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在线火车 于 2015-3-7 19:58 编辑
家园 文/乔桑
大海上催生潮音云隙里飘浮着卷云，沙滩上赶海人背着鱼篓走向岸边，港湾上桅樯泊岸生活里纸叠小船，海岸潮汐推来浪尖上梦拖拽着船儿，海面沙鸥飞翔划破浪尖轻轻啼叫。我从岸上脚踩绳索水面摇晃的小船，手紧紧抓住石头缝时哭着心里慌了。大海啊！故乡……你像睡熟的婴儿躺在摇篮里这样甜美，海风吹拂在脸颊蓝天下讶语歌谣,妈妈用善良温情的双手轻轻抱上亲昵；你像采蜜的蜂儿在花蕊上怎样自信，漫过门槛谷堆里飘溢着稼禾芬芳,妈妈用勤劳简朴的双手快快积下食粮；你像摇晃的船儿在浪堆中一样微笑，听潮遣浪千顷潮音采撷洁白浪花,妈妈用顾怜爱护的双手缓缓家中祈望……。 大帽山绵延重叠山坡下大片开恳农场，那里是姐姐拓荒安营生活的地方，这时还小放假就去那儿小住几天。还有蔚籍时探问姐姐对门放牧大哥，才又重新勾勒想起上山放牧牛羊场景。天刚亮时轻装上路山林高过牛群，认不了山路地貌崇山峻岭徒步难行；深山密林中映秀传来啁啾鸟啼叫，听不清山谷溪水碎石潺潺流动；山峰云顶上火红太阳冉冉云里崭腾，看不见草丛温煦寒星牛群的踪影！山上雾绕奇观高声呼唤遁入云中，犹有骑士驾驭骏马在大地上驰骋……。这天放学路上躲避跳跳虫蛮横大打出手，父母面前不敢讲嘴生时不去上学。林老师善导说服亲手送来小鸽子，我才又高兴背上书包轻快走进校门。放学放下书包给鸽子撒下谷子喂食，小鸽子诞生时馈饰乡村美丽风向标！我在阁楼上眺望鸽子在视线外飞远，追上白云彩练飞舞在蓝天下翱翔……。学生拎着书包蹦蹦跳跳往前走，学校大门围墙外操场上有几棵桂圆，学生传来尖叫全村惊魂不定揪心事。听说班外有个玩皮蛋攀墙树上掉下，教师唤来卫生员送去省城医院抢救,学校离省城不远才从鬼门关捡回生命。学生听了舒口气教室又恢复了平静，上中学肖老师买了书件包挽励努力学习,学生玩笑时发现衣锦里疑似蜈蚣标本。父亲从外地运来鱼苗放入池塘中，水面小鱼儿游来游去田间里蝌蚪大，过了唱数口诀鱼箱水中夹带有金鱼。父亲手里添置平时用坏了几杆火枪，失学儿童绕过弯告诉父亲装上火药。靠近鱼塘隐蔽处准星瞄向扣下扳机，这只鱼塘害鸟中了枪掉落水里飞不了，自己手疾眼快跳跃绕过捕捉天敌笑了。深夜雾中侯鸟飞翔滑入红树林栖息地，天边云带飘过寒风刺痛了父亲脸颊上。东海岸风台雨袭击池塘水漫洪沟外,父亲穿着蓑衣出去巡视半夜才回家，听见轻轻关门声被窝里才安稳入睡。小时候林闽生在池塘边不小心掉下水中，手够不上喝了几口水狗扒式乱抓，这从池塘踩着石缝沉稳托上岸来。妈妈在家持理省吃俭用安于生计，挑来了牡蛎放在桌面连夜勤快剥下，夜深檐角天井旁她打盹忘乎休息了。家中储存茅草柴叶煮了三餐缺少生火，妈妈从山上捆耙峰回路转挑回来，家里不用液化气柴火间堆积囤下干柴，她从不怨言生活俭朴多么平凡伟大。 大院门前树上喜鹊欢唱云里炊烟上升,妈妈从厨房走出时微笑对自己说：“吃了早饭去接外婆来咱们家……。”听完了急忙洗毕走上村外弯曲小路，村外脊埂弯弯手掰触摸秧秧禾苗，我弯下腰捡上小石子惊动水上鹅群,跳上塘岸绕过田间油菜飘香陶醉，不远望去稻草人倦鸟惊飞！这样不经心沿着熟悉弯弯羊肠小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走进村庄时外婆站在大宅门槛上，她脸上堆满了笑容亲切和蔼可亲，还是望见双鬓发髻饱经风霜叶状，看过去脸上纹理织集着玫瑰色花絮。这时外公从海上归来背着沉甸甸鱼篓，我捋开了鱼篓挑上小只螃蟹放入水中，手轻轻拍打水面螃蟹嘴里冒出气泡。听妈妈讲过生下妹妹时难断了奶水，外婆抱去寄养在隔壁喜欢女孩子家中。我不加考虑冲进客厅有个稳重的小姑娘，她不太爱讲话见了客人忸妞搭上话。外婆来娘家讲了许多林君升为官轶闻,小字辈蹲着像啄米小鸡听取新鲜事。家庭生活拮据左邻右舍伸手施舍,外婆从小贴近生活音容笑貌很像妈妈……。读书回家时米缸掏空向姐姐讨来米市，有时向妈妈要钱上街买来学习用品，手头紧时她顺从打开衣箱取了银子。妈妈手上积蓄搁在衣柜里少许银两、铜板……读书时家庭盖新房兜翻细软用议价流失了?大革命来势凶猛像温疫般席卷人间，学生不想介入顺水推舟不会安心学习，认为读书无用在心里知识不可逾越。那个时候老大参了军组织上关怀家访，读高中上街跑去姑妈家牵来辆三轮车，姑丈家开了间店铺平常三轮车撂在仓库。社会上划为两派带上袖帽鲜活狂徒，大街上红卫兵串联“文攻武卫”流血事件，校门紧闭学生设下会所文化斗士卷入。村子普及样板戏刮来疾风横扫过市，有些不法分子挑拨事因扰乱社会治安，村邻发生异姓火拼对峙封建械斗。深夜里朦胧中听见外面传来狗吠叫，我被惊醒了睡熟不知发生什么事,这天破晓下海捕捞水产乘上小船，不远处有艘汽艇在鳄鱼岛附近摇弋，汽艇刹那时射出一棱子弹水花溅飞，扑嗵嗵落在船头大约三米水面上……耳闻目睹！ 朝霞云里初升太阳照在田野上，故乡炊烟清远袅袅上升，稻禾退青雨过的田间飘香沉醉，它从晨风中闪耀五月烂漫的光芒。菜园里瓜蔓缠着瓜棚甜涩开着花，棚架下绿叶遮住豆荚快乐地生长，大片嫩叶油菜向着云彩微笑,让迟暮的母亲对这片土地眷眷的守望。我又回来家乡亲切蓦然迷失了方向，为了参加集体活动半夜进水田抢收稻谷，青年突击手大力推行试验田科技为农。父亲不知从那里带回来只纯色小狗讨人喜欢，这只小生命饲养了几天离不开亲近主人，就像是忠诚的卫士紧追着跑去上学，它更像身边影子陪伴度过彷徨的岁月。这个冤家毛发柔软中间垂下灵性的爱犬，给它取名叫“耳耳”在家里像守护神！不知何处来了“打狗队”形同恶棍无赖。这些恶徒从眼皮底下抢走了忠实朋友，它消失几天都睡不好心里有所想念：“听话乖戾陌生家庭里不用挨饿受冻，乡村传统习俗逢年过节赐下肉食……。”这户人家不仅善待怪癖忡忡老人，不失去尊重生命寻找“耳耳”迷恋人间。这位梦中老人刻意人间纷乱渐渐远去，也许是篱笆墙外遇强盗流下滴血，这件事隐痛抚平心灵创伤慢慢淡忘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