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勤随笔】冬来又见铁牛河

显示全部楼层 · 2020-1-5 08:00:54

冬来又见铁牛河，不是当年满河冰。
暖阳懒懒，寒冬不寒。
午后，西天上的太阳还高，暖阳的余温也还没有褪去。有着美丽传说的铁牛河，沐浴在冬天温岚的日光里，惬意的像吃饱喝足的小牛犊，半闭着眼睛，满足地依偎在俯卧的母亲身旁，徜徉在母亲舔舐身体的快意里。
河的中央大部分水面因为暖冬，并没有结冰。静美的水面格外清明澄澈，把环山的一眉一目一颦一笑分毫不差的影射在水面。河畔周边的浅水区，倒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面丝毫看不见环山的倒影，它很像天上层层的叠云。远远看去，那薄的像纸一样的冰，肯定一戳就能破的，轻轻的浮在河面上。
太阳的倒影在冰面上射成一条直直的光带。光带的光由远及近，它是从微到渐，再到强，又从强到渐再到微的。那强光处熠熠耀眼，让人不敢直视。从强光处看过来，慢慢的光芒渐渐又变弱，那是光带拖起的长长尾巴，一直拖到结冰的河面边缘。那光带不但直而且很长很长，长到从坝尾处看，跨越了整条坝尾！它从对面山下的冰面一直延伸到这边脚下的堤坝畔的冰面，仿佛想要跳越上河堤……
走到坝上中间，水面和冰面决然的截断了光带，那光带在弯曲的冰面和水面交替处断掉了，水面上没有光带，有的是远山和云天的倒影。
河畔青了又黄的杂草，开了又谢的野花，绿了又枯的芦苇，还有丛中窜跳觅食肥了又瘦的雀儿，它们伴着铁牛河，任时光如何变迁，依然相互守望。
铁牛河畔，岁月静好，笑靥如春，暖阳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