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清泉东风 于 2015-11-28 16:09 编辑
“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 江月年年只相似。”
初夏,雨后的夜晚,时有微微地凉风吹佛,给川西平原凭添了几分凉爽。寂静的蓉城市郊,虽是林森幽幽绿色茵茵,且属多层楼房配有花园的寓所,然而,依然未能使我安然地贪睡。五更时分,仍旧习惯性地让我梦醒,欲趁凌晨地安静,坚持我数十年来养成的习惯性地晨读。
由此,在这种十分幽静舒适地环境与惬意地心情下,我特意在书房文案上沏上一杯淡淡地清茶,在书柜中选择了几本心仪的书籍。然后,悠然地点上一支香烟,一边品茗,一边品烟,任凭那几缕烟云袅袅,避开-切杂念与市俗地喧染,静心尽情地徜佯在那平仄韵律地唐诗宋词风雨中,与千古先贤们的心灵神情对话。集神极览研读唐诗宋词,欣赏古往今来的美文佳篇,借以陶冶自已的心志与情操,增添文学兴趣,提高文学素养。 显然,这种心境与林泉式地情调生活,既有山野泥土本香之味,同时,也无时不散发出一种书巻气息。它自然烘染出犹如史上“竹林七贤”般地超然萧洒,然又不失文韵之雅趣,悠哉游哉,使人心旷神怡,好不美哉!
然而,当我翻阅浏览到唐代诗人张若虚那首《春江花月夜》时,我即被这首充满人生哲理的诗句所吸引。顿时,内心振奋,思绪涌出,使我与之产生了强烈地共鸣。是啦,人生在世,总是永无止境,一茬接一茬,一代又一代地绵延相传,又何尝停止过?它犹如那江上的明月一样,却是年复一年又一年地轮回,垣古以来恒久不变的。这种借景抒情以物喻人的笔法,巧妙的笔调,极富人生哲理的精美词句,是多么地感人深邃啦!它自然引起了我的思绪,震撼着我的心灵,使我回味无穷,不由得产生了无尽地人生感慨! “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无风无雨道也好,然,回首自己走过的六十余载人生之路,既有风雨,然而也有晴天;既有梦想追求,也有人生的实践;更有人生的执着,人生的拼搏。在的我人生路途中,虽是在荆棘丛中或泥泞中行走,但一直有一种信念和精神在支撑着我,在鼓励鞭策着我,既使人生路上再多地曲折与坎坷,最终,我仍然是义无反顾坚定地向前迈进,一直坚持走到了今天。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人生六十余年的历程,或许我的人生梦想,人生目标未能完全实现,抑或也留下过人生的些许遗憾。没有像史上先哲、先贤、伟人们那样,创造出可彪炳千秋的伟业。然,或许也不是庸庸无为之辈,也曾对国家和社会以及广大民众,做出过些许可圈可点地贡献吧?! “人间只道黄金贵,不问天公买少年”。然而,随着岁月无情地流去,青春韶华早已逝去,依然已一去不复返了,自然是来世不可待,往事不可追。至于功与过或是与非,也已随时间地无情流逝,它如日月,似江水,像烟云,早漂浮而过了,自然无需去怜惜和感慨。所以,功也好,过也罢,唯有的就是历史可评说。求得内心的不亏,自认为仍有颜可见“江东父老”以及三朋四友和子孙后代,自然有一个干洁、清净地心灵。因而,在这个问题上,我毫无羞色地讲,道也是完全可以自信和自慰的!! 然而,在大力提倡和弘扬复兴中华民族伟大强国“梦”的背景下,围绕这个“中国梦”,但凡有文化有志向的炎黄子孙,都有着殊途同归的梦。少年,有少年的梦;中年,有中年的梦;青春靓丽的帅哥、靓姐们,也有他们的青春梦。而老者,也自然有他们人生的夕阳梦,或残梦。这犹如春天,在祖国广阔的大地上到处是春意盎然,遍地开满了绚丽多彩的鲜花,呈现出一派五彩缤纷地壮丽山水景色一样,自然使人心花怒放,充满着无限地激情! 在“梦”的海洋,在“梦”的世界里,既使像我这样一个闲散林泉多年的老者,有没有梦呢?自然也会有我的梦的。只不过我这个梦,有别于其他人的梦,是一个不完整的梦,它只是一个遗梦、残梦,或者说是一个续梦。或许更确切地说,它是在四十年前,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来未能圆的梦,在四十年后,力图去续好这个残梦,并努力去圆好的梦。它,就是我人生的文学梦。 显然,我是一个不甘做:“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的。所以,才去续年轻时的这个梦,去努力圆好这个梦。因此,若干年以来,我反复思忖,觉得虽不可去追逐名利,当个高官或大老板之类的人物。但亦应像魏王曹操所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心志,自然不应该忘记:“立功,立德、立言”的三不朽精神。牢记自己四十八年前入党的誓言,明白自己所承担的宗旨,或许可体现一点老有所为,奉献余光余热,给社会与民众再贡献-些绵薄之力吧?!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老,应当有老的作为,老,应当有老的梦想,老,依旧应当有老的追求。我以为,唯有如此,才是一个老者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难道不是吗?世上有多少老者不是如此,他们依然在继续为社会做工作,甚至有的暮年还获得了一些成就,所谓:“大器晚成”吧。所以,长久以来,自己坚定了这个信念,在顾养天年静心修身,行善积德之时,没有忘记竭诚地为在蓉的广大同乡、老同志们服务,为地方和家乡社会与经济的发展力所能及地做一些事。这其中,自然也受到市丶县各级组织和社会普遍的认可与好评,显然,自己也是有一定的成就感! 与此同时,自己也并未忘却,在年轻时对文学创作的兴趣,以及对文学梦想的追求。虽然在我的人生旅途中,还算与文学有缘,自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也曾有过短篇小说创作,在报刊上发表过很多文章,与县文化局长一起创办过文艺期刊,晚年也撰写出版了两本近40万字的传记体回记录。但由于那时公务缠身,自己实在无力分心,因而没有始终坚持搞文学创作,也只是在这四十年中,断断续续地搞过文学方面的事情。 由此,致使自己在文学追求与创作方面,造成了遗梦、残梦。已致于或许文学知识不深,功底浅薄,虽有六十余万字的作品问世,但仍是不丰硕的。所以,我一直认为,现在去续我的文学梦,趁退休赋闲之时年岁也不太老,仍有激情和旺盛地精力去勤奋学习,努力追赶时间,执笔勤奋耕耘,积极从事文学的组织与创作,或许不晚。 所以,由此深厚地文学情结,我对于文学和文学创作,依然保持了盎然的兴趣和激情与爱好,而对它不仅仅是偏爱,而且有着较为深刻地理解和认识,或许,它也浸入了我的灵魂。事实上,文学虽然只是社会生活中诸多行业之一,但它是古往今来文化的使者,更是承载着中国数千年优秀文化历史的传承者,是中国悠久灿烂文化的象征。若没有历代文学著者的辛勤耕耘,自然没有现代文化的繁荣,更不可能有近现代文明社会的现实。显然,这是一项十分重要地、高尚地、宏大地、不可或缺地社会文化工作。 尤其是,古今往今来的文学大师巨匠们,以其洞幽入微的观察力,超凡脱俗的秉性,细腻激扬的情愫,凭借生花的妙笔,描绘和抒写了无数文采斐然脍炙人口的诗歌、戏剧、影视、散文、通讯、小说、史记等不胜枚举地宏篇佳作。如:《诗经》、《楚辞》、《唐诗.宋词》、《二十四史》、《四大名著》、《西厢记》、《桃花扇》、《红岩》、《長征组歌》、《雷锋》、《谁是最可爱的人》等等文学作品与史献。这些经典大作经历了时代的考验,不仅极大地丰富了中华优秀文学宝库,也在世界文学史上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甚至还感染和影响了成千上亿的人,叩击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不断地给人们以精神上的享受和艺术上的熏陶,起着精神食粮的作用。自然,也不断地给人们提供了丰富地文化与文学知的营养,激励着人们不断地奋发向前,推动了社会的和谐进步与繁荣发展! 然而,人生匆匆时光荏苒,弹指-揮间,我也竟然已近古稀之年了,深感惜日若金啊。虽然我在暮年矢志续我的文学梦,说来虽晚,但或许不算晚。像我国近代在世的著名文化人马识途先生,虽巳逾100岁了,但仍在继续从亊社会活动及文化工作,确实使人景仰更值得学习。 所以,在现今社会生活条件下,若还能有马老先生那样的寿年的话,我仍然还有三十多年的光景。正如成都、石柱等地众多文友希望我的那样:“若能不断的激励自己,快马加鞭地行驶,加倍努力的深入生活体验,刻勤奋笔耕创作,不仅可不断地提高文学的修养和造诣,或许,在若干年后,又有大作佳篇问世。 抑或是呈现:‘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景象,也犹未可知。”这种憧憬以及信心,在重庆市、县作协和广大文友以及读者们的热情期待下,我或许是俱备的!
由此,这既是我暮年的人生追求,也是我的社会责任,更是我毕生要去不断践行并努力实现的文学梦!! 二0一四年七月三日晨 作于成都市郊寓所 听雨轩
作者简介:
谭奇勇,男,66岁,笔名:敬之、景之、巴蜀杜鹃,土家族,大学文化,资深经济师,副县处级(退休)干部,重庆市石柱土家族自治县人,现居成都。 现系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县作家协会顾问, 成都多个社团组织会长、荣誉会长、顾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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