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哈哥 于 2015-3-6 17:12 编辑
要不是腊狗子哥哥在我12岁过后的一天教给我一些男女秘事的话,我和月先姐就不会有那事儿的。 一天夜里我随腊狗子哥哥睡觉,当我睡得十分香甜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身后有什么顶着,待我完全醒来,才发现是腊狗子哥哥睡在我的后面,我以为是指头即用手摸去,才发现不是,远比指头大呢,原来是腊狗子哥哥的雀雀儿,我当时不明白雀雀儿怎么会是那样的,我便有些惊慌地问腊狗子哥哥,是不是大人们常说的如果在地上坐了,容易让蚯蚓吹的,说蚯蚓吹了就要肿的,肿后疼得很,连尿尿都不行,哪知腊狗子哥哥笑了起来,你还没发浑身(即发育)不懂的,大爷儿们(男人)的雀雀除了屙尿之外,另外的作用是将来说媳妇儿用的,我说不明白,腊狗子哥哥就给我做些比试,说怎么怎么的就成了,之后他又用手调弄我雀雀儿,结果没什么动静,他也就没再侍弄我了,过了一会我听见了他哼了几声,紧接着听见他自个儿说:没女人憋死人。起床时他告诉我如果发了浑身的男人不找到女人配对儿就会胀死的。 《红楼梦》里贾宝玉是因为梦游太虚境得警幻仙子导梦后经袭人指点才明白男女事宜的,卢梭是因为一个他称作妈妈的华伦夫人的调教才懂得温柔灿烂的的女人王国的,而我呢却上一连自己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模样儿的腊狗子哥哥人给指点江山的,而且还似懂非懂,关键问题是我的生理上到12岁时还未启蒙,只是从此知道了男人和女人可以怎么,至于腊狗子哥哥说的没有女人就会胀死人,我那时根本就没感觉,只觉得腊狗子哥哥的雀雀儿肯定是让蚯蚓给吹了,不好意思才胡说一通。 14岁时我上初中二年级了,也还不怎么懂因为此时的我依旧没有发浑身,声音没变,有些不露的地方也没生出胡须来,嘴上也没长毛,也就是这年暑假,月先姐读完高中刚下学,据我当时看她倒好象是发浑身了,个儿高挑,胸部高高地鼓起了两座山丘,一对丹凤眼内似有一潭春水一般,说起话来银铃一和般娇亮,那感觉真好,腊狗子哥哥一天见了说月先长成大人了,还读了高中将来可放个好人家,说个好丈夫,月先姐听了脸一红说:腊狗子哥哥你尽瞎说丑死人。说着辨子一甩就跑开了,是把屁股丫一分一合一颠一颠地跑开的。腊狗子哥就打着哈哈笑了。说:桃子熟透了! 一天中午,我见稻场里蔸儿草长起来了,就拿了一把薅锄到稻场里除草去了,这时月先姐来了,她先是到屋里和我的老太太说话,老太太蛮喜欢月先姐的,太太说起我来,说我听话,肯做事,挑水、割草、替爷爷上队什么都干,今年初中毕业,下年就和你一样上高中了,太太问读高中听说有数学和物理,数学是不是在树底下学呀,物理是不是女人学的课呀?直问得月先姐笑得一颤一颤的“那不是的”数学是教人算算术的,物理也不是这个意思,老太太不懂得也就不再问,和月先姐一起笑起来,说你们学了些知识分子,我们不懂我只听说过去的书上说:人之初、性本善,而没有数学、物理。月先姐就笑着走出来和我说话,她用十分亮的眼睛望着我说:歇会儿喝杯水,说着就给我递来一杯水。我说谢谢,她又跑到屋里给我拿来毛巾让我擦汗,我又说谢谢,她高兴极了,于是她便约我一起到后面山上瓦厂去用坛子逼炭去,我说不去你去吧,她说我哥在那儿烧瓦去吧,我说你先去吧,我把草锄完后来,这情景让正去喂猪的婆婆看见,婆婆有些心领神会地笑了,那笑很特别不象往常。我估计婆婆在心里是认为月先想做她的孙媳妇了,见我不动,月先姐就先去了,不过几分钟,她又折回来了,一再约我一起去,我那时真傻,对逼炭也不感兴趣,因为爷爷早给我准备好了几篓过冬用的白炭,就这样月先姐去了,怏怏地。第二天我随婆婆上山刨叶子,她又上山帮我,又约我到山顶去看一棵什么树,我就随她去了,到了山顶上,她问我:“我的牙白吗?”我说白,她又问:“我好看吗?”我说好看,象电影里面的姐姐一样,她问我读书回来干什么?我说跟爷爷学木匠或篾匠,她问我读不读大学,我说还没想过。这时就听见婆婆叫我,我就和她下去了,下山时月先姐姐说她喜欢我。她还亲了我脸一口就象小时候母亲亲我那样的。可是这时的我还不象腊狗子哥哥需要女人,唉,我真傻,当时什么表示也没有,也不可能有。只觉得亲的那一口挺受用的。 这年暑假也是月先姐姐高中毕业迈向社会的一年,那年是1977年,她高考落选了,我上了高中,到了高中半年后,我的声音开始变了,我开始意识到我人性的重要的部分开始萌动了,嘴上及有些看不到的地方开始生出了象征青春生命的绿草。我高兴极了,我开始长大成人了。一天夜里我那原始的根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鼓胀了,我用电筒一照,竟与腊狗子哥哥的一模一样。这时我才认为我当年以为腊狗子哥哥的雀雀儿是被蚯蚓吹了的判断完全是一种带有童贞的判断,没发浑身的男人原来是不知道发了浑身的男人世界的。 第二年暑假回家,月先姐姐在生产队给猪场喂猪,我象她当年约我一样,我常去看她,但这时的她远不是当年的她了。她或许感受到了社会的阴暗,反正她不再以她原有的眼光看我,不再以她原有的语调和我说话。可我不同,我现在是发了浑身的男人了,我记起了前一年她在山头和我说的话,我越和她套近乎,她越冷淡,时常到了午间或傍晚她才说出句:“要吃饭了,回家吧,你爷爷等你呢?” 我有些纳闷,心想是不是我当年不谙世事伤了她,可能,极有可能。于是我彻夜不眠,于是点上油灯给她写了一封求爱求偶的信,信中谈及了想和她做那事儿,写成后我要我的小弟弟送给了她,哪知她看后气愤地说:回去告诉你哥哥,有他好受的。 我害怕极了,几次找她取信不中,她却不知怎么把这封信交给了我父亲,我父亲把我从学校接回家狠狠教训了几天,还让我写保证好好读书不分心,不谈恋爱。 之后父亲就把我送到大水田高中学校交给了我的班主任陈耀模。陈耀模一脸的不好看,说小小年纪,思想这么复杂,干什么的,给我写检讨书,写保证。 我于是订下保证,一、一定不再恋爱,二、一定保持成绩稳定,力争上大学,反正都是一定,我记得一连写了十五个一定。 那段时间,我就想不通,头年说得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年我懂的时候又反水了,不由得我记起了我同爷爷在山上割牛草时爷爷的一句话:女子说话屙尿变,男子说话将军剑。 是的,月先姐,我也不怪你,因为在青春期,是你先喜欢我的,我后来才那么做的,我们没能合上可能是缘份,怪谁?听说你一连为人家生了三个儿子,好样儿的! 月先姐,写信那事儿,怪只怪腊狗子哥哥,腊狗子哥哥说你蛮好看蛮受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