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西部老土 于 2016-11-24 08:17 编辑
自从悄悄来到了他们村里插队,他就瞄上了这个瘦弱文静又有韵味的姑娘,他放话出来:老子活了半辈子还没整过城里的女人呢,就是要尝尝女学生的滋味。 悄悄家境突变,原本就脆弱的心更加了几成忧愁,父亲遭批斗而死,母亲在街道干些打杂的工作收入很低,家里还有奶奶和弟弟需要生活和赡养,悄悄下乡后没有了任何经济来源,也失去了亲戚们的关心,谁还敢与叛徒的子女来往啊?! 狗患也是看准了悄悄的这些弱点,才敢三番五次地挑逗和言语猥亵。 对于这一切,悄悄心里很明白,但又很无奈,明白的是狗患要想欺负她占有她,无奈的是自己在农村无依无靠,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呢。再加上狗患不断地给她些好处,还承诺要让她当大队的赤脚医生,还说要是有招工就让她第一个走。悄悄很害怕,悄悄又很矛盾,有时也想过:哎,干脆嫁给农民算了,好歹有个能吃饱穿暖的地方啊。 狗患从屋里出来看到真是悄悄来了,高兴的很,两只眼睛恨不得把悄悄的衣服看穿。嘴上连忙说着:“快进来、快进来!有话慢慢说,先进来暖和、暖和”,又对着他妈说:“娘,不是让你给悄悄送些麦面去,咋还没有送呢?”。 悄悄手里拿着碗,跟在狗患身后进了院子,一只大黑狗汪汪地吠了起来,狗患狠狠地踢了一脚:“么看是谁来了,叫个耸呢!”。 大队长的家就是气派,这院子原本破烂不堪,自从上任大队长后,巴结狗患的人多了起来,用大队的木料、砖瓦盖起了瓦房,正面是三间上房,上房两边是狗患和狗娃奶住的,居中是走廊兼客厅,侧面各有一间偏房,狗娃住了一间,还有一间是灶房,院落很深,当中一颗老槐树已经有些岁数了,槐树周围是自家的一小块菜地,这在村里可算是豪宅了。 狗患先让他妈领着悄悄去灶房吃饭,自己去狗娃屋里不知说什么去了。 一会功夫,狗患从狗娃屋里出来了,冲着灶房喊道:“娘呀,一会叫悄悄到屋里来一下,走的时候再给悄悄带些麦面回去”,悄悄听了这话,尽管她不喜欢狗患的样子,心里还是感到了些许的安慰和温暖。 吃完饭,悄悄主动的要帮狗娃奶洗碗刷锅,狗娃奶赶紧用手臂挡住:“哎呀,娃呀,你看你劳动了一天了,累了吧?去屋里歇着去”。 悄悄有些不情愿去屋里见狗患,但是人家这么关心她,礼貌总是要有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来到了上房,不知大队长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狗患见悄悄来了,那份高兴就不用说了,赶紧沏茶倒水让座。悄悄问:“队长,还有啥事要交代,你说吧,我还要回去呢”,狗患不高兴了:“刚来就要回去,你是看不起我?”,悄悄闻言不敢再说什么,她知道要是得罪了大队长,那今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就是嘛,来了就在屋里好好歇歇,你还想吃点啥我让狗娃奶给你做去?”狗患在讨好悄悄,悄悄回答:“吃好了,真是谢谢队长了”。狗患又说:“坐炕上、坐炕上,炕上暖和”,悄悄坐在了炕上,他自己坐在了炕的另一头,狗患看来情绪很高,天南地北地给悄悄说起了村里的家长里短。 时间不早了,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月亮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悄悄几次想告辞都被狗患挡住了,两人在屋里说话一直待到了半夜,悄悄说:“队长,我该回去了,天太晚了”,狗患露出了好色的嘴脸:“回啥呢?今就睡在这不是挺好的么?”,悄悄心里突突直跳,恐惧占领了她的心房,她站起来:“队长,我真的要走了”,说着就往屋门口走去。 这时,屋里的油灯突然灭了,悄悄感到有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她害怕极了,想大声呼唤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来。悄悄是个弱女子,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处在朦胧之中,心急的喊不出声来,只能使劲地想摆脱紧抱着她的手。 狗患力气大的很,悄悄那里能够挣扎开,一下子就被狗患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狗患是玩女人的老手,一边撕开悄悄的内衣,一边还说:“你喊也无用,谁敢坏老子的好事?!”,悄悄彻底的绝望了,瘫在了床上,……。
悄悄哭泣着,双手抱着胸,狗患心满意足了:“哭啥呢,么见过男人的球?”,又安慰她:“悄悄啊,别哭了,明天我就给你办赤脚医生的手续,包你今后不再吃苦”。 就这样,狗患占有了悄悄的身体,悄悄也当上了大队的赤脚医生。可悄悄心里的苦,又有谁能知道呢?
没有不透风的墙,狗患霸占悄悄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村里。狗患还常常在人前炫耀:“还是城里女人给劲,……”,悄悄在村里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越来越抬不起头来了。她原本想和陶然商量下自己该怎么办,恰好又遇到了大雨有病去了县城,只能等陶然回来再说了。
建国先回来了,他怎么都想不通:我哪点不如他夏大雨?论披挂咱膀大腰圆有的是力气,论长相咱也是浓眉大眼国字脸,论才学咱篮球足球弹球样样精通,论武术嘛,嘿嘿,你大雨不就是会点什么慢腾腾的太极拳吗,咱可是少林高手,不信哪天比试比试,不把你夏大雨扔到雨地里去才怪呢!建国对陶然和大雨的暧昧之情仍然是耿耿于怀。同时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那就是山丹丹,山丹丹虽说是个村姑娘,却也生得颇有几分姿色,高挑的个头,细细的腰身,脸蛋微红但透着青春的气息,在这方圆几十里算得上是个大美人了。尤其是她对建国关心的无微不至,只要逮住空就往建国的屋里跑,这回又直接表示了对建国的爱意,哎,我该怎么办呢?建国苦苦地思量着,他还是想等大雨回来再比划比划,毕竟在学校时他就已经喜欢上了陶然,要不是夏大雨横插一杠子,现在陶然早该是他的女朋友了。
大雨刚从县城里回来就听说了悄悄的事情,马上找来了建国商量。“还有这等事?!走!拾掇狗日的去!”建国大声吼了起来,用力的挥动着浑实的大手。大雨摆摆手:“打那狗日的一顿很容易,可是解不了心头的恨啊,敢欺负女同学?就得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夏大雨在学校时是出了名的智多星,看起来是个文质彬彬的学生,其实还有近十年练习武术的功底,平时喜欢独立思考,对事物有自己的看法,再加上瘦瘦、高高的身材,难怪在与建国追求陶然的竞争中,更多的赢得了陶然的芳心。 夜深了,茅屋里的油灯还亮着,大雨坐在油灯旁苦苦地思索着,李浩荡已经睡着了,不时还呼呼地发出鼾声。 对于悄悄被狗患欺负的事情,引起了他内心极大的愤怒,表面上看着大雨像是个文弱书生,喜怒哀乐不轻易表露在脸上,但内心却是个火炉,会嫉恶如仇地去帮助他人,甚至不顾及自己的安全。 他在想:用什么方法才能一次置这个王八蛋于死地,他又想:这个想法很可怕,狗患再坏还不至于是死罪吧,一旦出手就难以回头了。两种想法在脑子里激烈的争斗着。 他在想:悄悄那痛不欲生的神情,狗患那张邪恶的嘴脸,他又想:如果是我妹妹被人欺负,我该怎么做?终于,大雨下定了决心,要让狗患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浩荡与狗患有点交情,浩荡能拉会唱,狗患也爱拉起嗓门吼几声秦腔,狗患当上大队长后就常常让浩荡来给他伴奏,他便摇头晃脑地唱起来:血在盆里不粘连、不粘连,……,唱完洋洋得意地说:“你看看咱像不像演员?”。浩荡自然恭维他:“比演员还唱的还了呢!你要是去唱戏那可是能获满堂彩!”,可心里嘀咕:就你狗日的这几下子,唱三滴血?还不如听狗叫呢。 这天狗患闲的难受,又派会计去叫浩荡到大队部来,浩荡知道大队长又是想唱戏了,于是就带上板胡来了。 还没有等浩荡进门,就听见大队部的屋里狗患在清唱,别看狗患嗓门像狗叫,可会的戏路还真不少,浩荡听出来了,这回唱的是秦香莲戏里陈世美的唱段。 浩荡进得屋里,二话没说找了条板凳坐下,配合着狗患拉起了板胡伴奏,狗患越唱越来劲,在屋里来回转悠,好像真是秦香莲在起舞呢。浩荡手中拉着板胡,心里直骂:你就不怕让包公给铡了? 狗患唱的兴起,一会秦腔秦香莲里的陈世美,一会京剧红灯记里的李玉和,开口说:“拉得好!今天给你记工分”,浩荡站起来直点头:“谢谢队长、谢谢队长”。 “队长,给你说个事”,狗患一愣:“好事还是坏事?”,浩荡说:“当然是好事啦,就看你队长有这个胆量没有?”。 浩荡神秘地凑在狗患耳朵边说出来一件事,只见狗患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变颜色,听到最后,狗患盯着他淫荡的一笑:“你说的可当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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