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哈哥 于 2015-3-24 17:28 编辑
到愚人岛去,是好些聪明人有些不情愿的事,其实,这事该想开些的,从《皇帝的新装》这篇脍炙人口的外国童话故事你应该知道或聪或愚的许多道理的。 我十分想告诉你的就是:眼睛一闭,去他妈的,管他那个岛名的三七二十一呢?有许多人或许吃亏就在一些字眼上和形式上,过去那些弄文字狱的人大约就这样,聪明反被聪明误,不管它的,我们一块儿到愚人岛去。 有好多次了,总想在愚人岛泊夜,这日子还终于来了,那是在夏秋交替的时坎,我同好多个作家一道,来到了这样一个自自然然的地方。 当夜幕落下的时候,好些人都在水衔夕阳的当口升起了心幕,那种水天相吻相拥和心与水心与自然的相拥相吻构成的心幕,好不让人心归一统,又是那般的让人心猿意马,魂不守舍,或许愚人岛生名的初衷也正是在这样的意境里诞生的,愚之于聪也就在聪之于愚,正象鸡之于蛋,谁都可以起头的,有时候愚即聪,聪即愚,一种糊涂境界,就象大俗大雅的那般搭配。 可巧的是,上愚人岛的那天,正好是中秋,那中秋的月亮和古时一样,也挂在天上,很亮。愚人岛水边的沙滩上有好多人儿去那里一边讲着话,还一边捡石头砸水,石头入水便冒出一种声音,很脆闷的那种。不时有风儿拂过水面让绸锻般的渔火漾着,那边的篝火边也时不时飘来歌声、笑声、吆喝声,飘来些烤鱼烤羊的味儿,好些人开始对着月亮说着些“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词儿来了,作家赵金禾在渔人岛的沙滩上找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他一会儿用沙泡着,一会儿又扑进水里,当他以沙子泡着的时候,与我聊了起来,他说啊,这沙滩啊,已慢慢地为现代文明吞噬了,见到沙滩,有如见到处子一般。这时《宜昌日报》记者刘洪进走过来了,他笑着告诉我说我的一个关于柴埠溪的广告词获得特别奖,赵金禾先生就问是怎么说的,我告诉他:走进柴埠溪,男人想搞B。哪知赵先生一听,双手连拍大胯说好,他说真是大俗大雅的好东西。紧接着他来了一段荤段子:小姐绣房脱小衣,自己看看自己的B,不是凿子打的眼,不是斧子砍的记,五黄六月不涨水,寒冬腊月不长蛆,你说是不是好东西。哈哈……之后,他让我讲一个,于是我回了他两个,其中一个是这么说的:站着两块瓜,坐着开菊花,灶里没有火,硬的烧得Pa(软之意),他听后又是鼓掌称道。 愚人岛岛主是国家二级滑翔运动员,曾经两次出国参加国际赛事,后退役投资愚人岛,因而在愚人岛便可享受这别有风味的观光活动,当我升上愚人岛的上空时,就见清江真如镜子一般,就看见了另外的景观,湖南龙山、长江三峡、清江画廊、三国古战场等尽收眼底,世界在一刹那间变小。正当我在空中享受美景的时候,我却失去了另一个好的景观,那就是作家谷未黄见到愚人岛湖水时,情不自禁脱光了衣服,约上几个朋友划船、逛湖、裸浴去了,几个导游小姐如临洪水猛兽躲进房间里而后从窗户里偷窥着,《爱情与婚姻》杂志社的一位女老总因眼睛不好使,喊叫着让谷未黄带她划船,当她一脚登上这船时,见到谷未黄那样一幅模样,吓得尖叫着跑下了船,还把一只鞋丢进了水里,听人讲起我都馋得流下一串哈喇子。 岛主邱华说建愚人岛的一个最大的目的就是要让人在这里忘情忘我的释放,他说有一次他架着一滑翔机飞上天空的时候,有20多只老鹰来与之搏斗,通过好多次的试验,他掌握了鹰的习性,喜胜不喜败,如果滑翔机摆脱它们飞远了,则鹰就不再与之拼打了,如果滑翔机装着落败而着地,则第二次升空又可迎得一次搏杀。 邱华告诉我们,愚人岛是自然的,它的一切都是袒胸露臂的,甚或裸体,他说他要的就是谷未黄的那种感觉。 在愚人岛,我获得了人生的又一个第一次的感觉,那就是那天我睡在一个无蓬的帆船上,仰面月亮,很有些新奇,当江水浮起些鱼腥时,我就有些新婚之夜的感觉,只是那月亮作了一个上体位的新娘。听着些秋虫和夜鸟的叫声,我沉入了一个听着秋虫歌唱的夜的梦乡,我睡在了一种自然的和声的音乐棉被里,好不惬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在群鸡的歌唱中醒来的,这里的有一座山中全部是鸡,就象是邱华为这寂静的地方特制的乐器似的,这时全都叫唱开了,一山的鸡叫亮了愚人岛,我们于是划着帆船出岛,一路掠起一抹溜湖水。 人出了岛,但心儿却泊在了岛上,于是我就想肯定是秋虫上心,让我的魂儿脱去了衣裳。 我虽未象谷未黄一般裸浴,可我的是思想却是全裸在愚人岛了。 就让我的思想这般裸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