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杭盖 于 2015-3-4 17:47 编辑
期盼中的《绿菩提》
杭 盖
红娟的诗写的好,这不是我说的。是红娟的朋友们都一直这样认为的。大家都说不错,我就要拜读。 可我不懂诗,真不懂诗。硬要说读,那多少就有些装模作样。 我不懂诗,可一直喜欢读诗。这如同暗恋一个女人,越是追不到手越不能善罢甘休一样。喜欢诗的原因是在诗里能找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比如曹操、陶渊明、谢灵运、王维……的诗歌里就有我说的那种说不清的东西。对,时尚的称呼叫做“意境”。 在红娟的诗里就能看到这种说不清的东西:意境。 诗歌里有了意境这种东西,那诗歌就有了灵魂。这么说:意味着在红娟的诗里有能发现这个灵魂的东西。 红娟说:她要把先前的那些诗整理成册。意思是:出版。 我就一直期盼着她的大作问世,后来几次去文超家里闲諞,突然在他家看到了《绿菩提》。文超说这是红娟的作品。 我就不高兴了,立即给红娟打电话。责问她作品集出版了为何不给我送一本? 红娟闻言也马上赶到文超家里,我问她:作品都出版了,为何不给老头——我,奉上大作?红娟只是笑,不作解释。 文超接过话题:“红娟怕你把她的作品当成废旧书籍,在年终被你处理了。” 这是一句戏言,却也是实情,因为我的藏书较多。每逢年终,都要处理一批不看的废旧书籍。直率的红娟,就怕她的心血,也会面临这样的厄运。 我赶忙申辩、解释、请求。 红娟笑着,从包里给我拿出期盼已久的大作——《绿菩提》,并给我签上大名,让我很高兴。对朋友们的成就,在我看来就仿佛是我取得的。为朋友高兴,就是为自己高兴。 哦,忘记说了。在渭南的文友中,薛生明老师、王文超、赵红娟和我几个人来往的比较多一些,主要是大家可以聊到一起。相聚一起,可暂时远离世俗,找到一块心灵的清净之地。 大家较多的是集中在文超的家里,红娟说:这本诗集取名叫《绿菩提》,书名曾在《绿菩提》与《蓝月亮》之间徘徊取舍,下一本打算取名《红丝巾》……看来,她喜欢色彩,言下之意:她《好色》。 我想女同胞好色,那是热爱生活的体现,不热爱生活怎么会有《绿菩提》的诞生? 红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语言也很犀利,所以她的诗作也是遣词精辟,锋利如刀,寥寥数语,诗韵颇深,可谓字字珠玑,意蕴深远。 红娟是朋友们公认的才女,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是个有心之人,善于发现、善于学习、善于积累、善于表达……所以,她的诗是丰富而厚实的,是多年积累之后的真挚情感的表达。 走进自然∕放下思想的行囊∕对着天空∕掏出藏匿已久的秘密∕闭眼就能倾听…… ——《走进自然》 透出彻骨的苍凉∕我想等我睁开眼睛∕那些结冰的片段被∕不远处的春吓得节节败退 ——《大寒》 那一棵年迈的柳树∕像昨天一样等在楼下∕一只不黑不白的灰麻雀∕在细枝处晃动不安∕一片凌乱过后∕低垂的头∕始终没有抬起…… ——《窗外》 至今我不敢阅读∕被岁月压弯的身影∕一些词语像明晃晃的镰刀∕割痛心事…… ——《农民》 读到这些惊艳的句子,我有些震撼。 虽知道我不一定能读懂诗人的心事,倘若真读懂了,那说明我也成写诗之人了。就诗歌而言,薛生明老师是前辈大家,特别是他对格律诗的研究,让我望尘莫及,倍生感叹而仰视之。看来要读懂《绿菩提》。我得求教薛老师了。 就红娟的诗,我和铃兰也交换过看法,她是个深受现代唯美哲学思潮影响的人,她的诗歌和散文写的都很好,是位公认的才华横溢的美女级作家,我很在意她的观点。她也说:“红娟的诗,文如其人,干净而干练,虽寥寥数语,却字字珠玑。颇具诗魂气魄,她的诗歌诗意朦胧而意境高远。” 我不是诗人,感受难比铃兰。 但,多少也能感知一些诗歌要表达的内涵,毕竟我是经历过岁月的人。岁月的霜雪已染白了我的双鬓,到了知天命之年,应该读懂一些这个年龄段所有沧桑的阅历者应该懂得的东西。赵凯云先生说得好,红娟的诗像夏日里凉爽的风,像甘冽的清泉,像一片月光下的花瓣……淡雅清浅、恬静淡定、朴实无华却耐人寻味。 看着红娟的诗集,倾听着她的低低诉语,如跳跃的山泉般鲜活的清流,冲刷着我蒙尘的心灵,让我思潮起伏,此时此刻,我希望自己能多一些聆听,多一些感知,多一些收获。 临走时,他们问我最近忙什么?我说我在伏案苦写《金色的乌拉尔》,这部作品折磨了我许久,甚至到了不敢闭上眼睛休息的程度,一闭上眼睛:那些骑着驯鹿的捏捏次人、挎着骏马的塔塔尔人,挥舞着弯刀,从密林里冲出来,和手持滑膛枪的罗刹恶魔惨烈的厮杀。 可这部作品却迟迟未能脱稿,那些一直活在我心里的英雄:库楚姆汗以及伊施姆王子,想把他们鲜活的英勇抗击入侵者的无畏和不屈的历史行迹呈现给那些崇尚英雄的人们:一直处于销声匿迹的状态,就是《金色的乌拉尔》里的英雄们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苦苦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经,让我无法超脱出来。今天,当看到红娟的《绿菩提》,才让我重新回到散发着人间烟火的世俗社会。 《绿菩提》能把一个精神处于癫狂痴迷状态的人唤醒,足以说明她的魅力。《绿菩提》确实不错,值得朋友们腾出时间来看一看。
2013年9月6日晨于渭水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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