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飞抵深圳,掐着指头算了算,已经有三年多的光景没有来过这里了。 深圳是我曾经魂牵梦绕的伊甸园,改革开放初期,也就是八十年代的初期,揣着一颗探究迷雾的心,第一次来到了深圳,那时的深圳还是一大片荒芜的土地,只有挖掘机和大吊车组成的千军万马,在这片土地上哇哇地喊着,似乎是想告诉人们:一个新的时代就要开始了。 那时最严重的感觉不是什么新时代的开始,而是西乡(宝安县)二十元一个的饺子,心里连连叫苦:好个狗日的,一顿饭就花掉了我一个月的工资,这里可不是人间天堂。 又过了些年,还是抵挡不住新时代前哨的诱惑,断断续续的缠绵于这颗明珠的光环内外,深圳就成为了记忆中最为留恋的地方之一。 友人前来接机,驱车在宽敞的高速公路上,放眼望去还是昔日那些难分难舍的景象,唯独不同的是人际社会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打听了一下过去的同事和朋友们,却被告知大都已经隐居难觅踪影,不由得感慨道:世道、人道真的变了! 跳过这些情仇荡肠的记忆,与友人谈起了深圳与内地的不同,友人云:深圳与内地最大的不同就是两点,第一是社会综合素质的差异;二是空气与环境质量的差异,友人用手指着路边一个小小的甜品店:“你看到了吗?就是这么小的一个店铺,它的卫生状况和服务质量,一点都不比大饭店差,人们在里面消费心理会感觉很舒适也很安全,说话间又谈起了西安的小饭馆:有一次送人回来,天还没有大亮,看到路边一家小饭馆灯火亮着,心想干脆吃点东西吧,店主见有人进来吓了一跳、惊慌失措,有食客上门为何慌张?这一看却看出了端倪,因为时间太早,老板还在整理送来的半扇猪肉,看到有人进来想搬开已经来不及了,只看到这片猪肉颜色暗红发黑,应该是死猪或者病猪的肉,所以老板才慌慌张张怕人发现,这些肉都变成了腊汁肉夹在馍里,卖给了西安人民,说到这里友人还编了句顺口溜:过去穷的时候病猪都是富人吃,现在富的时候病猪都是穷人吃,一句话说出了国人昧良心的发展历史。 坐在南海大道附近的港式餐厅里,友人点了几道可口的菜品,边吃边聊之中,又发现了新大陆。 一件事情发生在日本国,也就是咱们同仇敌忾的那个小日本,北海道有个家庭农场,一对老夫妇在这里生活了大半生,都已经年过花甲,一次偶然的事故,老两口留下了遗言,双双谢罪自杀,起因却是在我们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他们的农场养了许多鸡,这一年发生了鸡瘟,农场里死了五六只,老两口没有及时上报给相关机构,结果被媒体曝了光,老两口遗言中写道:我们的行为给国民造成了危害,给信誉造成了损失,只有一死谢罪。 另一件事情发生在中国但与日本相关,友人的同学在七十年代移居日本,已经失去联系多年,有一次日本一个技术代表团来,友人负责接待,席间不经意地说出想拜托其中一个女孩寻找这个同学,他也就是随口说说,因为只是知道姓名和七八十年代的住址,谁还会下那么大的功夫帮忙,何况又没有交情和利益,没有想到的是,十几天后他接到了这个女孩的电话,说是已经找到了他的同学,而且把全家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都详细地告诉了他,他震惊了:难道日本鬼子的信誉就这么好?该不会是糖衣炮弹吧!他还告诉我:日本人的信誉度在全世界是最高的,否则也制造不出来世界一流的产品。我听了真想呼他一个大嘴巴!胆敢宣扬小日本?这还了得? 夜幕降临了,我坐在笔记本电脑前久久不能平息,怎么用文字来描述这段插曲呢?是真实的写作?还是违心的扯谎?哎,这两样都很难做啊。 所以,只能用“诧异”来描述所听见的故事。
2013年4月2日于深圳 2017年8月4日修改于闻声·土居 作者简介 西部老土,真实姓名:高光宇,西安市人,老三届下乡插队学生。工科电子专业,工程师,现已退休,爱好文学写作,爱好音乐,爱好独自旅行,爱好健身锻炼,还爱好美食烹调。
2005年开始步入写作,至今已经写有一百多万字的各类作文,2016年注册进西部文学网,2017年建立了个人工作室《闻声·土居》,用来学习写作和交流HIFI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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