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红米饭 于 2015-3-20 10:05 编辑
2015年初,文坛上刮起了一股余秀华风。一时间,这位湖北民间奇女子的名字红遍了半个中国。电视、纸媒、网络等新闻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搞得人人都知道个余秀华,人们张口都要说个余秀华,好像不说就显得没学问一样。什么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中国最优秀的“农民诗人、农妇诗人,脑瘫诗人”,“心灵鸡汤”等桂冠也接踵而来,套余秀华头上。国内一些有话语权的编辑们不遗余力地推广其作品,一些本就容易兴奋的评论家也好似打了鸡血针,上蹿下跳,是言必余秀华,文必余秀华。但凡有一点异见,那就捅了他们的马蜂包,嗷嗷乱叫,张牙舞爪,群起而攻之,如有杀父夺妻之恨!更有一大帮子所谓理论家,宛如饿汉抢到了残羹,一个个摇头晃脑,搔首弄姿,引经据典,古今中外的这个主义,那个流派,这个思想,那个理念的,真有“世间无(余)秀华,千古如长夜”之狂热哩。由此可见,余秀华真是红了,红得惊天动地,红得不可思议。 人一红火,自然带来经济效益,好几个出版社争着出了版余秀华诗集,且版税是当下最高的。这又让一些爬了一辈子格子,到头还是自己掏腰包出书的作家们羡慕嫉妒中夹杂着恨。是呀,自己多年的梦想还没实现,没想到一个湖北农村的残疾妇女一夜之间成了大名,赚了大钱,自己写了一辈子,还不如一个村妇几句骂人的话有感染力,这如何得了?如此巨大的落差感着实让有些人迷茫。于是,一些人心中曾经圣洁的,高不攀的信条崩溃了,自我优越感消失了,内心那杆曾经还算公平的称杆发生倾斜了。 内心不平衡,笔下自然有反应,干脆就借别人(余秀华)的灵台哭哭自己的丧,也算是个发泄。只是,这样的发泄是无耻的,是有阴谋的。所以,灵台前款款如述的丧歌就如沾着泥巴飞向空中的石块,余秀华而就是那块石头,那些不怀好意吹捧者就如那些肮脏的泥巴,依附着她升空,又自然分离,垂降,引起漫天雾霾 ,笼罩着目下这诡异的文坛。一时间,干干净净的文人不斯文了,张口就是“狗日的,嫖客,阴毛”(余秀华诗作之《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千里送阴毛》)等活生生的糙话,无此不显时髦!此中荒谬可见一斑。 最近,终于有两股声音突出了重围,有如探出高墙的红杏,解开了迷雾,还原了真相,让还没陶醉的读者有了几许清醒。 第一个声音是王法老先生的采访录,名字叫《王法有话说》。说起王法,读过余秀华诗作的无有不知,就是那个《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想和王法生生个儿子》里的王法!只是这个真正的王法被山寨了,成了国家体制的法律法规的“王法”。有些人指桑骂槐,把余秀华诗中的一个人名篡改成对现有体制的恶意嘲刺。所以,真正的王法被山寨版的王法气得半死,只好自己出来澄清一些事实。且不说这委屈的王法老先生是否说了真话,只从其摆出的事实,再结合余秀华曾经活跃过的“诗歌月刊”上留下的活动轨迹,不难看出,至少有多一部分是应该相信的。王法是东北民间诗人,任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论坛主编。而余秀华当时就是加入了王法主编的论坛的一个积极的,活跃的成员。期间,出于对文学青年的爱护,加上中国文人富有的,对弱者的同情心,王法就有意栽培了余秀华,两人在诗歌上相互切磋,友谊可谓蜜月级的。而余秀华大为争议的几首诗《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我要和王法生个儿子》和《千里送阴毛》就是在这“蜜月”时候给王法写的(王法有话说:余秀华有一天突然在原创诗歌栏目里发了一首诗歌,题目好像是《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当时搞的我有点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就用栏目的内部消息给余秀华发了一个帖子,我说:余秀华诗友请您不要开这个玩笑。影响不好。她回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我说:我已经60多岁了,已经没有了那个兴趣和精力。她说,90岁的人还行呢。这个事情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把它当一个笑谈)。后来两人因为琐事交恶,便有了更为著名的《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等骂人骂得洞彻肺腑的文字,当然,这已经不属于卿卿我我的情诗范畴了,乃是赤裸裸的恶言相加。具王法先生解释,这是余秀华典型的性格,“爱的泼辣,恨的彻骨”。好一个“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余秀华,果然了得! 还有个声音,乃是荆门日报黄旭升先生的《交往七年,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余秀华》。黄文描述更为客观,既肯定了余秀华不凡的文字能力,又点到为止的揭示了余秀华的心理成长过程。从文中不难看出,余秀华之所以在诗歌界有一定成绩,除了本身特有的文字功底外,更多的是一些真诚善良的文学前辈抱着一种高度的“同情心”来提携她。不是随便一个脑瘫病人,四岁前还在地上爬的农村弱女子都有文学创作的激情和悟性的。然而,同情归同情,文学是文学,两者泾渭分明。很不幸,黄旭升先生也犯了和王法同等的错误,因为同情余秀华,便格外关护,却无意间助长了余秀华的内心的那股子“戾气”,那股子“无法无天”的戾气!这让她成了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任性,野蛮,稍不如意就破口大骂,与诸人交恶(交往七年,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余秀华:她在网上骂过许多网友,当然也包括我。去年年底,我组织了一次相邻三地市的大型文学笔会,考虑到笔会地点有山要爬,她非常不方便,就没有答应她参加笔会的再三请求,还删了她的QQ,她一怒之下发来短信恶言相向)。这也许是余秀华作为一个生存在社会底层,自身又遭遇了极大不幸女子的个性反应。这反应是极其自然的,却也是极其病态的。 但是,更为病态的是那些怀怀有不可告人目的的幕后推手。这些魅影般的推手阴险可恶,首先利用”脑瘫患者,农妇,诗人”等标签赚取观众们的同情和关注,继而肆无忌惮地无限放大余秀华诗作,把一个村妇推上诗学王后的宝座。细究网民们歇斯底里唱赞歌的《狗日的王法》以及《穿越大半个中国来睡你》等“歪诗”,与其说余秀华写得好,还不如说是余秀华满腔的糙话,牛都踏不烂的脏话正好迎合了某些人心中埋藏的很深那种低级趣味。自己不敢,便依附一个残疾妇女骂人的肮脏语言一起蹦出,即挟持了作者,又宣泄了自己,达到荒唐的快感。 本来一个诗人的诗作怎么样,应该只是个文学范畴的问题。可现在大量不怀好意的人推波助澜,就形成了一种社会现象了。这个现象的出现,充分说明当代文学界的悲哀!怎么把怜悯和同情绑架在文学质量上呢?况且这样的怜悯和同情是打了折的,是要索取回报的! 所以,反思之余,建议那些不怀好意者是否把文学的尺度和标准摆正些,是否把良心摆出来? 若果以是否残疾论之,我看还不如学奥林匹克运动会,健康的搞健康的,残疾的搞残疾的,各自有标准,相互不干扰。 呵呵,这当然不可能! 既然不能,那就把诗歌这文学种属搞干净,别拿掺杂了廉价同情的基调来拱卫所谓的诗歌来污染文友的眼睛,还文坛一片明净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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