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年华散文】关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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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670 | 回复2 | 2016-5-15 19:42: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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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



     我的爱情,像年轻一样被岁月染成了现在的模样,不张狂、不喧嚣、不热烈、不浪漫、更不缠绵。
   其实,这一直是与我心底深深处勾画过的爱情离经叛道,可生命从来是一个捉摸不定的操盘手,人之卑微不过如此,也只能臣服于这样的似水流年中,静看落红满地,亦或草长茑飞。
   看一场花事,许,开放并不是真正的昄依,跌落尘埃,归于静寂才是灵魂深处的平静,这寂寞,竟然沸腾着爱情最高贵的执守,不是吗?我羡慕过梁祝的三年同窗,耳鬓厮磨的岁月像渡上西湖圣莲的优雅,又若寒夜明月的净洁,可,一声悲怆之后的撞碑,一个双双化蝶的传说才是最永恒的完美,凄凉是凄凉些,可到底是他们彼此成了真正的皈依。
   这一生,我们尚且都是生命的行者,何况爱情?
   爱情的样子,很多,以各样的姿态点缀着我们平淡的生命,纵然有时深深刺痛了心,或是敛尽了一生的欢笑,依然,请让我叫你相信,爱情是美丽的,是醉人的,是无法舍弃的。
  

   1.
   有时间去朔州看你。他说。
   好啊,欢迎,到时我请你吃饭。我说。
   不行,必须是我请你,我没有让女人请吃饭的习惯。他又说。
   哦,为什么?我问。
   他是一位远方的朋友,相交不深,清淡如水,却感亲切。
   有人说男与女之间基本不存在纯粹的朋友关系,总会有暧昧揪扯攀拉。可我从来不愿意轻意去附合这世间太多所谓的铁论,有些男人和女人,明明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而已。
   他后来说出的故事,证实了我的预感。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执拗。
   他是普通的中专生,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他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她是有钱人的女儿。她很爱他,他也爱她,可当青春与爱情的激烈在生命中极尽燃烧的同时,他骨子里的自卑也挣扎着探出身子要寻找立身之处。
   他说有一次那女孩儿请他吃饭,在准备付帐的时候,她将一叠钱悄悄从桌子下面递给了他。我接着自以为是地说那是她严重刺伤了你的自尊,所以你现在才从来不让女人请吃饭吗?我承认当时在我心里认定是那女孩给他留下了一块伤疤。可他却告诉我,不是的,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努力挣钱,终有一天要出人投地,再不让女人请吃饭。
   这可以说是爱吗?用这一份深刻来纪念青春的爱情?
   我又问后来呢?他说后来他提出了分手,因为他终究过不了自己的心关。但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很多年后,当他事业有成的时候,他再次邂逅了她,而她已嫁作他人。
   你知道她嫁给的人是什么样的吗?他问我。
   什么样的?我反问。
   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中专生,一个普通家庭的男人。
   我瞬间无言。
   原来,你想给另一个人更多的时候,其实并不懂对方真正要的是什么。而当你自以为有了足够的资本去爱她的时候,她未必还会在原地等着你。
   他是把这世间所有的女子当做了曾经那段爱情的印记吗?他的每一次执拗是对那份爱情的深深缅怀吗?或许,这一生他再没有机会去请她吃一次饭,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我再没有探究关于这段爱情更多的细碎,一个开始一种结束已足足是一段很长的故事了,直到你读出了长长的沧桑。
   我想,我是无法解读的,终将,他心,唯他懂。
   只不过,爱情,在那时雀跃过他的岁月,在此时,彼时都是醉人的回忆。
  
   2.
   这又是一则故事了,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自人类有了亚当与夏娃,就有了爱情,而爱情的碰撞也只能是男人和女人。
   他比她年龄大,她比他脾气大。可他说其实在别人面前他的脾气也很大,只不过遇见她,就愿意什么都让着她了。
   他有自己的家庭,她也有。他说我一直想把你当做一个小妹妹一样牵着手,保护着你走下去,可情感的事情并不能随心所欲。他爱上了她,也只能是爱,用心去爱。
   没有情感的交融,也没有牵手的温情,他和她隔了几程的山与水,是生活在不同城市的两个人,他们相遇在网络。
   其实,他的心,她一直懂,可她知道她根本给不起他半点承诺,而他亦更懂她的山河岁月里他只能是一个远远的遥望者,纵是情深意重,终抵不过明晃晃的生活。
   那一年,她生病,去了他的城。
   那时,他和她只是偶尔聊Q,在她的心里甚至没有为他腾出过一块醒目的位置。可他知道了消息,又从侧面打听到了她所去的医院,早早便守候在了那里。
   他就在她的面前,看她的忧伤蹙眉,看她的莞尔浅笑,最终,以一个擦肩的姿势消失在人流。
   后来他说:我想看看心目中的你真正的样子。
   她说:你站在了我的面前怎么也不告诉我,那就是你呢?至少我们可以聊聊啊。
   他又告诉她:我只能偷偷去看你,却不能打扰你。
   一朵花,静然开在篱笆墙筑就的院落外,在日起与月落的年华静然点缀着它的烟火生活,它选择了不打扰,却无法不去守护。
   后来,他固执地为了她的病奔波忙碌,他希望她好好地活着,快乐地活着,因为她的忧伤会触疼了他的心。这一切,根本容不得她拒绝,她可以选择不去喜欢别人,可无法阻止别人的喜欢。
   她深深记得,那时,她除了满满的感动,依然给不出半点爱。
   手术室外,除了自己的男人焦急守候,她没有忘记还有另一个人在心心念念,他选择了远远的牵挂,却不能第一时间把她从恐惧的手术台上接下来,可她已经感激上苍恩赐的这一份情了。
   山高,水长,情深如此,夫复何求?
   以后的岁月,他会聆听她的烦恼,会分享她的喜悦,甚至,让她生出了依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所能给予的一切关怀与牵念。然而,又怎么能忘记本是两个不同轨迹里顺意行走的人,任性地越轨交集,便是一场兵荒马乱。
   不能打扰,浅浅地存在,轻轻地拂过,这就是他,却无关她的付出。这样的执着显得孤独了些,也显得凄凉了些。
   只是,在某一个夜晚,独坐树下,把盏轻吟,想来那定是一杯浸了白色月光一样清香而醇美的酒吧?
  
   3.
   火车就要开了,站台却围满了人,我把头凑到玻璃窗上,仔细搜寻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间已是夜里三点,此时除了这些和我一样匆匆赶路的人在夜色里无法安静地入睡,原来还有更激情澎湃的人,他们在打架,为了一个女人。
   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左右,隐约看到那女孩是披肩长发,一个男孩瘦高的个子,另一个略显胖,戴了一幅眼镜。先是那瘦的将略胖的按倒在地,马上,那胖的又翻身起来,两人拳打脚踢紧紧撕扯着对方。走过来的站台工作人员以图要阻止,却拗不过这两个被情急红了眼的男孩,然后那女孩狠狠将瘦点的男孩拉了过来,工作人员借机把那个胖点的男孩也紧紧拽住。
   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那个瘦点的男孩紧紧抱住女孩,把头埋在她的长发中,估计是在表白他没有她无法生活吧?
   撕打了好大一会儿,火车也不得不延误了出发时间,最后,还是那瘦点的男孩子胜利了,他带女孩上了车,在我的眼前穿梭而过,我看到他紧紧牵着女孩的手,很紧很紧,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松开在了人间。
   年轻真好啊!可以为一场爱情拼尽生命的热情,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将她拥在人海。我不得不这样感慨着。
   夜色掩不住他的热情似火,人们的非议也并不能动容他对爱情的张扬。我并不是想去赞美这个男孩,只是触动了渐老的神经。他,似乎在叫醒一种年轻的梦。
   只是,年华不复,心亦苍然。
   过马路的时候,我总是那个站在身后笑兵的人,我笑他一个人自顾自的行走,笑他忘记用一双手牵紧我。只不过,无需十指相缠,我亦是跟定了他风雨相随,他笃定了我的不离不弃,因为他给了我一场婚姻。
   当爱情以婚姻的名义将两个人安放在一起的时候,注定会以这样平静而内敛的形态存在。我记得他说过一句话:不是我不在乎你,只是潜意识里你是我最亲最近的人,所以不自觉就忽略了你。是的,是理所当然地忽略,是无可厚非地忽略,是可以很放心地去忽略。
   曾经,在每一个与爱挂钩的节日会因为他的忽略而生气、难过,慢慢,却变得宠辱不惊,再不会把心海掀得波涛汹涌,那些浪漫与温柔的渴盼终被平淡的日子磨去了热烈的棱角。爱情变成了一种最自然的相守,你在我在,我们的孩子在便是岁月静好。
   爱情,过成了日子,在琐琐碎碎里挤压,凝固,反而更加牢靠了些。
   有的时候也会浮想一些曾经,那些人来人往中,终究都步履匆匆与岁月擦肩而过,所幸,街角那一处总有一盏灯为我亮起,原来那就是家,是一生的停靠。
   关于爱情,人们有许多定义:爱情是生活中的诗歌和太阳。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叫别林斯基的俄国人说的。
   诗歌是唯美的,太阳是温暖的,没有诗歌的生活是单调的,没有阳光的生活,是黑暗的……






作者简介:
七零后。曾任网络编缉、社团社长。简简单单的北方女子,喜欢读书旅游,用行走的灵魂拥抱世界,用纯净的心感知生命。
生来散漫而随性,最羡做天地间一朵自由行走的云。常自喻尘埃,不求在尘埃里开出一朵花儿来,只愿高擎自己独特的美丽。喜欢一句话:谦卑地存在,高傲地活着!
小半生,走走停停,遇世间冷暧,也逢人间悲欢,欣喜着还有一颗跳跃的灵魂,几行薄字、一支瘦笔写尽人世春秋,在文字里淘取卑微的快乐。
生于平凡,在平凡中感知、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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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仲祥 | 2016-5-15 21: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的时候也会浮想一些曾经,那些人来人往中,终究都步履匆匆与岁月擦肩而过,所幸,街角那一处总有一盏灯为我亮起,原来那就是家,是一生的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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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泊看人生,挥手谱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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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汶个人认证 | 2016-5-16 05:37: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爱情,过成了日子,在琐琐碎碎里挤压,凝固,反而更加牢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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