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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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734 | 回复12 | 2016-7-17 13: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九六八年八月十多号,一列闷罐火车从东北辽宁金县开了四五天,到青海南下向位于宁夏银川西北的贺兰山开去。火车上载有中国人民解放军2905部队九团。据历史记载和解放军老战士汪穗福、张风潮等的回忆文章说:为了适应国际时事风云的变化,在极有可能出现敌国对我国发起战争的前兆下,1968年3月,辽宁沈阳军区空军后勤部根据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指示组建空军工程兵九团,这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2905部队九团。它由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援越的军人组成,还有在68年2月从广东、湖南、江苏、福建、上海、北京招来的新战士占了部队兵员百分之70。他们经过了新兵训练,树立了听党指挥、保卫祖国、为人民服务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部队规则和宗旨,从1968年5月开始,部队分批向宁夏贺兰山前往。而此时在火车上的是:解放军九团一营一连、二营、三营的全体战士和指挥官。
(这本小说以解放军战士汪穗福、张风潮的回忆文章为原形)
他们(解放军)在闷罐火车里坐了四天五夜的火车,只是有时,火车在草原或者别的山地军供站停下,他们才可以下车吃饭走动,之后,也沿途看到了一些美丽的景色:蓝天,如棉絮洁白的云朵,同样洁白灵动的羊群在一大片碧绿色长得矮齐宽阔的草地上跑动的情景,令这些解放军新战士又愉悦又充满遐想,都希望他们所去的贺兰山是这样。之后,火车向很远而荒凉的西北开去,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一一宁夏贺兰山。据历史记载和当时的解放军战士的回忆文章说:到这里来的兵是从老部队里抽出来的。一个班只有三个老兵,其他的都是1968年从广东、天津、河南、江苏等地热诚参加解放军的新兵。  他们充满着青春纯朴的和坚韧不拔意志的英武身影,令人喜爱,他们是忠诚执着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小说以解放军2905部队九团战士贺兰山掘洞人汪穗福、张风朝等人的回忆文章、照片、图片为原形。以一营一连和三营七连解放军战士、指挥官进行综合描写。
“同志们,到贺兰山了!”解放军九团一连连长28岁的张进军,广东人,长得非常英俊、白而润泽的团脸、有一米78,他对在自己前后坐着从细线般的车门缝隙外透进来的日光使车厢里不再暗黑的战士们说,多高兴的!这时,火车到了位于银川西北荒漠一个偏僻小站停下。一度是黑乎乎的闷罐车的灰色铁门,忽地从门外被铁路工人打开了。就像在一个铁盒子里面一样,倦困了多天,一直都觉得非常倦怠无奈的解放军,从同样倦怠的而向往的心情中,在黑乎乎的车厢里,看到铁门被打开,就眼发花,神智晕的神态的解放军,有一种,我们到了家的感觉而高兴得喜出外望。
在这些解放军战士中大部分都是40年代出生的,他们的年龄在18、19、20、21之间。充满了朝气的青年,他们以豪情的胸怀,积极参加解放军坚决保卫祖国的意志,是纯朴有为的中国青年解放军。他们听到了自己的张进军连长,喊大家下车了,就觉得到目的地里了,不用再坐这令人恼火的火车了,都振奋了,就纷纷地站起来,弯下腰,拿起放在冷硬的车板地上的行李卷,背在背上,转过身来,向大开着的车门下去。
长得非常温厚、心地正直、而机敏的张连长又说:“同志们,把自己的衣着整理一下,不要让人民看到:我们解放军军容不整。”张连长在自己战士下车前,提醒他们不能跟解放军丢脸。
“是连长!”战士们回答。
张连长在说时,就抬起自己的双手整理一下戴有五角星的军帽,脖子边相对应的红领章,把紧系在他肚皮上的朱红色皮带扶正。才上前一步,跟跟前的一个看上去有18岁的战士整理他的衣着。战士们都心急各自整理自己的军容,好马上下车,好尽快到达他们在早前想象的贺兰山一定是一片绿草、白色羊群、蓝天的美好景象走去。过了几分钟,等大家都整理好了。张连长说:
“同志们,下车吧!”
然后,战士们就依次一个个地跳下了车。这一刻,离他们认为的贺兰山一定是一个美好的地方的期盼和愿望就要实现。
一个个头戴绿色、军帽上的正中有一颗光耀的红五星,一张张喜气的充满了理想、热血保卫中国的润泽的脸,脖子两侧是相对称的鲜红领章,一根朱红色的皮带紧系在每一个解放军官兵的腰间;他们背背着铺盖卷,还有穿过他们腰背后的紧系着皮带里的布包等。他们有些两手抬起把背在他们放在背上的铺盖卷上的步枪的从他们脖子旁的肩上到他们胸前的枪带子压着,往前面的站口走去。这些解放军坐了几天几夜火车的疲乏神态似乎没有抑制住他们以为的,自己所要到的目的地一一一贺兰山,一定是一个蓝色白云,一横片草原的想象的向往中。在一排长丁晓军的军事口令下,在停在他们身后的火车边的简陋的站台地上列队集合。
解放军2905部队九团一营一连连长张进军就站在三横排一连战士们的跟前说:
“同志们,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只要出了火车站,再往西边走,过去不远就是贺兰山了。”
张连长把他非常英俊的团脸对着一个个脸上充满了对到达贺兰山的新奇新鲜的战士们。而他本人也没有见过这个山是什么样子。
他看到战士们似乎人未到心在急的神态,就不再废话了。非常利落地大声一喊:“好,咱们走吧!”
然后战士们向前面纷纷走去。
“二排长,”走在二排长林飞身边的新战士19岁的姚同得,长的有些矮壮、团脸,还有长得一米六五的,一双清秀的脸的赵兵,个子瘦,爱说笑的李力前,都是从广东中山等地来的兵。这些68年的新解放军战士大多是1947前后生的,都是在祖国温暖幸福的环境里长大,是18、19、20岁的美好年龄的时候。他们都思想积极、热血凛凛、参加解放军、保卫祖国!
中国六十年代有一句口号:农民的田地麦浪滚滚、工厂繁忙沸腾、我们的解放军战士保卫边疆。
请关注明年二月发出的描写解放军军六十年代部队生活训练的小说《孟连长》。
“什么?”脸长非常瘦,容貌非常英俊,有一米七三的二排长林飞,边往前走就边侧过脸来问。他们几个人的左右前后都是身着绿色军服,头戴有红五星的绿色军帽,腰间上紧系着一根朱红色的皮带,背背着叠好的铺盖卷和斜背着的步枪等等战士,都在向前面简易的车站出口较快地走去。而他们的两边靠西侧是:一座泛着土黄色没有叶草的扁长的矮山,有四五座在铁轨边的陈旧的灰砖平房;东面也是六七间平房有仓库、铁路职工的宿舍和一栋两层青楼的车站调度室和办公楼。在这个小站唯一的一根铁轨边上,竖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柳安站。
“我们终于到贺兰山了,这里一定是跟我们看到的在甘肃青海的沿路上,一大片的大草原,是吧?”
“嗯。”林排长认为一定是。
“排长,你说,一定有羊吧?”姚同得一脸都是对他们马上就要到达贺兰山的美好的猜想中。
“那当然。”
“到一个新地方多好呀!”姚同得心情是那样的高兴,他感叹道。他脸上都是愉快的表情,从火车到达宁夏这个西北偏远小站起到现在就一直这样充满了急切看到贺兰山的迫不及待的心情,具有同样心情的还有很多的新战士。比如:有李力强、汪穗福、李力前等。
“嗯,我们又可以为国效力了……”
……
他们一起往前面没有车站门的,站外两边几乎少人走的一两条街上走去。过了街,他们往西走,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了一片有很多小石块的呈土黄色的高山下。
张连长才停下,对身后一长串身着绿色军衣,鲜红领章,腰间紧系一根朱红色皮带的战士们大声说:
“同志们,这就是贺兰山。”
展现在所有解放军眼中的是:
一横片宽广而平坦的呈灰土色的土地。它靠北是多座连绵的没有一颗树草的贺兰山,与远远的在蔚蓝色洁净的蓝天相接;在前面,很远的北侧是一片时高时低的扁长的矮山,和多座如浪尖形的山峦和皱褶般的褐土色的山壁。在往南,就是延伸到前面和侧南面的宽广而一抹平展的平地。在近处和远处都是小石子和小石块相杂的土地。在夏日炎炎的气息里,你能感到一种温热后面的隐隐的炽热,使得干涸的地面孤零零的。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一间房,一棵树,没有一个人影在走动。在一片土黄显得干燥的地上,只是隐隐能感受到,中国西北六月夏日的炎炎的气息,让每一个战士已经看到了。在位于贺兰山下往南延伸到天边的宽广平坦的土地上到眼前都是密集泛着土黄色的小石块,如小点子般的绿草,一小陀一小陀的与小石块相杂其间展现在眼前,感到眼前的一切跟沙漠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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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清风 | 2016-7-17 14:22: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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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山 | 2016-7-18 01:16: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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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 2016-7-25 09:31:2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啊一一”有多个解放军新战士被眼前的几乎空无的景象弄得来,张开口就闭不上了。木然地干站在那里。
过了近两分钟,才有人喃喃地说:
“这就是贺兰山,这就是我们要去是地方吗?”
“对。”听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多个战士言不由衷的试问,张进军连长如实回答。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了,我们走错了吗?”战士李力强发呆般絮叨。把他光滑的圆脸一会看看前面一切空无的戈壁滩,一会看看身边的战友,好像他受了哄瞒似的。他好像才从这件事里和他来这里前所盼望的贺兰山应该是蓝天、白云、绿色的草地美好想象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而他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境地。带着一副孩气的苦兮兮的脸又问:“这怎么没有草地,白色的羊群啊!”
“你说这些哪里有哦!”姚同德非常失望感叹道。一个脸皱得来人都显老了。眼前的一切使他失望得很,非常的闭气!
张进军连长看到战士们十分惊诧,后是有点愠怒,非常的失望,而后是无可奈何,仿佛只要他张连长说一句回去,他们就争着赶紧脱离这里。张连长就说:“好了,别抱怨了。我们是人民解放军,不是来享福的。我们就是要不怕吃苦,发扬我军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战胜困难,扎根这里,建设我们的国防战备工程。”
战士们还有嘀咕。
“走吧,还是往前面走。”张进军连长说。他听到了战士们在埋怨,也没有呵斥自己的战士。心里仁厚的张连长也不理会他们的抱怨。
“是连长。”
然后,战士们就向宽阔的平地走去……
解放军2905部队一营一连连长张进军,团脸,有近一米八,广东人,身子魁梧,他温厚而机智,人长得非常的英俊。
“我还以为这里有一片草场,还有羊。”张进军连长在发出命令后,带着九团一营一连往前面走去,就又听到身后的战士们在非常失望地嘀咕絮叨。
“是呀,真是没有想到,把我们喊到这样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全是沙石的地方来受罪,今后怎么办呀?”
“哎,真是倒霉的很!”
“我们原先从沈阳经县出发,我还以为有一个不错开始,你看……”
张连长听到身后几个广东青年解放军战士李相贵、刘凯、于子刚在发牢骚。他知道这几个广东兵最爱聊、发牢骚,好像他们几个是被哄到这里来似的。张连长没有说话,他理解这些新兵的感受,因为,他也是从一个新兵过来的。他看到前面有一些指挥官让战士们停下来;然后,一个营部的较高的通讯员跑到张连长前面。解放军九团一营营长是王正东,九团三营营长是张元龙。通讯员说:
“张连长,营长喊你去开会。”
“行,我马上去。”张进军连长说。他觉得王营长就目前的情况,需要召集四个连长说话。他刚才就听到了多个战士非常失望的抱怨。而自己是大家的连长尽管有些失望,但是,他觉得解放军就是要不畏眼前的困难,就是要完成上级军首长下达的任务。
营部通信员就马上走开了,到后面去通知二、三、四连长和指导员去了。
已经32岁的长得体大、作风端正的王正东营长知道,九团的目的地到了,那就是宁夏贺兰山。根据薛世超团长的指示,九团该在这里扎根进行国防工程的建设了。王营长根据目前的现状,喊手下的四个连长商量。
看到自己的连长去开会去了。原地坐在自己的背包上、或坐在地上或站在地上的一排战士们都关心去开会的连长会带回什么消息呢?
他们当然希望不要呆在这里才好。
“一排长,你说连长被喊去开什么会呢?”长得瘦高些的李力强问站在一边的一排长,也是瘦高、非常壮实、长脸的丁小军排长。
“别问了,等一会连长回来就明白了。”说话利落的丁排长回答。
坐在李力强身边的一个矮些的、团脸、爱说笑的20岁的战士姚同德说:
“李力强,你是不是想连长对你说回去。”
旁边的战士笑了。
“我没有这样想。”李力强辩解道。
“你就是这样想的,我知道。你在家里好吃懒做,现在出来当兵了,遇到困难了,就怕吃苦,想退缩了。”
“你才是这样的人。”
一排长丁晓军讨厌自己战士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开玩笑。就打断他俩:“别说了。”
姚同德和李力强就不敢开玩笑闭口了。
坐在后面的两个20岁的战士:一个叫汪穗福; 一个李力前。
长得容貌淳朴清俊、略长圆脸的汪穗福和长脸、开朗的李力前,还有18岁的战士王又,都是广东清远城里和农村来的。
18岁的娃娃脸的战士王又看到自己的连长去开会了。就用手擦拭自己脸上的汗水。他感到他们这一批新兵只能在这里了,心里是不情愿的,他眉头一直皱起。就问身边是农村来的李力强。
“看来,我们就在这里扎根了。
心里闭闷,有些气阴阴的李力前嘟嚷一句:“看来是。”
不希望留在这里的李力前又说:“我希望连长回来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多好的!”
“王又,你这么怕苦吗?”长得眉清目秀的汪穗福瞅着王又问。
“不是的。”
心情平和的汪穗福说:“别说这些了,我们出来当解放军,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这时,李力强可能是坐够了,就往这处走走,那一处慢步,到他们的身边。张口就问:
“你们几个在聊什么?”
“没有说什么。”李力前说。他知道爱说过来说过去的、有点讨厌的李力强又要过来接话茬。
“你说的是,我们不应该到这个连草都没有,水也没有,房子没有的地方,对吧?”
“那是你说的。”
“别……”李力强刚要说。就听到身后的战士,忽然说了一句:“连长回来了!”
然后,李力强就和几个战士马上站起来,还有些战士从坐得发热的地上一下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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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 2016-8-3 09:56: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连长,营长喊我们干什么?”一个非常关心,是团脸,高大身材的25岁的老战士林家仓问。他也是一个爱说爱笑的人。一有空,就和自己好的战友呆在一起大聊,好像挺不想和班里的一些战士说话。他声音非常响亮如钟,一下大家都听见了。站在他身边的一些战士,从他们的眼神里也明显关注这事。仿佛他们都希望部队回去,不要在这里呆了似的。
在几个战士身后的一个战士叫胡有亮更是关心问:
“连长,你快跟大家说嘛!”
“是呀。”大家都说。都巴望着自己的连长,盼着他能说出与之相反的消息。比如:喊离开这里。

张连长走到战士们的面前站住。回答:“我们到贺兰山来,就是要修国防工程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呀。”有战士回答,有战士感到不会离开这里了,心里就更发闷。
“作为军人,我们不能总想过安逸生活,是要吃苦的。”这一句话是针对此刻有些战士失望的心烦的情绪说的。
“连长,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房子,树,哪有,完全是光石板,这叫我们怎么办呀?”李力强说。从连长的口气来看,只有呆在这里了。
“李力强,你不要在那里发牢骚了。你不是平民,而是解放军战士,就要坚决服从命令。”张进军连长说。
对于战士们失望情绪,心地厚道的张进军连长是理解的。虽然部队党委下令到位于西北的贺兰山修建国防工程,谁会想到竟然是这样,就他这个连长也感到:心都凉到了脊背。具有解放军指挥官良好素质和意识,特别是一个党员的使命和责任感,使他明白:自己要把大家的失望情绪抹掉,想想怎样才能把大家引导到作为一个人民解放军的光荣的责任感上来,而与部队的命令保持一致。
“连长,别说那些了,快跟大家说说营长讲了什么?”站在张连长身边的几个战士说。看来他们都非常想知道开会的内容。
张连长回答:
“同志们,我们就在这驻扎,首先要把我们的营房建起来。”

说到这里,看见大家沉默,而内心烦躁。他就温和说:
“同志们,我知道,大家都有意见,这不是大家所盼望的。但是,我们是人民解放军,解放军就是不怕吃苦的军队。如果,我们都怕吃苦了,我们的人民怎么看,这不是让我们的人民失望吗?“
站在张连长身边的战士们沉默。
张连长说:“我们解放军受到人民的喜爱,是有一套严正的纪律的,我们一定要完成自己的任务,除了作战,就是国防任务。在国际形势凶险的时期,我们要尽快把上级交跟我们的任务完成好,是不是。”
“是。”
“好,根据团部的指示,按照一营一连顺序,依次驻扎下来。”“是,连长。”
     接下来,根据团部的指示,从九团一营一连开始,依照顺序:是二营、三营,都在这一横片宽广而平坦的山脚下排开,所有的解放军战士开始了挖地基、准备建营房的繁重的工作中。只要有了营房才能把战士们安置进去,才是下一步:建国防工程。而在中国六十年代,国防工程具体是什么,这是绝密,战士们是不知道的。
此刻,你能看到:一色过来到那边很远的山脚下,都是头戴绿色的军帽,腰系朱红色的皮带,一个个解放军战士双手举着铁锹在挖土,彼此相站;那军帽上的红五星和开始流汗的下巴下的两道红色领章,在此起彼伏的挖地的解放军非常英武的劳动的身影中忽而闪动,一时间,在广阔而光秃秃的土地上,都是身着绿色军衣,戴有红五星、红领章,腰系朱红色皮带,在挖地基的庞大的解放军劳动场面。如果不是身着解放军的绿色军装,会让人感到:那是一大群人在那里开荒耕地。
……
渐渐地,白得发黄的太阳在落山了。而战士们在照样举起铁锹,伸直双手,过他们的头顶,这样使得紧系在他们肚皮正中的皮带扣环,时不时发出耀眼的白光。以及他们举起的铁锹有力地挖进地里,而在他们英气军帽上方的红黄黄晃眼的夕阳把战士们融进在美丽的光辉里。
而另一些战士在靠近山脚下的地上在搭建帐篷。
这样,一阵劳动后,19岁的解放军战士汪穗福已经挖累了。他看到:身边的一些战士也停下,把铁锹放在透出隐隐燥热氛围和原来发硬而现在被挖得沙土翻起的地,在喘气,一脸涨红。他身边还有一个和他来自广东的战士杨中,18岁,长得壮实,矮些,目光尽带孩气的杨中看到长得非常眉目清秀、方脸的汪穗福边挖边眨一下有汗水滴在他清亮眼眶里的情景。便问:
“汪穗福,你不歇一吗?“
“我再干一下。”
“嗬,你才比我大一岁,就挺能干的。”
“我当了解放军,就要卖力干,不能偷懒耍滑。”
“是呀。”
然后,汪穗福就马上中断他和杨中的他认为的废话,就把拿在手里的在落日光辉下,被照得黄黄的有沙的铁锹举起来,往脚下挖得沙土凌乱的地上挖下去。
杨中看见汪穗福挖地,就跟着挖,好像他不知该怎么做似的。
他俩又挖了八九分钟,又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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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清风 | 2016-8-3 10:11:35 | 显示全部楼层
2905部队九团——某部九团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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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清风 | 2016-8-3 10:13: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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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 2016-9-10 09: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汪穗福想歇歇。就把左手里拿着铁锹往土黄色的被挖来翻起的沙土里有力地一插,右手伸进被浅红夕阳照到他紧系着朱红色皮带的皮带扣环而发亮的腰间皮带下绿色军衣包里拿出手帕来,把在他涨红的脸上、额上的汗津津汗水擦掉。后他看见杨中脸上有汗。就说:
“杨中,你脸上的汗水都掉下来了,来擦一下。”
“哎呀,擦了一会儿又有了。”
“这样,不舒服的。”
“那好吧。”
心地厚道的汪穗福主动把手帕递到杨中左手拿着的一铁锹都是土沙而放开的右手上说:“杨中,把你脸上额头上的汗擦掉。”
“嗯。”杨中就接过汪穗福的手帕把脸上汗水擦了。
而在旁边挖地的张风朝,也是广东的。他看见他俩这样。他就说:“没有干几个小时,这天要黑了。”
杨中说:“黑就黑嘛。正好明天又干。”
“你看,一班的战士在搭帐篷。”张风潮又看到了在他们侧后面的地上一排三个班在搭建帐篷,后面就是其他的连排。而一班长黄正奇和三个战士搭建的帐篷在他们侧边过去些的地上。他还看见个子非常魁梧的张连长走过去和战士搭帐篷。
……
解放军一班长黄正奇长得棒实,是圆脸,他的眉毛上有两颗黑痣。他在把刚刚展开来的浅黄色帐篷准备撑起来,在他的余光里,看到了头戴绿色军帽,一根朱红色的皮带紧系在腰间,在他背光的而发暗的胸部下,那紧系在张连长肚皮上的皮带扣环在他走来时,就时不时地发出白光。看到自己非常英武十足的、温厚、机敏的张连长走了过来。
一班长黄正奇站来,就招呼:
“连长,你过来了。”
非常温厚沉稳的张连长显得非常亲近和随和。说:“我过来看看。”
“连长,你不是刚才帮吴小梁挖地吗?”一个战士走来说。
“这没什么。”张连长说,好像他没有把这事,看成是一件事,他知道:一连的任何事,他都不能袖手旁观,指挥自己战士们干过来,干过去,就在那里坐享其成。他是一个照样和自己战士一起干活的好连长。
这个战士还想问。张连长说:“一班长,咱们把着帐篷支起来。快!”
“是连长。”
在张连长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帐篷就支起来了。就剩把帐篷固定牢。张连长自己累了,他不想把剩下的固定帐篷的事让黄班长和三个战士来做。就说:
“你们三个去休息一下。”
黄班长说:“连长,你去休息嘛。”
“就这样,别说了。”张连长说,就自己一个人固定帐篷。
……这时,还在挖地的张风潮还是烦躁说:“真是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白手起家。”
汪穗福认为这些都没有用了,还是服从上级的命令,呆在这里,好好地建设中国的国防战备工程。就对过来些的张风潮说:
“不要说这些了,干活吧。”
解放军战士张风潮感到事已至此。就闭上他有些被灼热般的阳光晒得红嘟嘟的嘴唇,又看看脚下的泛着土黄色的沙石和被挖得沙土凌乱的地上,就只好继续挖地基。
然后,在场的所有解放军还是继续挖土……
他们以这样的方式一干就干到天黑尽了,才结束了干活。当张进军连长喊结束了,大家累得瘫坐在地上,喘着气;有些战士如获得解脱似的,一下仰躺在地上,身子酸痛,几乎起不起来。
   19岁长得具有广东人略矮、略团的脸、非常清秀的解放军战士汪穗福也躺在地上,他累的要瘫痪般,也起不来了。他紧系着朱红色皮带的肚皮在一起一伏,有时,他深深地一呼吸,就感到自己要把肚皮里的废气要吐干净似的,连胸部也跟着扩大。他喘气,同时,他也听到身旁仰躺在地上的战士在喘气。他听了一下,就感到一股微凉夜风吹过他燥热的脸和肚皮上。
他感到自己燥热的脸上,有些凉悠悠的,就如洒了点水一样。

解放军战士汪穗福在喘气时,就看到自己的厚道、纯朴28岁的张进军连长走了过来说:
“同志们,今晚就干到这里,明天又干,休息一下,吃饭!”
非常英俊温厚的解放军连长张进军弯腰,随和地拍拍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战士们的肩膀、头,他也累,他和战士们挖地基,又帮战士们搭帐篷,凡是他所看见的属于自己职权内的事,他都面面俱到。但是,尽管累得要瘫倒,张连长还是要他走到战士们那里去,交代今晚和明天的事。
然后,张连长就走到那边跟一连其他排的战士说同样的事去了
之后,每一个解放军战士都吃自己的干粮。刚来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荒山和向远处延伸去的广阔的沙石地。吃过饭后,张连长让大家进搭好的帐篷里休息,从今晚起,每一个解放军战士就要过到这里后的第一个夜。

然后,战士们都进帐篷里,在凉凉的沙石地上铺上部队发得胶布,就和衣躺在胶布上,盖上铺盖,一个个累得不久就睡了。
解放军战士汪穗福,生于1949年广东,到今年是19岁。他长得白净,略团的脸,眉毛略细,叶子形眼睛。他是一个正直、豪气、温和的广东青年,他就想当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战士,拿起枪保卫祖国。现在,他当了解放军,在沈阳经县还和一起当解放军的同乡训练了三个月,才奉命开往宁夏西北的贺兰山,进行国防工程建设。

结果,自己所盼望的解放军的美好生活被现实替代了,他也一度的失望,心情不好,他也明白,大多数战士都非常的失望:这以后,生活就更困难,至少是几年内都这样。心地厚道、思想纯正的他想道:
“我是解放军战士,不能只想着自己,要为部队考虑。看来,连长说得对,我们解放军是来稿国防工程建设的,我们不吃苦,谁来。嗯,看来就只有这样了。嗯,什么都别想了,汪穗福,好好干吧!
他想到这里,感到心绪舒畅多了。解放军战士汪穗福看看睡在身边地上的、在黑黝黝的帐篷里,能略看见点的靠近帐篷开着的布门外,那一斜方块外的,非常静静的而黑越越的沙地和夜空。渐渐地睡意袭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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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 2016-10-5 16:03:49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第二天早晨,汪穗福还在沉沉大睡,做着大梦,被一股尖利的口哨声惊醒。在部队,不管每一个战士你睡得多么惬意!多么安逸!都得起来。
然后,在汪穗福身边睡着的战士都赶紧起来,一脸紧张,如慌神般,立刻穿好绿色军衣、军鞋,从垫在地上的胶布上起来,打好背包,
又拿起朱红色皮带,往腰后一伸,右手接住,往自己的肚皮正中一系紧,戴上军帽,后马上整理一下,按自己在军营的习惯进行。可接下来,又做什么,都茫然得很!因为现在不是在军营里,是在贺兰山,对他们每一个战士来说,是什么都没有的境地。
我们还要补充说明一下:这里空气干燥。来了一天不到,汪穗福感到鼻子发痒。他看到一些战士嘴皮发干。
从昨天来到这里到今天早晨,战士们还是低落,干了小半天活到晚上,也还是这样,在汪穗福身边的战士少有人在发牢骚,而情绪低落。
这时,解放军连长非常温厚而英俊的张进军和一排长丁小军走来站在大家(有多个战士在帐篷)的面前。他俩都知道自己的战士情绪不好,就到每个排安慰战士,到后才到一排。
“同志们,还想不过吗?”张连长问。
没有战士说话。有些略低一下脸。
非常干脆的张连长洒脱地说:“好了,别想不过了。我们干下去吧!”
长得非常壮实、眼睛有些鼓、中等身材的一排长丁晓军说:“同志们,连长说得对,咱们好好干吧。”
战士们才振着起来。“是,连长!排长!”
温厚而十分干练的张连长看到大家振作起来。说:
“大家先吃点干粮,等会,继续建营房。”
“是连长。”战士们回答。
张连长说了后,没有马上走开。走到帐篷一侧和丁排长说话。
汪穗福和扬中就和大家吃起来,还不是带来的饼干。这里不再是军营,还可以生火做饭,就只能吃水壶里的水和饼干。杨中几下就吃完饼干,把腰间皮带上的水壶摘下来,一喝,没有水了。
张连长和丁排长在说话时,看到18岁的战士杨中没有水喝。就说一句:
“一排长,等一下。”
说完,张连长较快地走近汪穗福和杨中,把在自己腰间皮带上的水壶取下来,拿跟杨中。
“喝水。”
没有水喝的杨中看到自己的连长把自己的水壶跟他,有些觉得意外。
看到杨中发愣。心地厚道耿直的的张连长说:
“把水喝了。”
张连长说,把手里的水壶一下塞到杨中的左手里。张连长就看到他不好打开水壶盖子,因为杨中双手都拿着水壶。就把杨中右手里的他自己的水壶拿开。
然后,杨中打开自己连长的水壶喝了一口,就还给张连长。
“多喝点。”张连长说。他知道等会要干活了,一定会口干多喝水的。
“连长,你呢?”
“没关系,团里会想办法的。喝吧。”张连长说。
然后,杨中 又喝了几口水,把水壶还跟了张连长。张连长和一排长丁晓军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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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 2016-10-10 09:25:36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汪穗福和杨中就把饼干草草地吃完了。汪穗福看看身边的战友有些早吃完了,有些把挂在紧系着朱色皮带的腰屁后的水壶取下,拿起往沾有点饼干渣的红红的嘴角里喝水。而大部分的战士已经吃完,开始在等着自己的班长喊他们在淡黄帐篷一边,被挖得土灰色的泥土凌乱翻起如一道道沟槽的沙地。
“汪穗福,看来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班长要喊干活。”杨中说。
“应该是。”
“不知道,我们要干多长?”
“连长不是说先把营房建成。”
“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干三年,直到转业。”
“怎么,你现在就想到转业了?”汪穗福听出了杨中语气,就问。
“不。”
“我看你有点。在任何时候,我们解放军都不能怕吃苦受累。我们要想着在部队上好好锻炼自己,努力争取进步,这样,我们的军旅生活就更有美好的前程。不能只是来一趟混日子,这样,还不如不来部队。”汪穗福说杨中。
听了他的话,杨中觉得汪穗福的话说的不错。看到杨中略醒悟的脸,汪穗福就干脆鼓励他:
“杨中,你和我要好好干。你我都是广东来的兵,不能在其他省(湖南、北京、天津、江苏等)的兵里,跟广东人丢脸。”
“嗯。”
当两人还想说时,
   就听到一班长黄瑞元喊道:“同志们,干活了!干活了!”
在一班长黄瑞元身边的战士听到班长的话,就都转身到帐篷里拿铁锹去了。他们中有战士说一说的,有些烦。
“才吃过饼干,还没有呆一会,就喊干活了。”是李力强说的。
长得非常俊逸,颧骨有些凸,思想正统的林飞说他:“你怎么老是这么多废话!”
战士赵兵也说李力强:“你不该来当兵的。像你这样的人是吃不了苦的,已经在那里后悔莫及了。”
“我跟你说,我后悔了吗?”李力强一下要面子,就把他的长脸一歪说。
“你的态度不是很明白吗。”赵兵左手提着铁锹,右手往外一摊。
“那是你的猜想。”李力强把他长脸往在林飞身旁走着的赵兵伸过来些,有些强词夺理说。
“别说了,快去干活。”林飞催着说。
他们就停止说话,向侧正边的,开始有战士在昨天挖得地基上走去,挖地了。
   解放军战士汪穗福听到自己班长喊干活时,觉得自己和大家成了民工的感觉。好像没有解放军的自豪感。看来他被有民工的感觉一下影响了自己是解放军的心情了。自己就站在那里,一时脑袋空白。战士杨忠看见汪穗福还站在那里,就抬起手碰了一下汪穗福的右胳臂。
“走,干活去了。”
被碰了下的汪穗福,仿佛才醒过来。就顺口应道:“嗯。”
“走。”
“好吧。”
然后,两人向帐篷走去。进到里面,拿了铁锹就出帐篷,向过去一边的在挖地的战士们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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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 2016-10-16 12:51: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七


      他俩就到在挖地的战士们的身边。开始挖起来。这时,在他俩东西过去横长一段,都是包括一连在内的多个连的官兵在干活。金黄色太阳斜斜地照到他们的军帽上,紧系着朱红色的皮带的胸腹上,如开荒般干活,再次进行。
开始干活的汪穗福,在把自己融入进虽然累,但是,心里愉快的心情中,战士杨忠也是。
汪穗福和战士们继续挖地基,看见在自己四周都是认识和不认识的解放军官兵。他感到了一种孤单主要是看见解放军无人无房的远离闹市的地方。他不时挖着,又看看有沙石的地上,就更加用力挖,他自然是要有一副好心绪。这时,张进军连长走了过来:
“黄班长,喊上一些战士,更我去装木料。”
“是,连长。”
然后,黄班长喊上包括汪穗福在内的十二个一班战士,一起往来的路走去。
不久,在张连长黄班长的带领下,包括汪穗福在内的十二个解放军战士,上了车,往县里开去。
在车上,双手扶着驾驶室顶上的车板并站着的12个战士中的一个问:
“连长,班长,我们这要赶到那里去?”
“柳安县城。”张连长回答。张连长本来是可以到驾驶室里去坐的,可他还是跟自己的战士在一起。他觉得自己不能太特殊了,这是不可以的。
“我们要赶多久?”又有战士非常热情地问。
张连长听指导员说过从贺兰山到县城的距离。回答:“要三个小时。”
“这样的话,我们回来就到下午一两点钟了。”在汪穗福身边站着双手扶住车板的略瘦高些的李力强说,把他的长脸看着站过去些的在车正面的张连长。
张风潮笑他问:
“你不想去吗?”“我怎么不去呢,我是战士就要听从连长的指挥。”说得他多乖巧的。他还爱把一只手搭在身边任何一个战士的肩上,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
大约上午十一点,
载有张进军连长、一班长黄瑞元、一班的12名战士比如:汪穗福、杨中、林飞、姚同福、李力强等战士的车到了柳安县城。张连长出具部队上的证明后,县上的同志看到接近中午的吃饭了,就请解放军吃饭。
“解放军同志,这要到中午了,走,到县委食堂吃午饭。”
“不,我们带了干粮。”张连长说。
“这怎么行,干粮怎么吃得饱。我知道,你们吃的不行,这样会对你们身体不好的。”县委同志说,非常热情地让解放军同志去县政府大楼那边一侧的县委食堂吃饭。
“我们有纪律,不能吃人民群众的东西。”张连长说,他不能违反解放军的部队纪律。看到他们实在不去吃饭。县上同志只好说:
“那就算了吧。”
这个县上的同志只好走了。
等县上的同志走了;张进军连长对黄班长和一班的战士说:“同志们,我们就吃身上带的干粮。”
“是,连长。”
然后,张连长把紧系在他腰间皮带后的绿布包挪到身前,从布包里,拿出压缩饼干和战士们吃起来。
战士赵兵在吃时,水壶里的水喝得多。爱说笑的20岁的李力强说:“饼干没有吃好多,你水都喝这么多,肚皮都喝饱了吧。”
三个呆在一起的战士本就是爱笑爱笑。
姚同德说:“不要吃太饱了,等会还要搬木板。”
赵兵脸一斜说:“我不吃饱,干活就没有力气。”
“你怎么不把肚皮一次性灌满。”李力强逗笑道。
“嗬,李力强,你才是一个大肚皮,你看你,太肥还说我。”赵兵反击他说。
“你是不是看到我在上个月的射击、打靶中,比你得行,就嫉妒我,要在战友中搞臭我。”赵兵不笑地说。
“什么,你比我得行。你打靶时,好像从来没有打中过四环。”李力强故意地说。
“比你好。”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互相打嘴仗。战士们就站在他俩身边高兴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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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 2016-10-24 09:3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八

   
     黄班长看见时间差不多了。问:“大家吃完没有?”
“差不多了,”战士们回答。
“我们就开始干活吧!”黄班长非常利落一喊。其实,黄班长吃饭都快,几下就吃完了。
然后,他们就干活去了。
   吃过饭的他们马上就到仓库里把堆在里面的木板都扛在他们的肩上往停到外面门口的车子走去。张连长就让两个年龄小的杨中和王又到车上去,接战士们递上来的木板,觉得他们体力不够。然后,他回来,到仓库里,和一排一班战士把木板抬出去。
二十分钟后,
张进军连长看到19岁汪穗福在旧库房里,扛起一块板子,非常吃力!大家都已经干了这么久,当然累。
性情温厚而热诚的张连长不忍心自己战士受累。就马上走到汪穗福的身旁,伸出双手,拿下汪穗福右肩上的木板。
“连长”
“小汪,我来扛,你下去歇一下。”
“连长,你也累呀?”汪穗福看到自己的张连长不停地扛木板,也帮战士们扛。觉得自己连长更累!
28岁的张进军连长说:“没关系,我身子有的是力气。”
汪穗福看到自己连长说到这里,就扛着木板走了,当然是让他马上歇歇。
汪穗福就想要坐下歇歇。这时,黄班长走来,看到他站在那里。还有一些战士走了来,觉得大家已经搬了这么久的木料,也该让大家歇歇。就说:
“好了,同志们,都歇一歇吧!”
“好的。”四五个年轻的战士就站住,有的在汪穗福身边的地上坐下。李力强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吐了一口气,说:“累死我啦!”
姚同德说:“你当然累,在家里,什么都不干。”
“是我妈不要我干。”李力强有点得意地说。
“你说,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哎,看来,我要好好锻炼自己的。”李力强显得会事地说。
“对,现在是时候。”
然后,李力强忽地看到汪穗福已经坐在地上不说话。就开他的玩笑:“汪穗福,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汪穗福侧脸瞪了他一眼:“李力强,别乱说话!”
“是呀,”一个战士说,“我们跟你没得话说。”
“怎么没的,我们不是处得多好吗?说点笑,你两个都正儿八经的。我看再不高兴点,你俩就会得忧郁症。”李力强说,没说完,就用右手食指指了指他俩,好像他什么都懂。
姚同德说他:“你看,没有一个人理睬你!”
“你说我可怜?”
“对呀”
“这是说你。”他们在那里斗嘴,就听到班长喊:
“同志们,好了,开始干活了,好早点回到贺兰山。”
“是,班长。”多个战士回答。
然后战士们就起来,继续扛木板上车,一个小时后,车就向贺兰山开去……
车子开了三个小时,回到在挖地基的解放军官兵的现场,就停下。战士们一个个都来卸下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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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边 | 2016-11-26 10: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九

     这时,50岁的解放军团长薛世超,看上去非常纯朴而温厚,身材非常魁梧,有一米八多点,他一九四一年参加八路军、打击日本鬼子、参加解放战争是战绩显著的一名解放军指挥官。他和有一米八,参加过抗美援朝35岁的一营营长王庚龙走了过来,握握他们的手,问了问,就目前关于部队营房建设工作面临一点问题。薛团长说:
“我们要修建营房,除了木板,还要因地制宜,用这里的土来打土柸建房,现在木板有了,还需要打土柸的长木箱子(一种木板制作能装土的长木箱子)。”
王营长说:“团长,我看已经下午了,明天再让张连长他们去。”
张连长马上说:“现在就去。”
“你们一连已经跑了一趟了,  这太累了,  我干脆喊二连派人去。”王营长说。
非常纯朴心好的解放军团长薛世超也说:“张连长,你们才跑了一趟,还是让二连去,这样,你们好休息一下。”
“团长,营长,就我们一连去,明天不是要开始建房了吗?我们保证把长木箱运回来。”张连长坚决要求说。
看到张连长忠勇的样子,团长和营长就同意了。
然后,张连长带着原先的9个战士和黄班长上了车,再次向县城开去。
张进军连长再次带着一班长和9个战士上了车,到县城,已经是黄昏了。他们下了车找到了建筑负责人,讲明了情况;明白解放军是盖营房用的,县上的人马上就带他们到库房,让他们搬长木箱。
张连长弯下腰试了一下,一个人搬不动,他觉得至少要两三个人才行。就起身说:
“同志们,这长木箱要几个人抬。汪穗福,杨中,你们两个到车上去接长木箱,要小心,不要掉下来。”
“是,连长。”
两个战士就回到车上。张连长这样做,是想让老战士来做重活,新战士尽量少干。
   过了很一会,天色已经暗黑了。汪穗福看到:连长,黄班长,四五个老战士抬着沉重的长木箱,较快地走来,到车尾下;他看清了自己连长班长脸上非常涨红,不时喘着粗气,眉头也皱着,肚皮如风箱在起伏,看来,这长木箱太沉重了。
张进军连长一喊:“一起用力!”
四个人就使出全力,把沉重的长木箱往上递。
包括汪穗福的三个站在车尾上的战士就接住,汪穗福接住,用力不到,长木箱就滑;刚放开手的张连长看到了,他反应快,伸出双手在下面接住;汪穗福看到张连长脸更红,额上的青筋暴起,他一双明亮英气的眼睛就非常的坚毅。在汪穗福这样看时,黄班长已经和自己连长一起抱住了长木箱。
这时,黄班长略微看到,自己连长的手指出血了,就着急了:
“连长,你的手出血了。”
张连长没有说话,他好像没有在意这事,而是双手紧紧地抱住沉重的长木箱,往车上递。黄班长明白:自己连长不会在乎一点小伤。就马上和自己连长把长木箱往车上抬,然后站在车上的汪穗福、杨中,接住自己的连长、班长等抬上来的长木箱放在车上。这事完后,黄班长看到张连长转过身去,就跟去。
黄班长马上掏出军衣包里的手帕,跟连长说:“连长,把手包一下。”
张连长才转过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说:“没关系的。”
“可是你的手出血了。”黄班长还要强调。
“走,把最后一块长木箱抬上车,天马上就黑尽了。快点!”张连长说。
“是连长。”在张连长身边四个战士就转身到库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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