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风中飘和玲珑玉遵照师傅无才浪子的吩咐,很快地在楼下客栈餐厅简单的点了饭菜,匆匆吃罢;然后留下玲珑玉照顾无才浪子,雨在风中飘则很快的租好马车带着车把式来到客栈。 “把包袱里我的披风拿出来,给我披上,走!”无才浪子一听说马车来了,立即吩咐玲珑玉说。玲珑玉迅速打开包袱,拿出披风给无才浪子披上,并扶着他向楼下走去。 一夜大雪几乎掩盖了所有的道路。不过还好,雪的厚度不过两寸,车把式轻车熟路,轻松的赶着马一路快行。雪依旧在下,只是小了许多;风依旧在刮,只是轻了许多;只有那寒气更加凝重。无才浪子虽然坐在马车里,有车棚挡风御雪,可这车棚挡不住森森寒气,过了原阳,至新乡时就支持不住了。雨在风中飘又见天色不早,只好令车把式把车赶进城内,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为师傅无才浪子熬药疗寒。第二服药服后,无才浪子像在郑州一样,大汗淋漓。玲珑玉也是像上次一样,要了 火炉火盆,烤暖屋子,为无才浪子烧水擦拭身子,煮稀饭给他喝,然后休息。 入夜后,玲珑玉对师姐雨在风中飘说:“师姐,在我13岁那年,我妈就把我托付给师傅,让师傅照顾我一辈子,师傅也答应了。自那时起,师傅就待我有如亲妹妹亦或是亲生女儿。不想,在我16岁那年,那个叛逆师叔觊觎我的容貌,趁我熟睡之际想强暴我,被我的父母发现了。为了掩盖他的罪恶行径,他不惜用武杀害我的父母,等师傅听到我父母呼喊赶去时,父亲已被杀害,母亲正拼死与那贼纠缠,师傅上前与那贼博打,赶跑那贼;但终究因母亲病躯之身,又中了那贼虎拳,只是坚持着向师傅说明真相,再一次托师傅照顾我,待师傅再一次答应后,才闭上了眼睛。如今已近15年了,可以说,师傅对我恩重如山。我无以回报。如今师傅病成这样,身边不能离人,否则师傅要是有个万一,不仅‘浪子门’难保,就是我们每一个弟子也要遭殃。所以,我决定自今日起,寸步不离的照顾师傅,还请师姐体谅我的心情,应允我。” “师妹,虽然我进入师门不是很长时间,但我对师傅的尊重与敬仰也是无以言表的。刚才,我本想向你提出同样的要求,不料你先说出来了,我就依你;不过,你一定要细心观察,发现师傅有异样,立刻告诉我,绝不能马虎。”雨在风中飘一听玲珑玉的诉说,心里自然清楚这个小师妹对师傅无才浪子的感情不同一般,也就答应了玲珑玉的要求。 “我知道。师姐你放心,我一定细心照顾好师傅。”玲珑玉答应一声,就向门外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雨在风中飘令玲珑玉给师傅熬药,自己则又去药铺抓药,还给无才浪子买了新絮棉被,用以在马车内御寒。在新乡一连两服药服下,无才浪子感觉浑身轻松多了。于午,饭后又令出发。由于一则要给无才浪子熬药疗寒;二则路有积雪不能太快,故而新乡至鹤壁近300里的路程,又用了两天的时间才赶到。因为有新絮棉被在马车里围着,所以这一段无才浪子的病势没有加重。只是这无才浪子还在病里,总感觉四肢无力,浑身寒冷,要不是他有练功的底子,恐怕早已支持不住了。 住进客栈,打花车把式转回之后,无才浪子心想:“就我这样子,也不好去见秋水总管。再者,他还不知道我就是‘浪子门’掌门。不若我先以‘浪子门’掌门的身份修书一封,让‘飘儿’(对雨在风中飘的爱称)和玲珑前去拜见,说明其原委,看他情态再作打算。”想到这儿,无才浪子令玲珑玉向店老板要了“文房四宝”,当即修书一封,着令雨在风中飘和玲珑玉一起带着书信,和贼人在东湖作案留下的字条,前去拜见秋水总管。雨在风中飘一听连忙说:“师傅,你病成这样,身边不能离人。让师妹留下照顾你,我一个人去就成了。” “不行!虽然我们还不能断定,这案子不是‘秋水文澜’所为,但也不能排除是他们所做。万一是他们,你一个人前去,他们为难你,又没有个照应,那定是凶多吉少。”无才浪子不放心。 “师傅,我只是去询问一下,探个虚实,也不是要强行说,这案子就是他们作的。如若他们为难我,岂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再说了,就是他们作的,他们也会妄自尊大,企图与您争个高下,不会与我这个弟子较劲的。”雨在风中飘分析说。 “话是如此说,但万一要是他们……” “师傅,没有万一的!”雨在风中飘立即拦住师傅无才浪子的话头说:“我一个人去,保证没事儿!” “那,好吧!你就一个人去。不过,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可千万别冲动起争执,安全回来再做道理。” “知道了,师傅!”雨在风中飘答应一声后,又嘱咐玲珑玉道:“师傅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可千万别出差错!” “嗯!师姐也要当心!”玲珑玉也为雨在风中飘担心。 秋水湖位于市区西北不足30里处的大河乡。雨在风中飘骑马不用一个时辰就赶到了。只是,雨在风中飘只听师傅说,那些文人墨客买了秋水湖半壁江山,而这秋水湖呈椭圆形,几乎没有东西,只有南北两岸,不知这半壁江山是湖南岸,还是北岸。由于下雪天气寒冷,路上少有行人,又无法询问。她只好打马到了南岸。说来也巧,雨在风中飘一进南岸不久,就看一座高大的牌坊,上面用行书写着‘秋水文澜’四个大字。她无心观看大道两旁那些琳琅满目的书画牌匾,文墙画廊,一心只想尽快见到文澜总管,打探虚实,以回师傅,早日抓住凶手,追回文集,回东湖交差,保住本门太平。” “呵呵,小姐,怎么把马牵进文澜来了?”雨在风中飘一边牵马向里走,一边正想着心事儿;突然,从左边门房里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子笑着向她问道。 “哦!对不起!我是从湖北东湖来的。有事儿求见你们文澜总管!”雨在风中飘抱拳赔礼道。 “哟呵,小姐,你来得巧!正好我们总管今天在家给学员们讲课。你跟我来,我帮你去喊他。”那小伙子很客气的接过马缰,把马牵到马槽,给喂草料,然后引着雨在风中飘走进文澜会客室。 不一会,那小伙子领着一位:“身材富态不臃肿,眉目清秀笑迎风,儒雅潇洒多干练,有如文曲下太空”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向雨在风中飘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们秋水湖‘秋水文澜’总管秋水易寒先生。小姐有什么事儿,可以对他说了。” 雨在风中飘一听急忙趋步上前抱拳施礼道:“湖北东湖‘浪子门’八弟子雨在风中飘,拜见秋水先生! “‘浪子门’?你是‘浪子门’的?”秋水易寒一听雨在风中飘说是“浪子门”的,显出十分的激动与兴奋,竟然忘了还礼连连问道。 “是的,我是’浪子门’八弟子雨在风中飘。” “早就听说你们‘浪子门’弟子,各个文采出众,武功拔萃,行侠仗义,除强扶弱,受人称道。掌门无才浪子先生,更是文武双全,品行高尚,受人敬重,我是仰慕已久,无法相见。今见小姐气宇轩昂,定是巾帼不让须眉,幸会,幸会!”秋水易寒一边褒奖,一边抱拳还礼说。 “那都是江湖传言,先生当不得真的。”雨在风中飘又一抱拳说道。 “大雪封门,天寒地冻,不知小姐远途而来,找在下有何见教!”秋水易寒安排下人给雨在风中飘上了茶,坐下后轻声问道。 雨在风中飘见这秋水先生潇洒倜傥,儒雅风流,且又和蔼可亲也就放下心来。她把来此的原因和目的叙说了一遍后,从袖囊里拿出师傅的手书和作案贼人留下的字条递了过去。 秋水易寒认真看过之后问道:“浪子先生近来可好?” “其实,师傅他老人家也来了;只是,因为在路上突染风寒,身体不适,不能前来拜见秋水先生,现住在市内‘平阳客栈’”。 “啊!浪子先生也来了?病了?住在客栈!”秋水易寒大吃一惊! “是的!我小师妹在照顾他。” “来人!”秋水易寒得到雨在风中飘的肯定答复后,向后面大声喊道。 “先生,有事么?”刚才那带路的小伙子一听喊声,大步走出来问道。 “你赶紧去通知‘龙门客栈’松树墩老板,让他速速腾出两间上等客房,准备好御寒用的手炉及火盆,就说一会有贵客到来。另外,叫文案主管周之寒赶紧过来,有事儿需要他去做。” “好嘞!”那小伙子答应着匆匆去了。 不到盏茶功夫就见一位:高挑身材,眉目清秀,皮肤白净,浑身透着潇洒、清爽、干练,充满才气与活力的青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秋水易寒向雨在风中飘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们‘秋水文澜’的文案主管周之寒。因为他文武兼修,且一把秀士剑名闻江湖,所以江湖人称‘剑手文案’。”接着又引荐雨在风中飘和周之寒见礼。最后,他把雨在风中飘给他的那张盗贼凶手留下的字条递给周之寒说:“你仔细的对对笔记,看看这条子是不是我们文澜之人所为。注意保密,别让任何人知道。” “嗯!我知道。” “小姐,带我去见浪子先生。”等文案主管周之寒走后,秋水易寒起身对雨在风中飘说。 “这,这……” “快走吧,浪子先生来了,我总得尽尽地主之谊吧!” 雨在风中飘不好推却,只好带着秋水易寒来到客栈。见师妹玲珑玉正在给师傅煎药,便先为引荐了。 一进无才浪子的房间,秋水先生就趋步上前来到床边,轻声喊道:“浪子先生,秋水来看您了!” 无才浪子一听,赶紧用力挣扎起身靠着床头准备还礼,却见秋水易寒一惊说:“哦!这不是枫叶先生么?” “呵呵,正是在下!”无才浪子见“秋水文澜”总管秋水易寒已然认出自己来,便笑着回答说。 “原来,枫叶先生就是‘浪子门’掌门无才浪子先生?”秋水易寒跟着问道。 “正是。为了避免枉有虚名,两年前云游至此在文澜挂名时,我用了过去没用的‘别号’。对不起,秋水总管,我不是有意要瞒你。”无才浪子解释说。 “没事,没事,只怪我粗心没有细问。我只想到你的文风与众不同,受人欢迎,却十二万分没想到,您就是文武双馨,受人敬重的‘浪子门’掌门浪子先生。” “现在知道也不迟嘛!只是,这一知道就要添麻烦,想必我徒儿已经向你禀明了。” “好了!浪子先生,这客栈毕竟条件简陋。我特来接您去我们文澜住。房间已经有人给安排好了。其他的事儿等到了文澜再说。”秋水先生说完噔噔下楼找店老板结账去了。
不一会功夫,秋水易寒又上得楼来对无才浪子说:“枫叶先生,呵呵,不好意思,习惯了叫你枫叶先生!我……” “没啥,咋叫都行,随口就好!再说,在这儿我挂名本就是枫叶的。”无才浪子赶紧接过话茬说。 “那好,枫叶先生,我已经跟店老板结清了账,并叫来马车,我们走吧!” “感谢总管盛情,我们走吧!”无才浪子支撑着下了床,在玲珑玉的扶持下向楼下走去。 “平阳客栈”离“秋水文澜”不过30里路程,又有马车,不到1个时辰就到了。文澜内设的“龙门客栈”老板松树墩以及三个老板娘:老大杨柳飘飘,老二夏雨蒙蒙,老三花间梦事,见总管亲自迎接的贵客到了,便纷纷跑上前来见礼接待。可他们一见总管亲自迎接来的,并不是什么贵客,而是在文澜挂名的老枫叶时,又立即显出失望的表情。尤其是那个老板松树墩,表现更加明显。只听他大声喊道:“来人啦,把这三个客人,送到西偏房去歇息。” “喳!”喊声刚落,就见一个老气横秋,一步三歪的老者从后面走上前来,答应一声后,对无才浪子师徒三人说:“三位,请!” 无才浪子瞅了那老者一眼,微微一笑说:“有劳老人家了!” “慢着!”只见秋水易寒显得有些不高兴地大声问道:“不是让你安排上好的房间吗,咋要去西偏房?” “这,这……” “这什么这?是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啊,还是不管用,没当回事儿啊?” “总管不必生气,我们行路之人,能在文澜内有个歇脚,就是麻烦了,更何况……” “枫叶先生,不必为他们打圆场!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在这文澜,他究竟应该听谁的,应该怎样做事!”秋水总管真的生气了。 “我,我是安排人收拾好了上房。你说是来了贵客;可这是枫叶先生,不是贵客呀!”松树墩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谁跟你说,枫叶先生不是贵客的?你知道枫叶先生真正的身份是谁吗?” “他,他,他是……”松树墩不敢大声。 “他就是湖北东湖‘浪子门’掌门,无才浪子先生,知道吗?” “啊!他,他,是无才浪子先生?”松树墩和三个老板娘一听,都吃惊的嘴巴张成了“O”型。 “咋啦?不像吗?在我们咱这儿挂名“枫叶”,是掌门谦虚,不想我们给他额外照顾,给我们找麻烦,知道吗?啊!” “浪子掌门,刚才我们不知,多有冒犯,还请多多见谅!”松树墩和他的三位夫人,知道无才浪子的真实身份后,立即抱拳赔礼。 “呵呵,不当事儿,不当事儿!我们本就一家人,不必放在心上。麻烦各位,还请……” “不不不,不麻烦,不麻烦!”大老板娘杨柳飘飘一见浪子原谅了他们,急忙拦住话头抢着说:“走,浪子掌门,我送你到后面贵宾室歇息吧。你的身体有恙,需要休息。” 无才浪子不好推脱,只好起身随着秋水总管,以及老板和老板娘们来到贵宾室。不想,刚刚安顿好,文案主管周之寒就走了进来,和无才浪子一行见礼之后,轻轻和总管秋水易寒耳语一番,只见秋水总管起身对无才浪子说道:“枫叶先生,在下有点事儿,需要去安排一下,呆会过来陪你进晚餐。”说罢又转身对客栈老板松树墩和三位老板娘说:“枫叶先生在路上染上风寒,身体不适。你们一定要照顾好。一应需求只许满足,不得推诿。” “呵呵,总管有事,就去忙吧。我有徒儿照顾,不妨事儿的。”无才浪子又忙打圆场。 等总管秋水易寒走后,老板松树墩和三位老板娘一下子围向无才浪子,问这问那,说说笑笑,自是不提。 待老板们走后,雨在风中飘急忙令玲珑玉给师傅无才浪子煎药。像前两次一样,无才浪子服药之后就大汗淋淋。玲珑玉依旧用热水帮他擦拭身子。他休息一会后,身上就感觉轻松多了。 秋水总管安排好一切之后,又来陪无才浪子师徒进晚餐。为了表示尊重和活跃气氛,他还特意安排客栈老板和三位老板娘及文案主管周之寒一起作陪。这客栈老板松树墩别看他生得:矮不溜秋身敦实,眼眉细小如深池。脸蛋圆鼓扁嘴大,下巴尖翘接虎齿。肚大腿粗腰若柳,双臀大如两磨石。一步三摇两面颠,恰似母猴怀孕时。可他也是文武双全。论文,诗词歌赋故事散章样样精通;论武,轻功“白条飞浪”,自创“钩镰刀法”奇妙绝伦,一把钩镰刀纵横秋水少敌手。不仅是客栈老板,还兼任文澜总编修咧。所以才赢得文澜三大美艳才女杨柳飘飘、夏雨蒙蒙、花间梦事的青睐,心甘情愿的三女侍一夫。 酒过三巡,只见大老板娘杨柳飘飘站起身来,将酒杯拿在手中说:“浪子掌门身体不适,我们小辈不可勉强;不过,我托个大,要两位小妹各替掌门喝一杯,不知两位妹妹意下如何?” 雨在风中飘一听话语,便知道这杨柳飘飘是想借机考她姐妹俩,但也不好推脱,忙的起身说:“姐姐盛情,小妹不敢推脱。”说完,酒杯一举说:“姐姐,请!” “不过,姐姐这杯酒,还有个名头,叫做:‘东湖秋水,千里一脉’”。 雨在风中飘一听,知道这是一句上联。但她不好明说,装作不知的回答道:“我知道杨柳姐姐是说,东湖也好,秋水也罢,都是属于水之一脉。寓意我们文学爱好者的相亲关系。所以,小妹的这酒也有个名头,叫做:‘北澜南门,两院同支’”。 “哈哈……好一个北边‘秋水文澜’,南边‘浪子门’,两院同属文学一支”呀!‘浪子门’弟子,果然文思敏捷,才华高超!佩服,佩服!“没等杨柳飘飘答话,老板松树墩忽的站起身,一抱拳连连赞赏道。 “呵呵,小妹献丑,还请大哥大嫂多多赐教!”雨在风中飘也是连忙抱拳还礼。 “嗯,上联出的刁钻,下联对的俏皮,不错,不错!”秋水总管私下品了品,也连连点头说。 “姐姐请过了雨在风中飘妹妹,我来请玲珑玉妹妹吧!”秋水总管一落音,二老板娘夏雨蒙蒙呼地站起来,一举酒杯向玲珑玉说。 “好!我小,先敬姐姐,请!”玲珑玉一听,急忙起身举起酒杯说。 “呵呵,我这酒也是有个名头的,叫做:‘缘。南北相亲古亦难。千杯少,何惧不成眠’”。夏雨飘飘微笑着拦住玲珑玉说。 玲珑玉一听便知夏雨蒙蒙用一首【十六字令】在考她辞赋。她也是装作不知,步其韵,依旧用一首【十六字令】回她说:“夏雨姐姐,小妹的酒也有名头呢。它叫,‘缘。姐妹相聚喜尽难。莫言醉,祈愿一席眠’”。这小令,把她们南北姐妹相聚的缘分与友情抒发得更进一层。 无才浪子听了微笑着点头,心里为弟子们勤奋好学,即兴赋词的才华而感到高兴。 秋水总管听后,也为雨在风中飘和玲珑玉的即兴才华感到赞赏。微微一笑对二位老板娘说道:“你们俩姊妹就别再献丑了。今日领教了‘浪子门’弟子才华,还敢妄自尊大么?” “两个妹妹才华实在高超,我们佩服!”杨柳飘飘和夏雨蒙蒙连忙抱拳说。 “跟姐姐学的呗!”雨在风中飘和玲珑玉一听,急忙抱拳俏皮的说。 “哈哈……两个小丫头,还真会恭维人。”秋水总管笑着拦住话茬说:“酒就喝到这儿。走!我们到枫叶先生的房间,有正事儿跟你们三个说。” 客栈给无才浪子安排的是高级套房:里面是卧室,外面是会客厅,一应设施齐全。等众人坐下后,三老板娘花间梦事连忙问道:“什么正事儿啊?搞得这么严肃!” 于是,秋水易寒把无才浪子师徒三人的来意和目的,向老板和三位老板娘叙说了一遍后,又对三个老板娘说:“刚才,我让之寒查对了你们三人的笔记,证明这事儿不是你们三人所为。所以,我决定自即日起,就由你们三个配合枫叶先生探查此案,之寒主管从旁协助。你们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那贼凶手,不仅给‘浪子门’一个交代,也给我们文澜一个交代。注意,这事儿要秘密进行,千万不可大意。它关乎着整个‘浪子门’的安危,也关乎着我们‘秋水文澜’的声誉。一切要听从枫叶先生的安排。” “知道了,总管!我们一定敬听浪子掌门吩咐,抓住真凶。”三位老板娘和周之寒一起表态说。 “那好,你们和枫叶先生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我先走了。”秋水易寒说着话,又回身对无才浪子道:“枫叶先生,我先告辞了,明天再来看你。” “总管不必客气,打扰你了!”无才浪子抱拳施礼道。 “呵呵,浪子掌门,别看这三位夫人一个个生得妖冶,便以为她们只是美貌摄人,其实她们不仅吟诗作赋,文风美艳,作品在‘秋水文澜’堪称一流;武功也是出类拔萃的。她们不仅轻功各有绝活,而且还都是一把淑女剑纵横秋水,令那些江湖败类闻风丧胆,江湖人称‘侠女三剑客’。”秋水易寒走后,文案主管周之寒又向浪子师徒介绍道。 “呵呵,那老朽就代表‘浪子门’,谢谢三位女侠鼎力相助了。”无才浪子一抱拳说道。 “掌门先生,别听他瞎胡诌。无论是文还是武,我们姐妹都是戳其皮毛。还望浪子掌门多多指点,多多赐教!”三位老板娘连忙答礼说。 一阵客套之后,无才浪子向文案主管周之寒问道:“不知主管,查到什么线索没?” “我基本查对了文澜内所有较有文采和武功人员的笔记,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周之寒回答说 “我想也是,我在这里挂名已有两年有余,对于文澜内各位朋友的品行是亲有耳闻,亲有眼见的。我想,或许是有人妒忌我们两家在江湖上的名声,故意冒名作案以挑起我们的争端,一则毁坏我们的名声,二则渔翁得利。所以,需要各位在暗地里查访,看看到底是谁在从中作梗……” “浪子掌门,我想那贼凶未必就是我们这秋水人员。”没等无才浪子说完,杨柳飘飘抢着说。 “不会是别去人员,不然,我们不会一进郑州,就有人一路跟踪到这里……” “有人跟踪你们到这里?”夏雨蒙蒙感到意外问道。 “是的!在郑州我们还和其中两个交过手,那两个自称是‘淇河双雄’池楞横、池楞竖兄弟。” “啊!‘淇河双雄’?”三位老板娘和文案主管周之寒一听,都是大吃一惊。
无才浪子见听自己一说与那“淇河双雄”交过手,三位老板娘和周之寒主管都是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咋啦?有什么蹊跷么?” “掌门有所不知,这‘淇河双雄’池楞横、池楞竖兄弟,本是这鹤壁市下辖淇县淇河南岸池家庄老庄主池千秋之子。池老庄主不仅为人正直坦荡,疾恶如仇,而且对家人和下人管教甚严。他的二位公子咋会做盗窃行凶之事儿呢?”文案主管周之寒解释说。 “是啊,可以说,方圆百里的人,只要提起池老庄主,没有不敬重称道的。”杨柳飘飘进一步肯定说。 “既是这样,那这其中一定另有蹊跷。我们必须尽快查查清楚,才好尽快锁定对象,早日查清案子,抓住凶手,以还我们自己清白。”无才浪子听后分析说。 “好!浪子掌门,你老远道而来,旅途劳顿;且又身体有恙,需要服药调息,就让两个妹妹在家照顾你老;明日一早,我们四人就分头出去打探,一定摸清这其中原委,向您汇报,请你老定夺。”杨柳飘飘说。 “浪子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努力办好,不负你老所望!” “嗯……我们一定办好!” 夏雨蒙蒙、花间梦事和周之寒也跟着表态说。 “那就有劳各位了!”无才浪子心想,自己初来乍到,不熟悉环境;加上自己染疾行动不便,也确实需要人照顾;再者,这四人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定能成事,就顺势答应了。 出得浪子房门,杨柳飘飘忽向夏雨蒙蒙、花间梦事和周之寒一招手说:“走!去我那儿。” 三人不答话,会意的跟着走了过去。到了房间杨柳飘飘对三人说:“时间紧迫,事情复杂,我们必须尽快查出这其中的蹊跷,不能让浪子先生小瞧我们,辱没了我们‘秋水四侠’的名声,让秋水总管难堪。” “大姐说的对,我们必须尽早查清!”夏雨蒙蒙和花间梦事也随着附和。 “我们该从何处着手咧?”周之寒问道。 “那凶手既然留言说:‘若要寻得文案归,就请浪子到秋湖’。南岸属于文化一条街,一半地盘是我们文澜的,其他‘门牌’也都挂的是各种文化门类,我们几乎每天都打交道,没发现有什么新人进来。我想,是不是有什么与我们文澜有隙的新人住进了北岸,假借我们的名义作案,用以诋毁我们文澜在江湖上的正派名声。”杨柳飘飘分析说:“我们有好一段时间没去第四十九回:探客栈之寒听准信 查米行花间擒淫贼 无才浪子见听自己一说与那“淇河双雄”交过手,三位老板娘和周之寒主管都是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咋啦?有什么蹊跷么?” “掌门有所不知,这‘淇河双雄’池楞横、池楞竖兄弟,本是这鹤壁市下辖淇县淇河南岸池家庄老庄主池千秋之子。池老庄主不仅为人正直坦荡,疾恶如仇,而且对家人和下人管教甚严。他的二位公子咋会做盗窃行凶之事儿呢?”文案主管周之寒解释说。 “是啊,可以说,方圆百里的人,只要提起池老庄主,没有不敬重称道的。”杨柳飘飘进一步肯定说。 “既是这样,那这其中一定另有蹊跷。我们必须尽快查查清楚,才好尽快锁定对象,早日查清案子,抓住凶手,以还我们自己清白。”无才浪子听后分析说。 “好!浪子掌门,你老远道而来,旅途劳顿;且又身体有恙,需要服药调息,就让两个妹妹在家照顾你老;明日一早,我们四人就分过北岸了,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就去北岸探查一番,看看究竟是谁在暗地里捣鬼。” “大姐说的是,我们现在就去!”花间梦事说。 “好!我们走!不过,我们得改头换面一下,别让人认出我们来。”杨柳飘飘接着吩咐道:“老二、老三你们两个从西面过去;我和之寒从东面过去。” “好!”三人答应一声,便各自回房,易了容,换了夜行衣,使出本领“噌噌噌”一阵风似的去了。 不一会功夫四人便到了北岸。因为街道是依湖而建,临湖为集——白天小商小贩,临时摆摊经营;背湖为市——房内固定摊位,昼夜经营。为了节约时间,两组都是不约而同的,一人负责左街探查,一人负责右街探查。由于是冬天,且天色已晚,还加细雪纷飞,集市上大多经营的铺面已经关门。真的是:夜深人静万物眠,男搂女抱鼾正浓。只有那些青楼依然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满目灵肉淫声荡。 文案主管周之寒来到左面街道,一招“白条跳龙门”,“噌”的上房,狸猫过屋脊似的一边游走,一边细查动静。 “端木总管,我们一路跟踪无才浪子师徒至市内“平阳客栈”,发现下午他们师徒三人被对岸‘秋水文澜’总管秋水先生接了去,可能是住进了文澜内‘龙门客栈’。由于文澜高手如云,戒备森严,我们不敢贸然进去,就不知道下情了。“周之寒探查到“温馨客栈”上房时,突然听见后院管事室有人说话。便采用“揭瓦留逢”之法向下察看。这一看不要紧,他心里又是一惊:说话这人正是“淇河双雄”池楞横、池楞竖兄弟。听他说话的人,却是灵山“端木山庄”的总管端木十诫。 “他们怎么会勾连在一起咧?”周之寒心里感到纳闷。 “你们的行踪没被对岸发现吧?”又听那端木十诫问池家兄弟道。 “我们一路谨慎,他们不会发现的。”池家兄弟答道。 “那最好。你们知道,这个客栈是我们家二公子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店主柳一飞的手中强买过来,作为我们收购对岸‘秋水文澜’之地盘……” “对岸的商家那么多,庄主为什么一定要收购那‘秋水文澜’的地盘呢?”池楞横不明白似的打断端木十诫的问道。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明白,若过早让对岸知道内情,惹上麻烦,误了庄主的大事,不仅你们担待不起,连我都要丢掉性命就成!”端木十诫语气严肃的说。 “总管放心,我们自会谨慎小心。”池家兄弟回答说。 “这样最好,你们休息去吧,明天继续去监视他们。” “我们兄弟想到‘春花楼’去玩玩儿,你看看这……这……”池家兄弟嘴里说着话,右手大拇指和十指中指撮在一起搓捏着。 “给,给……”端木十诫不耐烦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池楞横说:“别只顾着玩,坏了庄主的事。” “是是,保证误不了!“池家兄弟点头哈腰的拿着银子,一路轻跑出门而去。 清楚了,一切清楚了!周之寒心里豁然大悟,“噌”的一个“白条入水”下得房来,快速到右面街上找到杨柳飘飘说:“事情已经明了,快找到她们两个,回去再说。” “好!我们分头去找她们两个。”杨柳飘飘答应说。 夏雨蒙蒙和花间梦事也是一左一右飞身上房,一边游走,一边听查。倏!一个黑影,突然从花间梦事不远处的屋脊飞下,进了一家人家的院子。“这人是……”花间梦事心里一惊:“自古私闯民宅,非偷即抢。”她心里想着,赶紧一个“清风追月”跟了过去。 “我堂堂端木山庄总管二公子,好心托人来说合,让你跟了我,你不同意,非逼我先占了你的身子,嘿嘿!” “啊!‘端木山庄’?总管二公子?”花间梦事见那自称是端木山庄管家二公子的贼,用迷魂香迷昏了偏院耳房里的一个女子,心里大吃一惊:“端木山庄的人,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强暴良家女子?” 不过,花间梦事来不及细想。她见贼人已经掀开那女子的被子,并脱去了那女子的睡衣,令那女子露出了一副让人惊绝的酮体。贼人正用鹰爪子似的右手在女子身体上游走。倏!花间梦事一个“抛物击石”,迅疾抓了一把地上的积雪,捏成团当作兵器,一掀窗户,猛地击向那贼后颈窝,紧接着一个纵身进到房内。 “谁?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从背后偷袭我,坏我好事儿!” 那贼脖子一缩,突地转身问喝问,声音虽然不大,却很霸道。 “你一个无耻下流之辈,竟用下三滥的手段欺侮一个良家弱女子,不觉得丢尽了你祖宗八辈儿的人吗?还不给我跪下,求老子饶你一命么?”花间梦事改变声音,以男子的口气骂道。 “求饶?小爷我这辈子还没打算求人咧!”那贼玩横的说道。 “那好,老子今天就教教你,让你学会求饶!”花间梦事嘴里说着,随手一个虚招:“淑女戏蛾”,右手大拇指和十指一撮,成女子捉蝴蝶状,指向那贼眉心。 那贼一见这招式古怪奇特,心里一慌,呼的一个转身躲过,迅疾使出东瀛端木家传拳法,一招“白猿伸臂”,右手成拳,直取花间梦事胸腔。 这招虽然不是“端木拳法”绝学,但也是充满速度和力道的。对手稍有疏忽,就会被击中,不是死就是伤。花间梦事一见心里暗暗一笑:“这贼拳还真有几分功夫!”不慌不忙,身子旋即一转,至那贼身子右侧,紧跟着一招“淑女劈柴”,右手成掌,以掌代刀,呼地砍向那贼伸出的右手手腕。 那贼一见,虽然心里大慌,可行动并不缓慢。他见花间梦事向他手腕砍来,忽的身子就势坐地,迅疾向花间梦事身前一个前滚翻,滚到花间梦事的跟前;接着突地向后一仰,嚯地使出家传拳法绝招:“恶猿蹭裆”,一招两式:双脚同时伸入花间梦事双腿间,猛的向两边一分,使得对方下门敞开,露出身体脆弱部位;紧接着右脚突地向上一踢,击向对方脆弱部位,造成对方重伤;再趁对方难忍疼痛之机,给其致命一击。花间梦事见那贼对自己使出这等下作招数,真是气得“脚下热气冒,发梢冷烟生”,呼地一个“燕子绕梁”,身子跃起,绕着那贼踢来的右腿一绕,至那贼左边,旋即一招:“淑女踢狗”,右脚猛地一挥,一脚踢向那贼腰间,将那贼“砰”地一声,踢到墙壁上,又咚的一声摔在地上。然后,飞身上前,一脚踏在那贼胸前,轻声厉喝道:“再不老实。老子踩断你的肋骨,废了你!”只吓得那贼连连求饶。花间梦事点了那贼穴道,让他昏睡。转身给床上姑娘穿上睡衣盖严被子后,一提那贼,使出轻功绝活,一个“清风追月”,纵身上房飞奔而去。 “噌!”不想,花间梦事刚一着地,就见一人突地一招“擒拿手”向她袭来。她心里一惊,急忙以手中贼人之躯,向前一挥挡住。 “三嫂,是我!之寒!快跟我走!” 花间梦事一听是之寒,猛地收招:“好!” 二人带着那贼很快的和杨柳飘及夏雨蒙蒙汇合,来到南北两岸交界处,一个小密林里面。杨柳飘飘令花间梦事把她捉来的那贼弄醒审问。 原来,那贼真的是“端木山庄”总管端木十诫的二公子端木枭。说是前不久庄主二位公子抢了“温馨客栈”,让其父端木十诫在这儿主管经营,自己跟着下山帮忙来的。只因看上了邻街“大东米行”老板唐景春的女儿唐飘雪,托人去说合,遭到拒绝,才使用这下作手段的。 “既然这样,我看你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我们今天先放了你,如若再去打搅唐家小姐或者他的家人,让我们知道了,一定要你狗命。”花间梦事依旧变声,用男音严厉轻喝道。 “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端木枭连连磕头下保证。 “还有,要想保住你在江湖上的名声,最好不要把今天被我们抓住的事情对任何人讲,包括你的主子和家人。”杨柳飘飘补充道。 “是是是,我不说,我不说。” “去吧!”杨柳飘飘一挥手,赶走了端木枭。 “我看,现在我们基本能够确定,是‘端木山庄’的人,冒充我们文澜的人,到湖北东湖作的案。我们赶紧回去向无才浪子掌门汇报,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杨柳飘飘向花间梦事和夏雨蒙蒙简述了文案总管之寒探听到的情况,又根据刚才端木枭的说辞分析断定说。 “嗯!我们回去跟浪子先生说。”另外三人附和说。于是,四人又一起各施本领,直向南岸奔去。
杨柳飘飘四人回到客栈之后,轻轻走到无才浪子的房门前静心一听,发现无才浪子还在和弟子说话,便轻轻敲门走了进去。无才浪子一见赶紧问道:“四位这么晚了还来,想必是有急事要说。” “是的,浪子先生。我们刚刚到对岸去探查了一番,已经大致锁定了冒我们之名,到你们东湖作案的嫌疑人范围了。” “噢!这么快!各位办事儿真是雷厉风行收效巨大!”无才浪子大喜:“快说说看。” 于是,文案主管周之寒和三老板娘花间梦事,又把自己探听到和审问端木枭的情况,仔细的向无才浪子说了一遍。无才浪子听后心里一亮,不禁叹出声来:“哦,原来是这样!不过……” “不过什么?浪子先生。”夏雨蒙蒙见无才浪子有疑,赶紧问道。 “这灵山端木山庄究竟在何处?他们是些什么人?”无才浪子问。 “灵山就在我们鹤壁淇县淇河岸边。听老辈人说,这古灵山上,原本没有什么山庄的;是上世中期,由一个叫端木晋三的东瀛人,领着3男3女6个东瀛少年,以到少林寺进行武术交流为名,来此定住而建的;在灵山小半腰南端一个三面环山,一面临溪的山坳里。后来,这6名少年互通婚姻,繁衍子孙,由最初来的7人发展到现在的30多人……” “现在山庄庄主叫端木龙一,是一个武功极高,城府极深的人。他平常很少走出山庄。”没等文案主管周之寒介绍完,杨柳飘飘又抢过话茬说:“他有两个儿子,长子端木秀夫,看上去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其实是内藏干练,文武兼备。他主要负责山庄在市内经营的一家饭店,和一家百货店。可能是为了表明,他们是东瀛人,这些店名都是以东瀛著名的富士山山名前面的‘富士’二字开头的: ‘富士饭店’、‘富士百货’。这些经营为端木家族奠定了雄厚的经济基础。次子端木武夫,身高七尺,虎背熊腰,一看就知是个不喜文,只好武的家伙。他主要负责山庄人员的武术训练。另外,他的两个儿媳:端木玲子、端木雅子和女儿端木智子,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不可小觑……” “由于近些年来,国家提倡发展‘旅游经济’,各地大力开发旅游资源,政府把灵山开辟成旅游景区,每年来此旅游的游客络绎不绝。随之,一些什么‘山庄’、‘农家乐’、‘风俗村’等等私人客栈、饭馆、酒店应运而生。”夏雨蒙蒙又抢过话茬接着说:“端木山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十年前,他们就在山庄左边一个山坳,人工造了一个小湖,并按照我国江南水乡的建筑风格,在小湖两岸建了酒店、茶楼、歌舞厅……等,通过申请,办理了对外接待游客的手续,仍然以‘端木山庄’之名,开始对外接待来灵山旅游的客人。他们把山庄旧宅,完全按照东瀛建筑风格进行了改造,作为山庄自家人员住宅,和可供游客参观了解东瀛建筑风格的景点。” “还有,他的管家端木十诫,看似文弱无力,其实,满肚子鬼点子,武功也不弱。”花间梦事又抢着说:“他也有两个儿子:长子端木鹫和长媳端木川子,可谓是才子佳人,文武双全。只是次子端木枭年轻,有些放荡,小小年纪就喜欢拈花惹草,惹是生非。今天被我捉住的就是他。他们虽然已经入了中国国籍,可仍然保持着东瀛的生活习惯,痴迷武道士精神。山庄所有成员,无论男女,是自幼就一边学习东瀛和中国文化,一边研习端木家族独有的武术功夫。他们的祖传“端木拳法”,据说是上上个世纪,端木家族第八世元老端木一通,根据灵长类动物,白猿争王时的搏斗,研创出来的一套拳法。整套拳法动作灵巧曼妙,诡异多变,又威力暗藏,一般武功高手要是真的与他们交起手来,很少有人能够逃过劫数。” “看来,这端木山庄不简单!从他们冒你们文澜之名,到我们东湖作案,和你们刚刚探听到的消息来看,他们是想挑起你我之间的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把你们文澜从这仙鹤湖挤走,进而收购你们的地盘,扩充实力。此事儿非同小可,须得和你们的总管秋水先生好好商量商量,再做处置。”无才浪子听后接着说:“四位辛苦了!今天先去休息,待明天一早,汇报了总管再做道理。” “飘儿,明天一早,你飞鸽传书,就说我们已经查明作案者,就是这鹤壁之人,让你师叔令紫昙星和兮云飞扬迅速从绍兴转道来这里与我们汇合。”等杨柳飘飘四人走后,无才浪子又对雨在风中飘说。 “知道,师傅!”雨在风中飘回答道。 “你们也去休息吧,说不定明天就要出去办事了!”无才浪子又吩咐说。 “我还是留下来陪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玲珑玉抢着说。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什么不放心的!走吧!”无才浪子催促说。 “不彻底好,我就不放心!” “师傅,就让师妹留下来陪你吧。说实在的,我也不放心!”雨在风中飘也担心的劝说道。 “那,你去休息吧!” “是,师傅!”雨在风中飘答应着走出了房间。 众人走后,玲珑玉关好门窗,把煎好的药热了热让无才浪子喝了;给火盆加了燃料;将自己的被子朝房下方沙发上一摆,钻进去气呼呼的说:“睡吧,没人打扰你!” 无才浪子在心里尴尬的笑了笑躺下睡了。 一觉醒来,天已是大亮。无才浪子觉得精神好多了。他刚洗嗽完,就见秋水总管领着杨柳飘飘姐妹和周之寒走了进来。 打过招呼之后,他们在会客室坐下。无才浪子问道:“总管一大早过来,想必有什么重要事要说吧。” “是的,枫叶先生,他们已经把昨天探听到的情况对我说了。”秋水易寒说着话,用手指了指杨柳飘飘三姐妹和周之寒继续说道:“我觉得这事很严重。不仅关系到你们‘浪子门’的安危,也关系到我们‘秋水文澜’未来;所以前来打搅先生,以求得到尽快解决的方法。” “我也正担心随着事件越来越复杂,怕难在规定的时间内了结此案,祸及全门。”无才浪子听后说:“除此之外,我还担心,他们之所以冒文澜之名作案,就是想挑起我们之间的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可如今他们没有看到我们的争斗,又将做何动作?他们中究竟是谁到东湖作的案?谁才是真正打伤我们东湖文案的凶手?他们把文集又藏在了什么地方……是得集思广益,找个尽快解决的办法。” “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夏雨蒙蒙插话问道。 “既是集思广益,有话但说无妨。”无才浪子说。 “嗯!”秋水易寒也点头表示赞许。 “这些问题的关键是:谁到东湖作的案。只要我们找到了作案人,就可以问出其中一些细节,并借机抓住凶手,找到文集,毁了他们‘挤走我们文澜,扩充他们的地盘,霸占整个仙鹤湖’的美梦,甚至还可以击垮他们整个山庄。”夏雨蒙蒙接着说。 “浪子掌门说有人跟踪,并且我们已经知道这跟踪者是端木山庄总管和‘淇河双雄’池家兄弟。我们可以从池家兄弟下手,悄悄把他们抓了审问,或许就可弄清楚到底是谁到东湖作案的。”周之寒表示认同。 “怎样才能抓住池家兄弟咧?”花间梦事问道。 “这个好办……就是不知浪子掌门身体如何,能不能奔波一下。”杨柳飘飘说。 “没问题,一连吃了上十副药,又加上你们的细心关照已经痊愈了。说说看,我要怎奔波?” “既然我们没有发生误会和争斗,就说明我们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先生可以假借误会解除回湖北之名,打道去市内;那么,他们必定继续跟踪;我们再来个反跟踪,就可以抓住他们。” “我认为这方法行。秋水总管,你怎么看?”无才浪子表示赞同后,又问秋水易寒道。 “我看也行!待会儿我们就开始行动。不过,你们三个一定要谨慎小心,千万别让他们认出来。”秋水易寒表示同意后,又嘱咐杨柳飘飘三人说。 “放心,我们一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抓住。”三人一起回答说。 “既是这样,我们就各自准备吧!”无才浪子说。 “好!”杨柳飘飘等人答应一声出门去了。 “枫叶先生,为了以防万一,我看还得派人监视对岸‘温馨客栈’。”等众人走后,秋水易寒对无才浪子说。 “嗯!这个很重要。不能漏过细节。”无才浪子表示同意。 “为了更好地迷惑对方,我看让周之寒去对岸监视,我亲自送你到市内,必要时助她们一臂之力。” “如此甚好!一切还请总管代劳。” “枫叶先生不必客气,我这就去安排。”秋水易寒说着话起身向外走去。 吃了午饭之后,天已经朦胧一片了。周之寒换装易容后没走大门,而是从后面越强出去直奔对岸。无才浪子依旧坐在马车内,由秋水易寒换装成伙计亲自赶车,雨在风中飘和玲珑玉依旧骑马出了文澜大门,不紧不慢的向市内而去。 出了文澜不久,秋水易寒就见有两个人从旁边岔道上出来,装作行路之人,也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大约走了20里地,进入一个叫做杨河的小镇。按照秋水易寒的安排,玲珑玉故意大声对无才浪子喊道:“师傅,天色已晚,你身体不舒服,不宜饥寒奔波,不如我们就在前面‘来凤客栈’吃饭休息,顺便再找个大夫给你看看,明天再走吧?” 无才浪子听后故意把头伸到外面,装作一边咳嗽一边说:“好,好吧。” 玲珑玉扶着无才浪子进了客栈,四人在前面饭厅选了靠角落的桌位坐下,准备点菜吃饭。 “老板,吃饭!”无才浪子四人刚坐下,又有两个人进了饭厅。他们大声吆喝着在一个空着的桌位上坐下。 虽然这二人也进行了换装易容,但根据身材和声音,雨在风中飘依然可以断定,他们就是池家兄弟。于是轻轻对秋水易寒说:“总管,他们是池家兄弟。” “嗯,我知道。”秋水易寒回答说:“你别管,一会她们三个就会来的。” “‘红烧鲤鱼’,来了!”店小二端着一道菜,大声吆喝着走向池家兄弟。 “慢!这道菜我们要了,放在这儿吧。”突然,见换装易容后的杨柳飘飘闯进来拦住店小二,用男人的声音大声吼叫道,她后面紧跟着夏雨蒙蒙和花间梦事。 “这,这……” “这什么这?快放在这儿!”杨柳飘飘喝到。 “这是那,两位客人要的!”店小二指着池家兄弟哆嗦着。 “大爷饿了,让那俩小子等着,不愿等就让他妈的滚……” “嘭!哟呵,哪块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东西,不知死活,敢抢爷的菜呀!”没等杨柳飘飘落音,池楞横一拍桌子大声骂道。 “哈哈!这年头还真有‘伸着脑袋接石头——自己找死的’。”杨柳飘飘一边讥讽道,一边一把将店小二盘子里的菜端出,放在跟前桌子上。 池家兄弟气得两眼冒火,“噌”的一声一个“一跃十丈”窜到三人面前,池楞横嚯的一招“白虎掏心”右手一拳只取杨柳飘飘胸腔。 杨柳飘飘假意一个猝不及防,惊恐的向后一个“后腾挪”,身体向后一跃,跳到门外,踉跄几步才站稳。池楞横得意的一笑,紧跟着追了出去,呼的一个飞身上前,复又一招“白虎掏心”依旧击向杨柳飘飘的胸腔。 杨柳飘飘又假意慌忙一招“淑女上香”,右手腕向上一挽横里一挡避过拳势,身子向左一转,又是踉跄几步,到一个黑暗角落里才站稳。 夏雨蒙蒙一见老大杨柳飘飘顺利的把池家兄弟引了出去,便趁池楞竖集中精力观看兄长胜招得意之时,悄悄走到他的身后,手中淑女剑突地一招“淑女杀鸡”,嚯地架在他的脖子上,轻声向池楞横厉喝道:给我住手!不然,我宰了他! 池楞横一见夏雨蒙蒙的剑,架在弟弟的脖子上,吓得浑身颤抖,只好站在原地不动,杨柳飘飘呼的上前,点了兄弟两个穴道。夏雨蒙蒙提着池楞横,花间梦事提着池楞竖,三姐妹带着两兄弟“噌”的一声瞬间不见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