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蕤诗歌】血獭(清唱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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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43 | 回复6 | 2023-1-21 22:03: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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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这条老河并不宽广,


却有水獭长年在这里生长。


厚厚的松叶铺成了一张温床,


可惜水獭却没有了她的新郎。


猎人的枪声,


放肆得疯狂。


可怜的生灵,


难得把命藏。


初冬的飞雪,


咋就这么的张扬?


山下的老河,


还在低调地流淌。


[歌词]《血獭》之祭典


飞雪能把大山的容颜改变,


却摭不住我对爱人的思念。


风静日见哪怕是提心吊胆,


也要到爱人死去的地点。


就算摆几粒果干,


也是我对爱人的祭典。




你留下了两个孩子在人间,


但愿你在天堂也能看得见。


日月轮转孩子都到了天边,


也不知道你在这里长眠。


这抹不去的辛酸,


也是我对爱人的挂牵。


[歌词]《血獭》之打猎


去年我来这里打猎,


山鸡野兔炖了好几锅。


还有那水獭的皮,


柔软又温和。


今天打猎我又从这里经过,


擦枪装药我好那(个)惊觉。


要是那猎物有出没,


我就又有一个好的收获。




什么触了我的惊觉,


原来一只水獭在回窝。


屏住呼吸扣扳机,


枪却哑了火。


方寸不乱半截木棒飞下坡,


打得水獭成了(个)大田螺。


剥完了皮我抽烟锅,


淋血的水獭竟没了下落。


[歌词]《血獭》之鬼妻


这是哪里?


这是哪里?


隐隐约约看到了爱人你,


我是你的水獭爱妻。


啊!


你怎么忽大忽小还忽东又忽西?




看看自己,


看看自己,


花瓣桥上你怎么不穿衣?


你可千万不能哭泣。


啊!


要是眼泪掉在桥上你就回不去。




桥的那头,


真的是亲爱的你?


怎么没有,


臂和腿光个残体?


血淋淋的红里,


我在桥的这头,


只能看到爱妻凄惨的呼吸。


雾腾腾的白里,


我在桥的这头,


只能听到爱人凄惨的呼吸。


啊!


你能看到的听不到,


我能听到的看不到,


我就想和你拥抱。


[歌词]《血獭》之此生


永别了,我的爱人!


遍体通红,血往外渗,


你让我刀割般地心疼,


相见是真分别不是梦。


我的爱人,


没有拥抱请你不要怀恨,


我怕你在阳界断了根,


因为还有孩子们,


永别了,我的爱人!




再见吧,我的爱人!


寒风刺骨,疼痛难撑,


你死了却都不得全身,


相见是梦分别不是真。


我的爱人,


没能给您我那思念的吻,


我相信你也不会咽哽,


但我会坚强此生,


再见吧,我的爱人!


[歌词]《血獭》之回还


我的四肢不能发软,


回还的路不比从前。


孩子饿了一天,


含着泪花想着妈妈回还。


可我一阵阵的天玄地转,


想起那小脑袋和小指尖,


心头的酸苦甘辛咸,


一齐涌到了嗓子眼。




我都去过那鬼门关,


回还的路就在眼前。


即便险恶万千,


我也要回到孩子们身边。


一路上溅起的断枝残片,


还有那泥点直往心里钻,


顾不上把眼泪擦干,


因为猎人还在追赶。


[歌词]《血獭》之奶娃


朗诵幼儿:


妈妈你在哪里呀?


我们盼您早回家,


您可见到了爸爸?


我们怎么没有见过他。


妈妈:


孩子呀!


妈妈己经到了山脚下。


幼儿:


妈妈呀妈妈,


您怎么变得这么可怕?


满身的血水滴滴答答,


你是我们的好妈妈吗?


歌词:


孩子呀!


我是你们的妈妈,


快来快来吃奶吧!


那扭动的脑袋瓜,


把人的心都融化。


老河,啊!


吮吸的声音摧垮我噙泪的堤坝。


我多想把这幸福的双眼眯一下。


可那豺狼不是一幅画,


想起来叫我浑身发麻,


这叫我怎能割舍得下?


[歌词]《血獭》之追你


清风寂,红裙漪,


奈何不自己?


拂袖穿庙雨,


滴滴仙洞里。


云烟万里疾,


岂也追你去?




清风寂,红裙漪,


桥头拥伤泣。


泪感山神揖,


顽石河边立。


[歌词]《血獭》之寻獭


哟嗨!没有了下落多么奇怪,


顺着那血迹找到了它的去脉,


竟在一个洞里给小水獭喂奶。


两只小水獭像婴儿一样可爱,


可惜妈妈的眼睛已经翻了白。




哟嗨!血红的身体透着些黑,


这情景催得我心跳突突地快,


几乎要从我的嗓子眼飞出来。


哟赫嗨奇怪得叫人摸不着北,


哟赫嗨难道是因为它在喂奶?


[歌词]《血獭》之天然


兔妈妈每次出门前,


都要把洞门用土堵严。


山鸡妈妈讲着《冰雪融化的天》,


每过一道坎就把宝宝们数一遍。


一只剥了皮的母水懒临终前,


还要给两只小水懒把奶喂完。


原来爱就这么简单,


每一种表达都是那么天然。




兔宝宝是多么可怜,


终究没等到妈妈回还。


悲惨的山鸡没感到春天的温暖,


就被人类的猎枪数得剩下了一半。发黑的血水獭是母爱的诉言,


也是人类贪和欲的死亡界线。


本来死没死这么简单,


可死的方式却是天然。


[歌词]《血獭》之埋藏


喂奶的情景让人心抓狂,


脚下的雪吱声格外地响,


听着响声我越走越恐慌,


停下脚步我朝天打了枪,


枪声一样地响,


心情依旧地慌。


远山的鼓声超乎寻常地清亮。


恐慌中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




刀破冻土好大的块,


白骨几处已发了黑。


用你的皮把你裹上,


枪托碎土泥雪掩埋。




深知这是一个大大地枉想,


还想着枝头上挂个月亮。


隐约里看见我家门前有一群狼,


声声带着嘶裂的哀伤。


它们身上枪伤的鲜血还在流淌,


我的老天!我该去何方?


[歌词]《血獭》之心间


悲伤的眼泪已经流干,


恐惧的心跳到了极限。


想不到妈妈如此地凄惨,


就那样用血混土掩埋在寒冷的天,

更没有想到那里还埋着妈妈的伴。

哥哥瑟瑟地咬着牙关,


敢怒不敢言,


生怕把弟弟牵联,


弟弟盯着经过的路段,


圆圆地期盼,


啥时和哥哥回还?


啊!你心间有我,我心间有你,


这个心间才是我们生命的永远。


[歌词]《边獭》之僧辙


暮鼓声诡异地伴着阴森地夜晚,


好似藏着黑手向我万箭齐射。


我不知道该走哪一条撤?


顺着鼓声爬上寺院的石阶。


黑夜里敲断了虔诚的经歌,


那木鱼声却始终没有停歇。


声声针一样刺出我的心血,


众僧们看起来对我不随和。


我真想诉说我看到的一切,


却不知道给谁说。




他在寺院里整整地过了一个月,


木鱼给了他一幅水挑和一双鞋,


还有一套新棉衣用布裹着,


从此那木鱼声就隐隐约约。


两只小水獭他与小僧相托,


天晴雪止去往山下挑水喝,


他意被鞋带绊倒滚进了河,


老河没托起他是棉衣沉似铁。


他真想诉说他看到的一切,


却不知道给谁说。


          晗蕤,真名王金龙,声乐教师,初学写作,以诗为友,更上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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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文学 + 2 很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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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 2 很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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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悟个人认证 | 2023-1-21 22:22: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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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3-1-22 06:33:44 | 显示全部楼层
初一给王老师拜个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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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3-1-22 06:35: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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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 2023-1-22 06:47: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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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旅 | 2023-1-22 06:50: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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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文学 | 2023-1-22 06:55: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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