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备无患的长篇小说】辛大梁——四十三

牛叉的嚎声惊动了老师，老师走到近前一看就明白了原委，只是随口说了一声：“活该！牛叉呀，你小子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就这么坏呢？今天你也别上课了！”随后，老师就打发牛叉回家了。等到第二天牛叉再来上学的时候，老师便给他调了桌，让牛幸灾与他在一桌，到了上课的时候，老师在上面讲课，牛叉则小声对牛幸灾说道：“他妈的老师有偏有向。”牛幸灾一脸疑惑地问道：“老师怎么有偏有向了？”牛叉说道：“你看看，别的男学生，老师每人给他们发一个媳妇，就他妈的咱俩是光棍儿......”牛叉虽然阴损主意多，也不少干坏事，但是他的成绩还是没得说的，总是在前两名，一直到高中，他与马大芳都是同班同学，最后到了文化大革命爆发，他们又一起参加了大串联，那次去北京串联是走着去的，结果返回的时候，马大芳去厕所的功夫，牛叉告诉其他的串联学生，说马大芳去串亲戚了，不要等她了，于是马大芳一个人被丢下了，也该着出事，马大芳独自回家的路上被坏人强奸了，回到家后便一直精神不振，一年多后才慢慢恢复。后来马二水老两口子一商量，干脆给大芳招回家一个上门女婿吧，对外就说为了顶立门户，为的是怕万一被女婿发现闺女已经不是女儿身了，将来再给气受！直到马二水遇到表兄弟辛秀的时候，马上向他透露出打算为闺女招一个姑爷儿，结果便有了辛大梁相亲。

      听到这里，辛大梁忍不住问道：“大芳呀，相亲的时候，我看上了你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因为人样子长得的确漂亮，让我看完一眼后就对你念念不忘了，但是你马大芳为什么同意嫁给我辛大梁？这就让人不好理解了！别看现在咱俩已经是夫妻了，但是这个疑问我始终也没弄明白，你今天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原因？”马大芳平静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别看你辛大梁长得如此丑陋，但是相亲的那天，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没有一丁点儿讨厌你的意思！我开始以为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吧，因为你也见到了，牛叉长相不错，白白净净的像一个书生，但是这小子却阴、毒、损、黑、狠面面俱到，这反而到让我觉得长相好的不一定人品好，所以我当时就认为你这种长相的应该会好一些吧！”辛大梁笑道：“那我还应该感谢一下牛叉呗，这小子确实人品差劲，那相亲过后，咱爸妈没嫌弃我长得磕碜吗？”马大芳说道：“他们老夫妻一看我并没有反对，于是老两口子也就将就了，毕竟自己的闺女应经破身了，凑合吧！这样咱俩才有了今天的缘分！”辛大梁问道：“咱俩结婚的时候，我是兴高采烈的，但是你却面无表情，这又是为什么呀？”马大芳说道：“我当时也很纳闷，远的甭说，就在牛家湾，随便挑选出一个小伙子来，都比你辛大梁顺眼，为什么我就看上你这个模样的呢？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洞房之夜，你对我极其温柔体贴，你是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有多么的紧张，因为那次的意外，是我一直对那种事情很恐惧，吓得我连衣服都没敢往下脱，谁知到你却给我来了这么一手儿，帮我按摩身体，我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你扒光了衣服，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虽然模样差个头小，但是还真是男子汉，很快我就被你给彻底征服了，所以到现在一直心甘情愿地当你的俘虏。第二天早上你一起来，我便用事先老妈教的办法，用带血白手巾骗过了你，到后来你在井台上痛打了牛叉，我便开始对你另眼相看了，只是你这长相实在说不过去，所以每逢夫妻行事的时候，我都闭上双眼不看你......”辛大梁挠了几下头说道：“我长得真是很对不起你，你不看我也很有道理，只是为什么你今天却睁开双眼看我呢？”

        这次马大芳没言语，静静地盯着辛大梁的双眼端详了好长时间，然后才开口说道：“这次我突然睁开双眼直视你辛大梁，并且把自己的隐情都告诉了你，就是打算通过你的眼神观察观察？”辛大梁问道：“眼睛有什么好看的，还说字儿话——观察！”马大芳说道：“眼睛是人的心苗，你心中所想，可以通过你的眼神表现出来！”辛大梁笑道：“那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了？”马大芳说道：“我看到了，虽然你长得不怎么样？但是你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我再最后问你一句，你辛大梁是否嫌弃我，当初送给你的不是女儿身？并且在新婚初夜就骗了你！”辛大梁笑眯眯地用食指刮了一下马大芳的鼻子，随后说道：“傻丫头，我喜欢你还喜欢不过来呢，怎能能够嫌弃你呢，？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再者说了，就我这长相，你嫁给我实在太委屈了，你是不知道，当初人家给我介绍个多少个对象，也搭着我上学差劲吧，我都记不清楚别人为我说过多少个媳妇了？反正结果都是一个，不是嫌弃我人品不好的，就是嫌弃我长相太难看的，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嫁给我，就连曲家庄的一个哑巴姑娘，人家宁愿嫁给一个歪脖子，也不愿意嫁给我！只有你没有嫌弃我长得难看，并且愿意嫁给我，我这辈子已经很知足了！有时候，我自己瞎琢磨，以前那么多姑娘看不上我，原来这是有原因的，因为你马大芳在牛家湾等着我呢，这就叫缘分！”马大芳同样刮了一下辛大梁的鼻子说道：“你跟我说说，你娶到我之后，是什么样的心情？”辛大梁憨笑道：“一直到现在，我都感觉是在做梦，能够娶到如此漂亮的媳妇，只能在梦中，你不知道，我曾经咬破过多少次嘴皮子了。既然你对我这样好，那我这辈子会对你更好的！”马大芳一听这话，马上搂住辛大梁的脖子温柔地说道：“大梁，你对我真好，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很亲近，似乎咱俩还真有缘分，你看我上无兄长，下无姐妹的，在村中辈分还大，同辈分的几乎都是老头子。岁数差不多的一个没有，我很想叫你一声哥哥！”辛大梁一听这话，马上挣脱了马大芳的胳膊，蹭的一下坐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说道：“大芳，你千万别叫我哥哥，那样我的心里是会不安的，哥哥与妹妹同睡，那是乱伦，别看我从小到大没少干坏事，这种乱伦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干的！别人我管不着，但是我自己是永远不会干乱伦事情的，我宁愿用一根绳子吊死，那种事情也不会干的！”马大芳一听这话，一把就把辛大梁拽到怀中，随后赶紧为他盖好被子，笑眯眯地说道：“不叫就不叫，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呀？快到我怀里暖暖，回头别感冒了，以后我就还叫你大梁还不行吗？对了，大梁，快点，我又开始想你了......”

徐玉虎 发表于 2015-12-2 15:35
欣赏了，朋友。建议你多分段，你这样一大段，让人读起来很吃力。现在人的生活节奏都很快，你说呢？

谢谢玉虎，你的建议很好！不过我也有个建议，你还是称呼我无患吧，这样显得亲近！

徐玉虎 发表于 2015-12-2 15:36
你的创作热情很高，我很佩服。期待你的更多精彩。

无患在这里谢谢玉虎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