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颂随笔】洋槐花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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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94 | 回复7 | 2024-5-24 08:05: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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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是蓝的,蓝得就是一潭春水,漂浮着几朵白云点缀得更加纯净。太阳偏爱烧烤,烧烤着山、烧烤着河,同时也烧烤着收割麦子的人们。只有风儿心好,轻轻地送着微微的风,才稍微减轻了人们的痛苦。
       夏天,给人以希望,给人以收获,同时也是农民最辛苦的时间。烈日下的北岭头上,远处闪烁着鳞片似的光。微风吹动,大路东西的麦田麦浪滚滚。正在路西收割的人们酷似爬行动物,紧张地弯着腰挥动着镰刀,时而被麦浪淹没时而又掀上浪尖。太阳晒在大家的身上,火辣辣地疼,简直就是刀子割着人们的皮肉。李老五脖子上搭着一条粗布手巾,湿透的汗衫上,白色的汗渍勾绘出形状不一的地图。下身着一条黑色老布半截裤,脚下穿一双麻鞋。李老二嫌衣裳穿在身上不舒服,干脆脱去光着身子任太阳烤成腊汁肉。他下身着一条白色粗布半截裤,脚上也是一双麻鞋,腰间贬一条方形粗布手巾。李老二和李老五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他两直起腰相互看了眼,对视地笑了笑,给手掌吐了口唾沫,又弯下腰挥镰收割。李二布满汗渍的脊背发着油光光的光,烧烤的皮肤被汗水一淹刺骨的痛。他两是队上有名的收割能手,每次总是遥遥领先。当他俩、陈志清、荆老六割到地头,坐下来取出腰间的烟袋抽完一锅烟时,人们才撵了上来。荆前良在最后,看着人们距离他远了的时候,放弃了摆子,揽了笮笮一溜才撵上来的。火辣辣的太阳考验着人们,他们不顾这些,继续挥动着镰刀,用行动去实现心中的愿望。把疲劳和痛苦置之度外,太阳的烧烤,麦秆酥脆,正是收割的好时机。在他们的身后满地摇摆的麦子变成了一溜溜麦捆。曾经获得劳动模范的荆老六紧跟在李老五身后,光着脚丫子踏在如针似锥的麦茬上,坚硬的脚底抵抗着麦茬的挑衅,使一根根屈服于他的脚下。
      李老二,李老五,陈志清,荆老六几个揽的摆子宽还割的快。左手把麦子拨倒右手握着镰刀,“噌噌噌”一转就是半圈,拢到膝前,抽出一把麦秆,将麦头撴齐再交叉一拧放在麦上抱起翻个身,放在地下。后边的这个人也是割上半扑,放在一起,两手拾起要膝盖压在上边,勒紧一拧,放在一边,又挥镰收割。
       太阳在他们的面前羞愧地慢慢向西移去,温度也随之降低。他们用辛苦搏击着麦浪,坚强的意志抵制着太阳。麦子在他们面前不再摇摆,太阳在他们面前不再称雄,整片的麦子变成了倒地的麦捆。看着用汗水换来的成果人们露出了笑脸。时间没有给他们以喘息的机会,手握着镰刀回到地头,推起放在路上的长杆车子向地里进发,硬木轱辘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是他们的劳动输出换来的颂歌。
       众人装满车子像是一座小山,人像驾辕的马,车判深深地勒进肩上的肉。又像是老黄牛吃力地向前拽着,木轱辘在松软的地上压出一道道深深的渠,汗珠从头上身上向外冒,好不容易来到路上,放下车子,取掉车判站立起来,擦着使眼睛睁不开的汗水,雨点似的跌到地上。把饱含汗水的手巾使劲地扭,水“哗哗”地流淌。李老五、陈志清脱下汗衫,双手拧动,汗水在地上形成小湖泊。李老二古铜色的肌肤被太阳晒得脱掉了一层白色的皮,用手一揭就是一小张。
        怪灵几个年轻人抬着一桶凉水,放在路边,口干舌燥的人们你一勺我一碗喝着,放下勺碗嘴一抹,捞起车子向坡下走来。
        夕阳快要滚下塬坡,西边的云海红的似火,好一个火烧云的天气。
         陡峭的北坡,人们咬着牙憋着气,身子向后倾斜着脚向前蹬着,两只胳膊拾硬双手握紧车杆,吃力地承受着车子的重量。车子好似要和人们较劲似的向下催着,就连脚下的土粒也给车子帮忙和人们做对下滑着,脚要是蹬不住就会滑倒翻车。
       村南的大场,东边有一道梁,梁的外边是荆瑰宝和刘红两家之间的水渠,一直通到大渠,渠上边是上场。场南边是一溜地底,场北边是大渠,渠南有一道梁,梁上有柿树。在中桥东有一棵大皂角树,上边挂着一个不大的小钟。桥西有一棵冒天高的大叶子白杨树,在饥寒的时候人们采叶子吃。西边有一个木桥,桥东有一棵水柿树,是荆聚英家的。场的西南角有一棵小柿树。大渠南边是一溜地底,场的南边和东北边已经压上集子,只有西北边空着。
       运山的长龙从北岭头下来向着村南的大场来了,先到的把麦个子栽在场间,它们像是接受检阅的士兵,整整齐齐地站在一起。才收割的麦子含水量大,要晒干后才能压集子。
       压集子可是有学问的,地底是东西走向,先在南北各放一个大个子,从边上分出一把,再拿一个压住,一个压一个。头起好了,下来一个压一个向下摆。到另一个头起跟开头是一样,两边要高向中靠拢就不容易溜。队上压集子除了李二就是刘红几个人。
       月亮升起在戳天白的树梢,栽立的麦子占去了大半个场面。劳累了一天的社员们拖着疲倦的身子各自回家去了。兼任贫协的李老二和队长李老五还留在场间,“五哥,晚上得安排一个人守夜,要小心烟火,还要注意天气变化。”李老二说。“你先回去,我来安排,忙了一天早早歇息。”李老五说。
       李老五来到村西南的荆前良家,走进门一家人正在吃晚饭。“五叔,还没吃。”李老五说:“没有,还没回去。”又说:“前良,饭一吃给咱守夜。”“行,没问题。”
       李老二人离开了场间心却留在了满场的麦子上。到了半夜,他再也睡不着了,起来开了门来到门外,抬头看天,天是阴沉沉的,几星雨点跌在身上。不好要下雨,疾步向场间走来。东北方向的雷声隐隐传来,前良在麦秸窝睡得正香。他走上前就是一脚:“快起来,雨来了。”然后来到大皂角树前拉动绳索“当、当、当”的铃声响彻夜空,放下绳索向着夜空喊叫起来:“雨来了,快来呀,雨来了,快来呀。”这时雷声越来越近,雨点越来越大。闻声赶来的社员们投入了紧张的战斗。李二和刘红压集子,社员们拉麦个子,精壮劳力用叉投麦捆子。风急雨大,社员们顶着风冒着雨。可是雨如瓢泼,场间还有大片的麦子没有上集子,上了集子的没有来得及盖。辛苦一年的麦子眼看着打了水漂,社员们站在雨中不肯离去,有的人甚至大放悲声,风声雨声雷声还有人的哭声混合在一起。
       雨水冲走了人们的希望和欢乐,泪水发泄着心头的痛苦和悲愤。浇成水鸡娃子的人们含泪离开了场间,风更大雨更狂,风助雨威雨借风势,大场成了汪洋大海。
        五队的碌碡,刮板,扫帚冲了下来,顺着河渠漂到迁河去了。
       夜是不平静的,人的心也是不平静的,李老二、李老五、陈志清的心更是不平静的。终于熬到了天明,风回去了,雨下完了,雷声听不见了,太阳偷偷地爬上塬坡看情况。老天爷收回了阴云,又布满了蓝色,只有几朵白云点缀着单调的天空。
       李老二来到场边,李老五来到场边,陈志清来到场边,社员们都来到场边。只见大场就像是刚刚结束战斗的战场,麦个子好似牺牲的战士,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着急的人们心似火,场面粘的难下脚。还是李二主意正,提前把三个集子搧了,要不损失就大了。
        这时,五队的人一溜一行地下来寻刮板、扫帚,竹叉。
       李老五用脚踏了下场面,脚底黏上一脚泥,李老二、陈志清来到身边。李老五说:“让太阳多晒一晒,到饭时就能光。”“是呀!”二人赞同着。场一光还得再晒会,地皮硬些才能栽麦子。三个人统一了意见,李老五向着群众大声说:“大家回去把灰多准备些,吃过饭都到场间来光场。”人们纷纷回去准备。
       夏天的太阳硬,没有半天时间地皮就有些硬了。男人们从村北的仓库取来拨夹安在场边的小碌碡上,两个人推一个。李老二、刘红在前边洒灰,场间立时响起了“咯吱咯吱”的脐和脐窝摩擦声。
        栽麦的忙成一片,说话声,麦个子的刷刷声混在一起。老天爷还算开恩,要是下个不停,今年吃芽麦那是一定了,多亏下的快也晴的麻利。场间的麦子栽完了,把没有来得及搧的集子拉开,也栽在场间。这时的人们不再怨恨天气的狠毒,而在感谢上天的恩赐。
       一连几天李老五又带领群众奔赴南北二岭,滚滚的麦田在镰刀下退缩,满地的麦子被车子运到了场间,汗水没有白流,辛苦换来成果。
       南大场,集子上的几个小伙子把麦个子向下丢,地下有几个小伙推着掮叉运麦个子,其余人拉麦个子,摊场。整场摊的多,先把个子绽开,在拨平摊在地上,把另一个子摆平压在头一个子上边,露出麦头。
       场摊完了,社员们在荆老八家门口的大核桃树下歇火,两棵大核桃树之间安放着从北岭古墓挖出的靠门石,周边放着几个石头。男女社员有的坐在石头上,有的坐在青石上,没处坐的干脆坐在砖蛋子上。
       太阳有些忏悔,用它火辣辣的阳光帮助人们烧烤着场间的麦子。吃过饭,陈志清、李老二等人从饲养室拉出牲口在场间套碌碡。把革头搭在牛的脖子上,拽把子上的钩子挂在碌碡的拨夹的铁环上,拽索子两边从脖子下边绑一条仰带,肚子下边绑一条肚带。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拿着鞭子,牵缰绳的手还要拿一个竹眉编的灶滤。中间放一个粪笼,随时准备接粪,刘红拉了两个牛,拽了一个大碌碡,把两个拽把子挂在空杆上。牛拽着碌碡人牵着绳转圈圈。
     除了吆牛的男劳以外,其余的人拽碌碡,七八个人拽一个,嘻嘻吼吼,出力的少混的多,场间形成了人牛两个阵地。上场塄子上支着一张桌子,李老二的二儿子手里拿着一个铁皮喇叭,喊着口号:“一不怕苦,加油。二不怕死,加油。”“下定决心,加油。不怕牺牲,加油。排除万难,加油。去争取胜利,加油。”“社员们,真勇敢,不怕苦,不怕热,不怕流汗就能吃片片。”“加油!加油!”戳天白上的喜鹊也在咋咋地叫着,好像是也在给社员们鼓劲加油。一场碾下来,已是大汗淋漓,纷纷来到大核桃树的阴凉下休息。
       这时,李老五叫儿子怪灵提来一桶新凉水,从供销社买来一包糖精,放进桶里。然后用干净木棍一搅,大家你一碗我一缸,凉甜的感觉消除着燥热的难耐。有个小孩跑来:“妈妈,俺也要喝。”老婆拿起缸子舀了一缸,小孩接住贪婪地喝着,“妈妈,真好喝!”“不要脸,啥都想占便宜”。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骂着,老婆听见自觉理亏,装着没听见。
       吆场的男人把牛拉回饲养室,饲养员添草拌料喂牲口。然后来到核桃树下喝水,冰森的凉水作了糖精又凉又甜,人们心头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觉。这时,又来了一个小孩,看见那个娃在喝水,他也要喝,来到母亲面前抱着腿撒娇地说:“妈,俺也要喝。”顾脸的大人不给小孩喝:“这是大人做了活才喝的,你个碎娃喝啥呢,妈脸皮薄,不做那些不要脸的事。”那个喝水小孩的母亲,听见了脸上火辣辣的烧。再也孥不住了,拉着小孩回去了。要喝水的小孩可怜巴巴地抱着大人的腿发出馋眼看着,一股眼泪流出了眼眶。
       大家休息一会后,开始翻场,人多手快,几十分钟就翻完了。大家回家休息和吃饭,麦子在场间承受着太阳的蒸烤。吃过中午饭,男女劳力来到场间又重复着中午的活路。
       一场碾下来,休息了一会就开始起场。拿着铁叉边挑边抖,把麦粒从麦秸里抖出来。怪灵几个年轻人,刚刚参加劳动,不会抖,连推带起拥成堆。被陈志清看见了说:“孩子们,不是那样,不抖就会裹颗粒。”他抖着给娃们做示范。长麦秸起完了。有人推着剪杈推走麦秸堆放在集子下边,有人拿着跑叉把零散的麦秸边抖边跑,有人用竹叉再重拾一遍漏网的长枝。没有净的用叉再拾一遍,妇女年轻人用刮板推麦子送到一堆。硬劳力丢集子,李二刘红在上边拨。慢慢地高了,端来两条长板凳,丢麦秸的人站在板凳上向上丢。拨集子和压麦个子是一个来派,边角要高,一层压一层,最后在压芯。最后层层向进收,收成屋脊状,就是下雨也不会漏水的。到了场活结束,合上麦秸泥把脊一泥。
       场间人们的说话声,家具的碰撞声,好不热闹。算黄算割叫着从空中飞过,麦糠场土随风飞扬。
       晚上,明亮的月亮照耀着荆峪沟,也照亮着大场。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正是扬场的有利时机。南北堆放的麦子长梁几十劳力分别孥在两头,你一锨我一锨七上八下,借助着风的力量把麦糠吹到堆子后边,麦粒落在堆子前边。红行净是麦子活重,刘红和李二在红行。毛行活轻可脏,陈志清和李老五在毛行。他俩再次扬起使麦子和麦糠彻底分离。怪灵几个年轻人不会扬也不好好扬,胡抡乱扔。今晚的风好到半夜就扬完了,用刮板把麦糠推到场的边边角角,不占用场面。把麦子推堆。李老五仰头看着天,月明星朗,放了心。堆子传好后留下两个人守夜,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晴空万里的早晨,社员们直接推开粮堆晒太阳。李老五派怪灵几个娃们用木锨翻搅粮食,像犁地一样推着木锨向前走,走过去推过来怪灵几个搅完一遍坐在水柿树下打升级。扑克牌是荆瑰宝家的二儿子自己绘制的,四个小伙是怪灵、荆炳献、荆老十家的荆雨涵、还有荆老八家的荆任胜。怪灵输了爱耍赖,三个人都知道。小心提防也没有察觉怪灵趁人不备摸了一张牌。晒了几个钟头四个人起来又搅了一遍,再回到树下继续打牌。
        社员们到地里去锄地,到了下午,留了几个人把麦子收堆,以防晚上有地气麦子受潮,一连晒三四个日头才能进库。
       怪灵几个小伙子掮不动庄子,捉穿子装粮食,装了一会就喊叫:“啊吆,腰疼很。”站起来呲牙裂嘴的抚摸着腰。陈志清说:“娃娃家腰软软的,还有个腰。”实际上这活最重,他几个要无息止地装一袋子又一袋子,掮庄子的人多还能歇一会。
         三夏大忙已经接近尾声,旋筛子的,播粮食的,推着碌碡砸粥粥的,人们正在场间做着扫尾工作。从西边河渠路上走来一个苗条的姑娘,阿娜多姿的身材,玉雕雪琢的相貌,吸引了人们的目光。走到近前一看,有认得的说,这是芳子回来要布来了。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下芳子拘束地脚下相互拌磕起来,好不容易才脱离了众人的目光,就像是卸去了枷锁。
      老十看见了赶紧让妻子回去招待,十老婆不敢怠慢,拍打着身上的麦糠和灰土,把头发拨了拨就走回家去。芳子已经候在门口,十老婆高兴地说:“俺娃你回来了。”芳子羞嗒嗒地嗯了一声,开了门,十老婆向着身后的芳子说:“俺娃快进屋。”
       正在场间玩耍的娃们看见了,边喊叫边跑:“看媳妇走了,到雨涵家看媳妇走了。”场间闲下来的人们也跟着娃们走着来,雨涵家媳妇回来了,两间房子挤满了人,只见芳子长的:两颊白中透着微红,润泽如玉。她的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那两颊的曲线,尤其甜蜜可人。她便是盛开的洋槐花,花房里充满了蜜。她的发不甚厚,但黑而有光,柔软而滑,如纯丝一般。人们看到她走路即轻盈又敏捷,又匀称,又苗条,她的腰真的太软了,就像是柳条在摆动,看得人们赞不绝口。
       怪灵几个挤进人群,来到跟前,低着头猫着腰左一盯右一看,看得芳子怪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敢抬。荆任胜拉来雨涵要跟芳子站一块,被十老婆断走了,芳子才解了围。
      几个小坏蛋跑出门去。

     作于2024年5月22日

作 者 简 介:
        李捧虎, 笔名:挺直的松,男,1961年6月14日出生于陕西省蓝田县前卫镇凫峪村三组。1969年在本村上小学,1974年上初中,1976年初中毕业,一直务农为业。1978年到引岱工地当民工。在小寨沟打洞子,在营盘梁上修渠道,三道水修水库。从渠上回来后,在队上当会计,参加农业生产。分社后,卖过老鼠药,收过破烂,后又游于学校当书馆。承包了村西一片地种菜。1995年8月在村开商店至今。2009年10月进入平安保险公司,2010年8月退出。2009年11月接任蓝田移动前卫片区渠道经理。在保险公司曾2次荣获“优秀学员”。在移动业务中2次荣获 “优秀农村代办点”。一次荣获“优秀渠道经理”。2011年4月加入陕西诗词书画音乐研究会,2012年2月19日加入蓝田县作家协会,并有多篇作品在《蓝田文学》《榕树下》《西部文学》等刊物或平台发表。
      自幼爱好文学,在保险公司时因思想波动大而提笔写作,用以表述自己的心情,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先学着写诗,后改学写小小说。2013年开始写小小说,在榕树下发表作品,有3篇作品获榕树下编辑推荐,2014年有20多篇作品在榕树下获编辑推荐,并得到较好评价。2016年有十数篇作品被《西部文学》编辑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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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文学 + 2 很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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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4-5-24 10:43: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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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沙个人认证 | 2024-5-24 10:43: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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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 2024-5-24 11:24: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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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潮个人认证 | 2024-5-24 11:28: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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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旅 | 2024-5-24 11:29: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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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文学 | 2024-5-24 11:33: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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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的松 | 2024-5-24 15:30: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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