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边小说】南京大屠杀(56--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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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就端起刺刀残忍地朝李秀英脸、身子刺来。李秀英看到向她身子刺来的刺刀,就本能地身子躲闪;她躲闪过四五刀,还是有两刀刺在她身上腰间,顿时鲜血马上就流出来,几股剧痛使她失去了闪躲的灵活性,她的脸和眉被刺到一刀,可能是鬼子用力不均匀,顿时,刺到她的眉毛上,一股鲜血即刻流下来,把李秀英的眼睛遮住,使她看不清。带咸气的血使得李秀英眼睛难受,  
此时,李秀英眼睛被血遮的只能看清一点,她眼睛,满手,身子是血,特别是她的身子,几个鬼子极度恶毒刺她怀有孩子的圆圆身子。此时,她看到:一个样子凶,大眼睛鼓起的彪悍鬼子,在对着她上前来,要把她铲倒似的。他  
身子闯上来,想打李秀英,非常近;李秀英十分愤怒而不屈的伸出手,抓住这个恶毒攻击她的鬼子衣领,用力推了推;马上就有一个长脸鬼子用刺刀朝她身子乱刺。李秀英下意识地身子再次闪躲,  
她在因先前被刺伤的身体的痛苦中,依然极力避开鬼子刺刀对自己身子的乱刺,还有,李秀英也极力想保护自己还有要不了一两个月就生的孩子。  
但是,在自身不屈意志下,在身子被刺了36刀的情况下(可能大多数是边伤),有一个鬼子的刺刀刺中了她圆圆身子里的孩子,她惨叫一声,身子倒在地上,人马上昏死过去。三鬼子把李秀英刺倒,还在她身上踢了几脚,就以胜利者自居,毫无羞耻感,理所当然地离去了……  
二十  
晚上,已经藏在没有人的房楼里的王仁杰连长、徐凯、周班长他们的25个国军官兵,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了。两天来,没有鬼子来搜查,也许这一片平房多楼少的区域没有一丝人烟的缘故,或鬼子搜了几下,没有看到家里的女人男人,就不再来了。  
此时,  
周班长对背靠在发冷的黑糊糊的墙上的王连长说:“连长,我拿的东西,又要吃完了。”  
“没关系,明天又继续喊人去找。”  
“我知道不好找,我们是不是再找个地方,这两天鬼子不是到处搜查,我担心他们又搜这里来。”周班长担心说。  
“先不别慌。”  
“那行。”  
“连长,你说我们要是过了河,到江北去,那该多好?”周班长说。他想到在城里的日子,心情的压抑。  
“那还不是上头干的事。”  
“连长,真不知道留在城里,是好事还是坏事?”  
“管不了这些了。”  
“可是,城里被鬼子占领了,还在搜查人。”  
“不怕,我们有枪。”和鬼子打过仗的王连长坚毅地说,把他有灰渣的方脸略抬一下,意思是说:鬼子来了多少,就打多少。  
“哎。要是当初过了河就好。”周班长有叹息。  
性格果断的王连长说:“不说这个。”  
“嗯。”  
徐凯半侧着身子,在周班长身边没有说话,到夜里,他们所在的烂楼房,略有些看的清些楼房的清黑墙面。  
已经两天,只有一次他和班长出去找粮食,看见过鬼子来,可能是这附近的鬼子看到这里没有人烟,就没有来。  
这倒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有我们连长,还有20多个人在,”徐凯想道:可是,这以后的日子,我们就在这里永远呆着吗,哎,不知道连长是怎样想的?  
想到这里,徐凯也不忧心反正有连长和班长,如果有鬼子来的,也不拍,他们还有枪,到时,鬼子也会被打死的。  
渐渐地徐凯在班长身边睡着了。  
五十七


第二天是12月15日上午。  
日军第六师团一个上尉叫田中军吉,这个长得像女人、斯文的日军军官,两天来,他带着自己部下如一只精怪的山猫,神出鬼没地像一个流氓搜遍了南京城每一家每一个角落,他还以每一间房子绝不放过的意念,让自己的部下从中华门周边一切房楼范围内,抓扑躲在家里或地窖里的南京平民、军人,要一个不留地弄死,田中军吉从早上起,像一个凶神提着一把助广军刀要把南京城搅得天翻地覆。  
……  
12月13日,已经明确知道了上司的意图一一一杀光全部的支那人老少不论的田中军吉,就在心里想道:太好了,就是要灭掉支那人种,他们太丑陋了,需要把他们都灭亡。  
这时,他部下古冈非常不解地问:“田中上尉,不是说日内瓦公约禁止杀平民和战俘吗?”  
“八嘎,你闭嘴。我田中想杀支那军人就杀,我想砍支那人就砍。我只知道忘情地享受在砍杀支那人中获得美妙享受。日内瓦公约算个屁,只能拿跟我当屁股纸擦。”  
说到这里,田中把他那张女人脸对古冈君说:'古冈君,不要有这种想法,跟着我,通杀支那军人和支那人,这是一个难得的大好机会,支那南京在我们大日本的手心里,要尽情地把自己在战场上受到的伤苦报复在支那人的身上,要加倍地还转来,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难说了。”’  
说到这里,田中把他要残杀中国军民的女人脸得意地一扬。  
“田中上尉,你说的对。”  
“等一会,就要去搜支那军民了,你一定要加油,多搜出一些下贱没有用的支那军民,看我一次性把他们砍死。”  
“嗨。”  
……  
在上午八点多种。带着部下一百多人在中华门就近的,一些人跑了,一些人还躲在家里和家里的老地窖里的男女老少,要不了十多分钟,就从一些房子里被搜出来。  
此时,看到自己的部下进去搜了,田中心里荡漾着一种,横杀中国军民的豪情野性,他想道:自己在那次打仗时,抓住了打败的国军一百个战俘,自己一下就杀了那一百个支那战俘,那是多么的快活呀!  
他不由得非常享受舒爽地回忆起来……  
  
这是在他们来南京的路上,在一个山地,和那里的事先想打他们伏击的一支国军部队,打完了仗后,就抓住了一百个中国战俘。  
此时,田中看到:站在他们一边的一百个垂头丧气的、情绪十分低沉的中国军人战俘,心里就蹿起一股极杀和痛杀中国战俘的强烈念头。  
他想干脆自己一个人当场用机枪把一百个国军战俘全部打死,先感受下打死中国战俘的酣畅淋漓的美好感觉,他还把后果想到了,要是事情败露,谁说是自己杀了这么多中国战俘,他就一口咬定说是上司喊杀的,自己是非常爱护战俘的,是逼不得已的。这不是自己的本意。有了这个想法,田中马上抽出他腰间皮带上的战刀,在二十多分钟内,把那一百个中国战俘全部砍死。现在想起这事,他都无比自豪,就跟是他的战绩似的。  
“田中上尉,我们搜到十多个支那军民。”一个部下较快来说。  
“要洗,继续搜。”  
“嗨!”  
田中让自己部下去别的房子里,他富有经验地想道:支那人,你藏起来了,不管你藏得有多深,就是钻到地底下,我照样把你们一个不剩地刨出来。他想到这里,把他那张女人脸昂起,一个脸硬帮帮的,一个尖的小鼻子哼了一声。  
过了多一会,一个部下跑来说:“田中上尉,那间房子里没有支那人,我们在房子里,发现另一个盖着米桶的地窖。”  
那里面一定有人,田中马上就想道:嗯,支那人,怪不晓得,房里没有人,原来是躲进了地窖里去了,他想到这里,就马上生起气来,就走进房里去,把他那一张气晕的女人脸喊道:“弄开地窖!”  

五十八

过一会,两个鬼子把地窖弄开了,从里面抓出男女老少七八个人。田中看到他们,就对身边部下,煽动他们自己内心深处的当官的渴望说:“你们希望升官吗,上面,上面已经宣布:杀支那军民就是机会,你们一定要抓住喔!谁杀得多,谁就更能升官!  
部下听了他的话,好像才想起有这一件事,都争着想把搜出来的八九个男女押出来杀掉。  
突然,大家都看到田中的意外举止。  
看到他抢先上去,仿佛他害怕这些中国人跑了似的,田中提着手里的助广军刀,把80岁的老大爷,两下,把他的头砍了,他的头落地上,还溅出点血在他女人脸上;另外一个女人吓的惊叫,她的如猪崽子的尖叫声响彻房里。田中马上喊道;"太久保君,增田君,浦谷军,这几个女人就是慰安妇,上呀,别站着了!”  
五六个鬼子扑向三个中青老女人,把她们强奸了,才心满意,才到已经空的在一个宽大地坝上,那里已经有被从多个家里搜出和在街上等地方抓来的五百个南京军民。  
在把有五百个从他们自己家里抓出来的南京平民还有不知道从那里搜出的有很大一部分,因为没有在大撤离前的晚上,过成长江到北岸的大部分国军官兵,只好回到城里来,在一些密集的房楼藏起来才过两天不到就被神出鬼没,像精怪的山猫一样精怪的鬼子找到。  
32岁的田中从日本来中国打仗时,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他对他的教官山田宏志非常佩服,而山田教官故意根据日本军政人物对在学校的未来日军青年军人灌输道:  
你们是未来日本向海外扩张的中间力量,中国,支那,是我们需要弄到手的。我需要在这里说一下:就是在那里生活的支那人,最无聊,最粗鄙,是没用的低等人种。我们大日本帝国,一定要开拓那里,把支那办成我们的日本领土,要长期占领、管理支那,让那些下贱的支那人永远服从于我们,不要怜悯他们,如果他们敢违反,要对他们进行无情的扑杀。”  
生性斯文的田中,在这样的影响下,决定要到中国来弄死他看见的、或十分蔑视的中国人。他多次到教官那里,两人在假日的在东京的上野公园聊谈,把占领中国,作为乐此不疲的理想话题一聊就是半天。……  
此时,田中想道,一定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干出一番伟大事业。支那人,你们等着吧,我会把你们绝种!  
对,田中继续想道(他两只单眼皮的眼睛往眼眶外翻一下,露出可怕的冷光):我要利用支那人的血,作为我在支那征战时,升官的阶梯。  
他就抱着一股到中国战场来淘金的,建功立业的愿望,他对中国人抱有:一旦有日本军队控制的局面时,要通杀一切中国军民。他觉得自己能在这些人的身上,找到他升官的欲望。他在自己部下面前,打扮成他是一个奉天皇为主要意志的崇拜对象的,在骨子里,他才不会为天皇卖力的投机人物。他就嫌恶中国人,他在中国战场上,和中国军人打仗,有多次,被中国军人打来的子弹差点打死。在向中国军人阵地进攻时,他让手下的人去冲锋送死,而自己要么走开、要么就不肯前去领死。特别是,有一次,他差点被手榴弹炸死,他当时就吓坏了,他发誓,一旦日军占领南京,他要用他手里的助广军刀,杀遍南京城,他此时如愿了,在南京城被占领的当晚,他发誓,要狂杀中国军民。  

五十九

他想道:我要在下贱的该灭种的支那军民那里,纵情享受斩杀支那军民的痛快感受,等以后战争结束了,我就回到日本过晚年,在闲时,就回忆自己年轻时在支那南京那种想杀人就杀,随心所欲,要干什么就干,那种想杀支那人就砍,随手把支那军人的肚肠拖出来的充满自豪而无与伦比的纵快享受。  
“冈本君,先把一个支那军人押在我面前。”田中军吉说干就做,马上把自己的想法付诸现实。  
“田中上尉,你想要……”冈本小队长迷糊了。  
“我不会放过和容忍支那军人敢对我们大日本军人放肆的开枪,我要让他们尝尝敢对我们大日军人放肆是要付出代价的。”田中上尉说,他几乎是在嘴里咬着牙齿,脸上的肌肉发硬地念叨道。  
他仿佛是一个司令官那样,打算发一个命令,此时他感到自己是一个拥有或掌握了生死大权的占领军司令。  
十多分钟内,一百个中国国军战俘押在他面前。  
田中二话不说,从第一个中国战俘开始,此时,他那张女人脸像蛆看到了肉,或如一条野狼看到面前的多个孱弱无助的有伤的猎物,一下,两只是单眼皮的小眼睛鼓得像猫头鹰的眼睛一样大,两小鼻孔顿时扩张,两个黑乎乎的鼻孔又圆又大,如两个小黑洞,他薄嘴唇一翻开,你能看到如狼的两排白牙齿仿佛要伸出他腥红色的嘴里,他如一个跳蚤极力对着自己猎物捕去,就是猛砍。  
顿时,他一口气都不息,也不觉得手砍麻,身子酸痛,狂砍了三十多个中国军人战俘。他在砍了三十个中国军人战俘后,把手抬起,擦他的女人长方脸,非常享受地大呼道:”冈本君,我浑身燥热,热得要死!”  
砍累的田中上尉浑身大热。“来,冈本君,把我的军刀拿着。”  
“嗨,田中上尉。”  
二十  
然后,冈本小队长把他刀口上粘有鲜红耀眼的中国战俘的血的武士刀拿着,田中非常满意地浑身舒畅地,一脸的如一个贼获得如愿后,发出心满意足的畅笑。  
冈本小队长看到:自己上尉,把紧系在他壮实肚皮上的宽皮带解开,脱下他浅黄色的军衣和白衬衣,一下就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他壮实、白白的肚皮,他黄色军裤上紧系着一根宽皮带。  
“田中上尉,现在是最冷的冬天,你光着上身,不怕着凉吗?”冈本小队长说。  
“就是要这样,在寒冷中砍杀支那军人,才别有一番风味?你不懂,以这样的样子斩杀支那军人,是那样的神勇无比,还有只要让我多砍下支那军人的头,着凉算了什么!”  
“上尉的话说的太精辟了!”冈本不忘奉承一下自己爱听好话的田中上尉。  
然后,田中不想再废话了,就一步快跨到还剩65个战俘的身旁,纵情而极度豪迈地要把65个中国军人的头砍下来,二十分钟后,他砍下了50个战俘的头,他紧系着在军裤扣上的宽皮带上的光滑、累得一起一伏的肚皮上,都有被溅在他光滑肚皮上的多块鲜血,他有些性感的胸腹上基本上是点和块状的中国战俘的血。  
此时,一个国军老兵被捆住双手,反绑在背后,,他看到前面的88个战友都被田中一个个像砍西瓜在几秒钟内,就砍的人头落地,他看到,被砍死的战友兄弟的头如雪球夹带着鲜血在离他有五六米距离的前面脏的地上,如堆得凌乱的西瓜,还有一横过来的身着浅黄色军衣被砍头后,身子扑在地上,脖子被砍断后的鲜红创面,还有在脖子创面旁的脏地上悄然流下的一小摊滩鲜红的血。  
已经无望了,只要听天由命,这个国军老战士在极度绝望中想道,他低着脸,就等在一分不到的就该他被田中砍头的时候。  
此时,田中马上把军刀高举过头顶,对在这个老兵前面一个身体瘦的战俘高举他的武士刀,这个老兵知道,自己跟前面的一个战士一样,马上就要死了,一切都没有指望。他右眼微微往上侧瞟一下,他看见:田中已经高举起武士刀,他沾有满鲜血的肚皮一下猛地收腹,战俘感到刽子手离他很近,还看见了田中因一时猛使力,他扩张的胸肋骨就一根根鼓鲁起。紧接着,田中把军刀朝这个战士的脖子砍下,好像对田中来说,他说要砍就砍,他感受着杀人的极度快感。好像他看见血,和他肚皮上的血更能激起他狂砍中国军人战俘的对他来说是销魂的狂野。这后一个老兵看到自己战友的脖子被如砍西瓜一样,轻松而随意地被砍了,是呀,就砍了,好像田中对杀人的恐怖被愉快的杀人情景占据了。  
在这个战友头落地时,  
田中赶快往侧边,把他大脚一迈到了这个老兵的侧身边,  
老兵看见他到自己侧身边,没有一句什么,什么也没有呀,他把田中看了一下,好像没有因为他听天由命的苍白的脸有什么。马上,老兵就看到田中,依然充满不退减的杀气,和一张女人脸上积满的残害弱者的野蛮神态。田中双手攥紧的武士刀,即刻举上头顶,一张女人脸居然杀人显得涨红而充满随性而起的歹毒本性,看到田中举起了到刀,这个战俘老兵只得低下头,想道:死了,时间到了。他只好本能地闭上眼睛,就马上感到后颈子上,锋利的刀尖·极快地深入进脖子里,一股剧痛在发冷的刀和脖子里产生,猛地一下,他感到一股风在他脖子上来了,紧急着,他脖子一冷,顿时,田中看到:中国战俘老兵被他砍下的脖子如他挥毫的急砍下,如砍飞的西瓜一下,往外面砍飞出去,老兵的身子没有什么支撑般地如一块石头扑倒在地上。  
砍了老兵后,田中又看了后面还有十个战俘,实在太累了,他想就停止下来休息。  
后面的十个战俘又如自己生命缓和一下,可以多活几分钟了。  
对,我尽管砍累了,也不能让支那战俘多活一分钟,一秒都不得行。田中想道。他马上用已经砍杀中国军人累的腰酸背不舒服的身子挺了挺,说:“冈本君,我砍累了,我要好好歇歇,等一会,再杀支那军人。来,你来露两手!”  
“嗨!”

六十

冈本回答。他看到一横过来的被砍死了的中国军人战俘的头、身子,就心里吓得发抖。  
他看到田中站在那里,把带血的军刀支在地上,双手放在军刀的刀柄上,呼呼地喘气。看见他不动,田中就催他:“快点!一分钟都不能让支那军人苟活,我累了,你接着来.”  
“嗨!”  
冈本才拿起军刀有些步伐踌躇地,非常胆怯地走到一个中国战俘的侧身边,  
他害怕,也没有胆量砍下去。他目光非常胆怯,好像他前面跪着的是绵羊。  
“冈本君,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快动手!?”田中喊道。他此时,也一种看戏的心情,和看客(鲁迅语)一脸充满新奇而好奇心的心情等着戏开场。  
冈本小队长在他的催着下,就吓的发抖地举起战刀,砍了两刀,都没有砍下中国战俘的脖子。看到中国战俘被砍了两刀才入表皮的两细细的刀痕,才流了点血。田中非常的不满意,他觉得自己尽管累,也要痛快而完美地享受斩杀中国军人的淋漓滋味。他一下走过来,非常不满意地斥责部下:  
“你这样怎么行!你没有吃饭吗?走开,我来替你完成这个销魂的工作。”  
说完,田中像有一种别人杀中国军人不行,就他行,他说杀就杀,他感到杀中国军人战俘是一件愉快的事。  
他马上就拿过冈本手里的军刀,说做就干的,对杀中国军人毫不客气的一下把这个战俘的脖子砍了,他马上就品味战胜中国军人战俘的神勇伟大的感觉……  
二十。  
当日本鬼子对南京城里的贫民、军人进行疯狂的极度歹毒的残杀开始后,家住南京城南口5号,一个姓哈的,是基督教的家里,住有夏淑琴一家。一九二九年生的夏淑琴才八岁。她的上面有大姐16岁的夏淑芳,二姐夏淑兰14岁,  
大妹妹夏淑云4岁,小妹妹夏淑芳1岁。她还有外租父聂佐云,外祖母周氏,爸爸夏挺恩,妈妈聂。  
几天以来,他们一家知道国军和日本人在打仗,一个普通的家和一个一般的人只是聊一句而已,没有在意这场战事与自己的命运的联系。而至于日军占领了南京城,夏淑琴一家也不清楚。在12月12月傍晚,他们一家看到有多个人提着箱子,手牵着孩子,神色慌张地说:国军撤走了,日本人就要占领城了,很多人都脱离南京城逃命去了,留在这里,以后会被日本鬼子祸害的。可是,夏淑琴的爸爸也想走呀,这一大家人能到哪里去?他的妻子也想走,想到自己年老的爸爸、妈妈都70多岁了,能经得起路途的劳累吗?家人商量了,不离开南京城。  
但是不离开,那种极有可能被日本鬼子祸害的担忧如一阵浓重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们头顶上,使人压抑难安。  
今天是12月13日,上午十点。因家里还有菜,夏素琴的妈妈就没有出去买菜,她和夏素琴的爸爸聊着。  
“恩庭,我们中午就吃那些白菜、油菜吗?”  
“是呀。”  
“是不是让我去菜市买点肉回来。”夏淑琴的妈妈尊求自己丈夫意见。  
在抽烟的夏淑琴的爸爸意识到,昨天(晚)有很多人都跑来,那还有人在菜市场卖菜、肉。就说:“你忘了,这么多人都跑了,哪还有人卖菜?”  
“总还有几个跟我们一样的人家没有钱,有老人,他们总要出来卖菜肉吧,不可能都人跑光了。”  
“我不希望你去。”夏淑琴的爸爸担心自己的妻子出去,遇到点不测。再说在家里,在家务方面,离开不妻子的。  
“那就不去。”他妻子说。  
“等过一些时候再看情况。”她丈夫说。也许他觉得,看看情势更好,因为,现在日本鬼子在城里,还不知道弄出什么来。一个普通老百姓,不最关心自己那条薄命吗?  

六十一

这时,夏淑琴的爸爸把右手里的烟拿起放在他因吸烟而发黄的牙齿和带有一股烟气发热的嘴里,吸了两口,他陷进去的脸颊就跟青蛙般鼓一下缩一下。他的妻子想继续跟他聊,刚要说,就突然听到了惊耳的打大门声。  
他看到自己妻子的身子抖了一下,脸色发白起来,好像她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似的。  
他们这一间房子前面就是,整日关闭的院子外门。  
此时,房的主人姓哈(一个基督教徒),听到打门声,又急又响的,非常惊心,仿佛敲门人有很急的大事。  
性哈的主人马上把显得褐土色的木门上的门闩退去,双手打开门。他看到:有五六个鬼子戴着浅黄色军帽,腰间紧系着一根酱色宽皮带,模样如棒客(土匪)非常威吓人!一个手里端着步枪的团脸鬼子,看到门开了,如一个坏脾气的无赖叫喊道:  
“支那人,你为什么不开门?”  
他说的是日语,哈听不懂。这时,夏淑琴的爸爸也出来了,他想看看敲门的是什么人,就看到多个站在门口的立在那里的鬼子。  
哈听不懂日语,就干望着对着他喊的团脸、强壮的这个鬼子,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个鬼子如不能容忍自己作为皇军被中国人怠慢的傲慢性情,如一个恶棍随性开枪,子弹打在哈的胸膛上。没有或不知道怎样做的哈,就左手捂着胸部,仰倒在夏竖琴的爸爸的脚下地上。看到哈倒地后,一脸的痛苦和非常意外的被人打了一枪,夏树琴的爸爸意识到什么,是呀,能保住自己亲人,是首要的。他马上慌张地跟鬼子跪下:  
“我求你们,求你们,不要杀我亲人,请不要……”  
夏淑琴的爸爸说着,把手抬起,以为这样,可能鬼子会怜惜他和他亲人而不杀人。  
这个团脸鬼子不管这么多,此时是他想杀谁就杀谁的时刻,他非常恶劣而无耻地继续他的歹毒的杀性,抬枪对站在他正面的夏淑琴的爸爸就射击,子弹叭的一声,又响又不是很大声,就近打穿他爸爸的胸部,夏淑琴的爸爸闷哼嗯了一声,就双手捂住自己宽厚的胸部,也仰倒在地上;在地上非常痛苦地身子溜动几下,一会,夏淑琴的爸爸的脸往左边缓缓一侧,脸上笼罩着死亡的神情死了。谁也没有料到,在四五钟前,和自己妻子聊谈的夏淑琴的爸爸和行姓哈的基督教徒被歹毒卑劣的鬼子打死在门口边。马上,五六个鬼子粗野地开进他们的家里。  
夏淑琴的妈妈看到自己丈夫因听到大门口的枪声,就马上走出去。她随后听到了孩子他爸的发抖的恳求声音: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亲人,求求你们了。”  
她只听到这一两句,以为他丈夫的话会起作用,在她有这样的看法时,她就听到了一声叭的枪响:这枪声又短促又极为响,还有点短暂的闷声,她听到了自己丈夫嗯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感到是就近打进她丈夫的口里似的子弹,仅一小小会,她听到了是自己丈夫仿佛是倒地落气的声音。  
咸淑琴的妈妈吓坏了,她顿时,惊恐起来,感觉心情  
坏透了,意识到还有更可怕的事扑来。她赶紧把身边睡在一个木的摇篮里的孩子,抱起自己一岁的,一张非常白净、粉嫩而红红圆脸幼小女儿抱起,就往靠近房面面一张桌子底下躲下去,意图避过鬼子。但是,她抱着女儿刚躲在桌下,就看到六七个鬼子从房门外,哄的一下闯了进来。  
还无疑问,进来的鬼子一眼就看到了躲在桌子底下的、抱着孩子一半身位的她妈妈的蹲着的两腿和两只嫩红红婴儿的两条小腿。  
“桌子底下有人!“一个鬼子喊道。  
“早川君。冲中君,去,把那个支那女人弄出来。“显然发出命令的是小队长白石建二。  
“嗨。”  
两个一高一低的鬼子几步走到桌旁,略弯紧系着宽皮带的腰背伸出手如活捉鸡般逮住夏淑琴妈妈的两手,把她从桌子底下活脱脱地拖出来。  
二十  
被拖出来的夏淑琴的妈妈,把她右手极力抱住自己一岁的孩子,拼力把自己幼小的孩子抱紧不让孩子摔着。有一个在她身边站着的鬼子,粗野地跟无赖般伸出双手,把夏淑琴妈妈怀里的婴儿一把夺过来,丧尽天良的当着夏淑琴的妈妈的面举起来,好像他举起的是一包肉块,狠狠朝地上摔。孩子摔在地上,马上哭叫起来,这个已经散失最起码人性的恶毒鬼子上去,一刺刀,刺下去,刺进婴儿的头里,再次举起来,往房子外面如丢一个板凳似的把婴儿摔出去,婴儿的哭声就消失了。  
夏淑琴的妈妈看到这里,神经极度崩溃了。7个鬼子上前来,把夏淑琴的妈的衣服脱开,把她轮奸了。  
发泄完兽欲后,那个叫白石的小队长,把军裤穿上,把军裤上的宽皮带一系紧,他决心要来一个非常刺激的举动,于是,他穿上皮带  
就拿上军刀,一刀把夏淑琴妈妈砍死。他面带非常痛快蛮子般的笑容,舒心地调侃说,“我已经跟她来了点印迹了。”  
旁边那个叫早川的一个长脸,眼睛鼓鼓的鬼子,一笑说:“队长也来了,我也不能落后。”早川更加无耻地在桌上拿一个瓶子,到了已经被砍死的夏淑琴妈妈光着的雪白下身,说:  
“喂,依田君,帮帮忙。”  
一个瘦脸,咪咪地一副满足的依田心领神会,就走到夏淑琴妈妈的下身边蹲下,伸出手,把夏淑琴妈妈下身板开,早川就把瓶子插进夏淑琴妈妈的阴道里。  
……  
“白石小队长,隔壁还有人?”那个叫早川的鬼子说,他仿佛在揭发没有被他队长发现的人和事似的,  
“哦,事吗?”  
“对。”  
“走,去隔壁。”白石小队长一喊,右手一挥,奔出这间没有人供他们杀的房子,就如狼继续寻猎物般又上向有猎物的地方去了。  
这五六个散失了起码人性的、人面兽心的十分歹毒,如凶兽的鬼子跑到了隔壁房里,是呀,只要他们能找到的一切角落都无一例外无法逃过他们的手掌。  
夏淑清妈妈的爸爸妈妈,就是姥姥姥爷,看到几个身轻力壮的鬼子一下扑进房里来,首先几个鬼子的眼睛一进门就看到了夏淑琴的两姐姐正被自己姥姥,姥爷抱在怀里,已经吓坏了,一双眼睛虚弱而无生气,姥姥,姥爷如护着自己的宝物般,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外孙女。六个鬼子进入隔壁房里,看到大人,女孩都吓得一直瑟瑟发抖,就如看到孱弱的大小绵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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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文学 | 2019-10-7 11:59: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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