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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乌拉尔
――长篇历史小说《天山雪》后记
孟克杭盖
在荒寂、野矿、边蛮的鄂毕河流域，平坦无垠的牧场上，突兀而起涌出一道南北走向的土梁，硬生生把一片吉祥肥美的草原隔开。人类社会的先哲们以此为借口，称土梁之左为西方，之右也只能充当东方了。 也许是耶稣与佛陀争吵之后，达成的某种共识吧？库程汗把伊斯兰教引入西伯利亚地区，应该还要考虑到真主的意愿。究竟是不是，我等懒得去考。 在乌拉尔山之右，托博尔河到额尔齐斯河之间，曾经有个世外桃源般的游牧汗国：西伯利亚汗国。这是世界伟大的征服者成吉思汗的长子术赤王子所建的钦察汗国崩溃后形成的四个小汗国之一。据说：西伯利亚汗国的汗王库程汗有十七位美貌的妻子，这是从俄罗斯的探险者或者叫征服者的口中得知的。 遥远的西伯利亚地区的冬季，气温降到零下四、五十度的寒冷而漫长的日子来临，土著民居则放下马鞭，扎好围栏，圈起牛羊，转身拿起猎枪，走进森林，开始他们冒险而富有刺激的狩猎生活。 库程汗肯定惬意的喝着奶茶，啃着肥美的羊肉，体内必然积累起过剩的能量。对一个不多从事体力劳作的汗王而言，那多余的能量必会转化成过剩的荷尔蒙，通过性器的勃起而泄掉。 库程汗和他的妻子们享受着人间云欢雨爱之际，却不知道乌拉尔山的另一侧，也积累着另一种能量：资本主义工业文明的勃起，如同库程汗的性器一样，也要历经一个勃起、昂扬、疲软的激情过程。 十五世纪末，欧洲打通海路的先驱者是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英国人则落在后面。1553年，英王爱德华六世派遣三艘船只，出海寻找通往富饶的东方大国：印度和中国的海路。 英王的举动触及了俄皇伊凡雷帝，俄罗斯也迈开了向外扩张的脚步。1551年灭钦察汗国崩溃分裂诞生苟存的喀山汗国，1556年灭阿斯特拉罕汗国。克里米亚汗国则一直残喘到1777年，被俄罗斯人吞并。远征西伯利亚地区，则是委托斯特罗干诺夫家族去实现的。该家族的安尼卡越过乌拉尔山脉，开采金矿。1557年，安尼卡向沙皇报告西伯利亚的情况，得到沙皇的大力支持：有权拥有武器，筹备力量去征服西伯利亚的原土著居民。 斯特罗干诺夫家族招募那些流亡的哥萨克人，在西伯利亚地区为起点，开始进行罪恶的冒险活动。这些冒险者的代表人物是伏尔加河上的惯匪叶尔马克。1579年7月，叶尔马克接受了斯特罗干诺夫家族的招募后，率领5000人抢掠烧杀，相继占领图林斯克和秋明。1581年冬，击溃西伯利亚汗国库程汗的军队，进入失必尔要塞。 库程汗虽兵败失国，可他仍招募部众进行顽强的抵抗。叶尔马克又率500人前去征讨库程汗。在雨夜遭到库程汗的袭击，弃舟逃亡时落水身亡。据守城池的哥萨克人闻讯逃跑，库程汗的儿子阿里重新占领失必儿城。 消息传到莫斯科，俄皇又派遣新的远征军征服西伯利亚。为此，俄罗斯人拉开了长达两百年之久的向东扩张的战争序幕。 俄罗斯人为了到达中国和印度，对中亚的乌兹别克人、土库曼人、哈萨克人、吉尔吉斯人以及中国的卫拉特人、维吾尔人……发动了长期的征服战争，花费了长达两个世纪的持续征战，随着苏联的诞生，这种征服才终于止步。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征服中，西蒙古卫拉特人为此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抗俄战争。在巴图尔珲台吉、僧格及噶尔丹的英勇抗击中，特别是经过亚梅什湖之战，终于让俄罗斯人在伊犁河、额尔齐斯河一带不敢轻举妄动地肆意迈开冒险的脚步。而是转身又继续向东，进入布里亚特蒙古人、喀尔喀蒙古人、女真满人的传统牧场。 俄罗斯人在卫拉特人手中没有得到的土地，却在那个号称康熙大帝的手里夺取了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到库页岛一带的大片中国领土。然而，经过无良的史学者的肆意篡改，抗击沙俄的噶尔丹却成了分裂民族的历史罪人，那个丢弃了黑龙江之北大片土地的康熙却莫名其妙成了民族英雄。 与无畏不屈的库程汗相比，康熙的所作所为简直不如一根阳痿患者的性器。 1586年7月10日，俄皇派遣的远征军在土腊河上鞑靼城建起一座新城，命名为“秋明”。这是乌拉尔以东的第一个俄罗斯殖民地。随后，俄罗斯人相继征服了塔拉、塔夫达、托博尔诸地的鞑靼人，愤怒的库程汗率部向这些臣服于俄罗斯的鞑靼部落进攻，1591年7月在伊希姆河上游被俄军打败，其妻子被俘并送往莫斯科。1594年，俄罗斯人又建塔拉城，并致书库程汗，希望他能臣服于沙皇陛下。这时，库程汗的身边只剩下3个儿子和30几名忠实的卫士和随从。 一个已双目失明的老人，仔细倾听了沙皇使者的劝降信。然后回答说：“在我富有和强健的幸运时期，我没有到他（沙皇）那里去，我现在难道会去找死吗？……现在，我将把我的家属和卫士送到布哈拉去，我则要到诺尕夷人那里去。” 一个身边只剩下30位随从的瞎眼汗王，都不肯臣服在沙皇的脚下，而康熙大帝身后却站着四万万大清帝国的子民。此刻，寻找任何借口辩解都显得可怜、狭隘和无知。这只能说明一个历史事实：中华文明在永乐年间经历了片刻的辉煌之后，陷入持久而缓慢的衰亡轨道。特别是蛮夷女真满人的入关，并不是某些学者所讲的：先进代替落后，它只是加剧了文明的衰落速度。 人类社会的文明变迁类同于自然环境的衍变。每到雨季到来，河水暴涨，绿地范围扩大；而旱季到来，河水流量减少，绿洲面积就会萎缩。文明势力的扩张传递也是如此。在中华文明发展到巅峰状态时，中国的版图西至中亚的咸海，北抵贝加尔湖，南到越南、缅甸。 在十五世纪至十六世纪，欧亚大陆发生了重大的历史演变，曾经统治南欧、俄罗斯长达四百多年的术赤王子所建的金帐汗国衰亡，分裂成：喀山汗国、克里米亚汗国、阿斯特拉罕汗国，以及从金帐汗国（钦察汗国）衍生出来的哈萨克人组成的部落联盟和托博尔河沿岸由鞑靼人建立的西伯利亚汗国。 一个刚刚从蒙古人统治下获得民族解放的俄罗斯，在伊凡三世的带领下，积极吸收资本主义工业文明的养料，从而迅速走向发展与壮大。 明永乐年间（1405－1433年）的郑和七下西洋，让西方早早得知东方有个富饶的大国：中国。打通通向东方中国的陆路、海路是西方每个冒险家的梦想。1557年英王任命安东尼•詹金森为莫斯科公司的代表，前来“了解怎么取陆路或海路去中国”。英国人詹金森开始游历中亚，俄罗斯人则直接越过乌拉尔山脉，进入西伯利亚地区。这实际上是新兴的欧洲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向还处于相对落后的农业文明的亚洲扩张的开始。 天佑中华，让卫拉特蒙古部族在这个历史衍进的关键时刻，游牧在额尔齐斯河、伊希姆河流域，迟滞了俄罗斯东扩的脚步。据俄罗斯史料记载：他们最早接触到的喀尔木克人是在1604年（喀尔木克人就是卫拉特人），结合中国蒙古史志证实，俄罗斯人此时接触到的应该是卫拉特部族中的杜尔伯特部，紧随其后的是土尔扈特部。 1606年，西伯利亚汗国汗王邀请了土尔扈特人，并将一女嫁给了土尔扈特首领和鄂尔勒克之子，双方建立起军事同盟关系。为此，他们联合在一起，越过塔拉，进攻了俄罗斯人的殖民点。 1610年，在塔拉等地的哥萨克人常到额尔齐斯河附近的湖泊取食盐，准格尔人向俄罗斯人提出抗议。1613年在亚梅什湖又发现了新的盐矿。准格尔人还是决定阻止俄罗斯人到亚梅什湖取食盐。并派2000人驻守，多次同俄罗斯人作战，围攻塔拉、秋明等殖民点。 1620年，准格尔首领哈喇忽拉率先对阿拉坦汗王朝发起攻击，攻击失败后损失了大量部众，却奠定了准格尔部在四卫拉特中的威望；1623年卫拉特终于团结在一起，再次对阿拉坦王朝发动大会战。从此，卫拉特人摆脱了阿拉坦王朝的奴役，并将叶尼塞河流域的布鲁特人纳入自己的统辖之下。 1634年，哈喇忽拉故去，长子和多和沁继任首领。被五世达赖赐封号“额尔德尼巴图尔珲台吉”。这就是著名的准格尔汗国的创建者：巴图尔珲台吉。 对准格尔汗国的建国时间，史学界一直存在争议。国外汉学家大多数认为是1634－1635年。只有中国部分清史学者确定为1678年，实际上这与历史事实不符。法国蒙古史学家勒内•格鲁塞认为：准格尔汗国的建立时间应在1634年。即明崇祯七年，创建者为噶尔丹的父亲：巴图尔珲台吉。日本史学家若松宽认为：巴图尔珲台吉继承父亲哈喇忽拉的事业，于1634－1635年建立了准格尔汗国。前苏联学者伊•亚•兹拉特金，也将汗国的建立时间确定在1635年。 国内史学界长期受到清史的影响，把学术问题无端的上升到政治争议，便采用了严重失实的清史定论。这个结论实际上与历史史实严重不相符合： 1628年，土尔扈特部远徙伏尔加河流域，标志着卫拉特联盟的破裂。 1630年，土尔扈特人在伏尔加河建立起土尔扈特汗国。 1636年秋，以和硕特顾实汗为首的卫拉特联军，远征青海。 1642年，顾实汗统一青海及西藏各部，建立起和硕特汗廷。 卫拉特联盟破裂后，准格尔部不得不独自面对周边强大的敌对势力：哈萨克汗国、俄罗斯帝国以及漠南蒙古归顺后的女真满人建立的后金帝国。相比之下，拥有数百万部众的哈萨克汗国，对只有几十万部众的准格尔人而言，就是最弱小的敌人了。 1635年，巴图尔珲台吉率部打败了强大的哈萨克联盟，并俘虏了哈萨克王子著名的首领杨吉尔。1643年，再次联合鄂奇尔图率领2.5万军队进攻哈萨克。结果被只有600人的哈萨克火枪队击败；1652年，巴图尔珲台吉再次起倾国之兵远征哈萨克，终于让强大的哈萨克臣服于准格尔汗国。 1640年，巴图尔珲台吉为了应对强大的敌对势力：俄罗斯帝国与后金政权，主持了蒙古历史上著名的丘尔干会议：制定《喀尔喀卫拉特法典》。参加者有喀尔喀蒙古三部汗王及代表：扎萨克图汗素巴第、土谢图汗衮布，车臣汗因年迈遣其子阿拉坦王朝二世鄂木布；四卫拉特土尔扈特首领和鄂尔勒克、和硕特首领顾实汗、杜尔伯特首领达赖台什以及准格尔首领巴图尔珲台吉等27为首领参加。 因此，从巴图尔珲台吉开始，到继任者僧格、噶尔丹等准格尔首领的经营下，准格尔人实际统治了乌拉尔山脉以东的整个西西伯利亚草原。臣服了中亚诸汗国，并迟滞了俄罗斯人南下的脚步。 由于卫拉特人、哈萨克人、吉尔吉斯人、喀尔喀人对俄罗斯人的入侵进行的坚决抵抗，沙皇不得不派遣军队转身直接奔向遥远的东方，击溃布里亚特人的抵抗，进入女真满人的传统牧场。 乌拉尔山脉不但是欧亚大陆的地理分界线，也是西方文明与东方文明的分水岭。前苏联的崩溃，让大量俄罗斯人又分别从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威）、布拉戈维申斯克、涅尔琴斯克（尼布楚）、托木斯克以及中亚五国撤退，纷纷越过乌拉尔山脉，重新收缩回到俄罗斯的欧洲部分。曾经是朝气勃勃的前苏联，在西伯利亚地区以东兴建了很多新兴城市。如今却已罕无人迹，变得如同鬼城一般死气沉沉。 文明的衍进更替是有其发展规律的。 从公元前221年始皇帝嬴政统一到公元755年的盛唐时期的安史之乱，中国的封建农业文明处于发展的上升时期，一直到开元盛世标志着华夏文明发展达到巅峰状态。从秦帝国到大唐盛世，文明从诞生发展到巅峰状态，经历了约九百八十年。换句话说：就是安史之乱到辛亥革命前夜的八百五十年间，华夏的古老文明一直处于缓慢的衰落阶段。而西方的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兴起于英国，标志是瓦特在1785年发明的蒸汽机应用于工业化生产，发展演变到前苏联的崩溃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经历了二百多年的时间，西方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开始衰退。引发西方工业文明世界的大范围衰退的标志是发生在美国的“金融风暴”，随之相伴的是欧洲国家主权债务危机的大规模爆发。 西方社会一直标榜的民主，在资本主义面前却栽了跟头，美国《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哈罗德•迈耶森撰文《资本主义与西方民主发生冲突》里，重点表述了这个令西方社会深感沉重的话题。在西方社会里，一直以为资本主义和民主就像连体婴儿一样，事实上西方工业文明发展到今天，资本主义完完全全地令民主栽了跟头。这种情况在欧洲最为明显：欧洲金融机构和大投机者开始打出紧缩的旗帜，生产力较弱或者是过度扩张的经济体的政府无法满足这种要求，却依然抓住权力不放。希腊和意大利的民选政府已经被罢免，如今金融技术专家们统治着这两个国家。……西班牙社会党被没有给国家越演越烈的危机提供任何解决办法的政党赶下台，法国萨科齐政府受到不断上升的法国债券利率的威胁。整个欧洲市场似乎受够了这种民主主义国家的谬论。 欧洲人用自己树立的市场观念，开始撕裂“民主和资本主义”相互依存的和谐关系，资本主义和民主的冲突正在各地爆发，欧洲人－－甚至美国人－－可能很快就会面临一个他们很长时间内都未曾思考的问题：面对资本主义和民主，他们将会站在哪一边？ 这说明西方欧美世界正在跨越新的分水岭。 美国耶鲁大学教授历史学家保罗•肯尼迪也撰文《世界正在跨越新的“分水岭”》，他说：美元占据绝对优势充当全球唯一基础货币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美元、欧元、人民币将成为世界三大外汇储备货币，英镑、日元、瑞士珐琅等也会加进来凑热闹，绝不是无稽之谈。赫伊津哈的《中世纪的衰落》、卡洛•奇波拉的《枪炮、帆船和欧洲初期的向外扩张》及艾蒙•达菲的《圣坛的剥夺》论述的都是历史上的“大分水岭时代”。 对于今时，西方资本主义思想家精神上的衰老，已经无力跟上时代的步伐，更不要说让其拿出推动时代进步的思想主张了。早在1919年，人们已经看到：西方民主制度所依赖的科学精神已经死亡，尼采、韦伯无力从根本上提出改造社会的要求。 这表明构建欧洲工业文明的核心价值观崩溃了。那建立在此基础上的社会体系的溃塌只是时间问题了。哈萨克斯坦马拉特•沙伊赫丁诺夫博士撰文《未来国际秩序的轮廓：期待与现实》阐述：如今的西方领导人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程度，也不敢做出一些导致在下次选举中失势的决定。富国的选民在长期的繁荣中骄奢成性，目前还不愿意接受生活质量下降不可避免的想法。选民的幼稚无知与精英的不负责任以及大商人的狂妄自大叠加在一起，……美国经济迫切需要的结构性调整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纸上谈兵。围绕债务危机造成的危险局面，清楚的表明美国统治阶层思维的狭隘。美国已失去了世界领袖的声誉，只能将自己的问题转嫁给其他国家。一个入不敷出的国家既无道义权力，也无政治权力来引领国际社会……世界经济由西方的主导时代实际上已经终结。 对东方世界而言，决不能把西方主导的时代看成一种充满玫瑰色彩的绚丽曙光，这个时刻恰恰是最危险的时刻。量子力学告诉人们：由于核心能量的衰减，维持在高能级轨道上的粒子，必然会在高能级上跌落在低能级的轨道上。关键的问题是：这些带着巨大能量的粒子，只有释放出自身携带的能量，才能完成能量的衰减跌落：粒子跃迁需要吸收能量，粒子跌落则需要释放能量。人类社会的衍进似乎也应该遵循这个科学规律。 如此剖析似乎想表达一个严峻的问题：人类世界再次踏上一个危险四伏、硝烟弥漫的门槛。由美国及欧洲主宰的西方世界在退出领导地位的过程中，必将会释放出巨大的破坏性能量。 人们正在思考如何稀释、转移、化解欧美世界因衰落而释放破坏能量时，中亚的颜色革命，西亚的阿拉伯之春，俄罗斯街头的民主运动，欧洲的大罢工，美国的占领华尔街游行……都是非常符合时宜的充当了能量的稀释剂。 西方文明衰亡的速度不取决于欧美那些老牌列强，而取决于世界的新兴经济体：金砖五国。偏狭、固执、自大的欧洲人，打着人权的旗帜，对中国制裁长达二十年之久，他们没想到的却是成就了中国而制裁的是欧洲自己。中国政治家们呼吁解禁，多少有些滑稽。自己多年一直穷得过着挡裤子的光景，今天刚吃了顿饱饭，就以为自己富起来了，被美国人忽悠几句，就傻愣愣的去当负责人的大国？在国际社会那是要拿真金白银去负责任的，我们有这个能力吗？再说了，非洲、南美、中亚、东北亚那些跟随我们一起过苦日子的穷哥难弟还需要我们去接济。这个时候不去帮助他们，难道要去帮助那些欧洲人怎么继续去过他们那种天堂般的奢侈日子吗？ 美国人的自私、狂妄、极端是他们再次把中国当成自己拳击台上的对手。这样只会加速他们自己走向衰亡。 前苏联拍摄的《西伯利亚理发师》是部不错的情感片，在那部片子里人们看到沙俄大公那沉重的脚步，今天充当拳击手的小黑子奥巴马是不是也有些步履蹒跚？ 俄罗斯曾经是一个强大的帝国，位列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今天沦落到新兴经济体的金砖五国的行列，已经没什么大国的尊严可言。在新生代沙皇普京大帝雄心勃勃为了实现曾经的帝国美梦而殚精竭虑的时候，再去看看俄罗斯那些天真的民主英雄们纷纷走上莫斯科街头，地广人稀的俄罗斯乡村，日益减少的青壮年人口时，就可预知：俄罗斯走向沙皇创建的那个强国之路，还有十分遥远的距离。 俄罗斯人越过乌拉尔山脉时，曾经穿着皮靴。重新退回到自己的欧洲部分时，希望他们仍然有古老的桦树皮做的鞋子可穿。不要忘记：在乌拉尔山脚下，不但有沙皇吟诵的赞美诗，也有西伯利亚库程汗高唱的《可兰经》，还有卫拉特人巴图尔珲台吉默默低吟的喇嘛经。 耶稣、真主、佛祖都有一颗仁慈、宽容、博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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