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望九 于 2015-10-25 10:20 编辑
大概是在一九八几年间, 某县有规定,凡是部队回来的都要安置,贴别是城镇居民户口,他们没有土地,复员回来后就全靠政府,那是必须要安置的。恰好陆伟那年转业了,被安置在乡政府工作,具体负责每年征兵的宣传。为什么只负责宣传,因为那是规定每个乡镇只要一名干部负责征兵,而这个乡就有两名武装干部,乡政府只好给他们分工,一人就负责一样,所以陆伟就负责了宣传,再说了这宣传说是叫他负责,实际上每年的宣传还不是乡政府全部动员,乡上召开全乡干部会,领导安排之后,各村报回底子。真正临到他实际工作不多,所以他十分乐意。
陆伟,身穿军装,个子高挑,说话声音粗大,往哪里一坐就像领导一样,给人的感觉很有风度,所以他到哪里去很容易吸引少男少女们。他随着乡上大军一块下几次乡之后,名声就出去了。就有姑娘主动上门找他的,陆伟打着傲气的架势选了这个有选哪个,最后还是选了一个同样是居民户口的老乡,他的理论是同样是居民户口,可以没有地,就可以不劳动,这样国家就要给招工指标,就能吃国家粮,结果他的这个如意算盘失空了,最后国家由于政策性调整,他什么都没有,还不如农民们有一份土地,有生活来源的把稳。而这个号称居民户口的老婆还得贴着他紧紧地,他走到哪里还得带到哪里,因为他没有土地没有房屋呀。
陆伟结婚后不久生了一个女孩,由于老婆一直没有工作,他就只好带娃上学,洗衣做饭,在那时的乡政府,每个干部只能分到一件房子,这房子即是你的办公室也是你的卧室,山区乡镇不像城市那样下班就回家,这里的同志们离家都很远,晚上都只有在这里休息,再说了乡政府还不准回家去住,那样会影响工作,晚上有人来找你你得给百姓办,有时乡上半夜还要下乡,所以这样一来时间长了就形成了一个制度,吃住都在乡政府了。陆伟小小的一间房子住着三口子实在地紧张,加上女儿尿尿吃奶,所以他的房子常年就没有人去,形成了他的一个小小的个人世界。
一年,这个乡上调来了一个副乡长,副乡长姓王,也是一个粗人,再说这个副乡长还想往上奔一步,想当正乡长,所以工作十分卖力,任何事情干起来认真扎实,再说这个王副乡长脑子也不是很灵活,别人一挑拨他就忘乎所以,所以常常吃亏。一天,陆伟的妻子在河里洗衣服,一对不安的奶子在怀里蠢蠢欲动,被他们单位的一个小伙看到了,那小伙就告诉了王副乡长,说你能把那个奶子揉揉,我就请你吃饭,王副乡长爽快地答应了,说:“那还不简单,要不我们写个军令状,三天以里怎么样?”他就在那个小伙的笔记本上写了“三天以里要是按协议达到目的,必须在当地一家最好的饭店请一桌子”。那天陆伟下乡去了没有在家,王副乡长就去给他妻子说,要是答应让他揉了就能吃到一顿可口的酒席,那女人不答应他就强行揉了奶子,结果在当地一家食堂摆了一席大宴,不摆则罢,这一摆很快就传出去了,传到陆伟嘴里,陆伟十分低恼火,他就直接去找王副乡长,王副乡长早就多的远远地不见他,他气得哇哇大叫,他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不久机会来了。上边来考察王副乡长时,他就专门跟到人家屁股后面转,一有机会就说王副乡长不行,道德败坏,工作没有本事,等等,以至王副乡长没有考察上,王副乡长把这事记在了心上,与陆伟结下了死良子。
八月秋风正凉,征兵工作即将要开始了,一个叫岭南的小伙想要去当兵,它是以初中生,历来对武术酷爱有佳。听说陆伟是一个当兵出身,还练得一身好气功,他就去找陆伟,陆伟自从当上干部以来还没有谁找过他,他十分低高兴,当知道这个小伙想当兵时,他拍着胸口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你的先练练气功,强强身子,这样到那时你就能当个好兵,加上我再给你建议建议,保准你在部队里还能弄个什么官当当,这样多好,说得那小伙十分高兴,就说:“那就请你教教我,他说:这有什么问题,不过拜师要想拜师的样子,哪天到你家里去,七大盘子八大碗,还要找几个能喝酒的陪陪,当着他们的面拜师,这样才像一会事。那小伙喜颠颠地回到家里,卖了所有的鸡蛋和一部分粮食,攒了三百多块钱,联系到他在什么时候来他家前几天,忙乎的晕头转向地买回了各种菜肴,请来了村里左邻右舍的满满一席,一直闹腾到晚上半夜,啤酒喝了两箱,白酒喝了五瓶,累的小伙的母亲怨天叫地,可陆伟早已喝得酩酊大醉,在他的床上杀猪般地呼噜呼噜了。他哪里会什么气功,那是他编造出来欺哄山里小孩的事,第二天小伙就叫他叫武功,他说你深吸一口气,别到肚子里不要出来,等到实在要吐气时也只吐一半,留一半,这样连续三口气,将最后一口气憋到肚子里时间越长越好,三个月后保准你成为一代气功大师,到那时你征兵刚好开始,我保准你以最优质的身体把你送到部队里。小伙十分高兴地招待了他,带着十分感激和尊敬的心情将他送出路口,送出好远。现在就是练功了、当兵,到部队里到最大的官,这是小伙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是他练功十分地认真,一月之后他感觉肚子怪怪地痛,征兵开始了,报名那天他肚子就痛得要命,经检查,肚子长了一块肉瘤,住院,花去了数十万元,最后落了一个残疾,结果一生都没有当上兵。
再说他的妻子桂花,那次她要上县城去,天已近旁晚,班车只有回来的没有上去的,她只好在路口等便车,这时来了一过路车,签好是空车,看到一个大美女在路上挡车,这时司机们求之不得的事,司机一脚刹车她就上了车,路上就他和司机两个人,司机就调戏她,等到成立的时候他已经火辣辣了,司机就登记了房间,她就和司机快乐了一晚上,临走互相留下了通讯方式。不久司机带着一个货主又从那条路上经过,司机就想到了她,司机把他两的艳遇告诉了那个货主,货主是做古董、假币生意的,他们到了那个路口司机停了车,他们找到了桂花,说他们拉了三袋子银元,考虑到路上危险,请她一同压货到郑州,以后给她分所卖资金的百分之三十,何以为凭,可以先下一袋子放到这里做押金。这下陆伟高兴了,这是十分把稳定事,再说了每枚要卖五百元的话,这一袋子少说也有两千枚吧,还不卖个百十万元地,临走时那两人一再交代,千万别告诉他人,半夜他们三人离开了这个乡镇,一起去到了那些桂花不曾去过的城市,每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每晚过着三人同床的欢误快乐。一天两天,时隔两月之后,陆伟感觉到不对劲,那天他带着行李来到郑州,他找到妻子的时候,妻子悄悄告诉他她上当了,连夜跑回来了,一看这一袋子银元全是假的。那个气呀陆伟连睡了一周,妻子叫人家玩弄了一月余,钱花了上万元,还弄了一袋子不敢见人的假银元。一周之后,他以低价把这些假银元散发到了这个乡镇。这个事情在他以后的日子里成了别人的把柄,始终抬不起头。
征兵的事情他基本没有管过,时间一长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工作的,这时一阵干部重组的风来了,所有的乡干部交给村干部去评价,任由村干部打分,分高的有水平的、有工作能力的直接与村上签订合同,直接包村包组。对没有水平的工作能力不行的,不给定岗,不发工资,任由自己出外打工,一年以后回来,乡上有岗位了在安排,向上没有岗位了就回家去等岗位。经过评分,陆伟就是那种没有人要,分数最低的一类,结果他就被停发了一年的工资,这一年他出外分文没有挣到,老婆孩子在家没有吃的,没有穿的,不过他的最大成绩就是又生了一个小男孩,对别人来说是件好事,对他来说是件雪上加霜的事情,他找乡长,乡长推到县上,他找到县上,县上领导推到村上,他找政策,政策在没有安置居民户这一说法了,相反的倒是有些政策鼓励居民去农村生活,去自力更生种粮食。这时的好多人都要农民户口,原来的居民户口成了臭狗屎,他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他颠上颠下地找了一年,乡政府上了党委会,对这些没有工作有没有生活来源的,本人写申请,乡上打报告到县上,县上拨给原工资的一半作为生活费。有一点比没有强,陆伟总算能领工资了,下来陆伟要求乡上给她安排工作,向上说,我们又没有钱给你,给你安排了就要给你付工资的,他死缠活缠地说:“你给我安排工作,我也好是乡上干部,说起来好听,再说了我现在知道我要好好工作了,保证多处力。那几年乡上正是没完没了地收上交款,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强吧,书记耐不住他的硬缠,就答应了让他到某个村去收,任务全部完成时给他以奖励的形式发百分之三的工资,结果他去了十天一分都没有收到,后来乡上组织人员大会战才收起来,他还要百分之三的工资,向上不给,他闹了几天,最后答应给他了,但条件是以后不再给他安排工作。
机会终于来,乡上一个老干部退休了,是一个经营管理干部,乡上上了党委会,把陆伟报为经营管理干部,那是个技术活,就是每年统计和管理农村多种经营方面的收入,培训,想办法增加农民收入的工作,陆伟那里干得了,现在只有先放到这个位置上,让他又有口饭是吗,陆伟十分感谢乡党委一班人,这天他弄了一桌子菜,把大伙招待了一顿,王副乡长喝的有点多,乘着酒意,王副乡长我在心里的那股气在燃烧,他转到一个干部房间里,那个干部对于再给没有德行,没有水平的陆伟安排工作心里也不服气,就对王副乡长说:“这个不是什么东西的陆伟又能出头了,不信你看老百姓又要遭殃了”,王副乡长一提起就心痛,他说:“不行了我们找一个老百姓把它打一顿”,干部说:“要打我们就自己动手,我倒无所谓,你的那一口气不出就是窝囊。王副镇长这时喝了一点酒,经人一激,心头的火就上来了。谁知陆伟也是喝了一点酒,正在一个新婚干部房间里跳舞,跳得灰尘满屋,新娘子很是气恼,但她不好说的,他就叫她男人给领导说,她男人正好遇到王副乡长,就说:“请王副乡长给他做工作,叫他回去睡” , 谁知这时的他正是兴趣高潮,谁的话都不听,更加狂舞地乱跳,竟然将新娘子家的穿衣镜给打了,他还说:“我陪,我又不是赔不起”,大家就拉他回去睡觉,他借机把王副乡长推了一个趔趄,王副乡长就要打他,他回家去就取了一个弹簧刀,要把王副乡长捅死,大家把他拉开,刀子被夺了下来,王副乡长立即抢了去,要桶他,他跑回去关上门,王副乡长一刀子扎破他的玻璃窗,谁知他的窗子上放了一个煤油炉子,将炉子打翻到地上的火盆上,煤油见了火立即就着了,大家七手八脚地将火扑灭,房子里闹得不成了样子。
第二年,上级又叫“下海”搞创收,数字下达,人数下达,一定要完成,具体谁出来搞创收,人员由本单位确定,叫谁去谁都不愿意去,如是采取聘请,自然又没有被聘上的又是他,这一年他哪里都没有去,合同是必须要签订的,压在了文书的办公桌上,每月应扣除部分就从工资中扣除。陆伟为了保持住工作岗位,悄悄滴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一直到了年底,他去领工资时一次性扣除两千多元,只能领到四百多,当时把他气得昏了头,他说:“不让扣,必须给他发”,你一言我一语地与文书发生了口角,当时他两写了生死合同,互相打雷,谁死了其家属都不要找对方,互相交换生死文书之后,陆伟回家取了一把军用弹簧刀,谁知文书从床头抽出一把二尺多长的明晃晃的宝剑,二人就在院子里互相厮打,陆伟吓得魂都掉了,他在前面跑,文书在后面紧追不舍地赶。这可是一场生死搏斗啊,生死文书都已经签字生效了,他们两人都明白,如果自己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砍死的可能,谁也不敢近场拉架,陆伟个子大体胖,跑得慢,眼看这个已定有生死契约的人就要杀死他,他吓得狼一样地嚎叫,呼喊救命,惹得在场的人大笑,后来还是乡上书记出面,首先让他们两人交出刀子后叫到办公室,双方同意后将合同拿出来当面撕了,前提是必须执行年初“下海”合同。陆伟到底只领到四百元收场了。
1993年左右,这个乡镇的计划生育工作打不开局面,超生三胎四胎比比皆是,区公所组织人力前来帮助,这天工作队叫回了一个“结扎”对象,对象叫回来以后,大伙叫陆伟看住,下午上站结扎。陆伟也十分小心,就把那个女的叫到自己房间等待,那女的一会说要买东西,一会说要上厕所,陆伟只好进进出出地跟着她,当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她把他叫到跟前说,你看看我的奶子憋得是在难受,一天没有给孩子喂奶了,这奶子憋得涨人,请你帮我挤挤,把奶水放放,陆伟为了她不跑就去帮她挤奶子,三挤四不挤地,那女的春心动荡,要他找地方他们两人那个那个,陆伟哪能抵挡住诱惑,就在柴房后面开始了,当他们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候,有人经过发现了,那女的抽红了脸要求陆伟赶快放她走。事情到了这种程度,陆伟也觉理亏,只好依着她,她顺势跑的无影无踪了。下午,工作队的同志回来不见了那个女的,大伙十分生气,报告了乡上书记,这种煮熟的鸭子跑得了,谁都生气,书记只好安排他去找另一个结扎对象。当他来到鲁家曹后,那个应该结扎的女人早躲起来了,家里只有一个70多岁的老汉,老汉吓得魂不附体,大小便失禁,于是登在厕所里一时出不来,他就在外面大骂,“你日你妈的,你生了五个,你的每个儿女又生五个,这样我们还能搞什么人口计划!”老汉赶紧说儿子早就出外打工了,儿媳前几天还在家里,这两天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说:“你日你妈的,你儿子不在家,那孩子是不是你的,不说就把你拉去扎了”,老汉说:“我都70多岁的人了,那是不可能的”,说着他就将锄头扔到了房顶上。书记不放心又派了一帮人赶来,刚好见到他在人家房皮上扒房。三间崭新的瓦房瞬间就被他扒了一间了,大家把他叫下来只好要老汉以物顶款,由于老汉没有钱,只好搬了老汉的一张小桌,三条板凳才收场。这场的计划生育活动,由于第一个对象放跑了,后面几个就不好结扎了,那一次摸奶钻柴房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全乡,计划生育结扎工作由此进入了一个更为被动的境界。
乡党委政府将这件事报告了区公所,区公所报告了县上,县上不了了之了,都是因为谁都不想惹他,计划生育工作嘛慢慢来就是。乡政府从此以后就不再安排他搞工作了,任就工资给他发着,只要他不给党委政府懂乱子就是,他就这样在院子游来游去地玩了一年,是在局的无聊了,这天他就去找乡领导要求给他安排事做。这个乡出产一种油料作物,叫油桐,这油桐是靠它的籽粒压油的,采收季节要到霜降才行,但老百姓由于霜降以后要翻地种麦子,农活较忙,所以都赶在霜降以前采收,一家收了连畔的另一家也要采收,一家一动全部就开始了,乡上立即就要阻止,就要拍上所有干部到沟沟岔岔去阻止。这天陆伟转到这条沟里玩,他听到上边有人敲打桐子的竹竿声,顺声音找到山上,把正在打桐子的老汉叫下来,说每人要罚款两千块,农民哪有钱,他就把十来个人集中到公路上,叫他们站队,左右转,齐步走,着农民哪里知道左右,他就打骂体罚,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然后给他们上操。从早晨折腾到晚上,他回来后喜滋滋地给书记汇报,谁知道就在他折腾老百姓期间,早有人把电话达到了县委,县委已经拍了两名记者在乡上调查,恰逢他来“汇报”,记者就录音,问答了好长时间,县委都知道他的人品,要求不许上报,然后由乡党委书记带领一班人给老百姓赔礼道歉去了。
陆伟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吃,他不断能吃饭,还能吃肉,每次县上有人下乡在伙食上吃饭,他就撵去问有没有肉,有没有酒,有位子的时候就挤着在一块吃,没有位子的时候,他就到灶房里挑最好的吃,没有一个不让他吃的,你要是脸色不好他就骂,妈的满院子都能听到,听到的人越多,他的劲头越大,骂够了,吃饱了,就到自己房间里去睡觉了。要是没有吃上这顿肉,他几天都要找你的唠叨。一天他没有吃上这炖肉,他就到村里找老百姓要肉吃,有的给他做了,高高兴兴地回来,要是没有给他做,他就到别的村里去问老百姓要,时间一长老百姓都知道了他不是乡上安排的,都不给他做饭吃,都说没有东西,或者说没有时间做,要上地干活。时间久了,他就蹭不到饭吃了。一天,他买了一只鸡公,他把这只鸡公提到一个老汉家里,让老汉给他做,叫老汉热一壶烧酒,老汉是一个人在家,也寂寞,见他这样就答应了,他两忙了好查那个一会鸡肉终于下锅了,一会儿鸡肉拿到了桌上,老汉在碗面上夹了一块,却怎么也嚼不烂,等到老汉出去吐了回来时,他已经把鸡肉吃完了,酒也喝好了。原来,他在煮鸡肉的时候就将一块鸡肉煮了个半熟夹起来了,在往出拿时他又把这块放在最面上,他叫老汉先动筷子,夹这块大的,结果是老汉上了当了,刚好就夹着这块没有熟的了。
一次,他在村里转,见到一只好公鸡,他就追赶着逮,后来被鸡的主人看到,奶奶知道他是乡上不要脸的东西时,要了好长时间的钱,他就是不给,还说这鸡我是要定了的,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奶奶无奈,只好由他把鸡逮去了。陆伟逮了鸡也不回家去,他把鸡拿到村文书王书年家里,要王书年老婆给她煮,他把鸡杀好了,剁成坨一数,17块,王书年的老婆煮到半熟的时候看熟没有熟时吃了一块,那个不到五岁的小孩也要又吃了一块,最后拿出来时只有十五块了,他就大骂,“好吃的婆娘,偷吃我的肌肉,你要陪我,不陪我我今天就是不走”,这时王书年回来了,王书年知道后又和老婆吵了一架,老婆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晕死过去了,村上请了20多个人,用担架把老婆抬下来到医院抢救,花了一千多元,差点出了人命。
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本性,陆伟的作风越演变越利害。一天他在村里转,一直转到日落西山还没有准备往回走,这地方离乡上足有20多里路,当他回到半道的时候月光已经发明,他发现一家的大门敞开着,他进去一看见孩子睡的正香,就是不见大人,他到隔壁一听,知道是奶奶病重,儿子打工在外,妻子也有几分姿色。这时他要求在这家睡觉,妻子说:“我老公没有在家,再说我家里没有床铺,只有我和孩子睡的一张床”,他说:“这就对了,就这一张床我两人睡,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一个农民,只要向上干部给你睡,那是你的造化,今天你睡也得睡,不睡也得睡,我还把你睡定了”。说着他就强行地把那女人按倒在床上,扒光了衣服,睡到关键时刻弄醒了两个孩子,孩子一看不是他爸,打也不起作用,拉也拉不动,孩子叫来病重的奶奶,奶奶那里是陆伟的对手,陆伟只用一只手轻轻第一推就将奶奶推倒,头创在门槛上鲜血长流,陆伟说:“你还会装理,我叫你装去”,他继续着他的动作,两个孩子哭喊着拉奶奶,染红了一身的血迹。等到他满足了之后昏昏地睡着了。那女人起来一看,奶奶早已死亡了。
公安人员调查取证之后,很快就把它带走了。陆伟的老婆不可能继续在乡镇府待下去了,他带着两个孩子去郑州寻找那两个贩卖假银元的人去了。后来听说陆伟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我想,陆伟回来还不知道他要往哪里去,那里是他的家。当然他最好的地方还是部队,那里能继续他的军旅生涯,这里不是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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