疖子悄手悄脚的来到了窗前,抬头往里看去,真的是月仙在那里洗澡,水气缭绕的屋里,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的看见月仙那美丽的裸 体,丰盈的身姿,曲美的线条,一头乌黑的长发飘在后肩。滚圆的臀部,如杨柳般的细腰在那里扭动着,红晕的乳 头就如那一颗熟透的樱桃颤颤欲滴,被水蒸气热红的面庞,在昏暗的灯光下,娇羞美丽。疖子有些把持不住了,欲往窗前在近一些,但不小心碰倒了在窗子下的铁锹,哗的一声脆响,把疖子吓得魂不附体,但还不想离开,就在这时,魏驴头的老婆开门出来,看见了这一幕,拿起放在门外的一个?6?1头就要砸去,疖子忙哒哒的溜掉了,听见魏驴头的老婆还在那里大骂,哪来的野狗,半夜跑来这里撒野。
回到了自己的家,疖子还在那里回想着月仙洗澡的一幕,心里那个美呀,就如喝了半斤老白干,飘飘然。第二天,疖子就在窑厂里宣布了他看见了月仙洗澡的一幕,众人不信,但疖子说,月仙乳 房的一侧有一个豆钱般大小的一个胎记,几个妇女这才相信,都笑骂着疖子。
就这样,日子如同薛河水般的流淌着,也如韭菜般的割了一茬又一茬。窑厂的生意越来越好,可到了麦收的季节,干活的大多是邻村的乡邻,家家都忙着抢收,窑厂的人员严重不足,魏驴头也亲自下窑厂干活,但还是忙不过来。
这天,魏驴头吃过了晚饭,忙着在窑房里出砖,月仙也跟着忙活着。干活的人都回家了,窑洞里就爷俩,天气热了,本来窑洞就热,魏驴头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在那里装砖,红红的窑火映着他那魁梧的身材,汗水顺着那腱子肉的曲线处往下流淌着,月仙看了,心里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升起,别说魏驴头快五十的人了,但长年干着出力的活,很强壮,一身的男人味,月仙有些痴迷。当魏驴头起身要往外推砖时,看到了月仙,魏驴头也呆了,儿媳妇热的红红的脸,头发也湿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着,紧身的汗衫裹着她那丰满的躯体,胸前的乳 房在汗衫被汗水溻湿后,更如一对玉兔般的诱人,魏驴头感觉到自己的口干舌燥,有些意乱情迷,但仍能把持住,往外推着砖车。突然,好像推到了一块破砖上,魏驴头一个趔趄,月仙忙上前来帮忙,一不小心,爷俩都倒在了地上,月仙紧紧地压着魏驴头,魏驴头再也把持不住,揽住了月仙,嘴里喃喃的说道着,月仙也紧紧地抱住了魏驴头。天地在那一刻好像也翻覆了,窑火里透着一种暧昧的火焰,干燥的空气里透着一种人与兽般的气味。
魏驴头开始剥着月仙的衣服,月仙也被这种欲望彻底击垮了,身子软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魏驴头在那里爬山涉水。窑房外的风轻轻的吹过,没有一点凉意,有的却是这充满兽欲,充满渴望的迷离。月亮也躲到了云彩里,不忍看这人世间的乱伦。但有一个人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眼里充满了一丝恨意。另外的一个人也在看着,看着这人世间的丑陋。
魏驴头的媳妇当天晚上就和魏驴头大骂,说她看见了这人世间最丑陋的一面,还说魏驴头是个扒灰头,魏驴头急了当时就给了媳妇一个耳光,说‘难道,你想看着老魏家断子绝孙么?,你在嚷嚷,难道相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么?我也是为了这个家。’
自此后,魏驴头隔三差五的要着月仙的身子,在窑房里,在砖坯后,在不为人知的任何角落里。几个月后,月仙怀孕了,这个事也在窑厂里像个新闻一样的流传着,但没有人去点破。日子还这么的过着,傻子还是那么的干着活,有的人对傻子说,你快要当爸爸了,傻子拍着手说,‘好啊,好啊,快当爸爸了。’
魏驴头满足的看着月仙,心里想,老魏家要有后了。但魏驴头的老婆却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喝农药自杀了,带着这人世间的秘密走了。
月仙在满十个月后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取名叫虎子。魏驴头大摆筵席,为庆祝孙子的百天,窑厂的人都来庆贺,疖子也来了,不怀好意的看着虎子,阴阴的笑着。
在虎子长到快二岁时,小家伙在窑厂里乱跑,疖子抱住他,对傻子说,‘虎子,该喊你哥呢,还是喊你爸。’傻子说,‘爸爸,当然是爸爸。呵呵,我的儿子。’众人哈哈的大笑着。
却说一天晚上,傻子出来撒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在自己老婆身上激烈的运动着,傻子急了,拿出一条扁担就轮了过去,结果,魏驴头半拉月不能直腰干活。傻子也在那一刻好像也明白了这个事情是不好的,是丑陋的。好像脑子也开了窍,天天在那里嘟嘟的说,‘是弟弟呢还是儿子,是弟弟呢还是儿子。’
这一天傍晚,月仙在收拾工具,疖子走到了跟前,对她说了那晚的一幕,月仙顿时呆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疖子说,‘不想让人知道,办法只有一个,你只要从了我,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
月仙害怕了,望四周看看了说,‘现在不行,魏驴头快回来了,你等等吧。’
就这样,没几天,疖子用要挟的手段,达到了他的目的。
月仙就这样被魏驴头,疖子两个男人要着,但名义上的丈夫却是傻子。她也不敢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听他说。但整个窑厂知道了这件事,那也是疖子一次喝醉了酒,不留意说出来的,恰巧在快嘴嫂的家里,第二天,窑厂里就传遍了,魏驴头很是恼火,气势汹汹的要找疖子算账,疖子却吓得再也不敢来上班了。
傻子在一个晚霞遍天的时候,在窑房的顶上,趁魏驴头不注意,一把把魏驴头推到了火焰滚滚的烟道里,自己回顾身来,笑看着在一边的月仙娘俩,一脸的微笑,红霞映红了傻子的脸,肃穆而庄严。傻子也纵身一跳,投进了这滚滚的火焰。晚霞更红了,烧红了这半边天。
刘秋实本名刘鑫伟,以刘秋实为笔名,作长篇小说数部,其长篇小说【铁道游击队外传】为山东影视传媒剧作中心选中,现在正在审理中,枣庄文联,山东小说作家协会会员,其小说在全国数家媒体有宣传,齐鲁晚报副刊,枣庄日报,长春晚报,均有发表。小说观,是以时代为本,以人性为线在这个时代的晴雨表上写下心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