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文学》社的荣誉社长娇娇,说我是丁香花园中最勤劳的一只小蜜蜂。不知道我是不是小蜜蜂,听着倒也着实的高兴。 蜜蜂,是会飞行的昆虫,喜欢吃花儿、粉儿什么的。它们整天在花丛中穿梭着,忙碌着。毫无疑问,其身影牵动着人们的眼球。 弹指一挥间,我入驻《江山文学》,已有九个年头了。 先是在《楚风汉韵》里厮混,写诗词,发表诗词,忙得不亦乐乎。不久,又拾起了搁置多年不写的散文,便在众多的平台中,一眼相中了《丁香文学》。这不,又在《丁香文学》行走了好几年。 我来《丁香文学》,只想做个普通的写作者,其他的是“回(回族)子上街,诸(猪)事不问”。几次有人邀我进入编辑团队,也都没有答应。不是我不想做,实在是太忙了,挤不出时间,怕辜负了《丁香文学》,更怕辜负了爱好文学的“友友”们。 前年,《江山文学》为我做专访,特约记者军旅作家18,发出采访稿时,我多了一个头衔:督查部长。经询问才知道,接受专访的人,应该是《丁香文学》的管理人员。也就是说,得是个“一官半职”的人。我是白丁,不太方便。于是…… 去年的秋冬季,《丁香文学》忽然变得冷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只有晚秋枫叶、秦雨阳、闰土等几个人在打理。尤其是秦雨阳副社长,既要编发文章,又要申报精品稿,还要撰写月度、季度的总结。即便这样,《丁香文学》还是在维持着,运转着。 忽然,一天、两天、三天……一两个星期了,一篇稿子都未编发,像是“无米可炊”了。可是,我投的稿子好几天了……几次打开投稿的后台,都是“末编辑”的状态。 好在,我与《丁香文学》团队的主要人员都互加了微信,可以联络。我先问秦雨阳:“怎么不发稿了?” 他很快就给我发来了几张图片,是医院病房里的“写真”。接着,又发来了几个字:“我病了,住在医院里。对不起了!” 啊哟,对不起的,应该是我。病了,还在打扰他,岂不是……我将稿子删去,转发到了别的平台上。 过了些日子,《丁香文学》依旧冷清。我给晚秋枫叶副社长发了一条微信:“《丁香文学》的人都哪儿去了,无人打理,难道……” 没多大一会儿的工夫,她回话了:“近日,我在处理一些事情,没工夫。社长家里的老人病了,她在医院里,许多事情不好处理哟。” 问题是,《丁香文学》的运转不能因为一两个人,就“停摆”了吧。我与晚秋枫叶交流着,思考着,却都束手无策,无从下手。 又是几天过去了,我实在不忍心,难道“一束芬芳”,就此谢幕了? 我在微信的“丁香作者群”里发了一条信息:“暂时,我来编稿吧。若可行,请社长给我权限。不行,就算了。” 很快,社长看到了,也回话了:“好!我给你编辑权限,你辛苦了!”还给我增加了一个头衔:特约编辑。 立马,我进入了《丁香文学》的编辑后台。奇怪的是,只有前一天我投的一篇稿子,其他人,包括原《丁香文学》的基本作者都没有在此投稿。 《丁香文学》约!我不禁在心里头发出了一声感慨。 隔天,当我再次进入《丁香文学》的编辑后台时,依旧是我的那篇稿子,像一条蚯蚓似的“爬”在那里。 我很是失望,想编稿,却又无稿可编。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不是有我自己的一篇稿子吗?别人能编,我就不可以编自己的稿子吗? 说来别笑,我在《丁香文学》编发的第一篇稿子,居然是我自己的。更搞笑的是,这篇文章的标题叫《奇葩之奇葩》。写的是翡翠湖边上,一群无视“禁令”下湖游泳的人,跟保安“打仗”呢。尤其是一位“女泳将”,光天化日之下钻进男厕所,当着男人正在解决“问题”之时,毫无顾忌地换衣、洗衣。岂不是奇葩,又是什么呢?我编发了,并在编语的开头写道:“编辑编发自己的文章,在《丁香文学》是否首例?不管了,尽快地把文章发表出来,总不是坏事。” 社长看到了这篇文章,写道:“这是《丁香文学》的首例,恐怕在《江山文学》也属首例,还真是奇葩之奇葩呢!” 还别说,有奇葩之事,就有奇葩之效果。可能是人们看到《丁香文学》有人在编发文章,便陆续投稿了。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我这个特约编辑才算正式上岗,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据晚秋枫叶的统计,我总共编发了近五十篇来稿。至于编辑的质量如何,我无法评述。 一天,我给闰土副社长发了一条微信:“《丁香文学》这样下去,恐怕不行吧。” 几个小时后,闰土回话了:“当然不行。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按说,早就应该换届了,需要重组管理及编辑队伍,要不然……”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无论是老人、新人,群龙无首的组织是无法运行的,更别说战斗力了。 我与晚秋枫叶闲聊,听她的口气,便知道了社长早有换届的打算,只因家里的事给耽搁了,还没来得及向《江山文学》提出方案与推荐。 我跟晚秋枫叶说,我们无须等待,民主推荐新社长,直接报《江山文学》不就是了! 晚秋枫叶说:“是呀,我们为什么要等呢!” 当时,我想到的第一个社长人选,就是晚秋枫叶。她既是《丁香文学》团队的老人,又长期从事社务、编务等诸多的工作,做事认真,任劳任怨,默默无求。舍了她,就是《丁香文学》的损失。当我提出请她出任社长时,却被婉拒了。她说:“我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不好,再加上家里一大堆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哟!”她的言辞恳切,没有一星半点的虑妄之意,我也不好再坚持。反过来,她问我:“你可以出任社长一职,何必舍近求远呢?” 我被她说得一时语塞。是的,我可以担任社长吗?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觉得还真的当不了这个社长。即便,我比晚秋枫叶年龄小了很多,可我也是三代以上之人。太太的身体不好,两个宝贝孙子需要照顾,还真的抽不出更多的时间来完成《丁香文学》的事务。 我跟晚秋枫叶说:“我不能当社长。但是,你若担任社长,我极力协助你,可以出任常务副社长。” 晚秋枫叶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却提出:“谁来担任总编呢?” 我以为她考虑担任社长了,就说:“那就我吧。” 她发回了几个“笑”的图案,结束了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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