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松小说】龌龊家族二

显示全部楼层 · 2023-7-7 12:51:26

二

白淑琴，要说相貌长的还是不错的，不高不低中等身材，虽说比不上银凤但也有些姿色。她是白嘉轩门中的一个孙女。结婚的时候鲜润得像一朵花，没几年时间就让银浩糟蹋的不成样子。她的祖父白嘉轩一连娶了七房妻子，她一连生了七个女子。有人说，她是犯了七女星。本来还本顺的白淑琴，为了给荆家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只好打破传统的观念，跟村中的男人胡搞，以达到借种接代的目的。

男人是轻易不敢招惹的，人常说，男人寻女人隔堵墙，女人寻男人隔层纸。一旦女人开了这个口子，男人就会络绎不绝地上门求欢。村中有一个光棍汉，低矮的身材，乌黑的皮肤，蠢笨的样子。农业社做活，你一言我一语地挑逗，年纪大了啥也懂了。寻他嫂子银凤搭不上茬，就来寻淑琴，淑琴当然是照单全收，来过几回后银浩不乐意，跟他抓下娃能像包公。从此，就又跟房西的荆安民挂上了，在她屋，北岭梯田地都发生过性关系。那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人发现过。后来银浩有个同学在村中转着卖甑糕，叫到屋里吃过几次饭。过了几年终于身怀有孕，哈，咥了个大活，抓了个娃子。老人说，不管是谁的种，只要抓到自家炕脚地就是自家娃。

人们传得沸沸扬扬，有的说是光棍汉的，有的说是荆安民的，也有的说是买甑糕的。几个女子先后都给了人抓养，跟前只留了两个。大女子长得如花似玉，浓眉大眼，宽脸膛，父母在家的一举一动使她幼小的心灵产生好奇与诱惑。
总想接近男人，所以见了生熟人就爱搭话。

秋高气爽，南北二岭的庄稼到了收获季节，谷子压弯了腰，包谷红了胡子白了衣，豆子鼓起了胸膛，红薯憋足劲地在地下撑。

风高月黑的夜晚，一辆四轮拖拉机“嘟嘟嘟”地在南岭地里跑着，车上坐着银浩，他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别人拉苞谷苞谷杆都要出钱，就是出少了也不行，而他一分钱不出而且还随叫随到，像个亲儿子。

车到地里了，白天鹿军麦就帮着给他挖苞谷杆，还有妻子、女儿，四个人把二亩多地放完了。今晚军麦开着四轮车拉杆，车停了，银浩从车上跳了下来，军麦也下了车，二人装起车来。高了够不着，银浩就爬上车，军麦在下边递银浩在上边压。车装好了，军麦把绳子扔上去，从另一边接住捆了起来。然后，银浩下来坐在驾驶员旁边，军麦发动车向沟下开来。

坡陡天黑，银浩提心吊胆地嘱咐军麦：“小心开慢些。”
人们都在场间忙碌着，也有人熬眼用推车子或架子车拉，银浩坐在车上显得悠闲而自豪。人都说我是天才，实际上我的心眼就是比别人多。

车子开到场间，银浩喊来妻子和女子下车，他自己回家品茶去了。
银浩一身好苦懒把人害了，耍嘴可以就是甭叫我做啥。割麦他下手早，妻子下手迟，妻子都一处子到头了，回过头一看，他还在半中腰坐着抽烟。

女子回来了，走进门说：“爸，车下完了，司机开走呀。”
“我不去了，你去，装了一车就背不住了。”他端着茶杯说。
“我是个女娃，天黑的，我不去。”凤儿面有难色地说。
“你不去，抓养你有啥用，要是个娃子早都把我替下了。”模样子凶的像要吃人似的。
女子再也不敢言传了，乖乖地坐上车走了。

军麦是醉瓮之意不在酒，殷勤跑前跑后为的就是憨想凤儿。
凤儿正是十八九的年纪，长得如花似玉，浓黑的长发，大圆脸，特别是一双眼睛美丽动人。就这一双眼睛使得整个面部锦上添花。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肉感，肥大的高高隆起的乳房，更是惹人眼目。

几天来军麦就像是一个馋猫，总没有接近的机会。银浩这个瓜怂，今晚把女子送到军麦口里，到了香一口的时候，军麦岂能放过。

银浩并不是瓜怂，而是他要用女儿做诱饵，让军麦给他多干活，自己就能滋润自在。
凤儿从小就看见过父亲跟女人摸摸踹踹动手动脚的样子，也见过母亲在集子背后，包谷地里跟男人干那事的场面，在她日渐成熟的少女心里，时常萌发着好奇和渴望的幼芽。

现在两个少男少女孥在一块，各自的身上都在产生一种诱惑和渴望。
军麦停下车，凤儿也下了车，军麦来到凤儿面前叫了声：“凤儿。”
凤儿答道：“哎。”
军麦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拉凤儿的手，凤儿没有拒绝。军麦胆子大了，一使劲把凤儿拉到怀里来，凤儿还是没有拒绝，两人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凤儿的血液在沸腾，军麦的血管在膨胀。军麦的欲望在喷发，凤儿的欲望在燃烧。军麦在凤儿身上乱摸，摸的凤儿一身燥痒，发出求欢的表情，二人就倒在了苞谷杆上。

人常说：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不成问题。秋收完了，军麦一有时间就到银浩家串门子，只要银浩和淑琴两口子不在家，军麦就下手。
作为凤儿来说虽说第一次尝到了人生甘甜和美妙，但是毕竟是在家里，怕是父母知道了或是村人发现那种结局，她越想越怕。所以也想也不想，军麦却不考虑这些，只要自己快活就是银浩知道了吃的利占的便宜足以捂住他的嘴。

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这天中午，银浩俩口不在家，只有凤儿一人看守门户。
军麦走进门，凤儿看见心头一紧，不觉得心神慌乱起来。
“咱叔在家吗？”军麦问道。
“俺爸俺妈上集去了。”凤儿胆怯地说。
军麦一听喜上眉头，上前扯着凤儿就向厦子拉。
凤儿胆战心惊，执拗抗拒，军麦那里能依，强拉硬扯进了厦子，压倒在床。
凤儿一个弱女子怎能敌过一个男子汉，吓得哇哇直哭。

这时快嘴嫂家的小女子进来玩耍，看见凤儿被军麦压在身下，凤儿哭叫着，吓得孩子拔脚就跑，回了家扑到快嘴嫂怀里说：“妈妈，一个小伙爬在俺凤儿姐身上，凤儿姐叫唤。”童言无忌。

从此后凤儿和军麦的事一经快嘴嫂的嘴传扬的家喻户晓。淑琴知道了，把银浩大骂了一通：“说你灵醒，你灵醒个锤子，引狼入室，把咱娃糟蹋了，叫娃咋样见人呀。”
凤儿的婆家得到了消息，告诉了媒人。这天晚上，媒人走进了银浩家。
“哥，过来了，坐，快给咱哥倒茶。”银浩热情招呼。
“不了，说几句话我就走呀。”媒人勉强坐下，淑琴把水也端来放在桌子上。
看着媒人难以启口的样子，银浩发了话：“哥，有啥事你说，是不是想结婚？” “不是想结婚而是要退婚。”媒人一句话出口，像是给银浩两口子一闷棍，那可是打着灯笼也寻不下的好主户呀，娃在外接了班，人也长得风流，村人无人不夸没人不赞，现在人家要退婚，肯定是知道了娃的事。
媒人没有说出往下的话，两口子也明白是咋回子事，二人心照不宣，媒人起身离去。银浩送至门口，心中像是撞到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新闻嫂一只手挖着鼻孔，跟快嘴嫂说：“你看淑琴一家子弄的啥事？把女子多好的主户耽搁了，能后悔死。”
“都是银浩爱吃小利，把个军麦招惹到屋，把娃糟蹋了，人家是啥人，能要她。”快嘴嫂说。
军麦得到消息已是满城风雨，从此后也就不蹬凤儿家门了。可是，他另辟蹊径，勾引陈家梁一个女子，在他家后院房子关了一个星期。
军麦不来了，可是凤儿却不甘寂寞，在外边乱搞，名气已是纷纷扬扬。

银浩和淑琴知道了女儿的事情，嘴张不开，没有办法去责怪女子，因为他俩口的行为影响到了孩子，父母是儿女的第一任老师，他俩人的行为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在这种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女子，能走上正路吗？

父母的默许，使得凤儿更加胆大妄为，不到一年时间方圆的青年小伙，明来暗往，一时间搞得乌烟瘴气。

凤儿的精神和身体受到了严重摧残，人也瘦了，白皙的皮肤换成了乌黑的容颜。淑琴看着女儿心如刀割，寻访村中老人，说是胎盘是最好的补药，正好得知村西淑芬上炕，就去问：“嫂子，你把娃的胎衣埋在那里？”
“在房西地里。”淑芬说。
她拿了一把锨，就从地里挖了出来，拿回家去当晚就做熟，让女儿吃了，几天后凤儿的身体恢复了，容颜如初。
银浩到焦岱集上买了一身衣服让淑琴送给淑芬，作为酬谢。

荆家高头荆老八过八十大寿，银浩上去。这个嗜酒如命的东西，喝得酩酊大醉。昏昏沉沉跟跟跄跄向西走来，路过鹿献昌家门口，也分辨不清是谁家，就钻了进去。主人家一看银浩的样子，就赶他出去。这下子惹恼了他，捞起东西就砸，拿起家具就打，把一个好端端的屋子一下子砸得稀巴烂，主人吓得连连求饶。
砸了一阵后就倒在了地上，睡过去了。门中的几个兄弟知道后像抬死猪似的抬了回来。

主人家的三儿子回来了，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看屋子的局面就跑下沟来，这时的银浩已经清醒，看见鹿三走进门就知道事情不妙。
陪着笑脸迎了上去：“兄弟下来了。”
“下来了，你个狗东西把我家砸成啥咧。”鹿三怒气冲冲地说。
“好兄弟，咋能是哥砸了你的家。你听谁说的，这不是栽赃陷害吗？”银浩来了个一推六二五，不承认，他心里明白，这个东西是个猪脑子，好对付。

淑琴也出来劝解：“你哥唔人好太太，不会砸你家的东西，还不是别人来。”
听得荆三六神无主。
凤儿也跟尻子出来娇滴滴地说：“叔叔，不是俺爸来，你可能是听错了。”说着就上前拉住荆三的手，拍拍打打的，
荆三更没了主意，思谋了一会问道：“那是谁来？”
银浩说：“我告诉了，你可不要说出我，是商店的宾鸿。”他故意转移目标。
荆三一听，也不思考就拔脚向商店走来，来到门口，商店里人正多着，搭不上话，嫌老板没搭理他，就大吵大闹起来。

看着荆三离去的背影，银浩笑了，淑琴笑了，凤儿也笑了。
在银浩的心中不管是婆娘还是女儿都是他利用的工具，把她们的荣辱就没当一回事，只要能达到目的。

几年前的一天晚上，银浩拿着二百块钱走进了商店门，说：“兄弟，你进货缺钱不，哥给你拿了二百块钱，你用着。”
宾鸿心想，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平时借都不给今个还主动送钱来了。“坐，哥。”宾鸿招呼着。
落座后，银浩说：“兄弟，听说明天队上开会，专门研究我在后院盖房的事。”
“是的。”宾鸿是队上的会计。
“在会上你给我美言几句。”银浩说。
“怕不行吧，你建房多占庄基，恐怕疙瘩痧不愿意。我和出纳说不上话。”宾鸿有些为难地说，因为他和疙瘩痧关系不好。
银浩一看搭不住锛子，就起身告辞。

不一时，凤儿来了，来到宾鸿跟前，娇滴滴地说：“叔叔，俺爸给你说的事情能行吗?叔叔。”说着就拉宾鸿的手。
宾鸿缩回了手说：“我俩说话不算数，关键就看疙瘩痧了。”
“叔叔，你就帮着说几句话吗？”拉着宾鸿的衣服，骄里娇气的向宾鸿身边偎擦着“叔叔。”
宾鸿心中一阵恶心，这一家人咋就这样，老婆和人胡来就说是为了传宗接代，现在连女儿家也出动了，哎。
“好好，在会上我尽量努力。”凤儿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就说叔叔能不办事。”

第二天早上，宾鸿来到银浩家，凤儿看见了向屋里喊叫：“爸，俺叔叔来了。”又转向宾鸿：“叔叔，俺爸还没起来呢，你到厦子坐。”
宾鸿走进厦子，看见银浩睡在炕上，尿瓶子就放在床头的靠背上，里边有多半瓶尿，宾鸿来了也不移到床下去。
银浩把身子向上提了提，靠在墙上说：“兄弟坐。事情咋样？”
“疙瘩痧召开这次会主要是针对你的。”宾鸿说。
“这我知道。”银浩说。
“可是目的没有达到。”宾鸿说。
“那就多谢俺兄弟了。”银浩一听高兴了。
凤儿来到宾鸿跟前，手搭在宾鸿肩上说：“俺叔叔办事还能办不成。”
实际上并不是宾鸿办成的，因为牵扯到东隔壁，那可是他舅家表哥的后院，牵扯水路，宾鸿没办法添言。
宾鸿说明了情况，银浩是个聪明人，他一听就明白了。
“给你叔倒水。”银浩对着女子说。
“不了，我回去还有事。”说着就起身走了。

几天后，银浩动工，疙瘩痧的大儿子知道后，把他爸叫到城里去，等从城里回来房已经盖好了。

银浩家二女子灵儿在岭上上学，年方十五六。
灵儿抡着个小辫子，背着书包放学回来了。
灵儿长得没有凤儿排场，瘦条条的身材模样也没有凤儿好看，凤儿看见妹子回来了说“灵儿，放学了。”
“饭对了么，我都饿了。”灵儿着急地说。
“饭做好了，咱爸还没起来，咱妈到地里去了，也没回来。你饿了我给你舀，你先吃。”凤儿说着就向灶房走去。

“爸你也该起床了，把饭一吃也能做活去，俺妈一天苦的，你光知道睡觉，有多少瞌睡。”凤儿给灵儿舀好饭出来。
女子的几句话说的银浩火冒三丈：“你个屄女子还教训起我来了。”说着捞起一个枕头向凤儿打去，吓得凤儿拔脚就跑。

淑琴从地里回来问女子：“你爸个死鬼还没起来。”
“没有，我说，他还打我。”凤儿告状。

淑琴的脸上到处是伤。前几天俩口打捶银浩把淑琴的脸抠成萝卜丝。他两的组合不知道是上帝还是命运的安排，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两人都是属公鸡的，一见面就吵嘴就打架。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不断发生国内战争，和谈也是安宁不了几天又会打起来的。国内的主要矛盾不是银浩的懒，懒淑琴都能承受，就是再苦再累都无怨言，淑琴最着气的是到处嫖女人。自己长得也不逊色，还不满足。最可恨的是银凤，不知道从男人身上搜刮了多少钱财。每到晚上只要不见了银浩，淑琴就像是个侦探，四处捉奸。在银凤家板柜里，立柜里都逮住过几次，有时还全民动员，凤儿灵儿也来参与。

你有政策我有对策，银浩不在村里胡来，把业务扩展到外村去，淑琴的捉奸也就鞭长莫及了。何家梁的淑贤，荆山村的小丽，黑沟的大婆娘都在他的涉猎之中。女人不可能和你是真心的，她们看重的是你的钱。为了讨好银凤，银浩把淑琴的金耳环金戒指都奉献给了银凤。
两人为捉奸经常发生内战，这已是家常便饭。

人的大脑就好似一只桶，有人装水就是水桶，有人装面就是面桶，有人装垃圾那就是垃圾桶。银浩的脑子装的竟是女人，快七十的人了，把方圆十几里的淫货嫖完了。
有一次勾引人家老虎沟的一个女人，两人在屋里正行事，男人回来了，逮了个正着。二话不说，拉住就打，好家伙，这一顿打，直打的头破血流，浑身是伤。也多亏他人瘦麻利跑得快，要不连小命都丢到那里。
回来后半个月都没出门。

天黑了，夜幕掩盖了一切，门口集子道有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体。

灵儿过早地知晓了人间的情趣，父母行为的感召，大姐的作为的表率，耳闻目染。一种好奇心驱使着她，主动向男青年接近，才有了二人今晚的偷情。

“灵儿，灵儿，你做啥呢？”这是母亲的声音，从门里传出。
“没做啥，妈。”从集子道传来。
淑琴来到门首，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朦胧的夜色，啥也看不见，一个女孩子在哪里干啥，她心里明白了，才十五六的孩子都知道干这事，哎，都是自己平时不点点造成的，后悔又有何用。

这时她看见一个黑影向东跑去，灵儿回来了，她心里像是撞倒了五味瓶。擿觖孩子又张不开口，不说也不能任其发展，毕竟还是孩子。她心里矛盾着，她更加恨男人，为了一点利益，硬是引狼入室，糟蹋了大女子，现在灵儿自己也走上了这条路。

银浩一天到黑不做活，家里地里全凭淑琴一个人，凤儿经人介绍去东寨水泥厂上班，一月下来挣不少钱。二女子灵儿也不念书了，下到城里打工。两个女子挣的钱彻底改变了家庭的经济状况，银浩手头有了钱，更加肆无惮忌。今寻小丽明寻淑贤，要不就是银凤，有时觉得玩腻了还去换换口味寻小姐。

这天晚上，淑琴干完厨房的锅碗瓢盆工作，走进厦房，男人已经进入梦乡，看见柜盖上的包就伸手取来，想看看里边到底装的啥。她认字不多，取出一个盒子，上边的图画是一个男子赤身露体的，她知道这是壮阳药。别怪男人成天胡成精，原来吃的是这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也没有这个精神，都快七十的人了反而更加疯狂。

她把那几瓶药拿到灶房塞进灶火烧了。

第二天早上，银浩起来，刷了牙洗了脸，就寻兜兜取药，翻了个底朝天也寻不见。就问妻子：“你见我兜里装的药来么？”
“没有。”淑琴没好气地说。
“我明明在兜里装着，能跑哪里去，不是你取了能是谁？”
“你个不要脸的，还有脸问我。银凤屄上扎花着，就说成天胡成精，原来吃的是壮阳药。”
“吃药咋咧，你管得着。”
二人三丈低两丈高就骂起来，不一会就发展成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