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林边小说】八路军排长叶成德(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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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577 | 回复0 | 2021-1-13 10:52: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十二、无比英勇的叶排长

    叶排长跑出阵地,同时,他紧急出动握着驳壳枪的右手,向阵地下仅四五米距离的鬼子射击,并看见了在几个鬼子身边的日军小队长山口一波在凶恶指挥着鬼子进攻。就立刻向他射击,同时,自己立刻扑倒,这一时间如果还站在上面,不及时躲一下,就会被打死。毫无疑问,这一时间也是:立刻被打死的极度致命的时间!这时,扑倒在山坡上的叶排长,滚下去,他发现了日本小队长,同时,两人也看见了对方。
  日本小队长山口一波立刻把在他身边的一鬼子手里机枪抢过来就对着滚下来的叶排长抢先射击,企图想把机枪里的子弹都打进叶排长的身子里。
而叶排长在滚动中,看到了这举动,立刻意识到情势对自己的危险,身子本能地向西侧边滚动;山口的机枪发出的子弹就打在刚滚过的叶排长身后的地上。看到没有打中,山口一波又跑上一步,如追逐般,接近在地上侧边滚动的叶排长,他感到这是机会,绝不能放过这个敢于向他挑战的八路军。他要到在地上的叶排长刚翻上来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这一部分,妄图迅速射击,正好被跑过他身边的一个鬼子挡了一下,他踩在一块石头上,身子向后斜了一下。
倒在一边地上的叶排长立刻伸直驳壳枪,连续射击。
   打在日本小队长山口一波的肚皮上。他居然没有倒,他大叫一声,脚在竭力往倒在一边的叶排长动,好像要朝他扑上来。因为,他临近倒在地上离他仅有三步不到的叶排长。现在,他想在死之前,把叶排长打成肉酱。
叶排长更快,身子往旁边侧滚,并回身向山口一波连续射击,打在日本小队长的手上、肚皮上、胸部上,他连续惨叫,机枪滑下来落在地上。
叶排长没有向前而再次向日本小队长开枪,打在他头上,他一下倒下死了。具有对敌经验的叶排长知道:如果他刚打中山口一波就急于上去拿机枪,很有可能被对方拿住,让别的鬼子把他打死。
叶排长就把驳壳枪插进他宽皮带里的肚子上,抱着机枪向四周、身边的鬼子紧急射击,鬼子刚中弹倒下,就往阵地上迅速回跑,不时边打边跑,不可想象地回到阵地上来了。
      八路军老战士陶奇,我们已经在小说的前部分说到他。据说,他本来是可以当排长、副排长的,有一股怪性格,他一般不当班长,至少从排长开始。八路军团长陈汉生喜欢老实厚道的叶排长,而陶奇不想当副的,就让张松当了副排长。不过这不是说他记恨叶排长。而从战术上来说,他打仗同样跟叶排长差不多。那么,由他守在这正面,相当于他就是排长的角色。
这时,他身边有四五个只参加了八路军才一年不到的新战士,正在向鬼子开枪。大约半个小时,有一两个战士手受伤,身侧在阵地上。有些战士还在坚决地射击,在这一情势下,这一面的火力显得弱了些,而鬼子很快注意到这正面八路军的火力状况。

二十三、小队长被打死了、我们要退吗


“佐藤君,小队长被打死了,我们要退吗?”一个鬼子问,这时,他们伏在阵地下的坡面上一石头旁;而另外一些鬼子时而打一枪,往上面跑,时而躲避像磐石一样坚守在上面的八路军。但是,很显然,鬼子的进攻具有征对性。看是这样,更具凶毒。
“吉村大队长会再喊山木来的。”
“那我们等着他来。”
“我看这一正面土八路的火力好像少了。”佐藤君看到了这一情形回脸说。
“我们冲上去占领阵地,你我就立功了,说不定,佐藤君你就是我们小队长。”这个叫小次郎的鬼子说。
“岳西。”佐藤说,他看了一下上面,似乎有一种感觉。他又说:
“如果吉村派一个小队长来,抓住了这个机会,叶(日语:不)。”佐藤不愿让这样一个干掉八路军的机会留跟他人,就跟他不愿意把他进入他口里的肉让人夺取了似的。
他马上说:
“我们进攻!”
“约喜。”
然后,佐藤大吼:“霍的格格(日语,进攻)!”
于是,伏在阵地下的不少鬼子立刻向八路军的阵地跑上来。。。
   而就在叶排长和他的战士们迅速面临鬼子的凶恶攻击时,在十多里外的杨村,八路军的主力部队从村里向位于村北一条斜斜山路正在匆匆地转移。一个个戴着八路军蓝灰色军帽,腰间紧系着酱色宽皮带,肩扛打在他们戴有灰白色军帽的后脑勺的头上边,在树木葱茏的山间,往山上匆匆走去。
“团长,快走吧!”警卫员小李对八路军团长陈汉生说。厚道、有良知的八路军团长陈汉生一上来就站在山边上,望着一一一在十多里远的看不见的清良山,在此时,叶排长带着他的四连三排的45个八路军战士在坚决地不屈不饶地阻击着凶恶的日本鬼子。
“一切带走了吗?地图,文件等。”陈汉生团长还是习惯问警卫员小李这些在转移时要带全的东西。而这时他非常关注的,也不是那些党的重要文件,是在与鬼子战斗的叶排长和他的战士们。
“带着了。”
然后,陈团长就说:“走吧,小李!”
然后,他俩就转身往这时,还有八路军部队的官兵扛着步枪,紧系着酱色宽皮带的腰背在源源不断地从陈汉生团长身边的山道匆匆地走上山去。
而陈团长忽然站住,心里很不是滋味地看着很远的青良山。
这个时候,叶排长他们还在和鬼子战斗,陈汉生团长想道:他们要打到一个大半天,要到天黑,现在还是中午十一点过。哎,他们不知还要顶住鬼子的多少次攻击。他们是会打到天黑的,可这时,八路军的主力才转移了一两个小时,还有很多。在别的阵地上,有别的连队在进入这一片根据地的要道上阻击鬼子掩护大部队的撤离。想到这里,陈汉生团长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脸色凝重,他明白:就在这时,战斗在残酷地进行。同样,有八路军的战士、指挥官,在猛烈的枪弹下战死,也许在刚才,就在现在。
“团长,快走吧!”小李又说道。
陈团长就很不情愿地走,他多么希望是自己去和战士们一起战斗,毕竟他们是那样厚道忠诚、正直、英勇,可惜等待他们的是死亡。这时八路军团长32岁陈汉生,心里非常难过,因为是战士们在用自己生命,在掩护大部队撤离,以后将会是怎样,他非常的清楚,他们中又有多少人能回来呢?!
然后,八路军团长陈汉生,再次,深深吐了口气,只好转身就走了。


二十四、战斗在进行

亲爱的读者,现在,让我们又回到阻击阵地上去。
    这时,由于悬浮在八路军阵地略下的土黄色烟尘,已经挡住了老八路军战士28岁的陶奇和五六个从去年才参加八路军的新战士的视线。他们认为这一些烟尘对他们有益。
    “看来,这一下,鬼子不好上来了,陶大哥。”一个新战士说。
    “同志们,这是暂时的。”陶奇就想这时歇会儿,再打。
    一个新战士还是有些害怕,说:“陶大哥,幸好有你,不然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直爽的陶奇说:“没什么,你们才当兵不到一年,好像是去年冬天当的八路军吧。”
    有两个战士刚好站在他身子外的方向过来些,还手里拿着枪不敢放下,担心不留神鬼子就出现。并回答:“我们三个是从村里听了李村长的号召,就一起来当八路军了。”
    “那你们村在哪里?”陶奇问。他这时看着两个战士。
    “河北来源农村的。”
    陶奇觉得新兵打仗谁不紧张,就跟自己刚上战场也紧张的一样。就鼓励站在他面前的战士,就抬起头说:“没什么,我刚上战场也是……”
    这时,他忽然看见在一片灰土色烟尘里,有几个鬼子像狼一样,悄无声息地从淡漠的烟尘里出现,像从烟尘的内部出来。他反应快,急着顺手把两个站在他跟前的战士一拔开,身子迎向前,突然,几个鬼子已经近身,两把长长锋利闪着寒光的刺刀,猛力刺向陶奇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里……
   
    两把锋利刺刀从陶奇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进从后背出,鲜红的血从相对的刀片上流滴下,使得陶奇身子往后晃了下,几乎后倒。
    两把刺刀在陶奇的肚皮里,裂骨般穿黄色肝脏和胃,断经脉,出陶奇的背脊两侧,顿时,鲜红的血从锋利刀身的细缝隙里,如喷泉急涌而出。
    陶奇在巨大的疼痛中,已经感到了死亡的突然降临。他圆鼓的两眼直瞪着两个凶残鬼子,瞬间决定和鬼子拼了。他在有这一意识时,就顺手从他腰间吊挂在宽皮带下的手榴弹摸出一枚,朝着就近的鬼子猛砸,而且,他立刻注意道:两个鬼子后边还有几个鬼子试图攻击他。而两个刺中他的鬼子被他砸得颅骨破裂,倒在了陶奇的身下。这时,他身边的几个新战士都惊呆地干站在那里,惊慌失措。陶奇看到一一一还有鬼子在冲上阵地。他知道:必须要解决掉这伙鬼子。也没有再想,因为时间不准许,他立刻拉燃手榴弹,忍着来自肚皮里被刺刀刺穿的剧痛,朝冲上阵地的日本侵略者扑去。看到一个肚皮里插着两把刺刀的八路军,手里拿着一枚冒淡蓝色烟子的手榴弹,向自己(鬼子)跑来,多个鬼子反应十分快,迅速回身往阵地下飞跑,于是,一声爆炸后,八路军战士陶奇把刚上来的鬼子和跑下去的鬼子,包括自己一并炸死……


二十五、八路军老战士陶奇牺牲


而原先跑上阵地的四五个鬼子正在和除了三个新战士以外的一些战士进行残忍的白刃战。
八路军战士卢海,在开始,看到一个刚踏上阵地的鬼子端着尖利闪着寒光的刺刀,鬼子一边发出凶残叫喊试图震慑他。
卢海迅速端起刺刀坚定以对。
这个叫佐治太郎的鬼子,看上去矮壮,两只握住刺刀的指关节鼓鼓的双手,如两只铁钳又稳又狠,一下就嘶叫一声,刺刀就猛地刺向站在他对面的卢海。卢海身子一左转,佐治太郎就身子失控往前面如失足般倒来,刺刀刺进战壕的地面有大半刀身。
躲开佐治太郎这一狠命恶毒刺杀攻击后,卢海立刻反击,他端起刺刀立刻进行猛力斜刺。
“啊!”一声惨叫,佐治太郎紧系在宽皮带里的肥鼓鼓的肚皮,被卢海刺进去,从他的腰间皮带后穿出。
然后,卢海立刻抽出刺刀;这时在他过去的东侧战壕里一一一双方刺刀相碰,横眉怒对,空气都窒息了,发出铿锵的生铁般的碰撞声,令人惊骇!他看到:一个战士立刻被一个他背后的鬼子抢先一刺,正好刺中了这个瘦高八路军战士的右大腿后侧。这个八路军战士身子竟然没有退,如一道墙立在那里。可他右大腿一股血像泉水涌了出来。他一双眼睛先由于大腿痛闭了一下,然后,他立刻忍住,就要马上抬起刺刀。
这时,又一个鬼子的刺刀刺进八路军战士的胸部里,并趁力把这战士刺倒在地。
卢海被这一分钟不到的情景一惊,才反应过来。他立刻大喊一声,抬起刺刀,急步跑上去,猛力用刺刀朝这个鬼子后背一挺刺,刺刀就从这个鬼子后背进从他紧系宽皮带的肚皮里穿出“啊!一一一”
这鬼子惨嚎一声。就双手捂住肚皮倒在地上。
……
这后,卢海和战士们把剩下的鬼子杀死在战壕里。
之后,鬼子就退下去。
   第一次打退鬼子进攻,战士终于松了一口气,仿佛刚才大干一场重活,还一脸的汗,内衣被湿透而皮肤发痒。战斗经验丰富的叶排长立刻说:
“同志们,快检查弹药,把伤亡的战士抬离战壕,等一会儿,鬼子还要进攻的。”
然后,他又说了一次,是想把这事牢牢地做好,而他这话主要是说跟新战士听的,因为,他们有些可能是第一次或第二次参加打仗。他感到:自己才一个排,鬼子有三百多人要对付,就必须把事做得很细。这时,他才把驳壳枪插进他紧系宽皮带里的肚皮上,就看见:一个头部受伤的战士叫李继兴,就立刻走到他身边:
“李继兴,我跟你把伤口包扎一下,然后,你下去休息。”
八路军战士李继兴说:“不要紧,排长,我能行。”
叶排长拿出纱布替他包扎上。这时,就有八路军受伤的战士,在同伴搀扶下,从叶排长身边慢慢地走过。
叶排长马上为战士李继兴包扎好他头部上的伤。
说:“来,我扶你走。”
说完就伸出手把李继兴的背从战壕上扶起来,李继兴说,看来,他是不会下阵地了。就伸出右手,拦住已经把手伸到自己背后的叶排长的手,说:“排长,你去帮别的伤员吧。”
叶排长看见他目光诚挚而坚定,看来也是不会下阵地了,就没有说话。
这时,叶排长忽然听到了招呼声。
“让一下!让一下!”


二十六、残酷的拼杀

他看到李继兴自己有伤不走,还要继续留在阵地上打鬼子,而非常感动,不知说什么好。在这样的情绪里,叶排长看到有三个新战士,一个抬脚,正好挡住了他一部分视线,两个双手拽住一个战士两只手臂,一脸悲恸地慢慢走过来。

叶排长这时还没有转脸看,就本能地马上一步退到战壕壁旁,也好让他们过去。这时,他才看清是陶奇。
一个新战士抬着陶奇双腿;再过来是:陶奇紧系着宽皮带蓝灰色褶皱军衣的肚皮和胸部上浸满沾着泥土殷红的鲜血。被刺烂的军衣翻开着露出两个在肚皮上带血的刀洞。还有一肚皮血污和呛人的火药味。陶奇的一身和脸,都是血糊糊的,还带有蓝黑烧糊的痕迹。三个战士仿佛在把中国八路军战士陶奇的胸部在抬高些,似乎不想让他的血流出来似的。还是有血在他们抬走时,如雨滴滴在战壕的地上。

叶排长感到惊秫,头皮在发麻,脑袋,被一种强烈的悲伤占据着。
当他再回过神时,三个八路军战士在往山石散开起伏的坡顶,把陶奇的遗体慢慢地抬上去,一会就消失在土黄色长着一片青草的坡顶上了。。。。。。。。

十一,战斗的间歇。
叶排长看到这样的情形,就走到那边:陶奇刚才战斗过的战壕。几个新战士都非常内疚难过。
看到叶排长走了过来。
战士小高说:“排长,要不是陶大哥,我们几个都被鬼子杀死了。”
这时,叶排长看见战壕里有7、8个被八路军战士刺死的鬼子。还有刚才被鬼子刺死的八路军战士。
叶排长又听一个战士说:“刚才,我们都没有注意,以为鬼子被手榴弹炸死就不敢上来。结果鬼子就上来……”
这时,张副排长过来了。听到了战士们说陶奇,他明白了。看到叶排长很难过,过了会,就说:
“小高,没有什么。等会鬼子来了,多打死几个鬼子为陶大哥报仇。”
“嗯,你们都不要难过了,我们是战友,我们一定要互相帮助。”叶排长安慰道。
然后,就问:“张副排长,你那里的情况怎样?”
“排长,我们那里有几个战士只是有些小伤,其他战士都好好的。”
“好的。不过,要小心鬼子,他们接下来会有更凶的进攻,要让战士有思想准备,无能如何,一定要拖住鬼子,为大部队转移争取时间,打到天黑我们就完成任务了。”
“是,排长!”
然后,叶排长又对张副排长说:
“你马上回阵地上去,鬼子说不定马上就要进攻了,让战士们做好准备。”
“嗯。”然后,张副排长就走开了。


二十七、战斗的间隙

尽管有自己战士被打死和打伤,尽管叶排长心里更加心痛和悲恸,他不能因此,就忽视在这一情绪之外的日本鬼子和险情。尽管随着战事的展开,将有战士被打死,或者,被打得来减员,这一事实是无可避免的,但是叶排长还是想尽力保留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到了天黑,好撤离战场。这一刻,是每一个八路军官兵都希望的:又能完成阻击任务,又能从无情战场撤走。但是,就现在来说,比鬼子少的八路军能坚持到天黑吗?叶排长只觉得情势严酷。
他就近看了一下,看见:一个战士跟另一个战士在包扎头部。他知道,是战士肖海生和战士吴耀祖,就走过去,

到他俩的身边。
“排长!”两个战士招呼他,叶排长就蹲下。
问:“吴耀祖,你的伤怎么样?”
“排长,只是让鬼子打在阵地上的子弹弹起的石块打伤了我头。”
叶排长就问吴海生,他觉得有些战士一般有重伤都说成是轻伤不愿意下阵地。
“是这样的情况吗?”
肖海生明白叶排长的话,就立刻保证说:
“排长,是这样的。”
“我们不能让重伤的同志还坚持打仗。”
“哎呀,排长,你不相信,就问问老陈。”肖海生说,就喊了一声陈长根。陈长根是和叶排长一起到陕北参加的八路军。
陈长根就转过身来说:“是,排长。”
叶排长当然相信他,就不说了。不过,他说:“同志们,要随时准备好,鬼子不久就要进攻了!”
然后,他就问老实厚道、勇敢的陈长根。
“怎么样,老陈?”
两人就站起面对阵地下空空的山坡。
“你知道,我是不怕打仗的,大不了被打死,这样,我还感到光荣。”憨厚的陈长根表示。
“我们八路军都是这样,我还不是跟你一样。说不定,我也有被打死的可能。”
厚道的陈长根说:“排长,你不能死,你比我们重要。”
“我,我是大家的排长,无能怎样,都不要让战士吃亏。就是赵钱多也不让他吃亏。”
“排长,我知道你人好,战士们甘愿为了你不要命都行。可是我们阻击任务本来就死伤很高。我看要到下午天黑,恐怕也不会留下多少战士。”
“应该是这样的情况。第一轮鬼子的重武器还没有用上,恐怕下一次,就要用上了。”
“排长,不管那些,我们要好好对付小鬼子。”
“长根,你是老八路军战士了。陶奇死了,你在这方面要好好照顾我们的新战士。”
“排长,你就放心吧。”
“好了,我还要到那面看看战士们,有什么事,立刻报告我。”
“是排长。”
然后,叶排长就向西侧战壕走去了。。。。。。

十二,十一点第二轮战斗来临。


二十八、走进自己战士

他(叶排长)刚走到二排一班长陈陪松身边,看见24岁的八路军班长在抽烟,叶排长也没有说什么。
旁边的战士看见自己排长走了过来,都招呼:“排长!”
叶排长问道:“同志们,第一仗下来,感觉怎样?”
陈班长说:“大家积极性不错。”好像他要代表自己的一班战士说。
“不过,这仗越往后,就越不好打了,可能伤亡更大。同志们,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一定要把鬼子阻击到天黑。”叶排长口吻开始变得坚定。他知道这才打了第一次仗,还有二、三次等等。现在才十点半过,到中午、下午、天黑还有七八个小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有那些想不到的事在发生。不过,叶排长尽管有隐忧,他还是非常平静,他清楚仗必须打下去,就是剩一个人,几个人哪怕不是他,他和他的战士们都要坚决保证八路军主力的顺利转移。
“排长,我们知道。”还是陈班长说。好像他知道有这样的结果。
“排长,你看,鬼子!”还在叶排长这样对大家说话时,这样保持决心时;在陈班长右侧边一个站在战壕里的战士,他先是看他们说,然后看了一会,又回过脸看正面的阵地,就马上回脸大声一喊。
叶排长立刻把脸往阵地下一看,说:“不要慌,尽量把鬼子拖住,拖得越久,就越对我们有利。”
看到自己排长这样沉着,战士们觉得踏实。那么,战斗的节奏就会倾向于我军战士这一面。不过,有战士把子弹上了枪膛,端起枪,瞄准跑上来的鬼子,就等自己排长的指令。
后来,战斗打响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
叶排长也没有注意到24岁的八路军班长陈陪松,在向鬼子射击时,可能是没有自己避开,被飞上来的子弹刚好打在他面前的土上,迅速飞起的土渣溅在了陈班长的眼里。
他立刻用手捂住眼睛,不舒服地本能起身了;在这一时间里,有几颗子弹又急又快地飞上来,击中了陈班长的肚皮。他身子抖了下,重心往后,由于疼痛和原来的掩面倒在战壕里
“排长,陈班长受伤了!”一个战士忽然喊道。就像是你在专心干活被同伴因某事喊了一声。这使沉湎在打击鬼子的十分专注思绪里的叶排长惊了下。
就立刻回身,把驳壳枪插进皮带里,一步跨到躺在战壕里的陈班长身边蹲下,立刻拿出急救包;
看见陈班长肚皮还在流血,就把急救包包扎在陈班长流血的肚皮上。
喊道:“梁副班长,你负责这一面。”
“是,排长!”
一个22岁健壮、方脸的梁副班长立刻走过来,喊道:“同志们,狠狠打!”
然后战士看见陈班长受伤,一下就愤怒狠狠打死在跑上来的鬼子。
“陈班长,等会儿伤口包好了,你就下去休息。”叶排长说。
“排长,你忘了,这样的话我们就少一人。这样下去,恐怕,难以坚持到大部队安全转移。”
“我明白你意思。”
“那就快把我伤包好。”
过了一会,在一个战士帮忙下,陈班长的伤就包好,他继续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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