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谭奇勇(敬之) 于 2018-12-10 09:46 编辑
【纪实文学】
我的文学之路
敬 之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当我打开电脑,抒展着满胸的激情正欲创作之际,而此时,正逢“大雪”。显然,这既是冬季的来临,也是一年一度深秋与严冬的交替之日。 抬眼环视,只见窗外天空阴沉沉地,已是寒风萧瑟落叶缤纷,一只只白鹭自由自地在飞翔,一声声悠长地鸣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傍晚。而矗立在潺潺宾河江畔上的旗山,早已呈现出色彩斑澜层林尽染的景色。此时此景,不禁让人拍案叫绝,好一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勾魂惊魄的美景啦! 与此同时,窗外的美景,又与室内书架上存列的文学著作,和中国现代文学馆等文博机构颁发给我的入藏证书,自然融合相映成趣。这些,折射出的自然与人文的景观,都一一跃入了我略显浑浊的双眸。我悠然地坐在“观澜轩”书斋的靠背椅上,闲情逸致地一边点燃一支烟巻,一边端起已伴随我近三十年的真空保温杯,细细地观赏它的形态品味着它的芬芳。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人们常说,秋天萧瑟的景象,是最易引发人们愁绪的。 虽然,我的心情一直很惬意也很爽朗,自然也无需去兹生一丝的愁绪,但却引发了我深深地沉思。面对眼前展现出的美景和所获取的文学创作佳绩,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心潮澎湃,感慨万千。顿时,一股酸甜苦辣涩五味杂陈的嗞味一并涌上心头,使我情不自禁地回首起了我的人生过往。尤其是,我一直坚持走过的四十五载漫长的业余文学创作之路,那是怎样走过来的,这其中又经历了什么样的艰难曲折,以及内心又充满了那些自豪感和创作感悟的呢? 由此,这不得不促使我去努力拂去那布满的历史尘埃,尽力搜索遗存在脑海中的那些点滴记忆。如同像我平时在阅览研读唐诗宋词一般,去一卷一页地翻开散发着浓郁书香气息的书卷,来展开一番深切地回顾。
自幼酷爱 深受中外文学名著薰染
“读书不觉已春深,一寸光阴一寸金。” 我出生于长江石柱段南岸的一户贫寒之家,幼时丧父,家境贫困潦倒。早年父母靠推船、编织竹器、纺线织布,以及种植一亩多薄田脊土免强维持生计。加之,家中人囗众多,加上我共有八囗之众,日子过的格外艰难,经常是有上吨而无下吨,全靠东借西凑过日子。 一九五六年,我沐浴着解放后的春风,已从我的出生地河嘴院子,迁移到一公里外的大院落--深溪湾居住多年了,而这时,我也已进入了启蒙入学的年龄阶段了。随即,我与年龄参差不齐的谭华奇、谭祥杰、谭顺祥、谭培祥、谭淑宜、谭芝宜、谭春宜、谭其云、谭其摇、谭其芬、邓建华、梁华安、马兹平、谭钊其等四十五位同学,进入本地深溪中心小学读书学习。在陈兴品、冉文成、熊天喜等老师的启蒙教导下,我从启蒙学习到小学五年级,随即就辍学了。 一九六一年,那时正遇全国性的三年“自然灾害”,缺吃少穿饥寒交迫,使我全身浮肿行走困难。加之,我们这个大家庭已经分家了,家中只剩我和年已六十的老母亲,为了在生产队挣工分求生存,万般无奈之下,我被迫只好放弃学业在家务农。 一九六三年,经过国家三年的经济政策调整与休养生息,整个国家的社会经济形势得到了根本性的好转。在此情况下,我才得予重新上学的机会,因而又兴高彩烈地背起书包,再次进入深溪小学读书学习。与我原本低一级的谭荣宜、谭汝兰等同学同窗,直至小学毕业。随后,返回家中又当起了农民,为在生产队挣那半个劳动力的工分,在风里来雨里去,一年365天辛劳地忙于农活。 一九六四年春,李宗培、昜中孝俩位高中返乡青年,在黎场公社党委的支恃下,在公社附近的瓦泥垻,借用两间民房办起了民办中学。在公社、大队党组织的动员支持下,我踊跃报名,经考试录取为这所民办中学唯一的一个班的学生。与一道入学的周华成、梁道惠、向燕珍、胥志兰、秦红梅等,近30位青年学子为同学。 三个月后,又鉴于家中旡劳动力挣不了工分,而分不到口粮而生存无靠,加之我从家到学校路途也较远,有二十华里的距离,中途还要翻越陈家山和周家坡两座大山。所以,只好放弃在农中的学习,万般无奈地又返回生产队继续务农。 虽然,我从幼年到青少年时期命运不济,但我内心渴望读书学习,因为在我幼小的心灵中,似乎蒙懵地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虽不完全赞同“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说法,但也清楚不读书,是旡法开启智慧这把钥匙的,没有文化知识奠定基础,又哪会谈得上去掌握科学技术呢。这也如同一只没有翅膀的鸟一样,想要展翅飞翔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非常清楚,若没有夯实文化基础,那么,要想改变自已的人生轨迹,实现人生的梦想,使自已既能够报效国家又有一个精彩的人生,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尽管我在青少年时期命运不舜,但自已却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抓住一切时机,刻苦钻研文化科学知识,千方百计地去提升自已的文化素养,做一名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 因而,我在学习上特别刻苦,经常挑灯夜读力求读懂弄通,虽然数学及地理课程成绩一般,但在语文、历史方面成绩还是很优秀的。记得在上小学三年级时,学校统一组织三年级以上学生约300余人,在老师的带领下首次到石宝寨参观。事先学校作了统一佈置,要求凡是参观石宝寨的学生,每个人都要围绕参观石宝寨为题,对石宝寨的自然奇观、神话、传说,以及感想写一篇作文。而我写的那篇作文,由于叙述详尽描写生动传神,故事情节感人,况且还能简单地引经据典,词澡使用的也适当,更增添了作文的精彩。虽说只有300字的作文,但可以说还真有点一鸣惊人的效果。 为此,老师们称赞道:“没想到谭其勇这个学生,小小的年纪(我那时才十周岁),竞有这般的文才,今后一定会有所作为”! 随后,我那篇参观石宝寨后所写的作文(若按文章体裁分,应属游记类文章),评为全校优秀作文的范文,被冉老师特意用毛笔抄录在一张大红纸上,加上学校评赞的按语,张帖在学校学习园地专栏中,供全校同学们观摩学习。而我自已则为此事,还暗暗地很是得意了一阵子呢。由此,引发了我对写作的兴趣,或许也为日后的文学创作增添了助力。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在后来的几年,我虽然在农村务农,在忙于每年农活中的犁田、磨田、搭田坎、栽秧、割谷、挖红苕、挖地、挑糞等农业生产中的繁重劳动,并未消磨掉我求学读书力图发展的意志。一有空闲时间,我就抱着书本看,甚至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惹得老母亲经常笑着拿竹片片打骂我。 那时,我家特别贫穷,甚至连续多年我都是穿的二哥,以及在西沱邮电支局工作的三姐夫李大哥换下的旧衣服,至于像理发、煤油、盐巴等日常开支,都十分地困难。但我为了读书自学,想方设法到山上挖半夏割腾扣皮拣螺絲,也不顾危险爬到桐籽树棬籽树的树梢,摘取生产队不好摘取的桐棬子,拿到深溪场供销点去换钱。还有几次,我跟随大人们走几十里崎岖陡峭的山路,跑到鱼池地界的岩口,买一根烧荒山过后的松木,扛到数十里外的石宝寨市场上,去换取数倍的差价。 我就是通过这种原始的办法,将攒取的钱除了日常必须开支外,大部分都用于购买工具书和文学书籍了。而且,对那种精制经典的书籍,我自然买不起,只好买《水浒传》、《西游记》、《三国演义》中的小人看的连环画,并邀约同院子的小伙伴们手持竹片片,模仿《三国演义》连环画人物中的动作打斗,大家都觉得十分有趣。 后来,我的经济状況有点好转,才敢去买《红楼梦》、《西厢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岩》、《雷锋》《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暴风骤雨》等经典名著,以及《谁是最可爱的人》等长篇通讯文章。借用古代孫敬那种“悬梁刺骨”的精神,去如饥似渴孜孜不倦地阅读,在书中与先贤们神情对话,从中吸取其精华。 这些中外经典文学名著,不仅使我学习提高了文化,也使我学到了一些文学知识,更让我的思想受到了极大地薰陶,灵魂也受到了极大地震憾。让我深刻地领会到:人的一生虽然短暂,但如若在短暂的生命中,为党和国家与人民奉献出了有价值的人生,那么,他的人生虽然短暂,但他的人生是有价值的,他的精神自然也是不朽的。诚如,保尔柯察金所说:“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 这些,或许是我从小刻苦自学,受先贤和革命者们的精神所感染,而奠定的文化基础和思想基础。同时,从那时起,也让我对中外文学名著格外地仰慕,滋生了对搞文学创作浓浓的兴趣。
蓄势待发 刻苦钻研积淀文学修养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随着历史车轮的滚动,时间已到了公元一九六五年十月。由于我在石(柱)--西(沱)公路青草坡路段,近两年的修路工作中,吃苦耐劳,积极肯干,表现特别优秀。经大队团支部书记谭其国介绍,公社团委批准,我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并在当年十一“国庆节”的上午,与黎万祥等20名青年一道,在公社礼堂面对団旗集体举行了入团宣誓仪式。 入团了,即意味着我已是有信仰、有理想、有活力的青年了。那么,我今后的人生之路该怎样走,路又在何方,走什么样的路才能让我的青春绽放出异彩,让我的人生有价值有意义呢? 所以,面对诸如此类的人生重大问题,我絲豪没有迟疑,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萦绕徘徊。经过认真地思考分析和权衡,我认为,我原有的文化程度不高,不太可能被吸收为国家单位的工作人员,但让我长期在农村务农,或学做木匠、石匠、篾匠、瓦匠,我确实心又有所不甘。所以,我决定另僻蹊径,走从军报国之路以图今后的发展。 既然,人生发展之路已择定,我即积极行动起来。在大队会计谭清宜的支持下,将我的出生年限,由一九四九年改为一九四七年,从而,使我达到了参军必须要十八岁以上的年限条件。经过初审,以及体检、政审审查,于当年的十二月二十日,石柱县兵役局正式下发通知,批准我光荣入伍。 随后,我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三十八军112师炮団榴炮二连,以及榴炮营部服役的四年军旅生涯中。不管是驻防在吉林省通化市,还是移防到河北省高碑店市,也无论是当侦察兵,还是营部通讯员,就亦或是担任班长、代理书记(实为排级文书或干事)、代理排长。虽然地理环境和职务有变化,但保家卫国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没有变,刻苦勤奋学习的热情有增旡减。在政治学习中,不但提高了我的思想觉悟,更加明确了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而且也更加注重学习文化。后来,在营部代理书记期间,在草拟军训计划、政治学习计划、军事活动报告、任免事项、宿营报告等诸多军事行文中,我一边草拟文件,一边认真学习写作。 当然,由于自已在军队服役期中,在各项工作和活动中表现优秀,入伍一年半,即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两年半,即为代理排长级干部。所以,人们常常称赞:“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一座大熔炉,也是一所大学校”,这是名至实归,自然也不是一句虚言。 一九七0年四月初,根据当时的国际形势和国防工业的需要,经国务院批准,核工业部所属并驻涪陵县白涛镇的八一六核工厂,决定在四川省境内,招收一大批刚从部队退伍的复员军人。我即是那时,招收进厂的一万多名新军工中的一员。刚开始,分配我的岗位为木工,主要从事厂区内的厂房,以及核材料生产设施的建设。 那时,虽然我们的身份属核工业系统工人,但工作性质,除军事保密性强之外,其实与地方从事民用建筑行业的工作没有多大差别。常年累月工作在野外施工现场,经常是一身泥一身汗,水泥沙桨满身沾,工作强度非常大,一天工作下来浑身疼痛,确实辛苦。而且,有时单休的星期天或者晚上,还要组织政治学习,或者搞所谓的“批林批孔”大批判。 半年之后,鉴于我经常撰写批判文章,办施工队黑板报,又积极向企业广播站投稿,而且业务工作也突出。为此,工程处(县团级单位)革委会党的核心领导小组,专门为我下了一道公文,任命我为第三施工队文书,并明确为以工代干性质。至止,我即脱离了施工第一线,正式步入企业干部队伍。
扬帆起航 积极参与社会文学活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随后,我在八一六核工厂厂区八年的工作期间,先由八一六厂成建制地转归核工部所属22建筑工程公司,后又转归24公司,再转归22公司。所以,我的岗位和职务变动也大,在施工队文书的岗位上干了四年后,又调往新组建的子弟学校,担任政治课教师,并兼任六年级班主任、语文教研组组长、学校红小兵大队总辅导员。 两年后,又调往工程处团委为干事,不久,即被选为工程处团委主持工作的副书记(副科级)。一年半后,22公司团委书记王积润,向公司党委强烈要求,由于他已41岁属超龄从事青年工作的干部,急需寻找合适的人接替他的位置。经组织考查,他向公司党委及组织部极力推荐了我。 尽管那时,工程处党委吕长生书记惜才不愿放人,但也拗不过公司党委及组织部的意见。于是,随着组织上的调动,我即往公司团委工作,暂被任命为正科级秘书科长。在书记不在的几个月里,我还临时主持了公司团委的日常工作,包括参与了公司在第二工程处开展的整党整团的试点工作。并在全公司展开的整党整团工作会议上,受党委指派,还专题作了整顿团组织工作的安排布署。依照公司党委意见,只待召开团代会正式选举后,我既顺理成章地担任正处级团委书记了。然而,那时为了照顾家庭,我毅然放弃了在22公司的发展,于一九七八年五月中旬,调回中共石柱县委机关工作。 然而,我在八一六核工厂厂区担任施工队文书期间,也是我真正从事业余文学创作工作的开始。即自一九七三年冬,我首次创作,并发表了3000字的短篇小说《三线新兵》起,就意味着我这艘文学之舟,即已正式扬帆启航了。 而且,自此以后,我在担任学校大队总辅导员和团委干部期间,不但自已创作了大量地童谣、儿歌、诗歌,还经常组织少年、青年、团员搞歌咏、诗歌朗诵会,编排文艺节目慰问一线工人。并组织写作班子,采访撰写歌颂先进人物、好人好事的广播稿,在企业广播站定期播报宣传。一时,使企业的文化文学活动十分活跃,也得到了企业党委和广大工人师傅们的齐口称赞。
志存高远 著书立言流芳千古文坛
古言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人生七十年以来,我不管是处在青少年时期,还是在军营、在八一六厂区、在中共石柱县委办、人大办工作。以及后来在石柱县民委、商业局、黄连总公司、外贸局、财贸办、县政府驻蓉办等单位任职。也不论是政务、业务工作多么繁忙,但我加强对自身的文化素质的培养与提高,对文学修养的锤炼,却一直未曾放松。 我总是千方百计的挤时间,去阅览研读有关历史、地理、写作、文学名著,以及诗词歌赋类书籍,从中汲收丰富的养分。特别是退休十几年以来,我又先后研读了《文学与写作教程》、《四书五经》、《唐诗》、《宋词》、《中华诗词辞典》、《左传》、《二十四史》、《随唐演义》、《西厢记》、《桃花扇》、四大名著等,以及各种版本的名人传记书籍。并收集蓄存了近万张文学创作帖图,熟练的使用电脑搞创作,并利用全国知名文学网站发表自已的作品。也开设了qq及微信“ 巴蜀文学群” ,吸收了全国千余名文学爱好者入群,其中不泛有几十名全国网络文学写作高手。从而,自已不仅积蓄了文化底蕴和文学修养,熟练地掌握了文学的各类样式,和文章体裁的特点与写作技巧。而且,还充分地发挥了现代网络传媒的功能,极力地去宣传和弘扬新时代文化与文学。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文化底蕴的积累,是靠平时博览群书点滴积累而素养成的,正所谓:“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正是这个道理。然而,文学修养的深浅或厚重,直接关系到文学创作的优劣好坏。如若,我们将文化底蕴比喻为“蓄水池”,那么,文学修养就是“大江和湖泊”。只要蓄满了文化这个“蓄水池”,才可正常满足创作所需之“水”,而积淀了深厚的文学修养,文学创作这艘舟船,才有可能在“大江和湖泊”中扬帆自由航行。 唐代诗圣杜甫,曾在《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中写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或许,这不仅阐明了两者之间的关系,是乎也道出了文学创作中的奥迷吧? 诚然,上述所说,只是作为一名文学创作者,所必须要具备的基本条件,换种方式说,或者是一名文学创作者,必须要达到的基本素质要求。但真正要创作出上乘的佳作,显然,仅仅具备了上述条件,还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还要深入社会生活,展开采风采访活动,搜集整理并选好素材,选择与时代脉博相跳动的题材。只有这样去搞创作,才可能抒写出新时代与人民群众精神所需的优秀作品。 “回首往昔,峥嵘岁月稠”。自我从事业余文学创作45年以来,虽然,中途由于公务繁忙无法分心,也间隔过一段短暂的时间,但总体来讲,依然是勤奋创作笔耕不缀的。在文学的组织方面,也曾与县文化局合作办过《龙河文艺》,并协同县文化局,多次组织过全县的文艺文学活动。 而且,在文学创作方面,有所作为也是有所建树的。尤其是退休后的这十几年,我一方面要负责石柱在蓉的老干部、离退休团体、党支部的工作,近年还要照顾已患病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同时,另一方面,如像“三更灯火五更鸡,更是男儿发愤时”的情景似的,还要尽可能地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执笔疾书坚持创作,而且创作成果更为丰硕,影响力也较为广泛。 截今为止,我已出版了《梅香自寒来》、《岁月留痕》两部42万字的自传体书籍, 另外还出版了一部30万字的文学著作--《敬之文集》。并先后在全国各地及香港、澳门等地的文学网站、报刊、杂志、书籍,发表了我创作的诗歌、散文、传记文学、纪实文学、报告文学、游记、随笔、札记等,不同文学样式不同文章体裁900万字的文学作品,累计阅览点击量已达到100万余人次。 尤其是,我倾力撰著的《情怀巴蜀:敬之文集》著作,耗费了我近三年的时间和心力。由我送请国家一级出版机构--中国文联出版社,经该社五稿严审后获准出版。然后,由我自费印刷出版了数千册,而且也并未公开发行发售,以此去获取个人的经济利益。而是只作为,捐赠给国家和地方图书馆等文博机构收藏,以及奉献给全国社会各界有关人士,家乡石柱各级党政机关与团体阅存。以此,来体现我深爱我的可敬可爱的祖国,我深爱生我养我并为之奋斗了半生的可爱的桑梓故里--石柱土家族自治县。寄寓于此,来真实地表达我作为一名老年作家的一颗拳拳之心! 可喜的是,我的代表作《敬之文集》,己分别被中国现代文学馆、中国国家图书馆、国家院校图书馆,重庆文化名人文献馆、重庆市作家协会、重庆文学院、重庆市图书馆、石柱县图书馆、石柱县档案馆等文博机构收入珍藏,并将传之永世。中国现代文学馆,还专门给我颁发了一份精制的入藏证书。证书中,载明了这样的文字内容:“谭奇勇先生:您捐赠的著作《情怀巴蜀:敬之文集》已由我馆珍藏,将传之永世。感谢您为丰富我馆馆藏,为中国文学千秋事业所作的贡献。特立此状,以为纪念。中国现代文学馆 2016年12月09日”。 于此,可否这样理解和认为:这既是我从事业余文学创作四十五年来,所获得的中国文学最高最权威的收藏研究机构,最充分地肯定和评价,更是对我最好最佳形式的褒奖吧?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在此,我借用魏王曹操的名言,给自已一句深情的寄语吧!
二0一八年十二月七日初稿 九日定稿 作于重庆市石柱县城寓所 观澜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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