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weihongchun 于 2024-11-19 00:03 编辑
白雨过后,空气清新的像洗练之后的薄纱,西边的天空中挂起了一弯半圆形的彩虹横跨南北两端,飘浮的一朵朵白云穿过彩虹就像到太空中穿过一道天门。雨后东岭上的沙土路并不显得泥泞,他俩出了村口,沿着返回的路没走多长时间就到了袁家沟口。顺着弯曲的小路下到沟底,记得来的时候沟底还是一弯小溪,水仅仅没到脚脖子。可现在水面有两丈多宽,好在水流还不算太湍急。这是回县城的唯一一条路,两个人只能趟水过河。二虎先下到河里试试水的深浅,河中间水足有齐腰深,玉媛生性胆小,更怕水,只能由二虎背着她过河了。 玉媛走到河边,弯下身子,挽起裤腿,露出来两条雪白的小腿。二虎看到玉媛的两条细嫩像两条白似莲藕的小腿,心里怦怦直跳。二虎挽起自己的裤腿,走到玉媛跟前,稍微弯下身子让玉媛爬在自己背上。玉媛走到二虎跟前,看着他那宽阔的充满活力的后背,闻到了一种混杂着汗津和泥土的男人的味道,这种味道由不得让她的身体发酥。玉媛上前用两个手搂住二虎的脖子,把软绵绵的两个乳房紧紧贴着二虎宽阔的后背上,心上下在唐唐地跳。二虎只感到后背上贴了两团软棉絮,温和、酥软,他用两个手托着玉媛的柔软的大腿,感觉就像托了两个软面团子,光滑、细腻。 背上玉媛,二虎有一种长到二十多岁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他首先感觉到沉在丹田中的一股血气向上涌,直涌得他心跳、头胀,似乎有一股力量要爆发出来,这种力量要迫使他把背上的玉媛熔化了。这种力量似乎又给他带来一种踏实的回归感,记得在小时候躺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曾经朦朦胧胧有过这种感觉。二虎让玉媛把自己抱紧,双脚趟进了冰冷的河水中。二虎一步高、一步低地小心翼翼的踩着河底的卵石向前走,走到河中间的时候,二虎踩在一块卵石上不小心一滑,两个人都跌倒到水中。玉媛头浸在水中,呛了两口水,双手在水中乱抓。二虎赶紧转过身,在河里站起来,双手搂住玉媛,把玉媛从水中托起来,抱起身体软溜似鱼的玉媛过了河。两人的衣服全都湿透了,玉媛细薄的浅色单裤紧紧地贴到身体上,显出少女特有的婀娜的曲线。没有可换的洗衣服,只能让雨后的阳光和东岭上的微风来慢慢退去衣服中的水分。 青年男女之间肌肤的接触就像景区的一道闸门,当这道闸门从没有打开过时,你并不知道这个景区里面的风景会有多么迷人。你长年徘徊在景区的门外也可能对景区里面美丽风光在心底里做过好多美好的猜想,有时这种猜想也可能会演绎成为在一片广阔无垠的田地里,你独自一人面对蓝天那无边无际的遐想,也可能演变成为你无数次睡梦中,无比甜蜜的梦想。但无论遐想多么无际,梦想多么甜蜜,你总会感觉到非常地朦胧和不着边际,你似乎总在希望捉捕但总是捉捕不到的东西。就像如果从没有去过庐山,你听人说:“”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平。“你就猜想庐山只不过就是这峰过了是那峰。你听人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你就想庐山上挂了一个很长的瀑布,水流下来就像从天而降。可你对庐山的所有猜想仍然是朦朦胧胧,在脑子里形不成一个清晰的印象。可你只要去了庐山,你就会知道古人这几句诗只是勾画了庐山一个边边角角,庐山风光的美好、景色的迷人简直无法用诗句来描写清楚的。男女之间也是这样,只要这道闸门一旦打开,女人身上那扑面的气息,女人身子肌肤像面团似的柔软就实实在在的驻留进了你的心灵深处。自从那次在袁家沟沟底背了玉媛之后,玉媛的影子就一直在二虎眼前晃荡,挥之不去。 玉媛是那么地可人,又那么让自己揣摩不透。每每和玉媛在一起,总觉得她的眼神里面含有无限的内容,可玉媛从没有给自己表露过什么,哪怕你给我一个纸条,或者送我一个小手绢都可以,我都会从中知道你的心思,可玉媛没有。有时间二虎也在想,玉媛毕竟是自己长辈,自己对玉媛的想法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总之在二虎心里玉媛就像飞在天上一只白天鹅,神秘、朦胧,遥不可及。
作者简介:卫红春,陕西蓝田人,毕业于西北大学计算机科学系,退休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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