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散文】足球餐厅

                                                                                       足球餐厅
　　                                                                                     秦钟（散文）


      2017.7.17日下午四点许，我们应邀来到喀什疏附县315国道向南20公里处的足球餐厅赏景观光。
　　本来因为女婿小薛上次不小心顶撞了他的丈母娘——我的老孙，我们是有点小生气，说好了再不想理会他们。因为冤仇宜解不宜结的缘故，再说外孙也是孙儿，女婿马上要返回河南上班工作，丢下个不懂事的，亟须人照料的小孙女在家，女儿还要上班工作，不照料自己的外孙儿孙女，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去。
　　一条儿女一条心，外孙儿外孙女也是心头肉呀！
　　下午，小薛开车来邀请（兼致谦），我们真心不愿意去，想叫他们晾快着去。然而，女儿一家正处在重重困难之中，女儿的公公患上了喉癌，要作切割喉管的大手术，公婆有半年六个多月是在医院病榻上度过，不能出院。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帮助女儿渡过这一难关。
　　今天光和日丽，初伏天气，午后不是太热。儿子开车小追尾后半个月许，我们很少乘车出行了。内外大小四个孙儿孙女，加上我们四个大人，按说早已超载，因为女婿是本地人，又在本乡本土，也就没有过多担心。
　　初上西部高原，空气清新，炎阳高照，由于女婿是开车高手，我们起码不会担心驾驶技术上的问题。女儿一家坐在前排，把小贝也调到前边，我们后排就有两个大孙儿，一个外孙女。
　　一出县城，高树如云，直插天际，田野里的棉花，苞谷高粱青碧如洗，杏树的果实基本结束谢幕到了尾声，桃树的果实与西瓜甜瓜正在成熟的盛果期。虽然地处于昆仑山麓的基部贴腰处，大约海拔在1800米左右，又是一年之中最好的融雪期，到处流泉淙淙，小洪峰粘稠鲜红如血浆，加上坡高路陡，有最大的落差，因此流水翻腾激溅喷流荡漾，充溢在河流与大小毛渠里，闪金耀银，拥挤喧哗。各种植物也喝足了水分，浴喝饱了阳光雨露，卯足劲抽穗拔节蓬勃生长。
　　我们沿着蜿蜒盘曲坦荡如砥的大公路匀速直上。过了站敏乡，进入萨依巴格路段，两边粗壮高耸的白杨新疆杨渐渐萎缩低矮了下来，代之而起是乔木与灌木，是人工沙枣红柳林带与裸山高坡沙石鹅卵石阵。由于公路一般都是修建在山脊高梁之上，我们视野开阔，有一种走出河谷平原，冲上帕米尔高原，一览昆仑风光的荡气回肠与亲近雪山冰肌，跃上九霄葱笼的豪迈感。不到一小时的路程，我们就驶过了治超站，接近了目的地——足球餐厅。

　　天高气爽，植被浓厚，风景如画。
　　足球餐厅这儿背靠皑皑的昆仑雪山高峰，面对起伏广阔的沙漠平川，绿洲湖泊。有以核桃，巴旦木，桃杏苹果、樱桃为主的现代化观赏品尝农业，有自给自足的家庭种植养殖基地，各种应时水果桑树桃梨，鸡鸭鸽子，蔬菜瓜果都是绿色环保的，设施典雅，水源清洁，灌溉流畅，又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吵闹和尘俗，是一处不可多得赏心悦目的消闲避暑圣地。
　　足球餐厅由一处标准化足球场、高大绰约气势恢宏的民族式餐厅和一处露天游泳馆建筑并列组合而成。占地300余亩。以民族式餐厅为中心，佐以高尚大气两处并列足球（半个）场地的名义，还有正在营运的游泳馆，并且是维吾尔族老板私人投资的集游览观光，健身游泳，农林牧副，吃喝拉撒于一体风格独具的维吾尔族风情游，吸引了阿图什，喀什周边与各县市数以千万计的食客和有车一族争相拜访游览，恋恋不舍地欢聚，安安静静地宴请吃喝消夏，品尝特色美食同时带上妻子儿女，同学老友与足球爱好者，来一场腾挪冲杀，起伏迭荡大饱眼福口福的踢球比赛，也不失为一次难忘的人生体验，高原之旅吧！
　　由于上午打乒乓球劳累过度，我就有了一种恹恹欲睡的感觉，但是，一进入这高原风光、绝佳福地，就会心旷神怡，如服用了兴奋剂般地感到如入圣境，如凌云霄殿，众多的疑问好奇和惊喜如泉水般地向我涌来。

　　足球餐厅以足球与两个足球场地标新立异，以名吃煎炒，烧烤鲤鲫，牛蹄筋，煮羊蹄，牛羊排，烤全羊，各种馕巴拉面，抓饭为招牌菜著称，佐以绿色观光洗浴，规模化养殖种植业，花园式农庄庭院的立体模式。让这个深居高山沙漠之荒的不毛之地一举成名，享誉新疆内外，喀什东西南北，还有几个出国口岸。
　　先看看这位居中心高耸宽敞的足球餐厅。
　　足球餐厅总占地超过150亩，由种植养殖与三处“一”字排列的立体建筑构成。初上高原，沿着315国道盘山公路蜿蜒而上，除了国家投资建设的治超站，养路段，检查站，开发区工厂厂房之外，就是足球餐厅突兀高耸分外惹眼，最富丽堂皇，别具一格。
　　足球餐厅有三美：一是建筑高屋建瓴凸凹有致布局美，二是植被丰富环境幽雅名木全，三是系列食品，色味俱佳厨艺好，热情待客山美水美人更美。
　　足球餐厅层高8米有余，分为上下两层，回廊式楼梯设置在两侧前后大门的中心轴线上，盘曲飞旋如巨龙腾空，呈现对称图形，可以拾级而上，近观山岳起伏，村镇环列，绿树如茵；远看苍山如海，雪峰耸峙，千秋雪原万年冰川如诗如画，著名的世界排名靠前的乔格里峰与慕士塔格峰群峰竞秀，近在咫尺积雪终年不化，直插天际，构成一幅云为体魄花想容，嫦娥起舞云腾空的洁白瑰丽世界。
　　餐厅的顶部设置呈现出“凸”字形，避免了传统建筑千人一面的庸俗雷同，增加了人们气势飞扬，琼阁飞檐的想象空间。二层宽大空旷，分隔出几个大小空间，可以作为主人的卧室，会客室文体陈列室及休养生息之用，显得雍容华贵，且有理有据，整齐有序。
　　其楼一层当然是重中之重，除了以维吾尔建筑为主的浮雕立柱，帐幔苍穹，主餐厅多廊房外，还有几个分餐厅，设置考究，涂抹以暖色为主分层设色，拱顶照壁，还有中西合璧的圆盘桌凳，叠幔重帘，精雕细刻，色彩对比鲜明或者餐被餐布餐巾罗列席地而坐，或者吊灯闪烁，多彩壁灯烛光摇曳，金碧辉煌，无论是农民，工人，干部学生，商人旅行，驾驶乘客们一踏进足球餐厅，都能寻找到自已喜欢的餐位与群体，交流的语言和自已满意的美食与休闲消遣方式。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凡是来此饱餐换胃洗肠的最的是知识分子、工薪阶层与有车一族。工作了一周，紧张了一度，带着妻儿老小，大姑小姨，秘书同仁，同事朋友，一是奔着野餐聚会，探幽寻微，消愁解闷；二是游山玩水，垂钓娱乐，遍阅风俗来的。他们不缺的是金钱和时间，缺少的是旅游风光与环境，缺少的是山水风情与故地重逢，也为了转换空间与空气，生活方式与闲散过度。因此，这儿距离中心城市不算太远，花费与获得都处在一个相对适度的范围之内，尤其是机关团体，学生度假，爱人蜜月，这儿就是不二的理想选择。
　　我们前后反复来此消遣游玩散心已经有好几趟了，同时也因为女儿与其女老板阿娜米热有过师生关系，因此，我们如鱼得水，如水行舟，况且有了汽车之后，个把小时的旅程，就能转换一种心情，一孔视野，一片通达放旷的自然景观，这当然是唾手可得的潇洒，自然裕如的去处。春天来此踏青聚会，夏天来此洗浴避暑，秋天来此观光赏秋，打球健身。冬天，大雪封山，银装素裹，琼楼玉宇这儿更适宜于捕猎滑雪，还是写景读书，赋诗作画的好去处。
　　我们出行时间多选在午后，这儿早已是车流如注，占满了场地：人流熙熙攘攘，座无虚席。吃饱喝足后，就是到田垅摘取新鲜的瓜果品尝，到渠道林荫处观鱼钓虾，看看野鸡塔兔悠闲地抱窝育雏，顺便认识一下西域纷繁的生物虫鸟，考察一下西域的现代化地下水源与抽水灌溉设施农业。
　　真的，陕西老家山水环绕，沙滩遍地，只要有了便利的水源，几尺几寸的河滩都能种出水稻，养好鱼虾，栽种品性高洁出于污泥而不染的莲藕。这儿背靠雪山，流泉潺潺，水源丰富，只要打出一眼不怎么深的水井或者就地围上一条土堰，就会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地面径流。因此，在这儿用水浇灌，只要投资一点水泥设备和匠心就能一劳永逸，且不会收取多少地皮费取水费。再说，那供应自给自足的鸽子，珍珠鸡，鸭子肥鹅，野鸡雪兔，鹌鹑土鱼，大豆芝麻，脆瓜苹果，巴旦木马奶子珍珠塔葡萄，洋芋花生土豆辣椒，水果西红柿都是具有生命力与杀伤力的物种。闻之其乐无穷，逗引之让人流连忘返夜不归宿。
　　回头再看看放牧荒野，耕种田园，抽水漫灌，聚甜撮甘的快乐，放养收割的流程与艰辛，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昆仑（雪山）的离愁别绪油然而生。工作生活，吃饭品尝是人生一种必须的境界，吃饭与聚会也是人格高下，品质层次分野的具体体现。从这个层面说，足球餐厅吃的就是一种意境，一种吃喝玩乐的流程和文化。足球餐厅的女主人阿娜米热，现年二十来岁，生得白嫩细腻，长得儒雅风流，更因为她还是一位维吾尔人中的汉语通，同时也兼具了维吾尔人的妩媚美貌，热情大方，汉族知识女性的优雅随和，彬彬有礼，开朗坦诚。几次交往下来，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待人接物，高雅敦厚随合大方，温馨感人。在服务员使用培训，接待各色人等，调度指挥上忙而不乱，井然有序幕，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来此就餐，我们首选择在室内餐厅，也在室外大树下木床餐桌上就餐。如果刮风下雨，早晨晚上，室内餐厅优点颇多。一踏进餐厅因为人地熟悉，孩子们也更能适应这个独特的环境，我们入乡随俗先是围桌而坐，热情的主人们已经为我们送了甜瓜西瓜，葡萄瓜籽花生。然后是点菜上饭，在我们寒暄推让之间，特色拉面拌面就端上来了。女人孩子们比较挑食，必然不可缺少的是各种烤肉，蘸酱辅佐，凉菜热盘，所有这些，主人随声附关心备至，都能满足。而当我们带着客人上席点菜喝酒，吹牛闲谝，叙旧拉家常的时候，女人孩子们基本汤足饭饱，已经被女主人另桌招待。她们在一起民汉相聚，语言通畅，其乐融融，回忆当年学校的生活环境，同学朋友，师生情谊以及毕业之后各奔东西的不同处境与心情，时而谈笑风生，时而开怀朗笑，有时候真挚相拥，热泪盈眶，让人怀疑她们不是母子重逢就是孪生再聚。其场面与情景十分感人。
　　有一次，女婿小薛特意在此招待远从河南郑州来南疆出差的几位朋友，烈酒果啤，香烟美酒，堆盏叠盘，鸡鸭鱼肉，羊羔饮料挨挨挤挤堆积如山，加上女婿也请来了在新疆南部故有的要好朋友。那可是猜拳行令，大呼小叫人声鼎沸，高声大气，赤膊上阵，喝得面红耳赤，灌得屋顶掀翻。说的都是他们的友谊豪爽，闯荡江湖，真挚笃诚，不平凡的经历与交往有：警界的擒拿格斗，工作上的互相攀比配合；也有生意上的你强我慧，尔虞我诈，过关斩将夜走麦城。我作为他们的长辈老人，不好插嘴，也倍感友谊珍重，人情如山。虽然自已当年也走州跨县，东拼西杀，走过千山万水，见过人情世故，远客聚会，而定居南疆之后，毕竟江河日下，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已经是日薄西山的落寞人一个了！
　　这场酒宴别出心裁，从中午一直干到下午后夕阳西下，我着急上火，几次离席逗留，也不见他们有收场散伙的迹象，只好招呼孙儿老小在别处散步爬山，，游山玩水，自娱自乐。
　　我们也在门前绿荫覆盖如雨伞如华盖的大树下聚会用餐，门前沿着拐尺形的马路摆出了两排超级原木做成的粗壮墩实的大木床，雕栏画桌，古朴美观，褥垫抱枕，围床而坐，在小桌上吃饭喝茶，剖豆解瓜，也是不拘一格妙趣横生。我们汉族人心疼被褥靠背，不能滴水弄脏了物品，沾上油污，其实叠床架屋，盘腿上坐也有不可比拟的好处。只要一张餐布，几卷餐纸，照样风生水起，惬意非凡。可以方便打牌下棋，读书做手工针线，也可以享用茶水抓饭，烤鱼煮兔烹鸭，瞌睡了一倒下就地打呼噜，小孩子躺下有顺手被单遮盖，也不怕虫咬蚊侵，在这样的高原雪山之下，既有得天独厚的几季浓荫，也有瓜果盈野，鸟雀聒噪的尘俗世界，叫人想到种菊东篱的陶潜闲适随意和竹林七贤的放浪形骸。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能全是单纯的工作奋斗，头悬梁，锥剌骨，十年面壁点灯熬油，也应该有吃喝拉撒，高卧低眠，洒扫驻足，体察活动的联想空间。
　　当然，在炎热暑蒸的夏天午后，能洗个宽池大塘温水澡，是人们梦寐以求巴望不得的好事。无独有偶，这里就有一处天人合一的大澡堂，其实是真正意义上的洗澡池。池塘是个长方体，平均深度一米四五，有面积达千余平方米，磁砖砌底，大理石封边，碧绿蓝亮，水体由浅入深，清澈见底倒映游人飞鸽和蓝天，在自然风与光影的组合作用下，轻吹漫晃摇曳生姿，水波层兴纤尘不染，使人乘兴临波，不翼而飞，和衣而泳，不再压抑自已望洋兴叹与入水为乐的特别嗜好。这时正好提供有泳衣泳裤及救生圈，其花花绿绿，造型各异，圆的方的，可骑可戴，手足并用，不一而足。尤其是绿茵草皮，铺垫香酥厚软，加上绿树琼枝，塑座藤椅，让七尺男儿忍俊不禁，也让姑娘媳妇，儿子丫头们忘却了羞涩与娇嫩，产生不临风踏浪誓不为人的念头。在妇女解放，地位提高女人当家的今天，人们更加关注女人和女权，赋予女人更多的理解与支持，涵养与锻炼的地位与契机。同时，现在人们更加注重游泳的健身与减肥效果，因此，男女老幼同池混泳，嘻嘻哈哈，刚柔相济，已经早已不是新闻的新闻。
　　你看，浴池水深水温适度，碧波荡漾，流光溢彩，不单是男人，维吾尔人，还有汉族小伙姑娘媳妇们如美人鱼，如山花烂漫，百舸争流。苗条的、臃肿的、稚拙的、丰腴的。特别是几岁到十几岁的小姑娘，还有三十岁左右的成熟丽人，新婚妇女，他们是名花有主的游泳健将，名花当然指女人和儿童，大人老爷们也就是陪练助教和保镖。如果不让这些小天使，小皇帝们游个畅快，玩个尽兴，那里还有大人插手的余地，哪有大人们的兴趣爱好可谈。
　　陪伴孩子们浮游放浪，促进他们旋转与追逐，蹦跳玩耍与击水，包括喊吃要喝，只有等待他们精疲力竭，兴趣消散之后，才能轮换给母亲与姐妹们伺候照料。这时候，泳池里外千姿百态，万紫漂红，泅水、立浮、仰浮、藏猫猫，叮咚叮咚，四围两岸，红绿闪烁，欢呼接应声，助威呐喊响成一片。人困马乏洗涮完结了，收场了，那时太阳已经偏西，晚餐已经做好摆上台面，等待着客人享用吸纳，饕餮大餐。
　　而在另外一片场地上，夕阳西照，如霞似火，红蓝双方两对，正在挥汗如雨，拼命厮杀。一忽儿足球飞旋，拖着影子，带着哨音，冲上霄九；一忽儿足球以横穿斜出，来了个冰花倒挂，从蔚蓝色的网络空档钻过，回头再看看这些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在裁判与带队的指挥下，左冲右突，围主打援，绝地反超，万马战犹酣。足球是世界的大球，中国人向往已久人心思变思胜的神球，也是足球故乡喀什与阿图什人最早投入热情与期望的得意球。因为，中国与国外最早一场比赛是在喀什的阿图市什进行的。喀什有着得天独厚历史悠久关于足球的美好记忆，也是世界足球游刃有余的故乡，有着与生俱来对于足球的人文地理优势，这里孩子的足球素养是从十年五载的小孩子中挑选培养起来的。他们上学走路提着足球，放学下班围绕着足球旋转，布局生活，调剂人生，足球是原料，是味精，是家常便饭，是幸福生活必不可少的节点和重要一环。
　　足球餐厅这里还是关内新疆就读大中学校学生的训练基地，一到寒暑假期，这些各族学生们就吃住在喀什疏附，租用这块比较规范廉价的场地早晚跑跳对抗，练习抛掷投扔头顶脚踢，守点连线，擦边打角，弧线吊球。不说正式比赛是多么勇猛激烈，就是这日常训练也兵戎相见，寸土不让，寸利必争，搏杀得天昏地暗，杀气腾腾，欢呼盈野。
　　由于绿茵场地偏僻幽静，森林茂密，水源充沛，两块相邻的场地便于协调组织，食宿方便，气候宜人，这儿吸引了喀什乃至国家内外的球迷与足球爱好者相约搏弈，大打出手。能在百忙之中，带着妻子儿女朋友乡邻来此观看一场足球表演搏斗也是一种高雅的精神享受。我虽然年过六旬，在青少年时期就播种下热爱排球篮球乒乓球的种子，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也热爱这一全世界关注热爱人数最多最广泛的大球。
　　眼看着天色向晚，飞鸟归巢，牧羊下山，我们也收拾行李准备满载而归，女儿的朋友，餐厅的女板阿娜米热携带全家主仆出来送行。女儿是新疆通，几个孙儿们毫不客气，居然夸赞讨要主人的果品，小汽车本来就行李超载，还要带这些溜圆沉重的甜瓜，老汉瓜，水果花草，还有烤肉美食，拉拉扯扯，谦和推让了一好阵后，我们又相约了再一次的聚会时间与人物场面安排。

　　足球餐厅是高雅碧绿的，热情纯朴的，也是丰富多彩，绚丽夺目引人入胜的。它的餐厅因其高远别尘脱俗，厨艺精湛，色味俱佳，刺激了我们的味蕾，牵制着我们的脾胃。它的池塘洗浴宽敞舒适，水温适度，碧波荡漾，也有不可忽视的神态和亮点，使我们朝思暮想，苦苦流连，让生长在秦山灞水岸边的我和这些与千秋戈壁，万载绿洲结缘的孩儿们过了几次玩水瘾，冲浪情，享受了高山雪水洗礼沐浴的活动之便，接纳了清净美好，还有腾飞的足球，诱人的围网绿茵场以及欢声笑语，灿烂夕阳，让我们记忆犹新，乐而忘返。
　　再见吧！足球餐厅。
　　再见吧！西出阳关我最陶醉着迷的塞外故人。

　                          　6470字                     2017年12月24日
　　                                                         秦钟电话：15309986826QQ：3130592387

足球餐厅是高雅碧绿的，热情纯朴的，也是丰富多彩，绚丽夺目引人入胜的。它的餐厅因其高远别尘脱俗，厨艺精湛，色味俱佳，刺激了我们的味蕾，牵制着我们的脾胃。它的池塘洗浴宽敞舒适，水温适度，碧波荡漾，也有不可忽视的神态和亮点，使我们朝思暮想，苦苦流连，让生长在秦山灞水岸边的我和这些与千秋戈壁，万载绿洲结缘的孩儿们过了几次玩水瘾，冲浪情，享受了高山雪水洗礼沐浴的活动之便，接纳了清净美好，还有腾飞的足球，诱人的围网绿茵场以及欢声笑语，灿烂夕阳，让我们记忆犹新，乐而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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