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边小说】红军连长张成武和秀英（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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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我们还是到天黑去秀女村吗？”张连长问。因为，现在的红军被困在山里，要作出行动需更慎重。“最好天没黑出发。我想你们到山口，就天黑尽了。要早点见到秀英、吴大爹他们好有更多的时间筹粮。同志们已经没有粮吃了，这粮食最迟在明天晚上送到山上。现在，敌人已经封住了所有进出山的通口。你们要小心！”梁营长十分忧心地说。他还是急，主要是因为目前红军断粮了。而尽早为战士们拿到粮食，是十分重要的。他又说：
“张连长,这次筹粮是非常难的。你一定要小心。”
“是，营长。
“走吧。”
……
天将要黑了，张连长和成班长满怀着红军的希望，下山了……
一个半小时后，他俩到了在深沉夜色下的出山口。直接出山是不行的。为了避开看守的白狗子，只好绕过白狗子的哨卡。
他俩上了山，沿着山顶往东边过去。这里能看到山脚下西边的看守山道的白狗子。
“小心！”张连长说。他不希望因不小心把山顶上的石头碰下山崖去，引起白狗子的注意。
“嗯。”
两个配合好的战友就向那边小心地走去。
开始下山了。这是非常小心的事！
这时，张连长把他右手伸向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驳壳枪，左手马上抬起把皮带拨松，右手
出驳壳枪。说：“老成，走！”他俩要下的山脚那边有两个白狗子守卫。白狗子会随时走过来的。
嗯。”
然后，两人就往黑黑的山下小心地走下来。八九分钟后，下到山脚，两人就停下。
这时，在那边的马灯照到了黑黑地上，显得亮莹莹的。他俩这面也略黑明。还有，白狗子会随时来回走动，这使他俩不能大意，只好再观察。那么，白狗子会好久走过来呢？这成了张连长的心病。
过了很一会，
他俩就过去。刚走了几步，成班长就站住，小声说：
“连长，好像白狗子过来了。”
“退回去。”张连长立刻说。
然后，他俩就马上回到山脚下的土堆旁蹲下。警惕地看着在黑乎乎的西边山脚上，这时，有一个白狗子慢慢地走了过来。
成班长眼睛好，一下看见了。用耳语说：“连长，白狗子来了。”
张连长说：“注意他。”
两人就呆着。一直注视着要走过来的白狗子。过了四五分钟，那个白狗子并没有要走到这边来的意向，不知为什么，又回去了。
看到白狗子回去了。
“走，我们马上过去。”成班长说。
“行。”
两人就往山脚外的地上走出来下到了土坎下。
然后，两人就不动了，主要是听听那边的白狗子的动静再说。
一会，就听到那面有马灯照着的在前边水田里的灯辉的坎上两白狗子说话，听不太清楚。又过了几分钟，
看到没有动静。张连长才对身旁的成班长压低声音说：
“我们没有被发现。”
“嗯。”
“好。咱们走吧！”
“好吧。”
然后，张连长把两只驳壳枪插进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两人就往黑糊糊的水田上的田埂较快走过去，十多分钟后，到了秀女村的秀英家。
秀英再次见到红军连长张成武，感到欣喜！特别是看到刚走进房里，两把黑亮亮的驳壳枪斜插在张连长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她感到张成武依然英武十足！就是脸非常清瘦！
“你们一定没有吃饭吧？”
“秀英，你跟我和成班长弄点吃的。”张连长说。
“好。你们先坐一会。”
张连长就点点头。然后秀英就去厨房了。
过了四十分钟，秀英为肚皮非常饿的张连长和成班长做好了饭菜，两个大男人一下扫光了。
然后，秀英把桌子收拾了，到灶房洗碗筷去了，做完后，才回到坐在桌子旁的他俩身边。张连长说：
“秀英，我们部队上已经三天没有粮吃了。你知道，没有粮吃战士就没力气打仗。”
“张大哥，我们明白了。我去跟吴大爹说。”
“秀英，你们最好在明天晚上把粮筹齐。”
“张大哥，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想办法筹齐的。”
“秀英，麻烦你了。”张连长心里一热说。
然后，秀英就出去了。很久了，才回来。她对等在家里的张连长、成班长说：

“张大哥，你们还是明天晚上来。我和吴大爹半夜带着乡亲们把粮食送到清石嘴，那里没有白狗子，你们可以派人来取。”
“好，谢谢乡亲们。”张连长非常热忱地说。
“吴大爹还让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白沙镇保安团的李团长后天带队到何嘴炮楼去，这对你们是一个好消息。”
“明白了。等我回到山里，跟我们营长说了后再看。”
嗯。”
“秀英，我们走了。”
“嗯。路上要小心！”
然后，张连长和成班长就走了。
等他俩走后，秀英马上出门。连夜到村民的家里为红军筹粮。后，她走到村东头一家，这是李三嫂的房子。她看见门是关着的，窗子里还透露出澄黄的煤油灯光，看来他们还没有睡。她把门边的由石头围成的院子的矮门推开，走了进去敲门：
“三嫂！”
“秀英，你来了？”在房里的李三嫂听到回答。
“我有事找你。”
然后，门被打开了。秀英进去，李三嫂就关上门。
“三嫂，山上的红军没有粮吃了。你家里还有粮吗？”
“倒是有些。”
她丈夫马上说：
“娃他娘，我四天前，不是卖了鸡，买了一袋大米吗。”
“可是，把它交出来，我们一家就饿饭。”
“没什么，红军比我们重要。”
“那我们怎么办？”
“拿跟红军。我们再想办法。”她丈夫说。
“那好吧。“
“秀英，粮食拿跟你。”大叔说。
“大叔，明天晚上，你把粮食送到村后去。”秀英说。
“好吧。”
然后，秀英就走了。
半夜了，张连长和成班长回到了山上。把吴大爹提供的情况跟营长说了。梁营长马上同意。他觉得新的红军战士来了一段时间了，各方面的工作如政治思想教育和军事训练都做了，是可以打一仗的时候了。到第二天晚上，张连长带着成班长两个班的战士拿回了秀英他们为红军筹的粮食。
第二天，已经断粮的红军官兵，再次吃到了乡亲们送来的粮食。他们非常感激人民的支持，决心多打敌人来报答人民。到了第三天，梁营长喊来了蔡连长和张连长执行这一件伏击任务。
我们已经在前面的章节里，提到过成为红军排长的26岁的杨猛。当他听蔡连长说要和张连长一起在道上打保安团的伏击时，就心里高兴，自从上次在山里差点被白匪军灭掉以来，
他就没有打过仗，近两个月了。他早就想打仗了。
吃了早饭，杨猛排长的战士小周，还有胡应田，战士小李、小刘就早早拿上枪，或者在那里等着。
“排长，我们要等好久！”
“先等等再说。”
“要是马上就出发就好了。”
“不要急，今天这一仗是跑不了的。”杨排长说。
“嗯，排长，我们听你的。”
杨排长呵呵地爽快一笑，说：“你就等着连长一来，出发吧。”

“这样好。”
……
后来，张连长和蔡连长集合了自己的队伍向青石嘴出发了。
对于红军战士们来说，都想打仗。这一仗对一个月前才参加红军的新战士来说是第一仗，杨排长排里有十多个。
在早上近九点，张连长和蔡连长的两连战士分别埋伏在土路北边有草的半山腰上。
在不久前，由秀英动员来参加红军的阿根阿龙两兄弟，
在成班长身边趴着。
成班长安慰他俩：“今天是你俩兄弟第一次打仗。你们不要怕，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
“嗯。”
“等会，听我的话。”成班长说，他一般在打仗前都要照顾新战士。
“是班长。”
……
李团长和他的副官带着一百人的部下，向一个炮楼走去。
“团座，这一下我们要呆好久？”
“肯定是下午。”
“要是能呆到明天走，就好。”
“也可以。现在没有什么仗打，那些红匪对我们没有影响。”李团长自负说。
“团长，我就觉得前面一段路高山又长，恐怕……”
“你说有红匪。”
“不，我说要走快。”
“你想这么多干什么？”李团长说。
副官就不说了。他们一行人往前面走去。
……

埋伏在这边的蔡连长的一连战士们都趴在那里，很久了。杨猛排长身边的几个新战士还在瑟瑟发抖。
不要怕，还有我。身边还有这么多战士。”杨大猛安慰他们说。
嗯。”
“大家在一起的。有什么好怕！”
然后，一个战士喊了一句：“连长，排长，敌人出现了！”
“很好！“
“排长，是白匪军来了吗？”一个新战士问。
“是呀。这是送上来的肉，不拿白不拿。”杨大猛说。
“太好了！”几个新战士说。
杨大猛说：“等不了十分钟，战斗就开打了。”
接着，他又说：“别怕。有我在。”他再次安慰身边的新战士。就起身，弯腰到蔡连长这边来了。
“连长，白匪军来了。”
“嗯。”
“看来有百多个人。”
“我们人比他们多。”
“看来，胜利有把握了。”

作者简介：清林边，四川宜宾人，57岁多。以清贫、桦林边缘、边江笔名在多个文学网发表作品，比如：中国文学网、中国业余文学网、江山文学网、凤凰读书、篇海文学网、铁血读书等。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我喜爱文学。我至今的案头上常放有世界文学学作品，比如：《包法利夫人》、《战斗与和平》、《童年》、《茶花女》、《欧也妮和葛朗台》、《罪与罚》、《悲惨世界》、《青年近卫军》、《绞刑下的报告》、《静静的顿河》等。我喜爱几个作家：福楼拜、列夫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从2009年开始，写了或正在写大量的长篇小说，如：《南京大屠杀》、《江城》》、《七三一》。红军小说：《红军连长王志峰》、《1长征》。抗日小说,：《在猛烈的弹雨下》、《特高课在仓阳》。八路军小说：《八路军连长王东.》、《在反扫荡的日子里》。新四军小说：《36个新四军伤员》》。志愿军小说：《志愿军连长王直》》、《上甘岭》。抗联小说：《抗联连长王羽》、《杨靖宇》。解放军小说：《鲜血凝成的国土》、《解放军连长欧阳小说》，《川藏线上的中国解放军》。外国题材小说：《巴黎公社》、《美丽的南斯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