个十分盛时民间组织,他们只是有事招之就来,过完就走的乡风民俗。在每个乡村的家户,都会自觉地来充当一个,而且有一定的志愿性质的活动,人们家家户户都会相互支持,相互帮助,了结各家各户的大事,也包括婚事、伤事,人们自觉来自觉去,而报酬却很少。这都是在邻邦之中,每个家庭都会遇到大事处理,每家都要求乡村的?“乡风”来协力处理,各家的大事、难事在全村的“乡风”们的努力圆满了结各家过事的大事,这也是个难得的黄土风情民俗。各村的年轻人也会组织私下发起的“各老会”,各老会是个自发、自愿组织,它的主要功能在于,各家老人们去世了。各老会就会拿出一定资金支援这家的困难。而各老会成员只要有一家老人去世,就会自动拿出少量资金,家数多了资金就不是个小数字,就能支援、缓解去世家庭的困难,相对应地各家就会日常中度过难关。实质上就是个互助性质的民间邻邦公益,对家庭不太富裕的家来说,就是一个及时雨了,好在在漫长的岁月里,慢慢地清还自己的困难。
乡风因是在民间不断地接续,乡风的活动都比较公正。没听说过那个乡风拿了礼钱贪污的、私卷的、挪用的,缓缴的,乡风都会自觉地如实记录,数清,还要辩别钱的真伪,赔了、少了、假了,还得自己掏腰包换上、垫齐,这里毫无私情可讲。否则,你就别在这个村里待了、住了,要么你就别干坏事了,这也是个家庭信誉和门风的问题,一般情况下都是按正常情况下进行的。
谢“乡风”是个比较隆重的宴会,同时个个乡风经历多日苦劳、辛苦,主家的恩谢是个非常必要的过程,都会在这个宴会上一一表达,同时主家也会送给一些答谢的礼品,有的还会当面磕头捧酒话谢不休,同时乡风头目也会做些简单的回顾汇报,也会致谢各个乡风对他的支持和谅解。宴会频频高举酒杯,人们欢笑快乐一场。
可是老石家的大儿子就借着这个机会,肆无忌惮的这样一恼祸,事态就扩大了,各自的矛盾也就被激化了。管事的姐姐因受到“卸驴”命令,再也不肯去管理向下进行的事情了。只有前妻准备谢酒菜来临时处理答谢乡风之事了。大儿子憋着气无法出处,对乡风、对前妻的亲亲们,出言不逊,伤害的言语多了些。不知是借酒疯撒,还是从根子上要闹事,原因很明确,就是没有让后来的组合妻子出面罢了。一般人就想:谁出了钱谁就得风光,可是这件事有点不同,不但你要出钱,还不能让组合夫人出面,原因一个方面你们并没有正式结婚,二是你们提前没有和前妻、儿子、舅家说好。舅家人早就想出气了,就是没有机会,平时也遇不到一块,这是个好机会,本来就想,好好和前姐夫好好伦理一番,你还发火呢?我们的被抛弃的气还没有出呢!一场不欢的宴席,在叫声、骂声、狂叫声、跺脚声中消散,个个心中带着怨恨和气愤离去,一场好事变成不悦的乱事、杂事,因此也隐隐约约种下了恶蛋。
(六)
...... ....... .........
谁知道爹娘一辈子默默吞下多少苦水,
谁知道爹娘一辈子悄悄抹去多少泪痕,
谁知道爹娘一辈子说了多少叮嘱的话,
谁知道爹娘一辈子牵儿挂女又费了多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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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幽幽,撕破那厚厚黄土,震裂浓浓的乡情,时隔不久的农历大年前夕,老石家再次发生震撼的事件。
腊月小年夜,华地一派过年的温床慢慢地升温,慢慢进入年度非繁热潮,各家年货都在热火的准备中,灶王爷步伐已经离去,各类年供也摆在桌前,几株妙香寥寥飘香,人们进入除夕的最后几天揣摸,花炮、年画、饭食、烈酒样样齐全,新的一年即将到来,人们心情十分喜悦,为新年而兴奋,为新年的目标而储备新的力泉。
突然,一声叫喊声打破了安宁的夜晚,那时已是深夜了,老石家的小二犯病了,来的突然人们来不及思索,赶紧找来大夫。大夫马上粗断可能是脑血栓。小二的右半身不能动弹了。救护车在夜宵中飞矢,赶快进入医院的急诊室,各种救护人员,主治大夫都进入状态,各种插管、氧气扎满小二的左右手臂。心电触线也铺满前胸,综合监测仪也滴答进入状态显示。小二已近进入昏迷了,后来他几乎忘记不记了她是如何进入医院的。
当夜打乱了老石家的过年的程序,各种联络的手段都在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想尽了各种办法联系外地的老石家的大儿子和各位姐姐,十几家、几十口人群都在传递这个震动的消息。其实。小二早在几年前都有高血压和呼吸困难的毛病,多次提醒也不在乎,照样生活在自乐的状态。照样喝酒、吸烟、好吃,体重越来越胖了,亲亲们也烦透了,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无缚小二的行为。
医院送来的信息,小二还在危险期,急需住院资金,现在医院嘛,没有资金就难继续用药了,各种急诊的药剂时刻在增长。滴滴流下就是救命的机会,也是钱的发挥着最后的机会。钱对于这个小二来说,几乎等于零,因为他从不争钱,也没有来钱的渠道。他的年龄也只有四十岁,这么年轻也没有争下积蓄,就是他自己的组合家庭的“主妇”,也在时声称:她是小二的朋友,做个朋友,做个人道主义来帮组他,就是仁义到头了。能把他送到医院,就是最好的朋友了,她也没有钱,也不可能拿出钱给他治病。不错,是她发现了小二发病在沙发前,是她叫动了小二的老母亲,是她和小二的女儿、小二的姐姐一起,送小二到医院。后来的事就是老石家的事了,几位姐姐只好先拿出几千元给医院付了药费,后来几天不断地要钱,不断地去医院看望小二的状况,老母在家也打起颤来。心里不停叨念着小二的状况。一位姐姐留在家里看护老母,不断地劝说老母,不断地说说款心的话,放心的活,还不断地和医院联系着。
几个姐姐和姐夫一同到医院看护小二,慢慢地小二进入医疗阶段。人心在急,但是也无法代替治疗,无法代替医生,无法代替小二。只有等待,等待药物对小二的治疗,换回小二的生命。小二的女儿正在上高三,眼看着又要高考即临了,日夜在医院里,在病床前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看护着,小二的屎尿更换,取药、洗礼都是她一个支撑着,几位姑姑也在协助着。
农历二十四凌晨,大儿子从外地开着车赶回来,看望了一下小二,就回到家里看看老母。和姐姐们商议小二的事情。当时的情况不知发展何等地步,心里都无底。谁都知道,谁管事就得出钱,谁都不想出钱,谁也不想把问题自己揽上,问题的焦点在于谁来管这件事。
老母不停地在哭泣着,眼看着小儿子没人管,她自己又无能力,伤心极了。大儿子想推脱,想出一个办法:就是让大家都出点钱给小二看病,按理说姐姐给小二出点钱也是合理的,每家同意出上两千元,和起来就是一万二千元还能支撑一段时间。可是如果再有资金问题了咋办?大儿子光说话并没有拿出钱来。
一位姐夫细心地当着几位姐姐和大儿子的面讲了几句话:一个这是老石家的事,你大儿子应出面解决问题,不能推脱。二是大家出些钱是可以的。不能老是依赖姐姐们,三是年关到了,老石家你们应多管理小二的医院治疗,不要让亲亲家里都在忙在大年里。在进一步讲:小二万一不幸了,如何处理小二的事务,如何处理小二的组合的女人,如何解决小二的子女。再进步一步说:治疗费用问题,为了求人命,用小二的家产桩基抵债等等问题,一一说清了。可大儿子就是不听,自己贸然走了,一分钱也没留下。
当他再次回来时,他主张召开一次老石家会议,其实。老石家就没有多少人了,除了老母和他自己外,其他人都是些外人,他将姐姐、姐夫们都叫来,主要就是摊钱的问题,会上人们说话中不可能那么如愿,都有些矛盾。可就再次发生资金问题上发生一些矛盾。他还想再次集资,人们都有怨,既然都是平等治疗费用,那老石家的家产都叫你们兄弟拿走了。哪有姐夫们的份呢?他辩解说那就叫小二的女娃还吧。姐夫们都不同意,矛盾一时无法解决,不了了之。
到可医院再次出资的问题,集资还没有上来,大儿子急了,上门去吹资了,借着酒威大声呼叫:今天非要到钱不可,可就是一位姐姐,年龄最大的一个,平常也不在家里,在外生活这次想在老家过年,提前回到老家。恰好遇到了这件意外的事情,当时就拿出一千元给小二治病,手头有没有多余的资金,加上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又在这件事上,犯愁身体急剧下滑,自己还得过年,还得考虑老母生活费用,想等几天等自己儿子回来时,再出那一千元。就这样惹恼了大儿子,大呼大叫,蹦高崩地发起威来:你没有爱心,你们见死不救!等等的粗话冲着姐姐家里大闹起来,全村的人都惊动了姐弟也闹翻了。并扬言:没人给你垫钱!连我垫别人都说不行,非要你自己的钱不可。姐姐流着眼泪,在村子里借了一千元现金,马上给他上缴了集资。
大儿子闹了一番,抬屁股走了,回外地的家过年去了。把资金给了另个姐姐分期给医院上缴医疗费。过年了,大儿子和他的新家一家子安乐度过。可小弟仍就在医院垂危着。吊针每天不断滴着,每天都在九瓶以上,费用花花的像是春天里的消雪一样,两天就几千的花费着。就是因过年街面上的饭也没有了,只好每天送饭去,开始小二不能吃饭,可看护的人也得吃饭呀。十几里路程每天得坐上出租来回跑着,谁家过年都没有过好过。大儿子临走前对老母说:妈,今年过年给你小二看病,过年就不给你钱了。只有大儿子的小儿子哭着给继母要他的红包,其实红包里只有十元钱,小孙子拿着十元钱哭着给了奶奶。奶奶看着这十元钱也掉下泪。老母亲只能煎熬的过着这个特殊的年关,这个年关真的像个过关的小二,死里逃生似的,好歹年关过了,病情好转了,等到出院时也过了正月十五了,大年过得全亲亲们没个好受的。
新春开始了,小二开始走路了,病遗使得小二走路歪歪扭扭。说起话来也有点颠倒了,不过算是幸运的。生活还能自理了。希望在恢复,再次的考验又降临到小二头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