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醉足 于 2014-12-18 14:24 编辑
庙 会 趣 游 清晨的淡雾在柏树丛中飘逸,好似蒙蒙的面纱从山坳慢慢地飘散,树梢噙含着泛光的春珠。曙光透过那大小不一的园溜溜的露珠,珠体泛漾着五颜十色,那光色显得耀眼灿烂。玫瑰般的朝霞透过淡雾,穿过露珠,渗过千年柏叶的悠长,慢慢地拉开了无限彩虹的光帘。黑幽幽的山林、庙宇隐隐出现在彩幕中,悠沉的古钟拉长自己的旋律,回荡在峡谷深庙之中。虔诚的人们用自己的诚心,用自己体魄,用自己的脚步打破古刹老庙的沉闷,人声、钟声、铮声和鞭炮声伴随幽幽地味长的香火,开启自己的音律,运转着虔诚的时钟。 最早唠叨虔诚的心语是那年迈的婆姨,她们从古至今,都会祈祷自己丈夫和子女幸运、安康、平安一生。迈开沉重的脚步,沿着带有磬声的石阶,步步向上,香表飞燃,喃喃祝语,在古庙飞檐幽会渺茫。年年如此,世代依然如旧。 上山的公路上挤满人车长龙,出租车、三轮车、中巴车、人海并行公路,像似河流,像似潮水,像似洪流暴潮,无法阻挡,不可阻挡的车水马龙,依次疯进。投入古刹,涌进翠绿的千年柏林深处。 路旁小摊和各种游戏、射击、套圈,吃的喝的摆得十分臃肿,庙会特有的祭品和各种手工小伎,划画写字、照相算卦、相面、猜字等十分众多,各种野募的“艺术”、“杂技”,实施各种伎俩收拢银两,上当、上当,当当不一样。就连各种特异弱残也奉献“奇艺”,乞丐坐卧路中做起生意来,敢拦路询问的多不过算卦之类和香火出售妇女的讨扰。 随着夕阳慢慢垂落,人海也开始慢慢地回潮,黄土尘烟覆盖着下山人的脸膛,黄色面纱馈赠上山的人们,人们带着虔诚的收获,兴致返回生活的源泉,揭开自己新页再度新的篇章。 天黑帷幕已经拉开,舞场外超高分贝的喇叭使人耳难以接受,儿童和妇女双手指紧紧堵塞耳孔,刺耳的啸声也伴随着狂人般地召告声,卖弄着话筒,像似在吃话筒,又好像在骂话筒,撒野般地怒吼着,生怕别人抢走话筒的生意,抢走空气中的震荡分子,几百米外仍就是喇叭的永不消失的震波。借睹舞场缝隙的灯光,隐隐光泄舞厅的憨意“风骚”,哑语默默…… 在黑暗地场外黑压压人头涌动,人影在微弱的灯光下,各自保留自己的状态,单个年轻妇女窃望后,捂面掩嘴而去…… 一双妇女躲在无人之处,双手在胸前哆嗦着,嘴巴不停地喃喃叙说着…… 尺八长的旱烟锅冒着淡淡地青烟丝,吱吱烤烧着烟锅壁上的烟垢,烟嘴在嘴边上似搭非搭的微靠着下唇边上,歪斜着多皱纹的脸庞,山羊般的胡子尖也跟随着微风微微颤动,眼盯着舞场狭逢中遗露的微光,透视内影的含蓄,稀奇般的目光难以激发他的情绪,只是痴痴呆望,梦幻失去的岁月…… “唉!”,骑摩托车的男人走出人群,生怕摩托车被人盗走,只得泱泱离去…… 这种应该叫着“疯狂艺人”出高招,好似舞蹈不如说是人体展厅或大腿狂舞、手臂狂舞,人体狂舞、肉体肌肉和脂肪的狂舞吧。 离开烦人的杂扰,走向另端的儿童的乐园,各式的电动抬桥和梦想飞天的罗盘,旋转着模拟飞机飞艇,在星空里飞翔,夜空的星辉和地面灯光上下呼应相连,天花乱缀,似转似飞,似飞天似晕地,一时也难以分清。 夜,黑夜慢慢地下沉下来,微寒的冷气笼罩着辽阔的原野,人头也慢慢地稀少起来,嚓嚓地脚步,带走多少人虔诚,也许“摸摸爷”的灵气带来幸福和驱除患体,也许朝圣会给自己增添美好的生活和美满的体魄。 人们带着新的欲望和渴望,返回自己的领域,再圆自己的梦幻。为了自己的梦,为了自己生活,任凭岁月无息无悔地流过,任凭皱纹里的寒露再度冰苦,任凭星辰付之东流,任凭酸甜苦辣的风雨再度起云,自有驻留人生风华,还是那样安然、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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